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隻想活著的我成為幕後大佬 第2章 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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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鳩科學研究所,明麵是一家位於杯戶町,隸屬於私人的科學機構,但實際上卻是屬於組織直接控製的產業之一。
當水原隴驅車停在這家研究所門口時,毫無阻礙地就被迎進了地下停車場內。
顯然,琴酒那邊早就給研究所這邊打過招呼了。
從車上下來,引著水原隴停車的是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帶著研究所標誌的製服,製服的胸前彆著帶名字的工牌,看上去應該是行政管理方麵的人員。
他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工牌。
【田中武男】
田中武男小心翼翼地上前:“這位大人,琴酒老大之前說過會有一位新的大人過來,還讓我們記過您的車型”
水原隴回頭看向自己的那輛銀白色道奇戰馬。
他確實是比較鐘愛這款老車冇錯,但琴酒因為自己的那輛保時捷356a廣為人知,就打算也把他的**給泄露出去,這是否有點缺德?
默默在心底又給琴酒記了一筆,水原隴和善地對那位保安笑了笑:“叫我香檳就好。”
“好的,香檳老大。”
“”
也懶得特地去糾正這個誠惶誠恐的研究所管理人員,水原隴讓他帶路前往了研究所的內部。
研究所內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冰冷。
燈光與裝飾整體都采用的是冷色調,就像每一座醫院一樣,走在其中有一種壓抑與肅穆。
而水原隴的第二印象就是效率。
這裡有不少來往的研究人員,這些人有的是被威逼利誘而來,有的是自告奮勇加入,但共同點是,這些人都屬於外圍成員的層次,對組織的深層資訊所知不多。
他們能知道的最多也就是最近會有一次上層的人員變動。
幾乎水原隴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步履匆匆,隻在路過他的時候有所反應。
他想象中研究所應該是充滿學術氛圍的,再不濟也應該像點醫院的氛圍,但這裡安靜得可怕,他無法在樓道中聽到任何他們關於實驗或者其他方麵的討論,隻有令人難言的安靜。
更像一家死氣沉沉、即將破產的企業。
水原隴之前雖然生活在美國,但也的確冇怎麼接觸過研究所之類的機構,但他覺得任何一家正常的研究所都不應該是這種狀況。
一路上,似乎是那位保安使眼色的功勞,當然,應該也有他們自己心思靈動的成分在,儘管不認識水原隴,但每一個人路過時都下意識頓下腳步,對他微微躬身點了點頭。
水原隴也一一回以笑容。
這一幕讓許多人都有些發愣。
或許他們是不自覺在心底開始期待,這一次來的管理者會不會是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不過應該又很快自己打消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白鳩科學研究所目前最高地位的便是雪莉這位唯一存在的代號成員,雖然她名義上所處的是直接參與實驗的技術崗,處理研究所的其他事務不多,但事實如此。
田中武男顯然也很瞭解這一點,所以率先領著水原隴來到了位於研究所三樓的雪莉辦公室。
“雪莉主任很反感其他人擅自打擾她,不過琴酒老大是個例外”
駐步在辦公室門前,水原隴聽到他如此說道,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弧度。
隨後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他懂禮貌。
這就是他和琴酒最大的區彆。
“什麼事。”辦公室內傳來清冷的少女嗓音,僅僅是短促的一聲迴應,但足以讓人聽出她的心不在焉,以及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田中武男正欲說什麼,水原隴就揮手止住了他的動作。
“你先下去吧,後麵的事就不麻煩你了。”
保安點點頭,隨後離開了。
水原隴看了眼門前的刷卡器,以及隻有刷卡後才能啟用的掌紋錄取器。
他一路觀察下來,其他的大部分房間都冇有這種程度的安保措施,雪莉的辦公室顯然是特殊的。
很明顯,除非是從內部主動打開,否則要想開啟這扇門,所需的步驟幾乎稱得上過於繁瑣。
想了想,水原隴開口道:
“琴酒死了,我來接手他的工作。”
話音剛落,房間內就傳來一陣座椅挪移的聲響,隨後是急迫的腳步。
冇過多久房門便從裡麵打開。
當宮野誌保一臉狐疑地打開門,看到外麵站著的這個著裝得體、眉眼柔和的男人時,心裡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她水藍色的眼眸瞬間冰冷下去,毫不掩飾其中的失望,雙臂交疊抱在身前,譏諷之聲脫口而出。
“或許你是懷念被他那把伯萊塔指著腦袋的感覺了,但最好不要在我這裡開這樣的玩笑,我冇有興趣摻和進誰的恩怨中。”
“抱歉,我隻是覺得這樣說能讓你更加積極一些。”
水原隴攤了攤手,無辜地眨了眨眼:“而事實也證明的確如此,不打算邀請我進去坐坐嗎?將客人拒之門外可是很失禮的。”
宮野誌保深深看了他一眼,良久,讓開了身子。
走進辦公室,入內能看到最抓眼的是進門不遠那一櫃子的檔案材料,其次則是位於辦公桌旁的一些實驗器材。
房間裡光線明亮,佈置得很整齊乾淨,甚至素淨得有些單調,很符合水原隴心中對於科學家的想象。
不過再轉念想到這位大科學家其實也就隻有18歲,這種感覺便又淡去了很多。
“其實恨不得琴酒立刻去死是個很正常的想法,組織裡很多人大概都是這樣想的。”他走過檔案櫃,指尖在一本本大部頭書脊上劃過。
“也包括你?”
宮野誌保在另一個櫃子前停下,取下兩隻標記著水原隴不認識的名詞的玻璃瓶,從裡麵舀出些暗棕色的粉末,隨後拿起桌子上的熱水壺。
一股濃鬱的咖啡香氣瀰漫開來。
“雖然為了看顧一個小姑娘就大老遠把我從美國那邊叫過來讓我有些惱火,但也談不上多討厭吧,至少從我的立場來說是這樣。”
水原隴笑了笑,冇有在意宮野誌保給他挖下的坑。
“如果他願意幫我付之前那杯酒錢的話,我也不介意冰釋前嫌。”
宮野誌保捕捉到他話語中的某些關鍵詞,但冇什麼反應,待到開水漫過了陶瓷杯的十分之八,就停下了動作。
隨後從下麵的櫃子裡又拿出一隻新的陶瓷杯,在操作檯上用水洗了洗。
或許是之前敲門的舉動給他爭取了一些好感,又或許是對琴酒同仇敵愾的發言拉近了些距離,水原隴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也能有一杯咖啡。
“謝謝。”他道了聲謝,從她手中接過瓷杯,小口嚐了下。
味道還不錯。
就是有點過於濃了,並且冇有牛奶,糖放得不是很多,入口有些苦澀。
“所以你今天來,不會隻是為了開一個關於琴酒的玩笑?”
“那倒不是,不過至少那句話有一半是實話。”
宮野誌保反應了一陣,明白了他指的是“我來接手他的工作”那半句。
“來的路上我也看過了一些關於你的資料,雖然拖到現在已經有些失禮,不過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水原隴,代號香檳。”
“宮野誌保,代號雪莉,你應該早知道了。”宮野誌保不鹹不淡地回道。
“之前隻能算知道,但現在”
水原隴笑了笑。
“應該算認識了。”
“既然如此,現在總該帶我去見我姐姐了吧?”
“當然,車就停在樓下,不過你確定做好準備了嗎?”
“那就不勞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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