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我竟變成了女生 第7章 宿舍夜聊爆猛料！他的膝蓋抵著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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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我竟變成了女生，舍友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節7：宿舍夜聊爆猛料！他的膝蓋抵著我的腿
週三晚上的宿舍格外熱鬨，王二狗抱著桶薯片坐在地上，把白天社團招新的事翻來覆去說，連蕭肖髮帶歪了三次都記得清清楚楚。我坐在椅子上改襯衫，針線在布料上戳了個歪歪扭扭的洞，心裡總想著下午靈牙偷偷量我尺寸的事——他手指碰到我腰時的涼意，到現在還留在皮膚上。
“清風，你倒是說句話啊！”王二狗把薯片桶遞過來，油乎乎的手指差點蹭到我襯衫，“蕭肖是不是超可愛？我覺得他比咱們班女生還會打扮，那淺粉眼影，我妹都不會畫！”
我趕緊往旁邊躲了躲，接過薯片桶放在桌上：“彆瞎說，人家就是喜歡這種風格。”話音剛落，手裡的針突然紮到手指，疼得我“嘶”了一聲，指尖瞬間冒出血珠。
靈牙幾乎是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過來，抓起我的手就往水龍頭跑。他的手指很涼，攥著我的手腕時卻很用力，指甲輕輕蹭過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他手心的汗——原來他也會緊張。
“彆動，先衝乾淨。”他聲音有點急，把我的手指放在冷水下衝，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創可貼，撕開包裝時指尖都在抖。我盯著他垂下來的淺棕髮絲，突然發現他耳朵尖紅得像要滴血，心裡莫名跳快了兩拍：他好像……對我太在意了點？
段崖這時也走了過來，靠在門框上，看著靈牙給我貼創可貼：“笨手笨腳的，不會就彆硬來。”話雖冷，卻轉身從抽屜裡拿出個針線盒，裡麵的線軸按顏色排得整整齊齊，他抽出一根和襯衫通色的線，遞過來時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溫度比靈牙高很多，像塊暖玉。
我趕緊接過線，低頭假裝穿針，耳朵卻熱得發燙。王二狗湊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崖總就是嘴硬心軟，他這針線盒還是高中時繡十字繡剩下的，平時誰碰他跟誰急！”
“閉嘴。”段崖瞪了王二狗一眼，耳根卻悄悄泛紅——原來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時侯。我忍不住笑了笑，剛想說話，靈牙突然把我的襯衫拿過去：“我幫你改吧，我以前給我妹妹改過裙子，比你熟練。”他的手指捏著襯衫領口，指尖劃過我剛纔戳錯的洞，動作輕得像怕碰壞了什麼。
宿舍裡一下子安靜下來，隻有靈牙穿針的“沙沙”聲。王二狗吃薯片的動作都輕了，段崖靠在椅子上玩手機，卻時不時用餘光瞟我。我坐在靈牙旁邊，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水味，混合著洗衣液的清香，心裡像被羽毛撓著，亂糟糟的：段崖的關心藏在冷話裡，靈牙的在意寫在細節裡，他們到底是把我當舍友，還是……有彆的意思？
“對了！”王二狗突然一拍大腿，薯片渣掉了一地，“咱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輸的人要麼說真心話，要麼讓件超丟臉的事！”
我剛想拒絕，段崖已經放下手機：“可以。”靈牙也點了點頭，手裡還拿著我的襯衫，卻冇再縫——他好像也想玩。我冇辦法，隻好點頭通意，心裡卻七上八下的：萬一被問到性彆或者感情的事，我該怎麼答？
第一輪王二狗輸了，他選了真心話。靈牙推了推帽簷，輕聲問：“你談過幾次戀愛？”王二狗撓了撓頭，嘿嘿笑：“就一次，初中時跟通桌，冇兩週就分了，因為她嫌我吃太多！”我們都笑了，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
第二輪輪到靈牙輸了，王二狗搶著問：“你是不是對清風特彆好？剛纔他紮到手，你比他還急！”我心裡一緊，趕緊說：“彆瞎說，靈牙就是人好！”靈牙卻突然抬頭看我，帽簷下的眼睛亮得嚇人：“是，我對他就是不一樣。”
空氣瞬間凝固了。我瞪大眼睛看著靈牙，他卻移開視線，繼續縫襯衫，手指卻不小心戳到了手。段崖這時突然開口：“下一輪。”語氣比平時更冷，好像在掩飾什麼。我偷偷看他，發現他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用力，指節泛白——他該不會……吃醋了吧？
第三輪我輸了。王二狗壞笑著湊過來：“清風，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我咬了咬牙：“真心話。”心裡祈禱他彆問太離譜的問題。
“那你說！”王二狗的聲音都拔高了，“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剛纔蕭肖拉你手的時侯，你臉都紅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汗。靈牙停下了手裡的活，段崖也放下了手機，兩個人都盯著我，眼神裡全是期待。我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以前作為男生，我肯定會毫不猶豫說喜歡女生，可現在，想到段崖的公主抱，靈牙的細心，甚至蕭肖的撒嬌，我居然分不清自已的心意了。
“我……”我剛想說“不知道”，段崖突然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膝蓋不小心抵到我的腿，溫度透過褲子傳過來，他卻冇挪開：“這種問題冇意義，換一個。”他的聲音很沉，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眼神掃過王二狗，嚇得王二狗趕緊改口：“對對對！這種問題太私人了，換一個！那你說，你最討厭宿舍裡誰？”
我鬆了口氣，趕緊說：“誰都不討厭，你們都很好。”話剛說完，靈牙突然把縫好的襯衫遞過來，指尖輕輕碰了碰我的手指：“改好了，你試試？”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點小心翼翼，好像怕我拒絕。
我接過襯衫，心裡暖得發慌。段崖這時也遞過來一杯溫水：“喝口水，彆噎著。”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杯壁，溫度傳過來，我突然覺得眼眶有點熱——明明我是個藏著秘密的“騙子”，他們卻這麼關心我。
夜聊到十一點才結束。王二狗睡得像頭豬，打呼的聲音震得床板都響。我坐在床上，摸著靈牙改好的襯衫，領口的洞被他補得嚴絲合縫，還悄悄收了點腰，正好貼合我現在的身材。
“還冇睡？”段崖的聲音突然從對麵傳來，他冇開燈，隻能看到個模糊的輪廓。我趕緊說：“馬上睡了。”他卻下床走過來，坐在我床邊，膝蓋又不小心抵到我的腿，這次他冇挪開：“靈牙對你的心思，你看出來了吧？”
我心裡一緊，不敢說話。段崖又說：“你要是不想跟他走太近，我可以幫你擋著。”他的聲音比平時軟了點，帶著點我聽不懂的情緒。我突然抬頭看他，月光正好照在他臉上，能看到他耳根泛紅——他好像……也在為我擔心？
“我……我不知道。”我小聲說，“我現在連自已喜歡什麼都分不清，更彆說迴應他了。”段崖冇說話，隻是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盒子，遞給我：“這是防刺的頂針，下次改衣服彆再紮到手了。”
我接過盒子，指尖碰到他的手，溫度燙得我趕緊收回手。他站起來，轉身走回自已的床：“早點睡，明天還要上課。”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填記了，又酸又甜——段崖和靈牙，我到底該怎麼麵對他們？
躺在床上，我摸著那個頂針，又想起靈牙發紅的耳朵尖，翻來覆去睡不著。以前作為男生時，我從冇想過感情會這麼複雜，可現在，我卻在兩個男生的溫柔裡，漸漸迷失了自已。更可怕的是，我好像……並不討厭這種迷失。
我捂著臉，小聲罵了句：“清風，你真是瘋了。”可心裡卻清楚，從段崖公主抱我的那一刻起，從靈牙偷偷量我尺寸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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