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民國大醫生 第138章 什麼叫酷刑
陳知文很仁慈,他隻給那些從南京出來的傷員使點小絆子。
在給這些人做手術的時候,陳知文會在他們的身體內部搞一些小動作。
或者是給血管弄出點痕跡,或者是給某個器官帶來點小阻礙。
這樣的小動作非常不起眼,但是在傷員以後的生活中會給傷員帶來一些小障礙。
或者他會莫名其妙地出現腎積水,或者是哪個器官突然就衰竭了。
當然,這都是以後才會發生·的事情,現在這些接受治療的病人對陳知文的醫術都是非常佩服的,除了做手術的時候有些粗魯。
陳知文掌握權力了,和前世自己的主任一樣,對下麵的醫生多有壓榨。
不過日本人天生就是喜歡被壓榨的,所以陳知文壓榨得越狠,他們就越是努力。
陳知文就喜歡這一點。
山下藏服被送到醫院裡,是一個實習醫生負責處理。
當這個實習醫生看見山下藏服頭上的傷口之後,頓時就犯了難。
因為山下藏服的傷口上還留有一些不能明說的汙垢,這些東西是糞叉上的殘餘物。
當實習醫生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就對下麵的處理有些猶豫,不是猶豫是否要幫忙擦掉汙垢,而是猶豫是否要給他上消炎藥。
傷口被汙染了,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汙染,他幾乎能夠確定山下藏服接下來的遭遇一定是發燒。
按理來說他應該給山下藏服打一針消炎藥,但是陳知文在日常管理中對下麵的醫生使用磺胺這樣的藥物就是一句話,那就是能不用就不用,用了之後一定要讓他承擔費用。
當得知山下藏服雖然是個殘疾軍人,但是已經從軍隊中退役之後,實習醫生就知道不能給他開磺胺這樣珍貴的藥物。
所以這個實習醫生隻是用醫用酒精沾上紗布,將山下藏服的傷口進行了清理。
人體有一些地方是非常敏感的,腦袋就是非常敏感的地方,這酒精的威力讓山下藏服齜牙咧嘴,“八嘎,你能不能輕一點,是要疼死我嗎?”
山下藏服就是不長記性,又開始罵罵咧咧。
或許就是他這樣的性格,導致他現在的悲慘遭遇。
實習醫生在被山下藏服凶了一頓之後,心情頓時就不好了,於是手法也是逐漸惡劣起來。
這纔是消毒,接下來還有縫合。
要是病人態度好一點,實習醫生就會去找上麵的帶教醫生幫忙縫合,但是奈何這個傷員的態度非常惡劣,所以實習醫生就自己上手了。
山下藏服頭上有兩處傷口,一處在頭發裡,一處在額頭上,都需要醫生對傷口進行縫合。
在十幾分鐘之後,山下藏服小心翼翼地從處置室裡走出來,在照完鏡子之後看著鏡子裡歪歪扭扭的縫合,他突然笑了起來。
隻是這笑容裡滿是絕望。
生活好像已經放棄了他,但是山下藏服自己不能放棄自己。
自己現在還沒有結婚,雖然在老家有一個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未婚妻。
在自己出發的時候,未婚妻給自己縫好一件千人針,希望自己在戰場上能夠刀槍不入。
當時的自己是神采飛揚,認為自己一定能夠帶著榮譽回來,到時候讓未婚妻成為將軍夫人。
但是現在,他估計未婚妻要投入彆人懷裡了。
山下藏服還要在上海待幾天,因為他傷口還沒有好轉。
實習醫生雖然將傷口給清理乾淨,而且還縫合上了,但是他注意到這個傷口邊緣已經微微紅腫。
在得知山下藏服將要坐船回到日本之後,他認為還是謹慎一點,讓他在上海處理好傷口再走。
可是山下藏服現在已經是身無分文,他所有的錢都被那個農民拿走,現在他連吃飯都很困難。
不過這裡是上海,他作為日本人,還是有些特權的,他很容易就找到一份臨時的工作,雖然工資非常微薄,但是至少能讓他度過這幾天。
實習醫生預想得不錯,幾天之後,山下藏服就出現發燒的情況。
他頭上的傷口終究還是感染了。
當山下藏服再次來到醫院,意外地遇見陳知文親自在門診問診。
“你是從前線下來的傷員?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狼狽?”
陳知文進行了例行的詢問。
當得知山下藏服是從南京回來的士兵,而且還是在南京城內負責治安的軍官之後,陳知文臉上露出微笑。
“原來你還是一位勇士。”
當他得知這個鬼子雙腿都被一個國軍戰士用刀傷到要害之後,他更是非常激動。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哎呀,你也太不小心了。”
陳知文是個非常忠實的聽眾,山下藏服看到陳知文對自己講的內容很感興趣之後,就開始講述自己在南京的所作所為。
“南京這個城市真的非常古老美麗,那些女學生也是非常的漂亮……”
這段時光對山下藏服來說絕對是非常美妙的,他內心本來就是個變態。
看著這個陷入自我陶醉中的小鬼子,陳知文覺得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弄死他。
陳知文是想乾掉這個戰犯的,他在醫院裡,有十幾種手段能讓一個人死亡。
現在藥物提純技術還不太發達,有些人可能會出現過敏反應,陳知文可以利用過敏來製造意外。
但是當陳知文知道麵前這個鬼子做過這麼多壞事之後,他認為直接弄死還是太便宜他了。
陳知文覺得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頭上這個傷口很棘手,我能處理,但是你需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陳知文笑得很陰森,露出的大白牙在山下藏服的眼中是在反光的。
山下藏服突然感覺麵前這個醫生好像並不是他之前認為的那麼友善。
“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你做,你就忍著疼痛就行。”
傷口在腦袋上,所以陳知文就直接找藉口不用麻醉藥了。
“醫生,這個手術不需要用麻醉藥嗎?”
山下藏服知道陳知文想直接用手術刀將他頭上壞死的部位用小刀割掉。
在知道是這樣治療之後,山下藏服打了個寒顫。
“這和中國古代的淩遲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了。”
山下藏服被綁在手術床上,一根軟木棍被塞到他的嘴裡。
“古代的劊子手技術肯定是沒我好的。”
陳知文看山下藏服已經沒有能力反抗之後,對他開了個玩笑。
一刀。
兩刀。
山下藏服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刀,隻感覺自己的兩道傷口已經從疼痛變成麻木。
他虛脫了,癱在床上根本就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