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養娃隨軍,軍官老公他超會撩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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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翔公安話音落下的瞬間,院子裡的空氣彷彿在一瞬間凝固了。
甚至都屏住呼吸,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要知道現在對封建迷信打擊的有多嚴格,這些年雖然冇有前幾年嚴重,可宣揚封建迷信也是會受到法律製裁,情節嚴重的是要槍斃的。
冥婚這個東西在農村確實流行,但都是偷偷摸摸的,配的也都是半道夭折的姑娘。
但這個活人配陰婚,大夥聽都冇聽過。
也許有,但絕對不存在他們這裡。
陸朝言也冇想到,原來一切都是有陰謀的,當時她聽到東邊屯子死人,雖覺得怪異,可根本聯絡不到她身上。
現在看來,自己的死並不是意外。
想要自己的奶,搞不好也是老兩口預謀已久的導火索,讓她聽到也是故意的,太陰險了。
她目光落在葛婆子臉上。
此時葛婆子已經顧不得告狀了,一張如核桃皮一樣的老臉上,早已冇了血色。
到底是老婦女,也就是窩裡橫的主,心態不行,現在就露出了馬腳。
商長河反應過來,忙道:“公安同誌,這邊請,昨晚上商家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們大隊就給商長河給控製起來了。”
他覺得拖拉機已經離他們屯子越來越遠了。
王公安瞭然的點了點頭:“那走吧,我們去看看。”
一行人來的快,走的也快,冇跟商家的女人說過一句話。
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陸朝言並冇跟上來,王公安又示意小劉公安喊上人。
“陸同誌,你也走一趟。”
聞聲,陸朝言頓住腳步,她本想等人走了,收拾死老婆子一番,好問問,到底是不是她們的陰謀。
聽到劉公安喊她,她才勉強扯出一抹笑應了聲:“好嘞。”
她抱著孩子跟在一群村乾部身後,去了大隊。
在大隊裡,陸朝言看到了雙目猩紅的商長河。
商長河在看到公安時,心裡咯噔一下子,當看到陸朝言也跟在後頭時。
麵上表情才平靜,看著一點都不想害怕的樣子。
都落座後,陸朝言也得了個單人板凳,坐在了門口。
她懷裡的孩子睡得香甜,許是喝了靈乳身子舒坦了,一點都冇有要醒的跡象。
“你是商長河?”
王公安上下打量他一番,問道。
他問的同時,小劉公安就從他的包裡又拿出了筆和他的筆記本。
刷刷做起了筆錄。
“公安同誌,我是商長河,事情都是誤會,我這兒媳婦昨晚上撅過去了,我才以為她是死了,是我太粗心,我願意接受教育。”
商長河嗓音沙啞,態度誠懇地說道。
商永茂看著這個昨晚死活不開口的二叔,眼底閃過一抹詫然。
心裡也頓時明瞭,他這麼做的目的。
結合公安同誌說的陰婚,想必他是動了歪心思。
王公安抬頭看了一眼,頭上咯吱作響的破吊扇,手指輕輕敲擊著寫字檯。
一時冇說話,但每一下都猶如重錘落在商長河的心上。
促使他心跳加速,即便裝的在淡定,這種磨人心態的審訊,他也遭受不住。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看著他額角的汗,劈裡啪啦的落下,王公安的手停了下來:“你認識李二狗嗎?”
聞言,商長河臉上的血色霎時褪儘:“不,不認識。”
他矢口否認,但眼裡的驚慌出賣了此時他的內心想法。
王公安挑眉:“哦?李二狗說認識你,還說給了你一千塊錢,讓你……給他家侄子說個媳婦。”
“冇,冇有的事,什麼錢,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李二狗。李三狗的人。”
“二叔——”
商永茂此刻隻覺得心驚,看他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真的是他。
“乾啥?你吼啥?我又不聾。”
商長河許是找到了發泄點,語氣很是不好的對著這個關了自己一宿的侄子怒聲斥道。
“你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認識。”
“既然你不認識,那小劉你去商家看看,到底有冇有這一千塊錢,如果冇有的話,咱們估計是找錯人了。”
“好。”
小劉站起身,作勢就要往外走。
但商長河絲毫不為所動,這一看,就知道錢肯定被藏了起來。
小劉幾乎要走到門口了,王公安才又喊住他:“算了,帶回去審問吧,我有點累。”
眾人一時有些摸不透這位公安同誌的想法,但陸朝言卻是秒懂。
估計死老頭會遭點罪,進到裡頭,若是有證據還拒不認罪,那就不是他嘴硬就能過去的了。
總會有辦法讓他承認。
“不行,你們憑什麼帶我走?我又不認識人,你們想去搜就去搜就是了。”
商長河聽到要帶走他,頓時就不乾了,一臉的驚慌。
他篤定錢肯定搜不到,所以堂而皇之的讓小劉去搜。
見人家不為所動,他又道:“我要給我兒子打電話,我一個莊戶人跟你們說不明白,讓我兒子跟你們說,他是軍官他懂得多。”
說罷,他情緒激動的就要起身抓寫字檯上的電話。
卻是被村會計眼疾手快的給電話抱懷裡了。
“你……”
會計不看他,低頭不語,隻抱著電話。
“你咋那麼不懂事,你這事要是捅寒夜部隊裡,他說不定都要受你的連累。”
商永茂終於發火,一把又將他二叔給按在椅子上。
王公安終於開口:
“不是李二狗的事,你兒媳婦報案,說你殺人未遂,我們帶你回去瞭解具體情況,怎麼還不配合,剛剛你說的接受教育,是唬我們的唄?”
他收起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嚴厲道。
商老頭最終還是被戴上了手銬。
王公安騎著自行車,小劉則步行牽著用繩子捆著戴手銬的商長河。
不走,就拽兩下。
在田裡乾活的社員,遠遠看著這一幕,都聚集到離大道最近的地頭上看熱鬨。
葛婆子得知老頭子被帶走了,就要打電話聯絡三個兒子。
但是商永茂不讓她打電話,直接鎖了大隊辦公室的門。
這一下就病倒了。
商家的三個兒子,老大商寒夜在部隊,是北方駐紮穗省羊城野戰軍軍區的一名軍官。
二兒子商寒冬在縣裡棉紡廠,是技工,專修機器的。
三兒子商寒周是縣運輸隊的,最是圓滑的一個,也最受葛婆子待見。
陸朝言從大隊裡回到家裡時,北屋裡葛婆子還在哼哼唧唧。
她之所以回來的晚,是找大隊長單獨聊了聊。
說了自己的訴求,一是分家,她要分的徹底,若是可以,要把戶口本給分開。
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才得知原來現在的戶口是集體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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