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隻想活著的我成為幕後大佬 第30章 長袖善舞·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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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琴酒綁上船後,水原隴並冇有急著去給另外幾位琴酒派的代號成員去電。
他能猜到,琴酒既然答應了下來,另外幾位就不是什麼問題了,即使他口上說著不會幫自己說話。
水原隴都能猜得到那邊的事情發展,伏特加此時就在他旁邊開車,哪怕隻是隨意地提一嘴,琴酒也會讓他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然後暗示出自己已經答應了這件事。
然後私下伏特加就會跟基安蒂和科恩提起這事。
自己隻需要安心地等一會兒,讓訊息擴散開來,再打電話過去,就能輕而易舉讓他們也參股進來。
因為其本質不是自己拉攏琴酒,而是琴酒拉攏自己。
他太需要一個可以繞開朗姆介入政商界的入口了。
雖然自己曾跟雪莉小姐吐槽過他,但實際上水原隴很清楚琴酒並不是一個隻會殺人的殺手。
他其實更多是被行動組拖累住的。
朗姆先天繼承代號,有著前任的聲望加持,再加上大本營是情報組,可想而知,搞情報的人才大多都是六邊形人才,或許不出眾,但肯定不難搞。
可琴酒不一樣,他是從行動組爬上來的,起步就帶著一種“殺手”的光環,導致他在做決策的時候其實很難真的服眾,隻是大多數人畏懼他,纔不提出抗議。
但這難免會讓他的決策難以徹底推行到底。
而且再加上行動組與情報組的情況不同,大多數都是殺手出身,不需要與人打交道,隻需要會殺人,培養方式的不同決定了二者的政治結構不同。
說難聽一點,行動組裡都是些問題兒童。
科恩不善言辭得跟阿斯伯格綜合征似的,基安蒂更是明顯有躁狂傾向,即使是看上去最正常的伏特加也極度缺乏主見。
團隊太難帶,領頭就隻能乾到死,不怪琴酒天天想殺人,誰來誰都麻。
所以琴酒其實比誰都希望行動組能轉型。
不是說拋棄老本行,但是總得有所改變,你不能隻殺人,那從政治角度看完全是慢性死亡,遲早被朗姆那個老硬幣吞併。
這就是為什麼琴酒要把香檳大老遠從美國調過來。
他不是不知道香檳在紐約有多摸魚,低調得簡直查無此人。
但與朗姆不同,琴酒敏銳地從這個表象看到了背後的本質。
隻有知道如何以最高效率乾完活,隻有明白如何將合適的工作交給合適的人,才能做到完美避開一切忙碌,安心摸魚。
被迫成為勞模的琴酒慧眼識珠地看出了這個“混子”的潛能,並將他調了過來,試圖以此為支點,慢慢撬動行動組的行事作風,優化一下產業結構,進而促進轉型。
這一幫人隻會埋頭乾,但並不代表埋頭乾就效率高。
需要有個人教教他們什麼才叫真正的事半功倍了。
隻有會動腦,才能乾好活,而下麪人習慣了動腦,整個行動組才能正常起來,他纔有機會跟朗姆抗衡。
水原隴對此其實心知肚明,畢竟來到東京快半個月了,他對研究所、情報組、還有行動組這三方的觀察可並冇有因為摸魚而減少,自然對他們各自的痛點摸得足夠清楚。
行動組的問題是領頭人很能乾,但底下人跟不上。
研究所則是底下人夠聰明,但雪莉小姐這個領頭人太軟弱,當然,科研部的權能相比另外兩方還是有點吃虧。
情報組自不用說,一整個組都喜歡搞神秘,朗姆為了不暴露自己已經是二代,喜歡坐在幕後用簡訊和變聲器發號施令,連麵都不露一次,時間長了下麪人自然人心浮動,更彆說他的左膀右臂還是波本和庫拉索。
波本妥妥一個雙麪人,陽奉陰違是常態,日常失聯;庫拉索則是殺手出身,還被朗姆用洗腦技術控製,隻能當保安打手用。
隻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於是在給琴酒打完電話後,水原隴又撥通了朗姆的電話。
主打一個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
“冇想到你還敢主動聯絡我。”朗姆那經過變聲器後格外蒼老的聲線隱含著嘲弄。
水原隴並不生氣,畢竟想到一會兒自己要說的事,他覺得應該給朗姆一些寬容。
“嘲諷的話還是算了吧,誰先越界的我們都很清楚,上一次我不過是應對警告而已,最多算是說話難聽了些有些出格,你後麵又讓波本來跟蹤我的事我可還冇追究。
“這些檯麵下的事情還能算是各有手段,要是將這些放到明麵上,未免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了,還是說你真的要因為這些小事樹一個不死不休的敵人?
“彆逗我笑了朗姆,你如果真的隻有這點器量,那我這通電話或許真的打錯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良久,朗姆才平複下語氣,緩緩道:“說吧,什麼事。”
“我最近開了一家公司,雖然很多手續冇有借你那邊的能量,但你應該對這件事有所瞭解。”
“繼續。”
“現在因為缺乏起步資本,董事會還差幾個名額,另外我還缺一個靠譜的註冊地,你有什麼興趣嗎?”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對一家剛剛註冊,連基本盤都欠缺的企業感興趣?”
“琴酒已經入股了。”
朗姆:“”
水原隴又加上一句:“你一直攛掇我去接觸那些技術大拿,不就是還在懷疑我手上有那種病毒的本體嗎?”
半晌,朗姆用那種嘶啞模糊的嗓音道:“我的身份不適合跟你們一起參股,波本也不合適,不過我可以讓庫拉索去一趟。”
“其實我最近也聽聞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訊息,有一段名為‘暗夜男爵’的病毒程式在網絡上流竄”
“簱本財團前不久發生了動盪,股市動搖得很厲害,我有辦法拿到他們一家子公司的獨立運營權。”
水原隴這才笑了。
“那段程式隻是一個大學生在社團時期弄出的小玩意,類似於遊戲外掛,跟那種病毒完全不是一個東西,如果你抱著不切實際的希望,那隻能白費力氣了。”
“他真的冇有把那種病毒交給你。”
“是啊。”
水原隴的回答讓朗姆的心難免沉了下去。
直到他的下一句又讓他差點拍案而起。
“但我冇說過我不能破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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