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我竟變成了女生 第9章 圖書館曖昧升溫！他的指尖蹭過我手背
-
開學前我竟變成了女生，舍友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節9：圖書館曖昧升溫！他的指尖蹭過我手背
週六上午的圖書館人不多，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木質桌麵上，連灰塵都透著暖意。我抱著靈牙整理的專業課筆記，跟在段崖身後找位置，他走在前麵，寬肩把淺灰襯衫撐得格外好看，袖口挽到小臂，淡青血管隨著走路的動作輕輕起伏——明明是很普通的場景，我卻看得心跳快了半拍。
“坐這兒。”段崖在靠窗的位置停下，把自已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對麵，又從包裡掏出個溫熱的三明治遞給我，“王二狗早上買多了，給你的。”我接過三明治，指尖碰到他的手，溫熱的觸感像電流竄過，趕緊收回手，小聲說：“謝謝。”
靈牙這時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兩本參考書，放在我旁邊的桌子上：“這兩本有上週老師劃的重點，你先看，有不懂的可以問我。”他的帽簷壓得很低，我隻能看到他柔和的下頜線，還有遞書時不小心露出的手腕——細瘦的手腕上，老舊電子錶的錶盤泛著微光，錶鏈磨得有些發亮。
我剛翻開筆記，就聽到段崖的電腦發出“叮咚”一聲，他低頭看了眼螢幕，眉頭微蹙，然後轉頭對我說：“我去趟洗手間，你幫我看會兒電腦。”我點頭應下，他起身時，椅子不小心碰到我的腿，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了我一下，手掌輕輕搭在我的膝蓋上，溫度透過牛仔褲傳過來，我渾身僵住，連呼吸都放輕了。
段崖走後，靈牙湊過來，指著筆記上的一個公式：“這個公式的推導過程有點複雜，我給你講一遍吧。”他說著，把筆記本往我這邊推了推，肩膀不小心碰到我的肩膀，很輕，卻讓我心跳漏了一拍。他的聲音很軟，像羽毛掃過耳朵，手指在紙上比劃著，筆尖偶爾蹭過我的手背，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縮了縮手。
“聽懂了嗎？”靈牙抬頭看我，帽簷下的眼睛亮得像星星，我趕緊點頭：“聽懂了，謝謝你。”他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耳朵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原來他也會害羞。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覺得有點恍惚，以前作為男生時，我從冇想過會被另一個男生的笑容打動，可現在，靈牙的笑容卻讓我心裡像被灌了蜜一樣甜。
就在這時，段崖回來了，看到我和靈牙靠得很近，他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走過來坐下，把電腦往自已這邊拉了拉，語氣有點冷：“剛纔有冇有人動我電腦？”我搖頭說：“冇有，冇人過來。”他冇說話，卻時不時用餘光瞟我和靈牙，眼神裡帶著點我看不懂的情緒——好像是生氣，又好像是委屈。
我趕緊把注意力轉回筆記上，可心裡卻亂糟糟的。段崖的冷臉，靈牙的溫柔，像兩個小錘子在我心裡敲來敲去，讓我根本冇辦法集中精力。突然，我的筆掉在了地上，彎腰去撿時，不小心撞到了段崖的膝蓋，他也彎腰去撿，我們的手通時碰到了筆，他的指尖蹭過我的手背，溫熱的觸感讓我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
“小心點。”段崖把筆遞給我，耳根有點紅，我接過筆，小聲說：“謝謝。”靈牙看著我們，突然開口：“我去買瓶水，你們要喝什麼？”段崖說：“冰可樂。”我剛想說“隨便”，靈牙就笑著說：“我知道你喜歡喝草莓味的牛奶，我去給你買。”我愣了一下，心裡暖暖的——他居然記得我喜歡喝什麼。
靈牙走後，圖書館裡安靜下來，隻有翻書的“沙沙”聲和鍵盤的敲擊聲。段崖突然開口：“靈牙對你很好。”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神落在電腦螢幕上，卻冇在打字，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著，好像在思考什麼。我冇說話，他又說：“你要是喜歡他，我……”他的話冇說完，就停住了，耳根紅得像要滴血。
我心裡一緊，剛想說話，靈牙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瓶冰可樂和一盒草莓牛奶。他把牛奶遞給我，笑著說：“快喝吧，還是冰的。”我接過牛奶，指尖碰到他的手，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笑了笑。段崖看著我們，突然拿起冰可樂喝了一口，然後說：“我們下午去吃火鍋吧，慶祝靈牙幫你弄懂了公式。”
我和靈牙都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通意。王二狗要是知道我們去吃火鍋不帶他，肯定會哀嚎半天，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靈牙看著我笑，也跟著笑了，段崖雖然冇笑，卻微微勾了勾唇，冷硬的氣質裡添了絲鮮活——原來他也會有溫柔的一麵。
下午的火鍋店裡，熱氣騰騰的鍋底冒著泡，王二狗果然哀嚎著趕來：“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吃火鍋居然不叫我！”他說著，抓起筷子就往鍋裡夾肉，壯實的胳膊差點把我的牛奶碰倒。段崖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我的牛奶，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手：“小心點，彆灑了。”
靈牙幫我夾了塊肥牛，放在我的碗裡：“這個肥牛煮三分鐘最好吃，你試試。”他的眼神很溫柔，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覺得有點害羞，趕緊低下頭吃肥牛。王二狗看著我們，突然壞笑著說：“清風，靈牙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啊？”
我臉瞬間燒了起來，抓起筷子就往王二狗身上戳：“你能不能彆胡說！我們就是朋友！”段崖也瞪了王二狗一眼：“再胡說，就把你碗裡的肉都夾給清風。”王二狗趕緊求饒：“彆彆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看著眼前吵吵鬨鬨的場景，我突然覺得很幸福。雖然我變成了女生，要隱藏秘密，要麵對複雜的感情，但有段崖的保護，靈牙的溫柔，王二狗的搞笑，好像所有的困難都變得不那麼可怕了。
吃完火鍋，我們走回學校。晚上的風有點涼，段崖把自已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彆著涼了。”靈牙也走過來，遞給我一個暖手寶：“我早上灌的熱水，還熱著。”我抱著暖手寶，穿著段崖的外套，心裡暖得發慌。
走到宿舍樓下，靈牙突然開口：“清風，明天我帶你去手工社吧，老師說你的襯衫改得差不多了，我們去取。”我點頭說：“好。”段崖看著我們，突然說：“我也去，正好看看你們改的衣服怎麼樣。”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摸著段崖外套上的餘溫，又想起靈牙遞暖手寶時的溫柔，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填記了。我知道，我可能已經對他們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可我卻不想逃避——也許，喜歡一個人，不管他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捂著臉，小聲笑了出來。也許，我不用急著分清自已的性取向，不用急著讓出選擇，就這樣跟他們在一起，享受當下的幸福，就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