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神醫:替嫁流放開掛了 205
拜堂成親
顧洛汐猜到他要說什麼,及時打斷:“沒事,父親吃吧!我特意給你和七哥做的。”
她轉眸看向雲佩蘭,“娘,以後七哥就住在咱們家,不用再去那邊了。”
雲佩蘭微微一愕,隨即頷首:“嗯,你決定就好。”
顧方海不見二人的臉上有異樣,猜顧洛汐沒把那件事情說出來,他也就不多言了。
他站起身,“我在那邊吃過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顧洛汐道:“我問過了,你在那邊喝的稀飯跟清水一樣,壓根就不頂饑。”
她把稀飯盛到碗裡,“祖母去世前不是說了嗎?我吃了你十六年的飯,得懂得報恩,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不認賬的。”
語畢,她走出堂屋,省得顧方海不自在。
雲佩蘭歉意道:“洛汐這孩子說話直,你可千萬彆介意啊!”
顧方海不解地看向外麵,“她一直這樣嗎?”
記憶中好像不是。
雲佩蘭歎息,“經曆的多了,自然就變了。”
顧文青在廚房用膳。
待他吃飽了,顧洛汐用油紙把剩餘的烙餅包起來,讓他給顧方海送過去。
顧方海離開時,目光深深地看了看顧洛汐所在的廚房。
顧洛汐今日還得去地裡送飯。
到今日上午,楊大爺就把地犁完了,下午隻需要用犁地的方式把地裡拉出一條條間隔差不多的溝就行。
顧文青想找點事做,目前卻隻能在廚房裡幫忙。
另一邊,顧方海出門後,本來想去找趙靜宜說一下他把顧文青送走的事,不料,他來到自家的院牆外,卻是見院門鎖著,屋裡一個人都沒有。
他猶豫不決地在院門外站了一瞬,直到對麵的吳文進從院裡出來,喊他一起走,他才無奈地打消去找趙靜宜的念頭。
不過,說實在的,即便他把送顧文青走的事告訴趙靜宜,趙靜宜就能忍著不去鬨了嗎?
以趙靜宜現在的性子,那肯定不太可能。
但不管怎樣,他還是請吳文進家的人幫忙傳個話,把顧文青是他送到雲佩蘭那邊的事告訴趙靜宜,希望趙靜宜不要鬨得太難看。
吳文進家目前也隻有吳文進去挖礦。
吳文進還有兩個活著的兒子,但那兩個兒子說了,等他們把地整理好,再種上小麥,便去礦洞裡跟著挖礦。
不管真假,反正是比顧方海家有溫情。
……
彼時,昭昭那邊,經過三天的佈置,他和林萱終於要拜堂成親了。
昭昭的父親去內陸了,給他主持婚禮的就隻有他母親,一個傾國傾城的絕美婦人。
這事兒本來香山居士是必須到場的。
可是,天上布滿了雷雲,香山居士壓根就不敢從地宮裡出來。
他一旦出來,等待他的就會是劈裡啪啦的雷電。
他是被昭昭害的,昭昭去地宮看他時,他氣得不住地碎碎念。
偏偏昭昭還不想饒過他,竟然提議:“反正你都被天雷盯上了,何不把有關洛汐的秘密都道出來呢?”
香山居士大翻白眼:“你是想讓我死了都得下十八層地獄嗎?臭小子,你心術不正,早晚吃虧。”
“也沒有心術不正啊!除了想娶洛汐為妻,我就沒有其他的**,如若這都叫心術不正,那這世上就沒有好人了。”
“狡辯!”香山居士瞪他一眼,“你快走吧!跟你說話,貧道頭疼得很。”
昭昭走出地宮,等到申時三刻,也就是香山居士掐算出的吉時一到,他便在自家母親和幾個年長的嬤嬤的主持下,與一身紅衣,且蓋著頭巾的林萱拜堂。
一拜天地!
二人朝著外麵的天空拜下去,猝不及防地,雷聲轟然而至。
與此同時,暗沉的烏雲之中好像有一抹藍光閃現。
眾人怔忪地看著那等異象,半晌沒有反應。
林萱蓋著頭巾看不見,伸手去拉昭昭,輕道:“昭昭,怎麼不繼續了?這些天時不時的就會打雷,習慣了,倒是不覺得害怕了。”
和昭昭青梅竹馬,她想嫁給昭昭都已經很多年了,如今終於實現願望,她可不想被幾個雷聲給打沒了。
“哦!也對,”昭昭回過神,“這些天打雷,確實是再正常不過了。”
香山居士躲在地宮裡,想必這一片天空,在三個月之內,都會是這樣的雷雨天氣。
“二拜高堂!”嬤嬤又喊。
二人轉過身,對著堂上的母親跪拜。
轟隆隆!
又是一聲雷鳴。
昭昭不信邪,又和林萱進行第三拜。
然而這次,嚇人的雷聲卻是不打了。
眾人盯著天上的烏雲,冷不丁又看到了藍色的鳳凰閃現。
那一幕太過於神奇,昭昭趕緊拉著林萱去地宮裡找香山居士。
香山居士聽了昭昭描述的景象,眼中閃現出了一抹驚訝,但他好像想到什麼,隨即又閉上眼睛。
“貧道正在受罰,什麼都算不出來了,三個月之內,你彆來找貧道。”
他怕了,隻想把昭昭趕走。
昭昭“嘿嘿”一笑,“那行,我走,我不煩你,我去龍井村生活。”
原本他就打算和林萱拜堂成親之後,帶著林萱去龍井村膈應顧洛汐。
這下香山居士放話,他給母親說起來,理由就更加正當了,而且母親還不會阻攔他。
於是,他顧不得吃席,也顧不得洞房,讓他的人收拾好行李,再帶上林萱,一行人便騎著馬出發了。
這三天,他已是讓人去把龍井村的院子佈置好,想必他回到龍井村,直接就能帶著林萱入住了。
……
關於山林深處的異象,許多村民都看到了,甚至有人還發現神凰廟有異象。
趙大人得到訊息後,和村民們趕到神凰廟去,還能見到廟裡的神像閃現出藍光來。
不過,那藍光持續不了多久就消失了,端是讓人搞不懂那神像為何會有這樣的異常。
趙大人沉吟著道:“上次出現這樣的異常是何時的事?”
一個村民道:“趙大人,是七十九天之前。”
他家離神凰廟最近,有關神凰廟的異常,通常都是他第一個發現,而他也會把每次發生異常的時間記錄下來。
“這可真是怪事。”趙大人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為人狡黠,想到山洞裡那些還在硬撐的女子,忽然就有辦法了。
他問身邊在衙門裡做事的青年:“周船長送的第二批流犯是何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