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死三任未婚夫後,大小姐娶了個頭鐵的 046
看得她觸目驚心
檀其琛很瘦,但不是乾巴巴的那種瘦,相反他的薄肌很漂亮,背部肌肉肌理分明,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肌膚白皙,但卻有大大小小的各種針眼。
那些針眼遍佈在他的背上,看著就讓池安寧觸目驚心。
她握著刺繡手帕的手指不停地拽緊,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葉之恒把銀針放在藥瓶裡麵後,很快就按照順序拿出來,然後開始給檀其琛紮針。
他手法嫻熟,動作迅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而檀其琛趴著一動不動,也不喊疼,隻是悄無聲息地配合著,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這麼紮針了。
池安寧看著葉之恒不停地從藥瓶裡麵拿出銀針,然後不停地紮在檀其琛的背上。
很快,檀其琛的背上,就密密麻麻布滿了銀針。
池安寧看得眼睛發澀,隻覺得自己的背部也隱隱約約地疼了起來。
而檀其琛,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喊一聲疼。
這個男人的忍耐力,當真不是一般的好。
葉之恒速度很快,但就算是這樣,他額頭上還是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等到所有銀針全部紮完,檀其琛的背上,幾乎變成刺蝟了。
池安寧死死咬住唇瓣,她強迫著自己看,可是越看,眼睛就越模糊。
那一根根銀針,彷彿不是紮在檀其琛的背上,而是紮在她的眼球上。
痛,太痛了。
葉之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轉身看向池安寧,“池小姐,我早說了,讓你彆在這兒。”
池安寧沒說話,隻是眼睛紅得愈發厲害了。
“池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檀先生的心臟是真得不好,他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可是今天卻和池家的保鏢動了手。”
“且他一個人對好幾個。”
“池小姐,就算檀先生是你包/養的小白臉,那小白臉的命也是命好嗎?”
葉之恒是真的生氣,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都快嚇死了。
到了金碧輝煌之後,他顧不上去找徐攀的麻煩,直接就上了頂樓。
他就說,檀先生出門之前,又是吃藥又是讓他打針的,原來就是準備著不拿自己的身體作數了。
偏偏這池家大小姐一時興起玩個包/養的遊戲,他家先生還給上心了。
葉之恒心裡恨。
“池小姐,如果你之前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那麻煩你這一次,好好看清楚。”
葉之恒深呼吸一口氣,指著檀其琛背上密密麻麻的銀針,“檀先生現在幾乎被紮成了刺蝟,可是這樣,也隻能緩解他的病痛,根本就治癒不了他。”
“這一次的打架,劇烈運動,檀先生起碼需要休息一個月才會好。”
“池小姐,這一個月之內,我拜托你,不要再拿檀先生的身體不作數了。”
“葉之恒,閉嘴。”檀其琛低沉磁性的嗓音疲憊地響起,“吵死了。”
“你凶大小姐做什麼。”
“檀先生,我沒有凶池小姐。”葉之恒真是要被氣哭了,“檀先生,你能不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你的身體好不容易纔養到現在這種程度,你現在這麼一搞,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葉之恒說著,到底還是沒忍住,聲音哽嚥了。
“檀先生,我求你了,你不要出事好不好。”
檀其琛依舊趴著,他臉頰偏向沙發內側,不看葉之恒,也不看池安寧。
他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他清楚得很。
“我自己的問題,不怪大小姐。”
檀其琛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疲憊,“你們彆說話,讓我安靜一會兒。”
“是,檀先生。”
葉之恒哽咽著,到底是沒敢再開口。
而池安寧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站著,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是她疏忽大意,沒想到池以謙和池老夫人為了逼她回池家,能做到這種地步。
池安寧指甲掐進掌心裡麵,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她一言不發地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水龍頭開啟,水流聲嘩嘩地響起,池安寧把刺繡手帕放到洗手檯上,雙手捧起冷水,一下一下地潑在自己的臉上。
冷水刺激下,她的腦子終於清醒一些了。
好一會兒之後,池安寧才抬起頭,看向鏡子裡麵的自己。
池安寧,你不是真的剋夫,你已經利用檀其琛了,你不能真的讓他因為你而出事。
池安寧咬著唇瓣,盯著鏡子裡麵的自己看了好一會兒,調整了好一會兒的情緒,這才重新拿起刺繡手帕走了出去。
“葉醫生”池安寧走到沙發前,儘量語氣平靜地開口:“檀其琛這樣,還需要多久。”
“二十分鐘。”葉之恒不想回答,但是不得不回答,“紮完這次針後,檀先生需要靜養一個月。”
“這一個月內,每天都需要紮針吃藥。”
“絕不能在劇烈運動。”
“包括床上也不行。”
“所以這一個月內,還請池大小姐克製一下。”
池安寧就:“……”
她也不是什麼重欲的人,怎麼被葉之恒說的,她好像很饑/渴似的。
池安寧沉默不語,因為無話可說。
葉之恒說完後,就在一旁守著了,他也不指望金枝玉葉錦衣玉食的大小姐會做照顧人的活。
檀其琛趴著一動不動,背上紮滿了銀針,池安寧甚至都感覺不到他有沒有在呼吸了。
池安寧的心,愈發的焦灼起來。
“葉之恒,檀其琛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可以和我說說嗎?”
池安寧走上前,她每看一眼檀其琛,就會多幾分觸目驚心。
可是檀其琛是因為保護她,才和池家的保鏢動了手。
葉之恒說他不能做劇烈運動,包括床上也不行,但他和她睡得那幾次,分明就還好啊!
“池大小姐,檀先生的身體不好,他需要做的,是精心養著,而不是跟著你跑這裡跑那裡。”
葉之恒心裡不爽,嘴上說話難免帶刺,“大家都知道你池大小姐養了個病秧子小白臉,都在等著池大小姐你先死,還是病秧子小白臉先死。”
“大家都在賭,這次的病秧子小白臉,做了池大小姐的未婚夫之後,會遭遇一些什麼不測。”
“池大小姐現在看到了,檀先生為了你,遭遇的不測就是現在躺在沙發上,任由我把他紮成了一個刺蝟。”
“池大小姐對這個答案,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