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遊戲降臨後,我家成了BOSS老巢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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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後一個紙人在刑罰中被燃燼時,周善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癱坐在地上,滴淚橫流,身下是一片汙穢——失禁了。
隻剩下恐懼和哀求。
“我錯了!鹿聆!我錯了!”
他拚命向我的方向爬來,卻被怎麼也靠近不了,隻能拚命磕頭。
“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我不該騙你!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季楚楚的教唆,害死叔叔阿姨!求求你饒了我,看在我們曾經……曾經……”
在江晝成似笑非笑的眼神裡,周善嚥了咽口水。
“都是季楚楚!都是她勾引我!是她出的主意!”
他隻能瘋狂地甩鍋,試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鹿聆,是季楚楚嫉妒你!她一直嫉妒你出生比她好,家裡有錢!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高堂上的詭異們發出了鬨笑,充滿了嘲諷。
張阿姨尖聲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王叔腐爛的臉上蛆蟲蠕動:“害死小鹿爸媽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今天?”
江晝沉緩緩走下高座,蹲在渾身發抖、被折磨得幾乎不成人形的周善麵前。
“道具用完了?”他輕聲問。
周善瘋狂點頭,又拚命搖頭,語無倫次:“冇了,真的冇了!你饒了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可以給你、給鹿聆當牛做馬,隻要你們願意饒我一命……”
“我還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哦。”
江晝沉點了點頭,然後伸出五指,輕輕放在周善的頭頂上。
冇有華麗的特效,冇有驚天動地的聲響。
但周善的眼睛瞬間瞪大到極致,眼球佈滿血絲,幾乎要凸出眼眶。
他整個人像觸電般,劇烈抽搐起來。
嘴裡不斷朝外噴射出鮮血。
“死亡太便宜你了。”
江晝沉臉頰上被濺到了幾滴殷紅,愈發顯得他皮膚蒼白似薄玉。
他臉上的笑容陰森詭異:“你會永遠、清醒地活在每一個我為你親手編織的噩夢裡。”
江晝沉手背青筋乍現,指尖溢位血絲,周善的頭顱發出細微輕響。
他的輕聲陳述,像是在周善腦海裡根植乾恐懼。
冇人可以戰勝恐懼。
“不……不……”
周善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但腎上腺素的刺激下,他卻無法陷入昏迷。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腳底下,一張張長著他爸媽、同學、戰友,還有季楚楚和我爸媽的臉的怨靈,把他拖入地底。
“遊戲,”江晝沉站起身,宣判了最終結局,“永不結束。”
周善的身影徹底不見了,像被橡皮擦掉一樣,消失得一乾二淨。
可他不是死了。
而是被放逐到了一個由江晝沉打造的無間地獄裡。
話音落下,江晝沉一路小跑回到我的身邊。
他撲進我的懷裡,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頰。
“小鹿,我們回家吧。”
張阿姨王叔紛紛簇擁著我們,走向精神病院。
我緊緊牽著江晝沉的手。
“回家。”
……
“你是說是恐怖遊戲殺死了周善,季楚楚,還有你大姨一家人?”
我輕輕點頭。
警察表情有些怪異,“可是通過我們的證據收集,我們發現是你在出院以後,在你大姨一家人的飯菜裡下毒,把他們麻痹,然後非法拘禁了他們。”
“你先是把季楚楚的爸爸毒死了,然後通過催眠和誘導的手段,讓季楚楚和她媽媽自相殘殺。”
“你還把季耀生的頭,用消防斧砍下來,放在冰箱裡。”
“然後還把你的前夫周善,切成了三百多片,然後下油鍋煎炸,再重新……重新……”
年輕的警官說不下去了,他忍不住皺眉,露出一副忍不住想要乾噦的表情。
我緩緩眨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
“是麼?”
“我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我腦海裡的聲音告訴我的,他們總是嘰嘰喳喳的,好吵。”
緩過神來,警察繼續問:“他們是誰?”
“好多好多人,我數不過來。”
“你所說的江晝沉,我們查過了,精神病院裡根本就不存在這號人。”
“他們都隻是你幻想出來的人而已。”
我垂下眼簾,抿了抿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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