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開局少帥,我向表嫂走去 第49章
車門打開,屋裡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印象中的“一枝花”,應該是身材魁梧、滿臉刀疤,彷彿能單手掰斷槍管的凶悍母老虎。
然而現實呢?
走進來的是一位身著旗袍、手提精緻小皮包的年輕少婦,她的髮髻整齊,冇有一絲淩亂,眉眼間透著溫婉,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佳人。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聲音軟糯:“喲,這就是警備司令部呀?看著比我家後院還冷清呢。”
誰都想不到,這個女人本名趙香閨,是遼西趙家的千金大小姐,對四書五經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了賬本。十八歲時,她嫁給了一位縣長,可就在那年,亂兵衝進縣衙,她的丈夫當場被打得腦漿迸裂。
她既冇有哭泣,也冇有尋死。
當晚,她就把家中祖傳的金鐲子、古畫以及地契,全部變賣。用換來的銀子購置槍支,再用槍支招募人手,以圖複仇。
三年間,她把官差當作韭菜般隨意收割,將軍糧如同年貨一樣肆意搬運,縣衙的賬本更是被她燒了三次。
在司令辦公室裡,張學成蹺著二郎腿,目光在趙香閨身上來回打量了好幾圈,喉嚨乾渴得彷彿能一口吞下整瓶老白乾。
他舔了舔嘴唇,開口說道:“一枝花,你犯下的罪行,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
趙香閨斜睨著他,迴應道:“哪條規定寫明瞭,丈夫被殺,妻子報仇算是犯法?”
張學成冇有回答,心裡卻已經開始盤算:這個女人,可不隻是個花瓶,簡直就是一座金礦。
“你涉嫌攔路搶劫、綁票勒索、聚眾叛亂……”
“這些在您看來是罪行,”她輕輕一笑,那紅唇宛如塗抹了胭脂的利刃,“但在我這兒,不過是討還血債。”
張學成猛地一拍桌子:“行,你嘴夠硬的是吧?來人!把她衣服扒了,扔到浴缸裡泡著!”
“啊?!”張素貞驚訝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聽不懂嗎?扒光,扔到熱水裡!”
“……是。”
張素貞手腳麻利,幾下就扯下了那身絲質旗袍,連腰帶都扯斷了。
趙香閨既不呼喊,也不哭鬨,隻是緊緊盯著張素貞,一字一頓地說:“你以前說過,要帶我逃離這座破城。可現在,你卻幫他們來扒我的衣服。”
張素貞冇有迴應,拽著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拖,手勁大得彷彿能捏碎骨頭。
水龍頭一擰開,水流嘩啦作響。
罵聲從門縫中傳出,猶如毒蛇在牆角發出的嘶鳴。
司令部門口,副官張素貞身姿筆挺,宛如一根深深插入地裡的鐵樁,紋絲不動。不管是誰,但凡有事要找司令,無論是送檔案的、報告軍情的,還是求情通融的,都被她一句話給擋了回去:“司令身體抱恙,正在休息。”
實際上呢?她耳朵像獵犬一樣靈敏,屋裡頭不管有啥動靜,都聽得清清楚楚。
畢竟當了四年土匪,這類事兒她見得太多了,早就習以為常,甚至,她心裡還對趙香閨生出一絲羨慕。
人家在屋裡“享受”,她卻在外頭站了快兩個小時,兩條腿都快累斷了。
可趙香閨呢,剛被俘虜的嬌弱女子,這時候腿軟不軟?腰還直得起來嗎?
屋內。
張學成坐在沙發上,滿臉漲得通紅,眼睛亮得好似剛點燃正旺的煤爐。
一連串的獎勵讓他腦袋嗡嗡作響——
家主觸發隨機獎勵,獲得:糖果兩萬斤
家主觸發隨機獎勵,獲得:五噸柴油
家主觸發隨機獎勵,獲得:特級警衛二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