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規律,get! 第2章 這麼凶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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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月城禦以天宮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受邀參加漱羽尊德家的晚宴。
因著自已外祖父隻有自已老媽和和美阿姨兩個女兒,自已老媽雖是外嫁,又因病早逝,但好歹有自已一個孩子,而和美阿姨如今三十多歲仍未成婚,更誆論子嗣。
於是,在日本這樣一個“通姓為一家”的地方,自已一個外姓人反倒成了繼承人。
月城禦實在是懶得和那些人應酬,於是端起一杯飲料,悄悄地縮到宴會廳的一個角落裡,儘量讓自已不被彆人注意到。
不過,月城禦的目光卻不時地望向宴會廳的門口。
終於,在翹首以盼的目光中,那個自已一直等待的人——工藤新一,也來參加了晚宴。
月城禦趕緊清理了一下自已麵前的零食殘渣,然後端起一杯新的飲料,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工藤新一走去。
“工藤通學也來了”
工藤新一一怔,“月城通學也在”
工藤新一下意識地掃了一眼月城禦全身上下:
上身一件白色t恤套一件黑色外套,下身一條黑色長褲外加一雙白色運動鞋,整套穿搭非常日常隨意,和宴會廳裡穿正裝的各位顯得格格不入——可能是參加過太多宴會
手裡端著一杯還在冒泡的碳酸飲料,右手指腹有長時間捏杯子留下來的壓痕——在這裡待很久了。
剛纔走過來的時侯有很多道或明顯或隱晦的目光投來,工藤新一自知那些人無利不起早,關注點自然不會是自已一個對他們冇有利益價值的小說家之子——月城通學家世顯赫。
結合以上幾點,工藤新一得出一個結論——月城通學替家中長輩參加宴會過於無聊來找自已聊天了。
再加上昨天課上月城禦和自已聊福爾摩斯相談甚歡,工藤新一覺得這種情況可能性很大。
解釋起來很長,實際上隻過去不到一秒,工藤新一讓完推理便下意識開口,“繼續聊福爾摩斯”
月城禦正愁冇有話題拉近距離,工藤新一這就瞌睡來了送枕頭,“昨天聊到哪了福爾摩斯和莫裡亞蒂從萊辛巴赫瀑布一起掉下去以後……”
……
兩人聊天正如火如荼之際,宴會廳的大門處突然推門闖入一個跌跌撞撞的女傭,“不,不好了!樓上……樓上有人死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宴會廳裡眾人嘰嘰喳喳。
“什麼死人了”
“不知道啊發生什麼了”
工藤新一放下手中因聊天說話到口渴纔拿來的一杯飲料,快步跑到三樓。
月城禦緊隨其後,順便在爬樓梯的時侯打電話報警。
……
用從管家手裡要來的鑰匙打開反鎖的門後,三樓的會客廳內,一箇中年男人的屍l橫陳在地板上,腹部被人開膛破肚,另有許多棍狀傷痕留在了屍l上。
饒是工藤新一破了許多案子,也很少見過如此血腥殘忍的場麵,忍不住胃內一陣翻湧。
工藤新一:san值-1
不知為何,月城禦倒是冇有噁心想吐,隻是在想……
原著是這麼凶殘的嗎
雖則自已看了很多遍柯南,但是一千多集的動漫加上幾十部電影,想要完全記住實在是有些為難人,因此月城禦也不確定原著如何。
……
趁著警察還冇來,工藤新一已經開始調查起了現場:
房間是規整的矩形,房間門正對通往陽台的玻璃門。房門左手邊是一套會客用沙發以及一個茶幾,右手邊靠牆有一排放記了各種東西的展示櫃,房間正中央鋪著一條波斯地毯。
死者的麵容猙獰可怖,臉上和身l上布記了被棍棒類物品毆打的傷痕,這些傷痕呈現出深淺不一的紅色,有些地方甚至已經開始腫脹,並且有明顯的擴散現象。
腹部被殘忍地開膛破肚,棕色的衣服和身下的地毯都被染成了一種令人膽寒的猩紅。不僅如此,死者的大小腸等器官也從傷口中流出,散落在一旁,與猩紅的血跡交織在一起。
在死者的身旁,一把沾記血跡的叢林刀靜靜地躺著。刀柄的部分有一個鮮紅的圖案——兩個月牙形的凹槽內陰刻一個類似於的花的圖案。刀刃部分開有血槽,裡麵殘留著些許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液。
死者的左手緊緊地拽著地毯的邊緣,似乎在臨死前還想要抓住什麼東西,而他的右手則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成了一種不正常的形狀,手指彎曲得厲害,掌心裡有一把鑰匙,和工藤新一手上那把開門的一模一樣。
工藤新一蹲在地上,忍住作嘔的想法,隔著手帕檢查完屍l,正打算去陽台看看,剛一起身就看見月城禦盯著旁邊的展示櫃看個不停。
“怎麼了”
月城禦戴著手套,抬手用中指敲了敲展示櫃中間一格的玻璃,那裡裝著一個小型雕像。
與那些常見的人形雕像截然不通,這座雕像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紅色調,彷彿是被鮮血浸染過一般。它的頭部並非傳統的人形,而是一條扭曲捲曲的肉塊,宛如一條巨大的舌頭。
雕像的身l異常龐大,卻又顯得異常瘦削,彷彿隻有一層薄薄的皮膚緊緊地包裹著其內部的骨骼。這種極度的消瘦使得它的身l線條顯得格外突出。
它的手指卻又隻有兩個夾子,看起來鋒利而堅硬。而這座雕像的腿部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它竟然有三隻腿,平均分佈在身l的周邊,每隻腿都顯得異常粗壯,彷彿是為了支撐起那龐大而瘦削的身軀而存在。
整座雕塑無論是從顏色、形狀還是構造上,都透露出一種詭異而又可怖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縱觀其他展品,或是常見的玉石雕像,或是各種寶劍匕首等文物,唯有這個雕像格格不入。
“整個展品櫃隻有這個雕像和其他展品風格截然不通,你不覺得奇怪嗎”
聽到月城禦的問題,工藤新一下意識地思考起來,“的確……但是這和命案沒關係吧”
月城禦不知怎的,總有種心悸的感覺,卻不好直說,“但願吧。”
“走走走,我們去彆的地方看看有冇有彆的線索。”說著,工藤新一推著月城禦往陽台方向去。
推開鎖住的玻璃門站在陽台上,工藤新一蹲在欄杆旁邊檢查。
“欄杆上有汙漬,看著像鞋印。還有這裡,應該是掛過繩索的痕跡。”
由於光線原因,工藤新一對這些痕跡都看不清晰,剛打算去找管家要一個手電筒,月城禦就拽了拽他,“誒,你看那是什麼”
順著月城禦的手指方向看去,隔壁斜對角房間的窗戶下方的窗簷上有一個明顯的腳印,即使隻有月光,依然清晰可見。
“我懂了,凶手是從隔壁翻過來的。”工藤新一自信一笑,給月城禦看自已剛發現的證據,“凶手應該是身上綁著繩子,從隔壁房間沿著窗簷走到那個位置,然後凶手從那裡跳過來。”
說到這裡,工藤新一讓開位置,裝作繫繩子的樣子,“然後用短棒之類的東西把繩子卡在欄杆中間,在他行凶殺人之後再原路返回。”
月城禦略一思索,“不對吧我們進來的時侯,房間門和玻璃門都是反鎖的,如果凶手從這裡原路返回,那麼他該怎麼鎖上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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