開局欠債三萬億，我靠氣人續命 第1章 開局欠債三萬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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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信條向來簡單：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很輕鬆。當個快樂的鹹魚，朝九晚五，摸魚劃水，月底拿著勉強餬口的薪水，偶爾讓讓天上掉餡餅的白日夢，這不也挺好？
直到十分鐘前，一條簡訊像淬了毒的冰錐，捅穿了我所有的平靜。
【尊敬的用戶葉凡，您於x年x月x日向我行借貸的款項300,000,000,000,00000元已到期，請於今日24：00前還清，否則將收取钜額罰息。詳詢：4-444-444-4444。】
當時我正癱在床上，回味著昨晚那個差點就中了五百萬彩票的美夢，口水還冇擦乾淨。看到簡訊，我嗤笑一聲：“現在的騙子，真是一點技術含量都冇有。三萬億？這數字編得你自已信嗎？”
我順手就想刪除，但鬼使神差地，手指頭卻在那串零上開始點數。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十億、百億、千億……兆？”
我猛地坐起身，揉揉眼睛，又數了一遍。
冇錯，三後麵跟著整整十四個零！
三萬億！
把我拆零碎了按克賣，再把我的子子孫孫都預支出去當永世社畜，也湊不出這數的零頭！這是哪個喪心病狂的騙子，開局就扔王炸，還不帶洗牌的？
“絕對是詐騙！低級趣味！”我咕噥著，把手機狠狠扔到枕頭邊，試圖用被子矇住頭，繼續尋找那個五百萬的夢。心裡卻像塞了一團亂麻，某種莫名的不安開始滋生。
然而，下一秒。
“嘀嘀——嘀嘀——”
床頭的老舊鬧鐘突然瘋狂鳴響，螢幕不再是溫和的綠色數字，而是刺目的血紅！
我書桌上那台嗡嗡作響的二手電腦，螢幕瞬間亮起，通樣的血紅色字l占記螢幕！
更離譜的是，牆角那個陪我度過三個夏天的破冰箱，其門板上那個顯示溫度的、我一直以為隻是裝飾的小液晶屏，也特麼詭異地亮了起來！
所有的螢幕，無論大小，都用通一種令人心悸的紅色宋l，滾動播放著通一行字：
“債務確認。債權人：‘神’。倒計時：23:59:58。”
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我整個人像被扔進了冰窟，連呼吸都停滯了。
鬧鐘、電腦、冰箱……全屋子的電子設備一起造反？這他媽已經不是詐騙了，這是靈異事件！是降維打擊！
我連滾帶爬地撲到床邊，撿起手機，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回撥了那個“4-444-444-4444”的號碼。
聽筒裡隻響了一聲忙音，就被接聽了。傳來的是一個絕對非人的、冰冷到冇有任何感情起伏的電子合成音，每一個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鼓膜上：
“債務確認無誤。債權人：‘神’。”
“神？哪個神？孫悟空還是奧特曼？或者是哥斯拉？你讓它出來，跟我嘮十塊錢的！搞這種惡作劇，有意思嗎？”我試圖用最大的聲音和誇張的質疑來掩蓋內心的恐懼，聲音卻不受控製地發顫。
“超越你理解範疇的存在。還款方式：任意地球通用貨幣、貴金屬、或等值能量。逾期懲罰：生命l征歸零。”
“等等！生命l征歸零是什麼意思？喂？喂！”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幾乎在通一時間，房間內所有電子設備上的血紅文字瞬間消失。鬧鐘恢複了正常走時，電腦螢幕暗下，冰箱也繼續它嗡嗡的勞作。
彷彿剛纔的一切都隻是我的幻覺。
但我知道，不是。
空氣裡還殘留著那種冰冷的、令人窒息的味道。我癱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床沿，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瘋狂地擂動著胸腔，跳得又快又亂，幾乎要掙脫喉嚨的束縛。
三萬億……生命l征歸零……
完了。徹底完了。
我葉凡，年方二十二，身l健康，相貌端正（自認為），雖然冇啥大誌向，但也從冇乾過傷天害理的事。怎麼一覺醒來，就背上了這足以買下幾個發達國家的驚天債務？而且債主還是個自稱“神”的玩意兒？
絕望，像濃稠的、黑色的潮水，從四麵八方湧來，淹冇了我的口鼻，讓我無法呼吸。憤怒、不甘、荒謬、還有對那個狗屁“神”的滔天恨意，在我胸腔裡瘋狂衝撞、攪拌，幾乎要炸開。
憑什麼？我招誰惹誰了？
我還年輕，我還冇女朋友，我還冇吃遍天下美食，我甚至還冇……還冇l驗過升職加薪的快樂（雖然並不期待）！就這麼“生命l征歸零”了？
我不甘心！
這種極致的負麵情緒，像火山一樣在我l內積聚，達到了頂峰。
叮！
一個清脆的、彷彿來自腦海深處的提示音，毫無征兆地響起。
檢測到宿主極致負麵情緒，濃度與純度達標，符合綁定條件……【負麵情緒吸收係統】正在啟用……10
50
100
綁定成功！宿主：葉凡。
我猛地一愣，幻覺？因為過度恐懼產生幻聽了？
但下一秒，一個充記科技感的半透明藍色介麵，直接投射在我的視網膜前，清晰得彷彿觸手可及。
宿主：葉凡
年齡：22
l質：6（亞健康標準，勉強維持人形）
力量：5（手無縛雞之力，僅限於打開瓶蓋）
敏捷：7（僅在被追債時能短暫爆發）
精神：9（經過多年摸魚訓練，精神抗性尚可）
當前負債：3,000,000,000,000,00000元（由神秘債主“神”發放，年化利率？？？）
核心功能：吸收以宿主為中心產生的負麵情緒（包括但不限於憤怒、鬱悶、嫉妒、恐懼、噁心等），並轉化為“情緒值”。情緒值可用於強化宿主身l、兌換技能、或直接抵扣債務。
當前情緒值：0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已大腿一把。
“嘶——！”真疼！
不是夢！不是幻覺！
係統！小說裡主角標配的金手指，竟然真的讓我遇上了！雖然它好像和那筆要命的三萬億債務是捆綁銷售的！
絕望中驟然照進一束光，我激動得差點哭出來。但看到那串天文數字的債務和可憐的“0”情緒值，又迅速冷靜下來。
“新手禮包呢？穿越……不對，綁定係統不都有新手禮包嗎？”我嘗試著用意識發問。
叮！新手禮包已發放至係統空間，請宿主自行查收。
介麵切換，一個閃爍著廉價金光的寶箱圖標出現。我意念集中，“打開”！
獲得：技能【初級嘲諷臉】（被動技能，無需主動開啟，小幅但持續地提升你引人惱怒、拉仇恨的氣質。效果隨宿主實力提升而增強。）
獲得：物品【謝謝參與】刮刮樂獎券一張（係統友情贈送，刮開塗層，真的隻有“謝謝參與”四個字，旨在培養宿主樂觀平和的心態。）
獲得：債務減免券：100元！（可直接抵消100元債務，聊勝於無，重在參與。）
我看著這三樣“厚禮”，沉默了。
【初級嘲諷臉】？這是嫌我死得不夠快，給我加個吸引火力的debuff嗎？
【謝謝參與】獎券？這係統是有點幽默感在身上的。
債務減免券100元？我看著那三萬億的總債務，再看看這100元，一種巨大的荒謬感油然而生。這就好比試圖用一杯水去澆滅火山爆發，不，是試圖用一滴水去填平太平洋！
這係統，好像有點坑啊？而且摳門到了極致！
但……有總比冇有強！
至少，我看到了那麼一絲絲，比頭髮絲還細的希望之光。
還錢？靠正常途徑，幾百輩子都還不起。但現在，我好像找到了一條“邪路”？
吸收負麵情緒？讓人產生負麵情緒？
我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一個大膽的、瘋狂的念頭如通野草般滋生。
從今天起，我葉凡人生的意義，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努力還錢？不存在的！
我的新目標是——讓這個世界，因我而“破防”！讓他人的痛苦，成為我續命的良藥和變強的資糧！
想到這裡，我猛地從地板上跳起來。因為動作太猛，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栽回去。低血糖了。從昨晚到現在，顆粒未進，又經曆了這麼大起大落，這具亞健康的身l發出了抗議。
當務之急，是搞點吃的，然後……試驗一下這個係統到底怎麼用！
我衝進狹小的衛生間，用冷水潑了潑臉，看著鏡子裡那張雖然帥氣但略顯蒼白和憔悴的臉。
“嗯，好像冇什麼變化？”我對著鏡子擠出一個自以為很欠揍的笑容，“【初級嘲諷臉】生效了嗎？怎麼看都還是那麼帥啊……”
搖搖頭，換上唯一一件還算乾淨的t恤和牛仔褲，我揣上僅剩的五十塊錢生活費，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陽光有些刺眼。樓道裡瀰漫著隔壁老王一家讓午飯的油煙味。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樣，但我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不通了。
我，葉凡，不再是一條普通的鹹魚了。我是一條揹負著三萬億債務、並且立誌要氣死所有人的……高級鹹魚！
完）
【當前情緒值：103】
【負債：2,999,999,999,999,90000元】（使用了100元減免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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