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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休夫嫌我窮我贅新夫你哭什麼 第213章 小小的年紀承擔著不屬於自己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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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白有些震驚於麵前女娃的敏銳。

許多大人都感受不到的情感,她就可以察覺到。

墨初白低垂著眼眸,情緒有些複雜。

如同蜂蜜掉進了混和著苦瓜汁的果茶。

輕呼一口氣:“討厭的話,算不上,但喜歡,也確實喜歡不起來。”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三番二次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呢?

她認為這個事情不適合講給孩子聽,雖然她也不怎麼在意這個孩子,隻僅僅是血脈這層聯係。

終止了這個問題,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並且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這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該管的事情。”

小女娃緊緊握住拳頭,似乎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抱住墨初白的大腿,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

“母君請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我馬上要六歲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有很多事情我都懂的!”

他完美遺傳了夢暨白的基因,漂亮且聰明。

“但……爹爹他,真的很喜歡母君,他經常想著母君,可爹爹還沒有學會好好去愛一個人,不過他已經在好好學習了,他有把我養的很好。”

她似乎在向墨初白展示著自己,她整個人都是肥嘟嘟的,被養的很好。

墨初白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如果這個男人真仇恨自己到的非要殺死不可地步,他首先做的是打掉這個孩子。

她是屈辱的證明。

可夢暨白沒有,他將麵前的小女娃養的很好,很漂亮,甚至有些太過寵溺,往那一站,看起來就是一個大胖蘿卜。

所以那瘋子是愛她,還是恨她。

她不能愛他,因為立場不同,她的喜歡不能淩駕於信仰之上。

她恨不起來他,因為享受了肉體的沉淪,為她誕下一個孩子,多次解困。

這份喜歡是一朵用砒霜澆灌的花,恨是愛到“絕望”生出倒刺,刺向彼此。

小女娃扯住墨初白的衣角,讓她頃刻回神。

她祈求著墨初白,眼睛中是屬於孩子獨有的那份純淨。

“爹爹想著母君,母君也沒有忘記爹爹,兩個互相心裡有對方的人就不應該錯過啊,母君可以給他一次機會嗎?”

話鋒一轉,圓乎乎的臉上透著一股狠勁。

“如果他不改,學不會,就殺了他!可以嗎?”

墨初白隻感覺不可思議,一個孩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些話是誰教給你的,夢暨白?”

小女娃搖頭否認:“不是,沒有人教我,這些不是彆人教我說的話,這些都是我想對母君說的話!”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甚至有些沙啞。

她不是很明白大人之間的感情,她隻知道兩個人鬨脾氣,需要一方去哄,一方願意下台階。

她在努力爭取著,爹爹不爭氣,隻能靠她了,她隻有六歲,倍感鴨梨山大。

墨初白心中有些觸動,低頭詢問。

“你叫什麼名字,延續的多羅人的姓氏?還是你爹爹的?”

顯然兩個都不是。

小女娃頭搖的如同撥浪鼓:“我沒有名字,但我知道我姓墨,因為爹爹說我娘姓墨。”

“什麼?”

墨初白震驚一瞬,孩子長這麼大都沒有名字的嗎?一定是夢暨白那個文盲壓根不識字。

小女娃滿眼期待:“母君給我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啊?那得讓我好好想想,明天我給你答案好不好?”

墨初白對取名一事還是比較重視的,畢竟要帶這一輩。

得到墨初白的回答,小女娃滿意的點頭,隨即笨手笨腳的順著墨初白的大腿爬了上去。

小嘴叭叭,開始不斷訴說著關於多羅的事情。

“在多羅我一點都不快樂,爹爹站不起來,母君不在身邊,她們都嘲笑我是個沒有孃的孩子,但我知道,我肯定不是一個沒有的孃的孩子。”

“我一直相信,我的母君一定是個能文能武、威風凜凜的女人!”

這小孩為啥說話這麼好聽嘞!

聽的人心暖暖的。

小女娃小手摸上墨初白的唇瓣,像是半塊香腸,有些疑惑。

“孃的嘴巴怎麼腫腫的,你受傷了嗎?我給你吹吹。”

站起身,撅起嘴巴,便朝著墨初白的嘴唇輕輕吹氣。

墨初白下意識摸了上去,但實在是想不起來,但估摸著肯定與夢暨白少不了乾係。

“估計是被野狗咬了吧。”

咬人的,和野狗沒有什麼兩樣。

小女娃立即剝了一顆糖塞入墨初白口中。

甜甜一笑:“聽說吃糖就不痛了,這是我從新爹爹那裡偷來的,雖然我知道偷東西不是好孩子,但比起被彆人評論好壞,我更在意母君。”

小女娃本來長得就如一顆胖胖白蘿卜,現在縮在墨初白懷裡撒嬌,更如一個柔軟的小貓。

再冷漠的女人,看到此情此景,都會軟的一塌糊塗。

墨初白:(′?皿?`)丫的!這到底是什麼人間小棉襖,這真的是我的小孩嗎?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

墨應祈隻會帶著墨靈禾玩泥巴,真怕哪天,麵前的這個小女娃當著傻女兒的麵說一句:世女之爭,向來如此!

看來是時候對她嚴加管教了。

墨初白:“你應該可以聯係到你爹爹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今晚就見他。”

小女娃點頭。

“我希望見麵後,我們彼此坦誠!”

小女娃有些驚訝:“要今晚嗎?

“最好是在今晚,其實明天也可以。”

醉春樓燒了,與他脫不了乾係,畢竟以他的性格,燒掉醉春樓進行報複,似乎也很合理。

他現在應該在京城,距離並不算太晚,乘馬車的話,估計一個小時便到了。

小女娃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的詢問。

“為什麼現在不可以?”

墨初白大腦陷入懵圈狀態。

“現在?”

與此同時,門被推開,夢暨白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外,額頭升起細密的汗珠,似乎是跑著過來的。

他努力平複著心情和氣息,合上木門,反鎖。

他低著頭,不敢去看墨初白。

他想象自己反鎖住大門,墨初白被他短暫的圈禁起來,至少在現在的時光裡,她的時間都是他的。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到墨初白,他總忍不住想去挑釁。

他極力克製住衝動,如果這次再不說出,恐怕以後便沒有什麼機會了。

“墨初白……。”

“我們好好談談吧。”

墨初白(=°Д°=)合著你們倆耍我呢?

不兒?我侍衛呢?睡眠質量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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