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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冷Alpha強製洗去永久標記的第二年,他玩膩了新歡又對我動心了_藍胖胖的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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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顧言川,是我們離婚後的第二年。
他陪他的Omega來看新上映的電影,我和朋友來重溫經典老片。
四目相對的瞬間,我們都愣住了。
他先開口,語氣裡帶著意料之外的驚喜:
“書白,你還在看這個電影?”
我點點頭,回了個禮貌地微笑:
“嗯。”
顧言川眼眸裡帶著一絲期待:
“你還是那麼念舊。”
我淡笑不語。
散場時,我們又在門口遇見了。
顧言川身邊的人不在,他連連抬眸打量我。
“傅白,你好像……比以前沉靜了許多。”
我笑了笑,沒接話。
不是我沉靜了。
而是我徹底把他放下了。
1
深夜的風,有點冷。
我下意識裹緊了外套。
顧言川看著我,眼裡有我熟悉的關心。
他習慣性地脫下圍巾,想為我戴上。
我退後了幾步,與他拉開距離。
“顧言川,你的omega還在等你,我的同伴也在等我。”
說完,我大步向前離開。
他似乎在身後說了什麼,但人聲太嘈雜,我沒聽清。
車裡,朋友司南歎了口氣,對我說:
“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他,真晦氣。”
“不過說真的,書白,還好你撐過來了,當年你為了他……”
我聲音平靜地打斷他。
“都過去了。”
“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無意識地摸了摸後頸腺體的位置,疤痕似乎沒那麼猙獰了。
若不是這次偶遇,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他了。
心中沒有預想的酸楚,也沒有午夜夢回的撕裂感,隻有一片平靜。
剛坐下,司南從包裡拿出一本書,推到我麵前。
“應該是當初你和顧言川離婚時放在我那兒的。”
“看看還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我熟練地翻開書,找到裡麵夾著泛黃的電影票。
顧言川清雋有力的字跡,映入眼簾。
【書白,我真的很喜歡你。】
司南湊過來看了一眼,感歎道:“哇,這字真好看。”
接著他又反應了過來,臉色難看:
“這是……顧言川寫的?”
他拿起電影票,翻到背後,上麵有一行小字。
【願我們的愛,像這部電影的主角那樣長長久久。】
在看清那行字和落款後,司南一下子沉默了。
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心疼。
“書白……”
我語氣淡淡地說:“這是他第一次約我看這部電影的電影票。”
我和他終究沒有長長久久。
他出軌了今天身邊的那個omega。
剛發現的時候,我歇斯底裡,鬨得不可開交。
他覺得我變成了瘋子,配不上功成名就的他。
直至最後,他逼著我用半條命,硬生生洗掉了他給我的終身標記。
愛有多深,當時恨就有多深。
司南呼吸都停滯了一下,艱難地開口:“書白,這東西……我幫你丟了吧。”
我搖搖頭,沒有扔,也沒有收。
隻是就這樣放在桌上,推到了一邊。
“不用緊張。”
我語氣平淡。
“它現在,隻是一張廢紙。”
2
我認識顧言川的時候,他才12歲,還不是顧家失而複得的小兒子。
我們都是被人販子拐賣的。
直到我們被救出來,送到了孤兒院。
在孤兒院裡有時候會吃不飽,還會受到霸淩和汙衊。
身為Alpha的顧言川,一直都護著身為Omega的我。
他可以臟兮兮,但我必須乾乾淨淨。
他可以鼻青臉腫,但沒人能動我一根手指頭。
因為年紀太大,沒有人願意領養我們。
我和顧言川就這麼一路扶持,相互依靠。
我們一起經曆被騙,一起遭受白眼。
卻從未想過拋棄彼此。
十八歲的冬天,我窩在顧言川懷裡取暖。
看著地下室唯一的窗戶,問他:“阿川,你的夢想是什麼?”
他拉著我的手,沉聲道:“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風風光光地娶傅書白。”
顧言川做到了。
回歸顧家的他,沒有拋下我。
甚至在他家人提出要讓他和門當戶對的Omega聯姻時,力排眾議娶了我。
顧言川給了我一個盛大且難忘的婚禮。
身邊人都說好羨慕我。
羨慕我這個毫無背景的Omega飛上枝頭變鳳凰,攀上了顧家少爺。
卻不知顧言川為此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他的背上滿是傷痕,沒日沒夜地為顧家鞠躬儘瘁。
我看著他日益消瘦的身體,心疼得要死,卻隻能操持家裡,不讓他擔心。
顧言川愛時,真的很愛。
不愛時,也是真的不愛。
我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出軌的呢?
大概是,他第一次拒絕我去看那部電影的續集。
結果,第二天卻在他兜裡發現了已經看過的兩張電影票。
我不相信顧言川會背叛我。
所以當我親眼看見他和一個高挑貌美的Omega交纏在一起時,彷彿在做夢一般。
那一刻,寒意從四肢蔓延,直至心臟。
顧言川看到我,卻絲毫不慌,隻是慢條斯理地給那個omega蓋上被子。
“書白,你回來了。”他語氣平淡,“正好,給你介紹一下,周文希。”
平淡得就想跟我介紹一個普通的朋友。
我瘋了似的衝上去,想扇周文希巴掌。
顧言川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下意識“嘶”了一聲。
“傅書白,彆發瘋!”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我,往日的愛意竟一絲都不見了。
“文希臉薄,膽小,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我歇斯底裡地要一個說法,他卻皺眉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書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
“文希他什麼都不要,他隻是愛我。”
周文希順勢撲通一聲跪下來抱著我的大腿,眼眶通紅地乞求。
“傅先生,我真的很愛阿川!”
“我們是靈魂伴侶,他懂我,我也懂他。”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威脅你的地位,我隻要默默陪在他身邊,看著他就夠了。”
那年,我才二十五歲。
正是風華正茂,意氣用事的時候。
我咽不下這口氣,在媒體麵前曝光了他們的關係。
3
我以為能讓他們就此身敗名裂。
可我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顧家,低估顧言川的狠了。
關於他出軌的訊息,很快被壓了下去。
反而一夜之間,網路上鋪天蓋地都是我怎麼用下三濫手段嫁入豪門的‘黑料’。
我被網暴了。
我的社交平台全是匿名的咒罵,甚至有人給我P遺照。
我從未見過那麼多的惡意,刺得我體無完膚。
在我被網暴得快要抑鬱的時候,顧言川當著所有媒體的麵,表白了周文希。
“我很欣賞周文希,他讓我看到年輕人對夢想最純粹的追求。”
“堅持不懈,勇往直前。”
“就是這樣的執著,讓我一點點看到他,也讓他一步步走到我的身邊。”
“我相信,由我親自教匯出來的人,將來定能陪我站在高處。”
那我呢?
我陪他住過地下室,陪他吃過泡麵,陪他承受過所有的惡意。
在他眼裡,我不配站在他身邊嗎?!
我把自己關在家裡,整夜整夜地失眠。
顧言川回家後,冷漠地對我說:“傅書白,你還不明白嗎?為什麼不能乖一點?”
“哪個豪門公子身邊沒有幾個人。”
“接受文希,他不會取代你的位置,我們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好嗎?”
我還是不甘心。
所以我像個瘋子一樣,用儘一切辦法報複他們。
他和甲方開會,我衝進會議室放他和周文希苟且的視訊。
我跑到顧氏樓下,撒滿了他和周文希的曖昧照片。
可都沒有用。
顧言川一句“我瘋了”,就把我關進了療養院。
直到後來,周文希說:“阿川,我想給你生個寶寶。”
顧言川再次出現在我麵前,身後保鏢拿著冰冷的儀器。
他彷彿看著陌生人一樣:“書白,文希想要一個孩子。”
“所以你身上屬於我的永久標記,必須洗掉,我要永久標記他。”
他遞來一份同意書,漠然道:“簽字吧。”
我不願意,為此我撞牆了三次。
他隻是冷冷地看著。
我又哭得撕心裂肺,一字一句地求他:“顧言川,求你不要洗掉……”
“我會死的,我會撐不住的……”
可他始終無動於衷。
那天,我被他逼到了天台上。
我嘶吼:“顧言川,你要是敢洗掉我身上的標記,我就跳下去。”
他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就離開。
下一秒,我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再次醒來,醫生毫無波瀾的聲音傳來。
“傅先生,你很幸運。”
“但很遺憾,你懷孕八週的孩子…沒保住。”
孩子……
我徹底崩潰了。
那個我甚至都不知道存在的小生命,就這樣被我親生葬送了。
愧疚和悔恨,無止境地將我淹沒。
當顧言川再次拿著那份同意書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沒哭,沒鬨。
我隻是平靜接過,簽了名。
我連孩子都保不住,那身上的標記,留著又有什麼意義?
門鈴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咖啡店的門,忽然被推開。
我下意識說了一句:“歡迎光臨……”
看清人後,我口中的話梗在了喉嚨。
他竟然拋下週文希找了過來。
4
看見顧言川的瞬間,司南的臉沉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
顧言川站在門口,挺拔的背影卻略顯落寞。
“我……來找書白。”
司南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句:
“你把書白害得還不夠慘嗎?!”
“這裡不歡迎你,趕緊滾!”
顧言川沒有在意司南的話,徑直向我走來。
他在我對麵坐下,目光複雜地掃過我。
他嘴唇微動,似乎想說些什麼。
良久,他低聲道:“這家咖啡店,還是老樣子。”
“書白,很久沒有喝過你磨的咖啡了。”
我瞟了他一眼,平靜道:。
“黑咖啡,32元,這邊掃碼。”
隻是默默地轉身,取出一個杯子,為他準備了一杯他從前最愛的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動作熟練得彷彿演練了千百遍。
他的手摩挲著杯壁,卻遲遲沒有將黑咖啡送進嘴裡。
“書白。”
他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
已解鎖本文【隱藏結局】
“你還記不記得,從前我們總愛偷偷跑到那棵大榕樹下。”
“你說以後我們要是有錢了,就開一家小小的咖啡店,過著一日三餐四季的生活。”
我毫無波瀾,臉上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那些被刻意塵封的記憶,就這樣被他輕飄飄地翻了出來。
可惜,我早就不是原來那個滿眼隻有他的人了。
“我後來常常想。”
他自顧自地說下去,眼神飄向窗外。
“如果那時,我們能心平氣和地談談,結局會不會不那麼慘烈。”
“我們此刻,說不定能像從前那樣一起坐著聊天……”
“或許,我們……還能繼續當朋友?”
司南聞言,翻了個白眼,暗罵道:“死裝貨!”
顧言川將目光轉回我臉上,眼裡翻湧著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悔恨。
“傅書白,我後悔了。”
他一字一句,清晰而沉重。
“你不在的這兩年,我彷彿沒有一天是真正活著的。”
“每每午夜夢回,我都能想到你洗掉了標記時,那痛苦的樣子。”
“一想到那個我們期盼了很久的孩子,我的心就止不住地疼。”
說著,顧言川向前傾身,手越過桌麵,似乎想要抓住我的手。
卻在半空中停住,最終無力地垂下。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忘了周文希,忘了所有不愉快,就當……就當我們還隻是那兩個在榕樹下分享一根冰棍的少年。”
我靜靜地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親手毀了我的Alpha。
他眼裡的悔恨是真,可那又如何呢?
無論如何,他再也暖不回我那顆早已死去的心。
我緩緩地開口,語氣平靜:
“顧先生,咖啡涼了就不好喝了。”
“人也一樣。”
顧言川瞳孔驟然緊縮,臉上瞬間蒼白了幾分。
“歡迎光臨”是給客人的,“再見”也是。
至於顧言川,我們之間,連一句再見都不必再說了。
我抿了口黑咖啡,很苦。
彷彿瞬間將我拉回了兩年前那段無比黑暗的日子。
5
我還沒來得及消化失去孩子的痛苦,顧言川就起訴離婚。
顧家財力權力不是我一個普通人能比的,想離,我阻止不了。
我和顧言川離婚的訊息一出,那些嘲諷立刻將我淹沒。
他們不知道從哪裡人肉出了我的住址。
每天清晨,叫醒我的不是鬨鐘,門外不堪入耳的辱罵。
“一個無父無母的Omega,也妄想攀上豪門頂級Alpha?”
“活該被拋棄,不知廉恥!”
“和你這種Omega在一起,真是顧言川的恥辱!”
……
那些話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紮在我心上。
我不敢出去。
於是,我把自己鎖在黑暗中。
他們的嘲諷,周文希的挑釁,顧言川的冷漠,失去孩子的痛苦……
所有的一切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我喘不上氣。
那時,死成了我唯一的念頭。
我清晰地記得第一次劃開手腕時的感覺,痛卻讓我有一種詭異的解脫感。
可當生命一點點流逝時,一種巨大的恐懼和求生欲卻猛地將我拽了回來。
我害怕了,我撥打了120。
隨即倒在血泊中,哭得像個孩子。
那之後,我試了很多次。
每一次都在瀕死的邊緣,被求生的本能硬生生拉回來。
直到後來,我去看心理醫生。
他才告訴我,我不是真的想死,我隻是太痛苦了。
我想結束痛苦,而不是我的生命。
可結束痛苦,就要放下顧言川。
可我怎麼能放下呢?
十幾年的朝夕相處,他早就刻在了我的心尖上。
放下他,不愛他,無異於親手挖出自己的心臟。
那段時間,我在死亡和活下去,反複徘徊。
我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徹底殺死自己。
可我的生命力卻一天比一天強。
在無數個想死的瞬間,最終求生的意識戰勝了那足以將人碾碎的苦痛。
我活了下來,帶著一身傷疤,也帶著一顆不會再為顧言川跳動的心。
現在他說後悔,說想重新開始。
可顧言川不知道,那個不能沒有你的傅書白,早就被我刨了出來。
然後,再救贖了自己。
現在的我,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開著夢想中的咖啡店,還有朋友陪伴在左右。
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我已經為他付出過慘痛的代價,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
“顧言川,彆跟我說後悔,也彆提什麼重新開始。”
我眼神如刀,聲音泛著寒意。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我的咖啡店,從我的世界裡徹底消失。”
他眼裡閃爍著痛苦。
“書白……”
我看著他,像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或許是見我油鹽不進,他從懷裡拿出一張支票,推到我麵前的吧檯上。
“這是補償。”
他聲音沙啞。
我垂眸看了一眼,默默將支票收了過來。
陪了他那麼多年,也為他死過幾回,這筆錢,是我應得的。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擦著杯子的司南,把抹布“啪”的一聲丟在桌台。
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冷著臉對顧言川說:“趕緊滾出我們的店!彆在這兒礙眼!”
他被司南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顧言川最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離開。
6
接下來的幾日,顧言川頻繁地出現在咖啡店。
很快,周文希按捺不住地找了過來。
他趾高氣揚地對我說:“傅書白,你還有沒有道德底線?”
“你已經和顧言川離婚了,為什麼還要陰魂不散?”
“我明白你貪戀顧家的權勢,可你爭不過我,就該識趣地退場。”
“念在你曾是他的人,我給你一個體麵。”
“這筆錢夠你換個城市,重新開始。”
“拿了錢就滾,彆再讓我在顧晏之的世界裡看到你!”
他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吧檯上。
那故作輕鬆的姿態,卻藏不住他眼底的慌張。
我看著,眼前浮現出曾經他挑釁我的畫麵。
周文希惡人先告狀,顛倒黑白地汙衊我推他,打他。
顧言川的一句“我信他”,隨即他揚起得意的嘴臉。
現在記憶還深刻。
下一秒,我一拳揮在了他的嘴角。
“這一拳,是你欠我的。”
接著,又是一下。
一直將他打了個半慘,才停手。
“你這個知三當三的賤貨,彆再出現在我麵前。”
“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管好顧言川,彆讓他再來煩我。”
周文希被打懵了。
他呆滯了半晌後,咆哮出聲:“你說顧言川糾纏你?”
“傅書白,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個什麼東西!”
“顧言川是誰?他是顧氏集團的總裁!每天想爬上他床的Omega數不勝數。”
“就你一個沒爸沒媽的窮小子,他怎麼可能瞧上你!”
“他愛的人是我,你明白嗎?!”
我冷笑一聲。
若真如他所說,他慌什麼。
我沒再理會他。
但我的平靜好似激怒了他。
他猛地衝向咖啡店中央,一把掀了客人的桌子。
場麵瞬間大亂。
他指著我大聲嚷嚷:“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人叫傅書白。”
“他破壞彆人的感情,陰魂不散地糾纏我的Alpha!”
話音剛落,顧言川陰沉著臉帶著走了進來。
周文希一看到他,撲了過去:“阿川,你來得正好!他打我……”
預想中的維護沒有出現,反而顧言川一把推開他,眼神冷漠。
“你鬨夠了沒有?”
周文希僵住。
顧言川看都沒看他,徑直走到我麵前。
他視線掃在我微紅的手上,眉頭緊皺。
惱怒地偏頭看向周文希,聲音滿是怒火:“誰給你的膽子,來這裡撒野?”
周文希語無倫次:“我……我……”
顧言川不聽他廢話,眼裡帶著一絲厭惡:“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給書白道歉。”
“什麼?”周文希聲音變得尖銳,“阿川,你讓我跟他道歉?”
這一幕,何其諷刺。
真是風水輪流轉。
帶著顯而易見的疏離,我平靜地說:“顧言川,管好周文希。”
我視線定在顧言川的臉上,一字一句:
“我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明白嗎?”
“你過你的大少爺生活,我過我的小日子。”
顧言川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場鬨劇,以我全場免單而結束。
後來聽說,顧言川想和周文希離婚。
可週文希死活不同意。
他手段比我了得,將顧言川纏得死死的。
以至於,顧言川都沒有時間騷擾我。
咖啡店裡又恢複了以往的安靜。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