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作為實驗體的萬界之旅 第1123章 線索與日記
深夜,趁著大家和宿管都睡著了,稅文三人用床單將自己放到一樓,他們的宿舍在四樓,算是一個好訊息。
悄悄來到去世的那個學姐宿舍門口,他們緊張的深呼吸好幾下,才用飯卡劃開有些舊的房門鎖。動手的室友也有些奇怪,怎麼感覺自己這麼熟悉呢?
推開門,因為害怕開燈會引來巡邏的保安,所以他們乾脆用手電來觀察周圍,同時他們還順手將有些厚重的窗簾拉上。
看著餐桌上還沒清理乾淨的飯菜盤子,還有洗衣籃裡放置的衣服,三人心裡一沉,果然是滅口,現在必須要儘快尋找線索。
“蘇月?學姐的名字還挺好聽的。”趙啟恒輕笑一聲,他手裡拿著一個相框,相框裡,一個容貌如同一朵小白花的女孩正微笑著看著鏡頭。
照片下麵是用粉色的簽字筆寫著女孩的名字,不過稅文倒是覺得有些古怪,這樣的行為應該是用在物件的照片上的。
房間裡的箱子、櫃子甚至是行李箱都被翻找完畢,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除了那張照片,稅文也不得不將視線看向放在門口矮櫃上的相框。
“啟恒,你去看看那些書裡有沒有夾層和暗格,我去看看那個相框,希望能有什麼線索吧。”稅文歎了口氣,隨即將相框拿了起來。
趙啟恒點點頭,來到一旁的書架旁,書架上放置的都是專業性比較強的書籍,隻有基本是關於如何與人接觸與人交流的,俯身四處檢查,又看了看每一本書,趙啟恒很快就在放在最上麵一本關於心理健康教育的書裡找到一封信。
但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時,趙啟恒愣住了,信封上分明寫的是,致宋茗嵬,而落款時間是,六年前。
“我這又發現!”兩道低沉的聲音同時響起,而趙啟恒和稅文猛地看向對方手中的東西,而室友也從一旁的臥室後拿著一個東西走了出來。
幾人互相看了看,還是由稅文先說,稅文拿著一張照片走了過來,或許是因為時間有點久了,照片有些發黃。
“這張照片是在相框的夾層裡找到的,是一張合照,背後寫的是,二零一零戲劇社演出結束合照。”稅文捏了捏眉心,現在真的證明宋茗嵬的來曆不對勁了。
趙啟恒也舉起手裡的信封,裡麵的信件早已不見:“這是蘇月寫給宋茗嵬的,時間是七年前,正好也是二零一零。”
剩下那名室友苦笑著歎了口氣:“那你們或許更不想知道我找到了什麼,是一把劍,隻有戲曲表演的時候能用上,被放在床頭的暗格裡,甚至專門做了保護。”
稅文沉默了,他扭頭卻猛地瞪大雙眼,那裡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明明他們早就把門關上了的!
趙啟恒兩人也被嚇了一跳,急忙轉身,卻發現是一套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不過配上上麵放置的帽子,也確實像一個人站在那裡。
“走吧,我們找到了一些東西,其餘的就等我們後麵再來了。”稅文剛說完,準備離開,卻看到客廳的沙發一角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那。
他停下腳步,朝著那邊走去,果然在沙發的角落裡找到一本筆記本,而且筆記有些舊,可能就是蘇月學姐之前遺留或是專門藏起來的。
匆匆離開教師宿舍,他們又趁著夜色去往湖泊邊,在之前放置頭冠的地方,找到那個東西,等他們回到宿舍,三人纔有些後背發涼,他們這算不算是自己跳進旋渦?
明天就是迎新晚會了,但三人卻有些睡不著,他們擠到衛生間,開啟燈,打算看看學姐寫的日記內容。
“二零一零年三月一號,學校開學了,我終於考上我最想來的這個學校,雖然是藝術類,但這裡能完成我成為大攝影師的夢想!”
“二零一零年三月七號,唉,在學校裡也沒什麼時間寫日記了,學業壓力比我想的要大,而且還要忙活社團活動,不過攝影社教的東西還不錯,明天去看戲劇社的活動,打算拍幾張照片。”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今天真好,扮演花旦的那個姐姐長得真好看,是叫宋茗嵬吧,就是她怎麼在台下的打扮那麼土氣呢?”
“二零一零年四月七日,最近一直在上課,不過我已經與宋茗嵬小姐姐成為好朋友了,奇怪的是,她怎麼經常害羞啊,還喜歡一個人去湖邊的那個小閣樓。”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九日,我,我發現了學校的秘密,也發現了阿茗的秘密,但這不是她的錯!可惡,我要怎麼幫她啊!”
“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放假了,我打算宋茗嵬出去玩,至少也能放鬆一下心情,也能遠離那個混蛋!”
“二零一零年五月三十日,經過蟄伏,我找到那個老東西的犯罪證據,我用這東西威脅那老東西放阿茗自由,阿茗現在需要治療,心理治療,我要幫她。”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我愛上她了,我似乎理解那個老東西的想法了,阿茗真的很好,好到我想把她的好告訴全世界,但是不行啊,我怕,我們的愛情不會受到祝福,是見不得光的。”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向阿茗告白了,她拒絕了,說她謝謝我幫她獲得自由,但她不願意耽擱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希望她能不要離開,阿茗同意了。”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日記落在教室,被人看到了,阿茗現在不敢出門,原來的戲劇社也想要將她除名,說她花旦的名額都是睡出來的,阿茗,我要去見她。”
“不會再寫日記了,我們分開了,阿茗受不了學校裡的流言,都是我的錯,阿茗死了,死在戲台上,我想跟她一起走。”
趙啟恒張了張嘴,有些愣神的問道:“所以,宋茗嵬和蘇月算不算是戀人啊?好像宋茗嵬也沒同意是吧。”
“先彆管這些有的沒的了,後麵好像還有內容,說不定能找到線索呢。”稅文擺擺手,示意另外兩人湊近一些。目前的情況大致理清楚了,就是宋茗嵬說的老校區,目前還不知道位置,或許說的就是閣樓。
“自從阿茗死後,學校就有些不對勁,學校外麵的路突然坍塌了,好像要三個月才能修好,不過暫時不影響通行。另外就是學校經常性的起霧,有點煩。還有就是,學校裡那群賤男人老是衝著我開黃腔,嗬,我長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關他們屁事。”
“迎新晚會我要去當攝影師,沒意思,阿茗不在後,戲劇社的業務水平和狗一樣,還經常忘詞,真可悲,沒了阿茗,你們都是廢物嗎?”
“他們死了,我殺得,我把他們的屍體佈置在戲台上,就像阿茗還在時那場戲,站位都是我從以往的資料裡翻找出來的,保證完美。我得去找找阿茗以前的戲服,她纔是主角。”
“真可笑,那些人居然沒發現是我做的案,反而害怕的想把租給戲劇社的閣樓拆了,學校的領導也是一群廢物,不對,阿茗的頭冠,那是她最喜歡的,不能掉到湖裡!!”
“唉,我留校了,學校開始裝死,我也沒有辦法了,他們把我父母叫來,他們哭的很厲害,我對不起他們,但我也不想離開阿茗,我留校好了。”
“二零一七年,有人開始害怕阿茗的死,他們打算清除所有痕跡,我不甘心,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本日記,你們還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