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山匪,從強娶公主開始逐鹿天下 第11章 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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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吧,這整個驛站都是我的人,你叫破喉嚨也不會……”
崔洪話音未落,隻見房門被砰的一聲踢開。
正是鐘鐶提刀,破門而入!
再看門外一眾把手的侍衛,已經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崔洪一驚,被壞好事,當即怒不可遏,“將這不知死活的山匪拿下!”
侍衛們一擁而上,提刀就砍。
可鐘鐶提刀橫擋,刀光閃過,血花飛濺,硬生生在一眾侍衛的圍攻下殺出一條血路,闖到崔洪跟前,一腳將他踢飛!
隨後便護起雲昭,破窗而出。
崔洪人都嚇懵了,這土匪這麼猛的嗎?
二十幾名武藝高強的侍衛都攔不住他?
落地後,鐘鐶將雲昭抱上莫小梅的馬。
“你帶夫人先走,我來斷後。”
“好!嫂子你堅持一下……”
莫小梅心急如焚,駕馬離去。
身後驛站,崔洪在侍衛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追出來。
眼見雲昭已經逃走,氣急敗壞,同時無比驚慌……絕對不能讓她活著逃走。
“你們,給我殺了他!還有你們,給我追那娘們,絕對不能讓他活著!”
“是!”
二幾十名侍衛兵分兩路,其中幾人朝莫小梅追擊而去。
另外十幾人,便以包圍之勢朝鐘鐶圍了過去。
經過剛纔的交手,他們才知眼前這山匪身手異常厲害,必須得萬分謹慎!
鐘鐶一臉風輕雲淡,上馬提刀……
可還是有兩名侍衛騎馬追上了莫小梅。
莫小梅的馬馱著她和雲昭兩人,速度自然是慢了幾分,眼看就要被後麵的侍衛追上。
可這時,莫小梅忽然從馬鞍下抽出一杆長條形物體。
雲昭十分疑惑,這根燒火棍是什麼玩意?
在雲昭驚詫的目光中,莫小梅猛然回頭,將那燒火棍對準身後追擊的兩人……
砰!砰!
兩聲如悶雷般的炸響,那兩名侍衛胸口血花飛濺,當即跌落馬下!
雲昭驚訝萬分?
這根燒火棍是何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不過,雲昭此時身體不適、意識逐漸模糊,也無心追問……
囚龍山。
雲淵的傷好了許多,已經能下地走路。
自從來到囚龍山後,雲淵還冇有怎麼活動過,骨頭都要生鏽了,於是便下床走動。
觀察四周,雲淵竟發現房內還有一個嶄新的書架。
書架上,放滿許多書籍與卷軸。
一旁還有一張書桌,上麵擺放著筆墨紙硯。
“喝,這粗鄙山匪還裝什麼文人墨客?”
雲淵不屑一顧。
可下一刻,雲淵就看見那書桌上寫的一行字。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雲淵心中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這是何意思?
難道莫懷有稱王之心?
區區一個草寇,竟有如此狼子野心,簡直大膽!
不過僅是片刻的驚怒後,雲淵便釋然了。
一個山匪能掀起多大的風浪,頂多是意淫一下罷了。
還想稱王?可笑可笑!
這莫懷是有些本事,還寫得一手好字,隻可惜誤入歧途!
“這山匪,平日都在看些什麼書?”
雲淵好奇地從書架上隨便拿出一本書,隨便翻來看看。
這是一篇詩集。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春望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雲淵從起初的不屑一顧,直到後麵瞪大雙眼,細細品味著每一首詩。
這一篇篇一句句都行雲流水、字字珠璣。
可這般好的詩詞,為何雲淵從來冇有聽說過?
難道是莫懷自創的?
不可能!一個草莽怎麼可能有如此文采?
有這些詩詞,若真是一人所創,那麼說這人是才高八鬥都是謙虛了!
這莫懷到底有多少秘密!
雲淵趕忙去翻看其他書籍。
拿來一頁書卷,翻開看後,雲淵卻眉頭逐漸緊鎖。
“這不是文德八年的狀元文章嗎?為何莫懷要一字不差的謄抄?”
隻見一篇字跡工整的文章呈現於卷軸上。
最後的署名,竟然還是莫懷。
這山賊好不要臉!
竟把彆人的文章改寫成自己的!
雲淵登基後,改年號為文徳。
文德八年的科舉,狀元崔元卿寫出的一篇文章驚為天人,轟動朝野,傳遍帝都。
當時,雲淵對這篇狀元的文章讚不絕口,甚至看了數遍,將每一字都記下來了。
雲淵大喜,當時就封狀元崔元卿為正四品文員,他一路仕途順暢,如今已高升至戶部尚書的職位。
可為何這篇文章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最後的署名還是莫懷?
難道,莫懷從前也是帝都人士?聽說過這篇文章?
此時,門開了。
“嶽丈大人,喝藥啦!”
莫懷端著藥走了進來,見雲淵下床走動,趕忙說道:“嶽丈大人,你身上還有傷呢,可彆亂跑,不然昭兒可會說我的……來,先把藥喝了。”
雲淵卻冇有接他的話茬,而是指著那些詩書問道:“這些詩是誰寫的?每一首都是好詩,可為何……我從冇聽說過?”
“當然是我寫的了。”
莫懷臉不紅心不跳地答道……這個世界又冇有李白杜甫白居易,當然是算他寫的了。
雲淵全然不信,“胡說,你一個草莽怎會寫出如此好詩,這單拎出去一首,怕是都會千古流傳。”
“嶽丈大人,你怎麼就不信呢?彆看我如今隻是一界山匪,可從前也是寒窗苦讀十幾年的。”
莫懷這說的是實話,原主的確寒窗苦讀十幾。
隻因幾次三番科舉落榜,文章被冒名頂替,又招人陷害身死,才導致現在的莫懷穿越過來……
“寒窗苦讀十幾年,你為何不參加科舉……是說你參加過,卻落榜了?”雲淵皺眉問道。
莫懷冷笑兩聲,“嗬嗬……當然參加過,也當然落榜了。”
“落榜後,你便來此落草為寇?嗬嗬,如此氣餒,簡直有辱文人風骨!”
雲淵冷笑一聲,他從小飽讀經書,自己就是個讀書人。
登基後,雲淵也重文輕武,對讀書人多加偏愛。
莫懷從一個文人淪落至山匪,簡直敗壞讀書人的名聲!
“能寫出這些詩的……必是文采斐然的大才子,怎會科舉落榜?莫非你在說謊?”
可雲淵又想到了這點,頗為疑惑。
“科舉?嗬……那不就是一場朝廷的遊戲嗎?科舉不公,中榜名額早已被世家大族所壟斷。”
莫懷自嘲一笑,反問道。
雲淵瞬間怒了,“胡說八道!科舉公平公正,每一個環節都有考官嚴密把控,殿試更是由當今聖上親自監考,怎可能徇私舞弊?你自己無才無華,榜上無名,反倒怨起朝廷來了?”
這山賊竟然敢說科舉不公平,這不是相當於在打他這個皇帝的臉嗎?
“嶽丈大人啊,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也是個讀書人吧,你為何不參加科舉呢?”
莫懷一個問題便把雲淵問愣住了。
他參加什麼科舉?
科舉都是在為他選拔人纔好吧?
緊接著,莫懷又說道:“文德四年、文德六年、文德八年,我參加過三次科舉,三次皆是落榜。
最後一次,我的文章更是被冒名頂替!頂替我文章者,成了狀元!
那時我便知道,所謂科舉,隻不過是門閥的一場遊戲。這朝廷,是門閥的朝廷,這天下,是世家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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