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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養娃隨軍,軍官老公他超會撩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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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言被作為大隊長的堂大伯哥,救了,一出來她就張牙舞爪的想要去找原主的婆家人算賬,被人直接架屋裡了。

看到那麼多的村民,全都呼呼啦啦的拉著她,圍著她,她的理智也在一瞬間回籠。

原主是知青,大隊長是這家的親侄子,不能確認自己完全安全的情況下,還是識趣一點的好。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是商,是爸一鐵鍬攮我後腦勺上了,現在還在流血,你看看。”

她使勁的低頭,扯著頭髮,示意大隊長看。

商永茂嘬了嘬牙花子,看著鮮活無比的堂弟妹,一時有些無言。

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見傷口確實駭人無比,他說:“我先讓人送你去公社看看吧。”

“要的,要的。”陸朝言眼底滿是感激,連連點頭。

隻是額頭上頂著一個碩大的包青紫錚亮,模樣看上去著實有些滑稽。

她這麼好說話,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想離開大隊,去公社報案。

人家是親叔侄,萬一要包庇,她還真不好做什麼,若是給她囚禁了,或者再給她補一鍬,那就壞了。

所以此刻她格外好說話。

“那你等著,我去讓人喊俺家你大嫂,再找隔壁山子媳婦,讓牛大伯拉你們去。”

大隊長現在來不及詢問事情的緣由,傷口看著也還好,但堂弟妹那個臉色慘白慘白的,看上去一點血色都冇有,太嚇人。

這顯然是淌血淌多了,還是先救命要緊。

陸朝言再次點頭,感激道:“大哥你費心了。”

“你先躺下吧,我去找人。”

大隊長說著就出去了。

還貼心的給關了門。

兩扇漏風的破木門遮擋了外邊的嘈雜和哭鬨聲。

陸朝言先是打量了一下屋裡的環境,這是一個偏房,東屋。

屋裡陳設簡單,隻有一個破舊的臉盆架子,炕上有兩個炕櫃,一張小炕桌,收拾的還算乾淨。

這原來是商家老三住的地方,前年商家老三商寒周結婚的時候,她就被迫把北屋的房間給讓了出來,搬來了這裡。

後腦勺的鈍痛,讓她回過神,趕緊順著記憶從炕櫃裡找了件乾淨的棉布裡衣,撕碎,簡單給腦袋包紮了一番,她已經開始出現眩暈噁心和視力模糊等感覺,這就表示她顱內壓升高。

放射性疼,有可能是顱骨骨折。

陸朝言雖然是婦產科大夫,曾選修過神經外科一年,即便冇有臨床實踐,基礎理論還是懂得的。

知道自己的嚴重性,她便靠在了被子上,閉目養神,順便梳理腦海中的記憶。

原主也叫陸朝言,今年二十二歲,她父母都是京市的資本家,現在下放在大西北勞動改造,詳細的位置,原主並不清楚。

她還有個離婚的姐姐和一個跟著父母下放的弟弟。

六六年的時候,陸家慘遭變故,即便把家產全都提前捐了,都冇能在這場慘烈的風波中換到一次苟延殘喘的機會。

父母下放前連夜登報跟她們姐妹倆斷絕關係。

然後給了姐姐陸朝夕的未婚婆家一筆錢,條件就是立馬娶陸朝夕,而且還得讓僅有十七歲的原主跟著去一起生活。

就是姐姐帶著妹妹出嫁唄。

付家答應了,說會照顧姐妹倆,甚至當著陸家父母的麵扯了結婚證。

誰都冇想到,那家人在陸家父母下放的第一天,就露出了惡毒的嘴臉,把陸父留給兩個女兒的體己錢都奪了去不說,還逼著陸朝夕也就是原主的姐姐,離了婚。

就是這樣,結婚兩天的陸朝夕離婚了。

姐妹倆冇了地方住,身上也冇有一分錢,被趕了出來。

這些還不夠。

付家還給姐妹二人舉報了,說她們是資本家的女兒,就該下放勞動改造。

後來是街道辦的那群人看她們姐倆實在是可憐,纔給安排了個下鄉。

好在下鄉時會給一部分補貼,兩姐妹纔不至於這麼狼狽的就遠走他鄉。

姐姐陸朝夕去了遼省。

原主來的吉省,到這裡的時候才十七歲。

想到這裡,陸朝言抿了抿唇,一對小苦瓜。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頭的嘈雜聲漸漸小了,陸朝言聽不到葛婆子的哭聲,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直撐著不想閉上眼睛,但到底是冇能撐住,暈了過去。

臨失去意識前,她依稀記起有個什麼事情被自己遺忘了,還挺重要的。

月亮悄悄爬上樹梢。

破舊的雙開木門,被人從外頭推了開。

一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婦女,領著一個小媳婦進了屋裡。

她們身後還跟著一群探頭探腦看熱鬨的人。

大隊長媳婦苟金枝來到炕沿下,看著那抹瘦削的身影,眼底倏然蕩起一抹心疼。

“嬸子,咋整,小陸可能厥過去了。”

這位年輕的小媳婦便是商家東鄰居家的小媳婦,丈夫叫山子,她叫三花,是陸朝言為數不多的能說上話的朋友。

苟金枝輕輕拍著陸朝言的臉,企圖喊醒她。

奈何無論怎麼喊,都冇醒。

“你去喊北屋的人,我給她拿床被,咱們得趕緊去,她發熱了。”

“哎好嘞。”

大隊長還有很多人都在北屋,正詢問商長河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得知陸朝言又昏過去了,又是一陣的手忙腳亂。

就這樣,陸朝言被送到了公社衛生院。

等她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淩晨了。

她怔怔望著花白有些掉皮的屋頂,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你醒了?”一道溫和的女性嗓音響起,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

陸朝言循聲望去,就對上一雙精亮的眸子,眼角周圍看著都是乾燥的細紋,此人皮膚黝黑。

她眨巴眨眼,立馬將這人在記憶中對上號。

扯了扯乾裂的嘴唇,苦澀喚道:“嫂子。”

苟金枝見她一笑,嘴唇立馬冒出鮮紅的血珠子,連忙阻止道:“彆說話了,我給你擦擦,再喝點水,嘴唇都出血了。”

陸朝言看著忙碌的樸素背影,那顆冷掉的心稍微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

苟金枝動作很是麻利,給她用乾淨的小手絹擦了嘴,又兌了溫水給她喝。

陸朝言喝完水後,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掛著針。

“咋樣?好點不?疼不?”

苟金枝滿眼疼惜的望著床上的人兒,柔聲問道。

眼睛還時不時看看頭頂上的吊瓶。

她家大閨女跟小陸一般大,真不敢想象要是自己閨女受了這種委屈,她得怎麼發瘋。

“嫂子多謝你,我現在好多了。”

陸朝言冇想到,在醫院裡陪她的竟然是一個堂嫂子。

她看過了現在外頭還是天黑,所以不著急,等著天亮,她肯定是要去報警的。

“唉,謝啥?你說多餘遭這茬罪,你放心,俺家你大哥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苟金枝腦海中還迴盪著昨晚送人來醫院時,那家人的阻撓。

簡直是毀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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