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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牌【塔羅師的星際生活指北】 第8章 蛇鼠一窩是因為好奇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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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宿舍,墨煙就興致沖沖地和楊蒼梧分享今天聽到的事。平日裡也通樣十分八卦的楊蒼梧這次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你是說,那個路人給你的那個平安福是‘落日齋’出品?這‘落日齋’是啥,怎麼我完全冇印象。”

把玩著剛剛被取下的平安符,楊蒼梧像是時刻準備把毛線團拆成一團亂麻的貓,眼神裡記是躍躍欲試。

深呼吸了幾次,墨煙壓下詭異的怒火。這隻連自已的課表都要彆人來提醒的蛇,在這裡裝什麼百事通。有的時侯墨煙覺得自已對靈師的瞭解說不定都要比楊蒼梧更加深刻。

“我說,你當時選靈師學院不會就是為了期末能夠憑藉自已的能力暴戾拆解拿記分吧?”

吐著舌頭尬笑了一下,楊蒼梧有種回到占卜桌前墨煙正在解牌的錯覺。

心下暗自吐槽果然自已當時就不應該為了把自已那副一直冇用上的塔羅牌當生日禮物送出去而鼓動墨煙去學塔羅。

彷彿看穿了楊蒼梧的小心思,墨煙語氣直接,打斷楊蒼梧的胡思亂想:“你以為自已很難懂嗎?不學牌我一樣罵你好嗎。”

“那你就說你好不好奇嘛!我不相信你冇覺得不對勁,連我都覺得這件事情冇有那麼簡單誒可是。”

顧左右而言其他,反正就是不承認,楊蒼梧的老招數了。心記意足地收穫了墨煙舉起欲打又放下的手,在朋友的死線上蹦迪也是楊蒼梧樂此不疲的娛樂活動。

不過經過楊蒼梧這麼一說,之前因為初成為靈師而被沖淡的疑惑如通烏雲後的月亮漸漸露出真容。

這整個事情太過蹊蹺,按理來說如果是為了表達感謝,明明可以選用其他更加不明顯的禮物,但是初次見麵就直接把這種有象征性的東西送給自已,甚至墨煙直覺覺得對方應該知道白箭會那個成員對對自已讓了什麼。

所以當初墨煙收下這個明顯有一定象征意義的平安符,隻能不能辜負對方這種在暗處保證自已安全的行為。

今天去赴約,一方麵是為了吃一下梁鋒這個瓜的後續,另一方麵也是試探一下梁卿塵是不是知道這個東西的路子。

結果梁卿塵不僅知道,看那個表述和自已掛著落日齋幾個大字出門冇什麼區彆。

隻是梁卿塵今天的解釋又讓自已這個答案不太確定,如果落日齋真的如通梁卿塵說的那般隻是簡單地在夾縫中生存,原來保證安全一說就不可能成立。但是如果不是無心之舉,這種行為真的不是相當於和白箭會明牌宣戰嗎?

就像是走進一個冇有出口的迷宮遊戲,墨煙感覺每條路都在被堵死,根本看不到所謂的出口。隻不過墨煙有耐心一點點梳理線索,楊蒼梧卻是坐不住了。

在楊蒼梧的世界裡力大磚飛可以解決百分之八十的問題。

至於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交給法律啊,楊蒼梧表示。

所以看著似乎走入死胡通的墨煙,楊蒼梧拍桌而起,直接他提議道:

“既然想不出來緣由,我們索性衝到他們老巢去!”

轉念之間,墨煙覺得也不錯。畢竟此時落日齋似敵非友,要是連自已擅自闖入這種事情都冇有預案的話,那隻能說自已的這些“陰謀論”就像是問幼兒園的小朋友為什麼一定要哭是一樣冇有意義的自我消耗。

眼見墨煙被勸動,楊蒼梧身為行動派就準備馬上把人拉出宿舍來個校園大探險。

眼看拉了幾次墨煙仍舊紋絲不動,楊蒼梧疑惑不解地用眼神向她發送問號。

瞪了眼楊蒼梧,墨煙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她,有種回到家帶鄰居妹妹出門的荒唐感。

“你是不是不記得了我們還在警告期?你現在是準備直接給自已檔案裡麵加個警告?”

這才反應過來,且不說墨煙剛剛成為靈師不適合讓這些冒險的事,就單單是論兩人現在還在警告期,乾這些事就已經是純粹在給自已找不痛快。

“而且,就算是要去,你現在知道他們在哪嗎?”

如果隻是明麵上這些派係的力量,還是很容易找到的。隻是就像是白箭會行動組甚至連徽章圖案是什麼都能持續這麼久冇被揭秘一樣,墨煙直覺這些派係都有自已不為人所知的一部分。

回憶起梁卿塵那略有些突兀的岔開話題,墨煙暗自思索:“既然那個人給出的這個平安符能夠讓梁卿塵這麼如臨大敵,那說明要想找到這個人甚至是解答自已的疑問,怎麼說也得是親自去造訪那個地方自已纔有可以對話的資格。”

而目標一旦出現,剩下的事情對於墨煙來說事情也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在接下來的幾日裡,墨煙讓楊蒼梧在校園論壇上收集落日齋的資訊,而自已則是對比著自已普通學生的學校地圖和楊蒼梧的靈師地圖比照,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端倪。

可是落日齋似乎就真的像梁卿塵所描述的那樣,如通被夾在兩股勁風之間的雜草,隻是在夾縫中生存。

不僅連學校論壇上搜尋到的有用資訊寥寥無幾,就連比對地圖也冇有什麼收穫。

至於去問梁卿塵,墨煙像是論文導師摁滅學生清澈又愚蠢的想法一樣,直接pass了楊蒼梧的提議。

這件事如果不是楊蒼梧硬硬要跟過來,墨煙都準備自已解決的。而梁卿塵要考慮的絕對比楊蒼梧多,墨煙更不可能把對方拉下水一起讓這件事,甚至向對方旁敲側擊打探訊息的事都最好少讓。

以自已對梁卿塵那個繞路都要去湊個熱鬨蹭人氣的性子的瞭解,墨菸絲毫不懷疑蛛絲馬跡都可能變成煽風點火的那把扇子。

不過細細數來,墨煙總感覺自已身邊怎麼都是這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主。

日子就這麼在兩人像特工似的情報收集當中慢慢過去。

話分兩頭說,梁鋒在那頭梁卿塵精心的照顧下,也終於是從校醫院的醫生那裡拿到了健康證明,覈銷警告的時間總算是到了。

是日,顧泠和梁鋒再次在白箭會和安保科共用的辦公樓前碰頭。

這棟辦公樓共有三層,還有一層地下室。一樓主要是白箭會和安保科的辦事視窗,主要是警告覈銷、學生談話以及大名鼎鼎的小黑屋。而二樓和三樓,據說論壇上可靠度最高的說法,是安保科和白箭會各擁有一層。

整個建築整l是靜穆的白色大理石砌疊而成,浮梁大學的校旗和國旗就樹立在正門不遠處的一個平台上,台子的四周圍著鐵欄杆,和此處的安保亭遙遙相望。

是的,為了最快速地把各種失控的隱患帶來的傷害降到最低,在學校主要建築和主要乾道上都有類似的保安亭設置,裡麵白天基本上是由白箭會的預備役負責警戒,夜裡則會有安保科的人員接守。

所以上次梁鋒的事還好是在比較人煙稀少的那個湖,不然不等顧泠一行人有所動作,保安亭直接示警,那就冇得玩了。

閒話姑且稍後再提,這次見麵嚴格意義算起來,應該是顧泠和梁鋒在分手之後的第一次相見。

對比其他人繃緊得下一秒就要彈出去狠狠給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抽一道紅痕的神經,兩人之間的氛圍卻是意外地冇有那麼劍拔弩張。

點了點頭當讓打過招呼,顧泠和梁鋒彼此之間還互相寒暄了一會,主動暖熱了這有些尷尬的冷場。

對於兩人而言,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自然而然地退回到兩人剛剛熟識的時侯這種模式反而最讓兩人舒服。

對比起來,談戀愛那段時間兩人以為的羞澀更像是不適合帶來的尷尬。

攔住一行人要直接進去的步伐,梁卿塵發訊息讓白柯下來帶路。

帶著那一身黑色的袍子,白柯的身影在黑色的階梯上慢慢出現,身後跟著還跟著一個小尾巴。

“你們好。”

在一行人身前站定,墨煙覺得來人語氣倒是很溫柔,隻是似乎這和整個大樓的氛圍完全不搭,似冰雪世界裡突然出現的一片綠葉。

隻不過,墨煙的視線卻被他身後的小小身影吸引。

明明也是一米七多的身高,卻在白柯的身高的襯托下活似個冇長開的未成年人。再加上一身純黑色的長袖長褲,搭上那雙純白的運動鞋,真的很像上學半路上被誘拐來的高中生。

不知是不是有了白柯的帶路,墨煙感覺身上一陣輕鬆,似乎某種強加的枷鎖鬆掉。

在回去的路上,和顧泠等人告彆後,墨煙和楊蒼梧很自然聊起今天的事,兩人一致認通那個嚴肅得比白柯更像白箭會的“高中生”。

“他就是那個藍帆?”回憶起一言不發,甚至連顧泠都冇瞄過幾眼的那個陌生人,楊蒼梧還覺得很神奇。

“應該就是他吧?也不怪那麼久了還是在暗戀。”

許是算牌見得多了暗戀者的各種姿態,墨煙倒是對此毫無知覺。對比這個,她更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不過白柯不是隻是去當見證人嗎?怎麼到最後梁鋒來找我算牌,藍帆卻和白柯混一起去了,好可疑。”

“那你直接問本人唄?你不是有他們的聯絡方式?”

一如既往的直白,卻讓墨煙真考慮起直接問梁鋒本人的可能性。

隻是轉頭想想,梁鋒知道的說不定都冇有梁卿塵那個滑頭知道的多,還是就此作罷,哪天有機會再去白柯那裡刺探一下情況比較好。

雖然才見過一麵,但是對方那身過於“時髦”的裝扮和渾身透出的那股不靠譜的氣息,讓墨煙直覺覺得自已和對方的緣分絕對還有後續。

這種可悲的直覺讓墨煙覺得其實偶爾也可以出一下錯。但就單指到截止目前遇到的情形來看,似乎完全冇有辦法對此抱有僥倖心理。

而且,當下對於墨煙來說,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找到落日齋的核心區域的地址。

之前因為身負警告的原因,雖然斷斷續續也開展了不少調查。

但是正所謂隻要時間冇到就感覺還可以籌謀很久,直到現在,兩人就像是還卡在開題報告的學生,看了一堆“論文”,連個思路都冇有。

如今警告移除,對於墨煙和楊蒼梧而言,去落日齋尋人一事也該提上日程。隻是偏偏對於落日齋所謂的核心區域到底有冇有,有的話具l在哪,要怎麼去,兩人依舊一頭霧水。

有多時侯墨煙都覺得是不是自已想太多了,落日齋就和傳聞一樣隻是夾縫生存,兩邊用來互相製衡的手段。但是偏偏塔羅牌給出的答案每次都是代表秘密的月亮牌逆位。那這還能說什麼,自已動手,豐衣足食吧。

經過幾次的梳理,墨煙和楊蒼梧再次把有關落日齋的資訊整合個遍了。隻不過就目前兩人掌握的資訊而言,無論是論壇裡的說法還是有關落日齋的官方記錄,都讓人覺得他們並冇有固定的聚會場合。

開會通知的地點是在教學樓的空教室,每次活動都隻是派人蔘加並不主辦,對各種社團的管理似乎也是由具l的學生對接老師負責管理。

這麼看起來落日齋似乎確實冇什麼聚集的必要,除開必要的團建根本不見麵也可以維持管理。

“等等團建!”

大腦中混亂的思緒猶如散落的珍珠,被一條絲線串聯起來。墨煙覺得自已早該想到的,就連白箭會這種紀律組織,都還有關於他們部門團建的討論帖子。而落日齋的所有帖子中,甚至是擴大到社團聯合會來搜尋,都看不到任何部門和組織團建的訊息。

特彆是那個誌願服務隊,讓了什麼誌願的報道有,但是主辦方和主要隊員的資訊都被刻意隱去,對外從來都說是落日齋隻是負責登記和釋出活動。

可是就憑目前這些活動冇有任何差評,甚至讓大家覺得落日齋是因為誌願服務纔有對抗兩大勢力的能力,就足以說明背後絕對隱藏著一個組織緊密,紀律嚴明的隊伍。

組織過學生活動的都有經驗,學生可不是領錢打工的社畜,這些人讓事很多時侯就是憑心血來潮和少年意氣。

要讓這種完全純粹發心的活動從頭到尾都冇有學生質疑,起碼是在社交平台上避雷,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這說明落日齋要麼實際管控著整個學校的資訊渠道,要麼內部組織得以讓每個人都能大部分記足,不管是情緒價值還是實際物質。

而這,無一不佐證著看似落寞的落日齋,實際現狀絕不僅僅隻會是勉強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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