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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男孃的新同桌是不良假小子 第7章 樓道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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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千鶴盯著蕭雨晴那因害羞和恐懼而垂下的頭顱,以及那張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臉頰,眼底的不屑與煩躁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再次占據了上風。

這個弱雞,竟然敢對她說這種話?真是又蠢又礙眼。

她緊抿的唇角向下壓得更深,帽簷下的墨瞳中,冰冷的光芒閃爍不定。她那張刀削斧鑿般的側臉,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更加立體而冷硬,帶著一絲不近人情的疏離和蔑視。

她緩緩地抬起右手,帶著黑色指甲油的指尖,冰冷而帶著一絲粗糙的薄繭,猛地抬起蕭雨晴那小巧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迎上她那雙銳利如刀的墨瞳。

指尖觸及蕭雨晴麵板的瞬間,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冰涼與顫抖,以及那股更濃鬱的、近乎甜膩的奶香味,讓姬千鶴的眉心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少t裝好人,”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冷意,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刀子,狠狠地紮向蕭雨晴那脆弱不堪的自尊心,“惡心。”

姬千鶴冰冷刺骨的惡語如同寒風般刮過蕭雨晴的臉頰,讓他那原本就慘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透明,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泛起一層不健康的青白。

那雙被姬千鶴指尖強行抬起的、濕潤的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委屈和受傷,長長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蝶翼般,劇烈地顫抖著,眼眶瞬間便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屈辱、恐懼、以及被誤解的痛苦,如同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他那纖細的玉頸,在姬千鶴的指尖下顯得格外脆弱,每一寸肌肉都因為劇烈的掙紮而緊繃,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如同受傷小動物般的嗚咽聲,想要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那雙死死捏著裙擺的手,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著森森的白色,此刻更是顫抖得厲害,裙子柔軟的布料在他指尖下被揉搓得不成樣子。

蕭雨晴那瘦弱的身軀猛地一扭,他試圖掙脫姬千鶴鉗製著他下巴的冰冷指尖。

他的頭頸猛地往後縮,帶動著紮著蝴蝶結的雙馬尾在空中晃動,那份力度雖然微弱,卻帶著一種絕望的抗拒。他那雙大大的、濕潤的眼睛,此刻因痛苦和掙紮而緊緊閉合,長長的睫毛顫抖不止,兩行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順著他粉嫩的臉頰,沒入他那因害羞和恐懼而變得濕潤的耳根,帶著他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味,顯得格外無助。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胸口那件潔白的jk襯衫下,心臟如同擂鼓般狂跳,幾乎要衝破薄弱的胸膛。

他那雙穿著深棕色小皮鞋和黑色小腿襪的雙腿,因劇烈的顫抖而顯得有些不穩,可愛的肉感大腿此刻繃緊得失去了知覺,腳趾在鞋裡緊緊蜷縮,連穿著黑色小腿襪的腳踝都因極度的緊張而微微痙攣,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細弱的骨骼與姬千鶴指尖摩擦時發出的細微聲響,那聲音在昏暗的樓梯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蕭雨晴的掙紮,在姬千鶴那強大的力量麵前,顯得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姬千鶴的眉心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底的不耐煩瞬間放大,對這種軟弱無力的反抗感到更加厭惡。

姬千鶴猛地一推,將蕭雨晴的背重重壓在了樓梯口陰濕的水泥牆上。

牆壁冰冷粗糙,蕭雨晴的身子微微一震,雙臂下意識地收縮,書包被緊緊摟在胸口,像是他最後的屏障。

姬千鶴頎長的身影逼近,灰白的校服外套隨著動作向前垂落,將兩人死死地困在這狹小的空間。

昏暗的光從窄小的窗縫打進來,塵埃在空中浮蕩,映在姬千鶴側臉那條緊繃冷硬的下頜線上,使她的氣息更顯犀利。

“你,t的,挺能裝的嘛。”她的聲音低沉,有著壓得人心臟直顫的冷意。

本以為麵對這聲質問,蕭雨晴隻會垂下頭小聲抽噎,可偏偏,姬千鶴在逼近時,手掌無意識往下一滑,指尖觸及了他的腿!

那雙肉感卻纖細的腿透過單薄的布料傳來細膩的觸感,柔軟又微溫。像是走神了一瞬,她才察覺到手的方向不對勁,卻已收不回力道!

蕭雨晴的反應比她預想的更過火。那條腿猛地痙攣了一下,膝蓋往內一並,彷彿要將整個身體蜷縮排牆壁。緊接著,是一聲軟糯嬌弱的氣息聲,不是哭,不是喊,而是帶著某種過於香甜的破碎喘音,“啊……!”如同女孩子的jc,被牆角的迴音放大,帶著羞恥,也帶著說不清的曖昧。

姬千鶴的瞳孔倏地縮緊。

她想罵一句“慫包“,可那軟糯的氣息聲比任何言語都更直接地擊中了她的神經,像風吹火一樣,讓她胸口起了一種說不清的燥意。

手指下的肌肉因緊張而不停收縮,那種細小的戰栗順著掌心一路傳回腦海,彷彿蕭雨晴並不是在拒絕,而是在以另一種極度敏感的方式回應。

樓梯間靜得出奇,隻有兩人的呼吸交錯。姬千鶴的外套布料在石灰牆上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低著臉,呼吸不可避免地貼近蕭雨晴的耳際。

近到可以看到他眼角掛著的淚珠未乾,睫毛被淚水黏住顫動,薄薄的唇瓣因緊咬而泛白。

“你剛剛是在……jc?“姬千鶴冷冷開口,聲音壓得更低,卻藏不住一絲隱秘的慌亂。她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想用語言刺破它,可字眼在舌尖翻滾,卻帶著她意想不到的黏膩曖昧。

蕭雨晴慌亂地搖頭,聲音軟得幾乎要消散:“不……不是……我沒……“話還沒說完,那雙腿卻依然因為被觸碰而本能地抖個不停。

偏偏這種身體出賣心緒的反應,比嘴上說的辯解更**。牆壁映出他的影子,那雙腿一下一下的顫抖,被光拉長,顯得格外可憐。

姬千鶴的唇角抖了一下,她壓低聲線,狠勁使壞般開口:“慫包,你就是欠收拾。”

可聲音裡的力度,卻不再像先前那樣狠絕,甚至帶上了一絲掩飾情緒的急躁。

她的指尖仍停留在腿側,彷彿不知道到底要撤開,還是更進一步——這瞬間的停滯讓空氣醞釀出一種危險又曖昧的氣氛。

蕭雨晴的手小心翼翼揪住裙擺,布料被拉得皺起,像是在緊張又無力的掙紮。

他低低地呼吸著,紅透了的一張臉羞得不敢抬眼:“鶴……鶴哥……彆……”聲音斷在最後一個音節,輕顫的尾音在樓梯間流轉,像一滴水落在湖麵,蕩起一圈圈無法忽視的漣漪。

姬千鶴的眉頭緊皺,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沒有立刻鬆手,她心底冷硬的防線被對方這種違和的“女孩子聲線“擾亂,像砂紙摩擦心口般不舒服。可那份不舒服,並沒有讓她立刻甩開人,相反,她緩緩前傾,鼻息幾乎要蹭過蕭雨晴的紅臉:“你剛才喊的那聲,真t像個小娘們兒。“

蕭雨晴徹底僵在牆上,結結巴巴地想辯解卻隻發出斷斷續續的喃喃:“我……不是的……我……“

牆旁的影子拉扯住兩人,一個高大,一個瘦小,被壓緊在一起,曖昧而緊繃。空氣中殘留的煙味和奶香混雜,堵在鼻腔,讓人頭暈。

姬千鶴的掌心壓在蕭雨晴的大腿外側時,她整個人都微微一滯。剛開始那是下意識的動作,可隨著指尖慢慢收攏,她才猛地察覺——那肌肉包裹在軟肉之下帶著一點緊張的僵直,似乎在忍,卻又實在柔膩。她原本冷硬如鋼的心緒突然間冒出一絲慌亂。

空氣本就稀薄,昏暗樓梯窗裡透下來的光,碎裂在他們身上。

姬千鶴的眼神死死盯著蕭雨晴,卻半晌未曾離開,她甚至能感到自己手指按在他裙擺上的細小褶皺正隨著他腿部戰栗而抖動。

“喲……挺會裝的啊,抖得跟篩子一樣。”她的聲音壓著嗓子,冷意中卻帶點銳利的挑弄。

蕭雨晴拚命想要穩住呼吸,臉紅得快要滴血。他緊抿的唇瓣最終沒能壓製住反應,呼吸紊亂間竟逸出一聲比哭還要難為情的喘息,軟糯如女孩子般。他立刻瞪大眼,滿臉羞燙,急切地搖頭:“我……我沒有……!“

可那聲音已經暴露一切。

姬千鶴的指尖下意識更用力,她甚至順著布料輕輕滑動一寸,像是要確認一般。

“嘖……真不經撩。“姬千鶴挑眉,嘴角的冷笑裡,帶著一絲咬牙的曖昧。

蕭雨晴幾乎立刻全身一顫,大腿肌肉又一次繃緊,呼吸炸裂成不規則的喘息。

他死死地攥著書包,書包邊緣早就被扯出褶皺。聲音斷斷續續,帶著極力維持的忍耐:“彆……我、我能忍……“

姬千鶴俯身逼近,帽簷的陰影遮住大半張臉,與他僅一拳的距離:“忍個屁。”她冷聲說,那眼神極其挑釁而犀利,像貓爪輕輕壓在傷口,卻又並未劃下去。

蕭雨晴的雙腿幾乎沒了力氣,他背後硬生生抵著牆,呼吸急促到胸膛劇烈起伏,白色襯衫被汗津津地貼在身上,身子敏感得無法隱藏。

“聽見沒,你這樣,比娘們兒都浪。”姬千鶴低低的聲音在空氣裡炸開,她近到能看見蕭雨晴眼角那抹紅與水光。

他竭力否認:“我不是……我不……”可話音潮濕而破碎,尾音裡帶點哭腔,卻夾雜著那種過於輕柔的軟喘,越捂越掩不住。

姬千鶴盯著他,指尖故意放輕,像貓撓般滑過一點又停頓,語氣裡帶著滿滿的蔑視:“就這麼點勁兒,還想逞英雄?你這腿一抖,誰都能看懂你在想什麼。”

蕭雨晴埋著頭,不敢回答,聲音隻剩破碎的“en……a……“透出來,不成句,卻又實在無法裝聾作啞。

狹小的樓梯空間好像被壓到極點,每一點呼吸都能在彼此之間摩擦出火花。姬千鶴本應放手,可她就是捨不得,越壓抑越要逗下去:“怪不得,剛才那麼作死。這反應——誰要真動你,你根本逃不掉。”

敏感至極的蕭雨晴快被逼哭,但身體卻背叛般的響應。那厚重的羞恥感明明灼得他全身發燙,卻讓他止不住喘音越來越多。空氣中,那香甜又帶著酸意的氣息愈發濃烈。

姬千鶴的眼神閃著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她低低發狠似的壓了一句:“彆出聲,除非你想讓整棟樓的人都聽見你像娘們兒j喘。”

然而蕭雨晴根本忍不住。他被觸及的每一寸都在發抖,想咬唇壓製,卻又被急促的呼吸擊穿防線。淚光伴著炙熱的氣息掛在臉頰,他滿身都是掙紮與無措。

姬千鶴看著,眉角抖了抖,竟生出一點莫名複雜。冷笑:“廢物。“

樓梯口的空氣凝重到極點,時間像被拉長。

樓梯間的空氣悶得彷彿要滴下水來。

蕭雨晴的身體被死死壓在冰濕的水泥牆上,他原本就亂作一團的呼吸,因姬千鶴的手掌突兀地捂在嘴上而戛然而止。

鼻腔裡全是溫熱的氣息,被握緊時那股淡淡的、帶著少女香氣的清冷氣味混著他自己慌亂的撥出,被迫憋在胸腔。雙眼因為窒息和湧上的羞恥感微微泛著水光。

姬千鶴這才意識到蕭雨晴那聲破碎而軟糯的sy過於突兀,她下意識的動作僅僅是為了讓一切噪音馬上消失。她的手心貼著他柔軟的唇瓣與顫抖的下頜,指節下傳來震動,就像是某種她完全不想觸碰卻已經被捲入的漩渦。

“閉嘴。“她壓低聲音,冷冽而急促,幾乎是咬牙切齒。

蕭雨晴“嗯嗯“地悶聲回應,一雙澄澈的眼睛隻能順從地眨動,企圖傳達自己並沒有再故意作聲。

姬千鶴的呼吸帶動胸膛一起起伏,隔著不遠的距離,那股逼迫壓製的氣息幾乎將他完全籠在陰影裡,他的雙腿依舊繃緊,裙擺在輕微抖顫,倒映在牆上的身影像一株失去支撐的竹子隨風而擺。

過了很久,空氣裡隻剩下兩人交錯的急促呼吸,蕭雨晴才漸漸平靜下來。

他的身體在發抖,但聲音終於止住。姬千鶴環顧一圈周圍,確認樓上樓下沒人經過,才緩緩移開手,長長吐出一口氣,眼角淩厲的神色悄悄滑落。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手心全是他嘴唇溢位的濕潤溫熱感,微微黏膩。那一瞬,她的喉嚨裡竟然湧起了一種怪異的燥熱。

姬千鶴心頭猛地一震,像是被針狠狠紮一下,不耐煩地抽出手,向後猛退半步。

距離一拉開,她纔看清蕭雨晴紅得不像話的臉,鼻尖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雙眼閃動著還未散儘的淚光。對方慌亂地彆過頭去,手還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嘴,像是怕再控製不住。

姬千鶴胸口微微起伏,眼神一瞬暗沉。她自己沒法否認剛剛的失控——那條腿,軟嫩又帶著一點惱人的緊繃,每一次觸動都像明晃晃地刻在掌心,揮不去。

那明明隻是個懦弱得不行的家夥,可為什麼偏偏會在這種細節裡,讓人想記住?

“廢物。“她開口,聲音壓得更低,卻沒有了剛才尖利的狠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分辨不清是真冷嘲還是自嘲的語調。

蕭雨晴被這句話嚇得猛一抖,連忙小聲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嗓音因為剛剛被捂過而變得悶悶的,聽上去更柔,更帶著點顫抖。

姬千鶴挑著眉,半眯著眼盯住他,看得他更加不自然,嘴裡卻冷冷丟擲一句:“少惡心人。“

寂靜逐漸蔓延,隻有樓下傳來遠遠的幾聲學生嬉哄聲,稀薄到幾乎聽不見。

牆上的斑駁光影打在兩人身上,卻把他們隔出一片極度微妙的暗角。姬千鶴捏緊了手機,手心還殘留著溫熱與觸感。她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咬了下牙齒,眼神一瞬飄移回到那條肉乎乎又戰栗的腿上。她知道自己不該回想,可偏偏就是克製不住。

蕭雨晴半低著頭,小心翼翼抬眼偷看,唇瓣動了動,又縮了回去。他心裡亂到極點,卻隻能沉默站著。

姬千鶴眼角的陰影深了幾分,她猛地甩了甩頭,聲音壓得冷硬:“再敢出聲,我真讓你下不來樓。“

冷言在空氣中炸開,卻夾雜著心底難以抹消的殘餘燥熱。

蕭雨晴終於抬起頭來,他那張因為憋氣和慌亂漲得通紅的臉在微光下看得分明。

他急促地吸了口氣,抬手胡亂擦去眼角的水汽,又將被扯皺的格子裙纖細地拉平,鼓起勇氣硬聲擠出一句:“對不起……“聲音氣息發顫,好像隨時會斷裂,卻努力在維持。

這句話在樓梯間回響,顯得過分單薄。

姬千鶴原本已經退開的身體在一瞬間又逼了回來。寬鬆的灰白校服外套隨動作搖晃,在潮濕的牆影中投出狹長陰影。

她低下頭,帽簷將眼神藏在暗處,黑亮的瞳孔卻直直鎖住他。兩人的距離再一次縮短,呼吸幾乎以肉眼可見的白霧交纏在一起。

“道歉?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她的聲音低沉沙啞,壓得極近,帶著挑釁和故意的狠勁。隻是冷笑沒有聲音,卻讓整句話更添刺意。

蕭雨晴驚慌地低下頭,喉頭滾動,像是要尋到詞句辯解,可聲音卡在喉嚨。他無措又羞赧,那股急促的奶香似的氣息在狹窄空間裡愈加清晰。

姬千鶴傾身更近,近到幾乎能觸及他的鬢發,聲音冷冽裡夾雜著意味難明的曖昧:“還是說……你剛才那動靜,挺享受的?嗯?“

她的語調明明帶著蔑視,卻像是刻意壓低的輕咬,唇舌在齒間摩挲的粗礪聲,把空氣割得更緊迫。

蕭雨晴雙肩緊縮,臉更紅了,他拚命搖頭:“不……不是的……“

姬千鶴冷笑,挑釁意味愈發明顯:“不是?你挺會裝。那聲jc,你敢說不是你自己叫的?“話音裡全是尖銳的揶揄,卻不可避免透著一絲曖昧色彩,彷彿在故意試探。

蕭雨晴耳根紅得發燙,他支吾著不敢辯解。呼吸亂成片,白色襯衫被劇烈起伏的胸膛繃出褶皺。

姬千鶴一手撐在他頭一側的牆壁,冷聲壓低:“老實點,彆裝清高。你這種樣子……最容易被人欺負。”她眼神銳利,卻有一瞬間停頓。

那殘存在手心裡的觸感,柔膩又讓人煩躁得上癮,讓她心頭一陣燥熱。為了掩蓋,她隻能用更狠的語言覆蓋。

樓梯間再次陷入沉沉的窒息。牆角滴下的水漬聲,在他們呼吸裡顯得支離。

樓梯間空氣依舊潮濕昏暗,石灰牆壁上斑駁的水漬如冷眼旁觀。

蕭雨晴努力穩住自己快要散架的呼吸,兩手下意識地整理被揉皺的格子裙,指尖還在微微發抖。

他低聲開口,聲音細得彷彿怕被風吹散:“真的……彆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急切得幾乎連呼吸都要截斷,每個字都含糊壓低,卻又帶著一種拚死堅持的笨拙。

姬千鶴半低的眼神盯住他,目光犀利中透出一瞬難捉的停頓。那模樣,像一隻慌不擇路的小兔子,緊張地豎著耳朵,眼睛濕漉漉,慌張卻還想解釋清楚。就算再冷硬的心,此刻也會有短暫的鬆動。

她像是嫌煩一般伸出手,手掌並未用力,隻是指尖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分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卻在這狹窄的空間裡顯得異常突兀。她指骨修長,帶著涼意,觸碰到蕭雨晴微熱發燙的臉皮,像是冰與火的對撞。

“嘖,還真像隻嚇破膽的小動物。“姬千鶴開口,嗓音不高不低,帶著表象的冷漠。

蕭雨晴眼睫顫抖,臉更紅了,可還是急急搖頭:“不是的,我……我真的……“

“真的什麼?“姬千鶴逼近一步,聲音壓得更低,帶著挖苦:“真的就喜歡往彆人懷裡湊?還是說……你喊那些聲兒,喊上癮了?“

她說得殘酷,勾著冷笑。其實她自己心底清楚,這是在掩飾剛才那一刹那的心動。若不吐出更狠辣挖苦的話,她怕自己會在這雙兔子一般的眼睛裡失守。

“我沒有!“蕭雨晴急急辯駁,語調卻軟得讓人難以相信。慌、羞、解釋的急切混在一起,他氣息發緊,仍固執地想說明白。

姬千鶴俯得更近,低聲哼笑:“嘴上說沒有,臉卻紅成那樣。”

空氣陡然緊。樓下幾聲學生的嘈雜笑哄傳來,卻掩不掉樓梯間裡兩人對話的隱秘曖昧。蕭雨晴捏著書包帶,肩膀發抖,卻依舊咬牙低聲:“真的不是……你誤會了……

姬千鶴深深盯住他,手又落下,指尖再次在臉頰輕拍了一下,那動作看似隨意玩笑,實則輕描淡寫中帶著微妙意味。“行啊,我就當真信你一次。“她頓了頓,聲音裡帶笑,卻是冷笑:“可下次要是再發那種聲兒……就彆怪我把你的醜態傳遍整個年級。“

蕭雨晴怔住,嘴唇輕顫,眼裡隻有慌張與羞惱。

姬千鶴低低一聲哼,身體往後稍稍拉開一些,卻仍舊守在他麵前不退。她抬了抬下頜,整個人氣場依舊淩厲,隻是眼神裡那抹隱秘的波動被她壓在帽子的陰影下,沒人看得清。

樓梯口依舊靜壓,偶爾的腳步雜音遠遠傳來,像是提醒他們現實依然存在。

姬千鶴雙手插兜,靠在牆邊繼續冷刺一句:“小兔子,學會彆隨便抖,抖得太歡,可是很容易讓人起壞心思的。”

蕭雨晴渾身一僵,怔怔看著她,急得張嘴想要否認,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隻能更用力拽住書包,呼吸淩亂卻又努力壓製。

氣氛在沉默中緩慢沉澱,剛才的曖昧張力仍舊縈繞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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