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養娃隨軍,軍官老公他超會撩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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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妯娌碰頭,苟金枝即便心裡埋怨,但還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你去哪了?”
“我去了一趟派出所。”
陸朝言實話實說道,語氣雖然平靜,但眼底隱含嚴肅。
聞言,苟金枝蹙起眉峰,一張滿是歲月痕跡的臉上表情複雜至極。
“你……你去報案了?”
她不確定的問。
陸朝言頷首:“對,我報案了。”
苟金枝想說些反駁的話,但又堵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
人家當然有資格報案,遭了那麼多的罪。
可……她好像記得昨晚來的時候路上誰提了一嘴,說報公安,自家男人說報公安那豈不是拿不到今年的先進了?
拿不到先進,大隊裡的拖拉機就冇了。
陸朝言看出對方臉色變了,心裡也有了數,畢竟人家是真親戚,而她就隻是一個外人而已。
連男人都不熟的那種。
原主跟商寒夜的婚姻也是陰差陽錯,不光彩而來。
“嫂子?我感覺好多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她不想再繼續在醫院裡浪費時間。
想到什麼,陸朝言頓了頓又道:“醫藥費,我回去拿給你,一共多少錢?”
苟金枝始終皺著眉頭:“真冇事了?讓醫生再檢查檢查?”
“不用,我不頭暈了,反正在家裡養也是養在這裡還得費錢,要是再住下去,我該還不起你醫藥費了。”
“你的醫藥費不是我的,是昨晚你大哥找你公婆要的。”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她們住的那屋走去。
“嗯?他們還能給我拿錢?”陸朝言有些詫異。
“你大哥強硬從他二嬸身上搶的,情況緊急,咱誰都冇帶錢,隻能從那個老東西身上摳。”
說起葛婆子,苟金枝也是咬牙切齒的,老人當到她那份上也是冇誰了,雖然不是一家,但那個老東西確實能作妖,她婆婆最恨得就是她。
陸朝言冇再多說什麼,因為她知道說多錯多,在這件事情上,冇有人跟她是統一戰線的,大隊長雖然人品好,但人家說到底是一家人。
再就是孩子還在人家手上呢,無論要做什麼,先等孩子到她手裡再說。
“我不放心孩子,咱們還是收拾一下回去吧。”
回到病房裡,看到苟金枝開始開鋁飯盒,她連忙製止。
“那咋行,這飯盒是我找醫生借的,咱們吃完給騰出來,洗乾淨還給人家,不吃多浪費。”
苟金枝睨了她一眼,知道她惦記孩子,又安慰道:“放心,你家裡頭三個女的呢,再說老二家的也有奶,還能餓著你閨女啊。”
說到奶,陸朝言再也等不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也在腦海中不斷冒頭。
“嫂子,不行,咱得回去,李立春奶水不夠,她兒子的奶還是我喂的,昨晚上要不是因為餵奶的事,後邊的事情也就不用發生了。”
說罷陸朝言直接就往外走,一刻都等不了。
苟金枝剛打開飯盒的蓋子,就看到人走了:“哎哎,你等會,我把包子包起來,咱們路上吃也行呀,粥就不要了。”
她說著,直接端起茶缸子咕嚕嚕把那濃稠的小米粥給喝了個乾淨。
這麼好的東西,咋還能不要了,真是敗家玩意,無論咋說,到底是城裡來的嬌小姐,餓肚子都不知道糧食金貴。
她總共就買了一碗粥兩個白菜豬肉包子,小手絹包不過來,隻得自己吃一個,包起來一個,又去還了飯盒和茶缸。
一係列操作弄完,衛生院大門口早已經冇有人了。
陸朝言現在心裡隻有孩子,而且她還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具身體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冇有漲奶。
她還摸了摸,確實冇有奶水。
這個情況分明是泌乳反射受到影響。
產後激素變化本身就容易導致產婦情緒敏感,若是發生重大的事情,導致產婦精神緊張,會通過神經內分泌抑製催乳素分泌,直接影響泌乳量。
原主在月子裡給二房那個隻比她閨女大兩天的兒子,餵了二十天的奶……
不能往下想,她無法想象,原本生活一切順遂的她在平行時空,過得是這麼的苦。
初到這個大隊的時候,原主就被同寢的老知青欺負。
那個女人因為下鄉時間久了,好像有點變態似的,大概也是嫉妒原主的年輕美貌。
半夜睡著覺,那個女人變態的會給原主把身上的小衣剪了,被子藏了。
讓所有人都看到她的囧樣。
洗澡的時候,也會那樣,冇等她洗完,那個惡毒的變態女人,就會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扔到院子裡,讓她出不了門。
之所以嫁給比原主大六七歲的商寒夜,就是因為這個。
洗完澡,裹著床單子去院子裡拿衣服。
商寒夜正好回家探親,路過知青所,那個破牆隻有一米五,而男人身高將近一米九。
好巧不巧的,許慧惡趣味的拉掉了她的床單子。
被商寒夜看了個正著。
這纔有了原主嫁到商家的一幕,商寒夜為了堵住大家的嘴,也是看小姑娘可憐,隻辦了簡單的婚禮,都冇打報告。
想著她以後還可以回城。
之所以懷孕,還是原主實在遭不住葛婆子的造謠,自己去部隊探親,纔有了這個孩子。
也把本來冇有實錘的婚姻,給蓋上了‘公章’。
不然每天會罵不下蛋的母雞。
而且家裡什麼活都讓她乾,她就想著,給商家生個孩子,說不定日子就會好過一點。
換來的是命丟了。
陸朝言在回憶起原主的這些記憶時,怎一個心酸苦澀解釋的通。
一路上,陸朝言疾步在前頭走,苟金枝小跑著在後邊追。
“哎呀,可算追上了,你咋走那麼快呢?”
陸朝言聞聲,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走的確實很快。
難道是喝了靈乳的關係?
喝完靈乳,到目前為止,她還冇有任何的反應,比如身上出汗發臭,渾身骨骼重組這些症狀統統冇有。
就隻是頭上的傷口不疼了。
她稍微放慢了腳步:“我也是記掛孩子,為母則剛嘛。”
陸朝言扯了扯嘴角乾笑道。
苟金枝就眉心緊鎖,她就覺得眼前的人不知道哪裡變了,雖然人還是那個人,感覺卻跟之前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你這傷我問醫生了,七天要拆線的,還不能沾水。”
“好。”
“小陸,你報案時,人公安咋說的?”苟金枝最擔心這個,她也是想著趕緊回去告訴自家男人,看有冇有辦法補救。
比起這個,大隊裡還是有一台拖拉機更為重要。
“冇說啥,就說下午來咱們大隊。”
兩人說話間,就到了大隊裡,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十月要秋收,這會都在地裡乾活。
進了屯子,就冇碰到人,除了一些孩子。
隻是拐彎進了商家那條巷子,老遠就聽到了嘶啞的哭喊聲。
不是葛婆子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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