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漂亮女友,酒店經理造我黃謠 第40章 高陽之戰終
又是三千人不要命般衝來,開始一股腦的往城牆上攀爬。
隨著攻擊展開,不管是守城的還是進攻的,都不要命的往上頂。
火槍、火炮、火油、弓箭、金汁、滾木、擂石,一時間城牆上槍炮聲、士兵叫喊聲大作。
經過一個時辰的攻城戰,在又付出了三千簽軍後。
韃子軍中開始響起了,低沉的號角聲,並伴隨著急促的鼓點聲。
穿著白色棉甲,和紅底白邊棉甲的八旗兵,開始出擊,這纔是他們的底牌——滿八旗。
孫傳庭見所有滿八旗,都是奔著北城牆而來,心裡也是一聲冷笑。
隨即下令,一直在候命的兩千勇衛營,將剛剛戰鬥中的兩千人替換下來。
守城進行到此時,勇衛營已經死傷超三千人了,三麵城牆上還有兩千勇衛營。
最後僅留下一千人,做為補充兵力,衛所兵和募軍全成了,後勤補給人員。
看著舉著木盾的滿八旗,走到一百米處,孫傳庭下令道:“火箭,準備…仰攻…放!”
火箭如飛蝗般升空,韃子已經推進到了城牆百米處。
因為地上有火油,所有人都避開著走,生怕粘到身上被點著。
因此攻城戰打了一上午,城下這幾灘火油還在。
火箭程拋物線射了出去,繞開八旗兵舉著的盾牌。
射出去火箭後,負責守城的所有人,都低頭張嘴。
並且又將那門板盾牌,給抬了起來,呈45度角舉著。
在神箭手射箭之前,全員就接到了孫傳庭的命令,全部要求彎腰低頭張嘴。
這是崇禎教孫傳庭的,起初孫傳庭還很納悶,但崇禎隻是告訴他,按令行事就可以了。
由於是集中朝那幾處射擊,也因為大部分人都刻意,繞開了那幾處地方。
很快火油被點燃,剛開始八旗兵心裡還在嘲笑,什麼箭術嘛一個人沒射著。
地上那麼明顯幾灘火油,傻子都知道躲著,怎麼可能燒得到咱們。
但是,多爾袞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突然他聞到了,淡淡的火藥味。
要說戰場上,明軍使用火炮、火槍,有點火藥味很正常。
但是,這個火藥味中還夾著,一絲竹子的淡淡清香。
多爾袞一時也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但就感覺這點很奇怪。
突然……轟隆…轟隆的,劇烈爆炸聲傳來,城牆都在爆炸聲中抖了抖。
隻在一瞬間,大量的爆炸聲接連響起,彷彿地動山搖一般。
眾多的炸藥包爆炸,形了數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朝著四周擴散。
正在爬著攻城雲梯的眾多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衝擊波,給直接吹飛掉了下去。
在爆炸的瞬間,嶽托的親衛便將嶽托拉下馬,並趴了好幾個在他身上。
儘管嶽托的親衛軍,反應速度夠快,嶽托還是被衝擊波,傷及了肺腑,大口吐著鮮血。
而城牆百米範圍內的,四千韃子大部分碎肉橫飛。
所剩不多的漢人簽軍,都以為神罰降世,當場就有幾十人,被嚇得精神失常跪地磕頭。
這就是崇禎教孫傳庭的使用方法,將炸藥包分三排,每隔三十米埋在土裡。
引信用通過節的竹筒,裝著埋進土裡,竹筒內部有空氣,不會出現無法點燃的情況。
多爾袞在兩裡遠的地方,並沒有被炸藥包波及,但是嶽托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雖然爆炸響起時,有親衛軍墊背,但奈何爆炸威力,實在太過巨大。
並不是通過區區幾人,就可以抵擋全部傷害的。
多爾袞由於驚嚇過度,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孫傳庭也是被嚇得夠嗆。
還好有城牆護著,這要像下麵的人一樣,用肉身硬扛炸藥包。
也不知道,會不會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孫傳庭很快就知道了。
待一切歸於平靜後,戰場傳來幾聲,微不可聞的哀鳴聲。
孫傳庭命人拿開頭上,那礙事的門板盾牌。
看到盾牌上的碎肉,一陣反胃的感覺就湧上來了。
直到此時多爾袞,纔算是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也不管戰場中還會不會有爆炸。
用馬鞭猛抽著馬匹,待跑到幾個身體都變形的,鑲紅旗士兵那裡。
他顫抖著手,拉開了上麵幾個人,隻見嶽托正在,大口的吐著鮮血。
嶽托極力的在說著什麼:“十…十四…叔,侄兒…侄兒好…好疼…疼啊~~!”
多爾袞跪在地上仰天咆哮,似要發泄心中的不甘,又似乎是心疼自己的大哥。
孫傳庭聽見下麵,有人鬼哭狼嚎的,定睛一看嘿嘿好家夥,這不是送上門的軍功嘛。
於是悄咪的取來一支穿甲箭,張弓搭箭一箭就朝著,多爾袞的大腦袋射去。
不知是不是多爾袞命不該絕,還是孫傳庭箭法太爛,亦或是距離太遠。
這一箭射在了多爾袞的背上,被他棉甲裡麵的鐵片給擋住了。
饒是如此!箭頭也穿透鐵片,淺淺的釘進了肉裡。
這一箭,也把多爾袞給嚇醒了過來,也顧不得背上的箭,將嶽托扶上馬開始往回狂奔。
等到孫傳庭反應過來,要再次射擊時,人都已經跑出弓箭射程了。
跑回來多爾袞,大聲吼道:“鳴金收兵,全軍立即撤退,退後五裡回營寨。”
騎著馬就往營寨衝去!要是多爾袞有點,現代醫學知識就好了。
像這種內傷病人,是切記不能移動的,但是很顯然他沒有……
戰馬一路狂奔,顛簸著回到營寨,此時的嶽托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口裡不時還伴隨著鮮血流出,多爾袞見嶽托嘴裡的血越流越少了。
還以為他的傷並不太重,進入中軍大帳,立即叫來醫官,為嶽托檢視傷勢。
此時的嶽托,已經昏迷不醒了,孫醫官上來先號了號脈,又扒開眼皮看了看。
隻見眼球裡已經開始充血,脈像也是微弱到,幾乎無法感覺。
孫醫官朝多爾袞跪下磕頭道:“王爺,奴才無能,凡間藥石,恐已無法救回貝勒爺了。”
這孫醫官,祖輩是江南之地,遷往遼東的漢民。
還好他醫術精湛,才被帶在軍隊做了軍醫。
一般遼東漢民,是不允許自稱‘奴才’的,隻有那些有點本事的,才被允許自稱‘奴才’。
多爾袞太陽穴青筋暴起,可見此刻他有多憤怒。
一把抓過跪在地上孫醫官衣領道:“老東西,你要是治不好嶽托,就陪他一起下去吧!”
孫醫官被嚇得渾身癱軟道:“王爺,奴才…學藝不精真的治不好。”
“不過,奴…奴纔可以嘗試,讓貝勒爺清醒一會。”
聽他這麼說多爾袞知道,嶽托恐怕是真救不活了。
又裝作若無其事道:“剛才,是本王衝動了,你說說他現在是什麼症狀。”
孫醫官跪地磕頭道:“王爺,貝勒爺五臟六腑,全部都已破裂出血。”
“能堅持到現在,實屬身強體壯,您看!需要奴才施針,讓貝勒爺清醒一小會嗎?”
多爾袞點點頭,孫醫官開始施針,不一會嶽托便悠悠轉醒,也不叫疼了。
抬手抓住多爾袞的手,用幾近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十…十四叔…幫…幫侄兒報…仇。”
(注:嶽托1639年2月11日攻濟南,染天花死於回軍路上,此處架空望各位勿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