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民國大醫生 第161章 大氣的鬆井三郎
狼多肉少,這地主家裡也不富裕。
雖然說自己是製造傳染病,那邊是治療預防傳染病,兩邊的目的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是研究各種疫病的,既然是同行,那同行就是冤家。
所以鬆井三郎不是很願意把人給陳知文。
“鬆井將軍,大家都是在為天蝗效力,不存在什麼競爭的情況。”陳知文還在耐心勸導。
但是鬆井三郎不是那樣容易被說服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前往戰場去實驗武器的威力。
說起來很可笑,這個大名鼎鼎的鬆井部隊也就是欺負人這方麵出名,他的研究成果在醫學上還有點用處,但是在他的主業上,鬆井部隊應該說是毫無作為。
鬆井部隊在醫學上的研究很深入,但是很可惜的是使用起來好像並不可靠。
日軍有一陣子曾經想要使用鬆井部隊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但是很尷尬的是,這種武器體現出它不靠譜的一麵。
不說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了。
簡直就是兩敗俱傷。
傳染病病毒並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病毒隻知道遇到人就讓他生病。
所以傳染病並沒有在國軍這邊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在日軍這邊引起不小的騷亂。
在這樣的情況下,鬆井三郎當時甚至一度被貶職。
而他之所以現在不願意幫助陳知文,也正是這個原因。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前往前線,而他要去的前線就是江浙一帶。
而陳知文的研究所正好也是在江浙一帶。
到時候兩人的勢力之間肯定會產生衝突。
而且人才很難得。
雖然鬆井三郎畢業於京都帝國大學,但是他一直在不斷地接收來自各個地方的醫學人才。
這些人才如果放出去,肯定都是好樣的醫生,但是在心理變態的鬆井三郎手下,終究隻能成為一個變態。
陳知文現在也不著急。
因為自己有大勢還沒有利用。
鬆井三郎現在還不情不願的,但是他終究隻是個少將,他不是能決定一切的那個人。
“中村桑,不是我不願意把人給你,而是我這邊的人才也是非常匱乏的,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鬆井三郎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不能幫忙。
“當然,如果他們願意過去,那我是不會阻攔的,我這個人很大度。”
鬆井三郎實際上並不認為陳知文能從自己手中搶走人。
因為他很自信,在他看來,是他給了大家這個機會,所有人都應該感恩自己的機會,如果沒有自己的這個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接觸到這麼高階的實驗。
同時他對自己專案的未來充滿信心。
戰爭發展到這個程度,是時候發生一些改變了。
子彈還有炸彈已經是過時的東西,隻要自己的生化武器研究成功,對麵的敵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到時候自己將會成為功臣。
陳知文對鬆井三郎的態度有些驚訝,“你確定要是我能從你這裡挖走人,你就會讓人家離開?”
鬆井三郎很豪邁地表示,要是這個人很容易就被你挖走,那我這裡也不是他應該留下來的地方。
“鬆井將軍,你就對你的下屬這樣信任嗎?要是我真的帶走了,你可不能有任何的不滿。”
鬆井三郎拍了拍胸膛,表示自己也是個武士,絕對不會做出言而無信的事情。
在得到保證之後,陳知文這才放下心來。
他有點納悶,這個鬆井三郎為什麼如此自信,倒是誰給他的勇氣敢去做出這樣的承諾。
他決定要讓鬆井三郎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鬆井三郎繼續帶陳知文參觀自己的基地。
參觀完了標本室,下麵還有實驗室。
對這個實驗室裡的裝置,鬆井三郎是非常自豪的。
“我可以肯定,我這裡絕對是全日本最好的生物實驗室,這裡邊的裝置都是從德國還有美國進口的。”
他首先輕輕地端起一台顯微鏡。
“中村桑不要小看這個顯微鏡,要知道顯微鏡裡可是有大學問的,我實驗室中的顯微鏡,為了更好地讓實驗人員觀察到細菌的存在,使用的都是從德國進口的光學鏡片,這個鏡片可是專門為我們定製的,在外麵的價格不菲。”
陳知文也很眼饞,這樣的好東西應該用來造福人類,而不是在這裡去進行殘忍的人體研究。
跟隨鬆井三郎的腳步,陳知文也算是見識到很多寶貝。
鬆井三郎對這個基地確實是下血本了,因為他使用的裝置都是現在較為先進的,這樣的實驗室不僅是全日本最先進的,在世界範圍內也很難找到這樣先進的實驗室。
如果這個實驗室是用來研究醫學的,陳知文相信使用這個實驗室的科研人員能夠縮短研究時間。
實驗室裡的研究人員做的是相同的事情,隻是他們的出發點就是錯誤的。
因為研究的是有危險的細菌病毒,所以鬆井三郎對實驗室還進行了安全等級的升級,力求保障科研人員的安全。
接下來兩人又來到了監獄。
為了更好地研究生化武器在不同人身上的效果,鬆井三郎的基地中特意建造了一個監獄。
這個監獄中有很多犯人,其中不僅有中國人,同時還關押著大量的來自老大哥的間諜,甚至還有來自西方的白人。
看著外麵貼的資訊,陳知文驚訝地發現,這個人還是來自美國的。
“為什麼這裡還有來自美國的犯人,美國現在不是我們的合作夥伴嗎?”
陳知文驚訝地問道。
“你說這個人呀,”鬆井三郎有些不屑,雖然他是美國人,但是他做出來危害我們大日本帝國利益的事情。
“什麼事情?”
“這個美國人可不是什麼朋友,他應該是在為東邊的巨熊服務,為他們收集我們在東北的石油勘探情況。”
鬆井三郎對這個美國人並不陌生。
或者說,這個美國人是他手下最寶貴的玩具。
因為就這一個美國人,所以他也不敢去隨意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