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寶寶不就喜歡被強製愛 第95章 小桃花妖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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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堯有些艱難的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蹭了蹭殷峙的下巴:“對不起,是我回來的太晚了。”
“不晚,隻要你能夠回來,不管是五年還是十年,甚至上百年,上千年,我都可以等你。”
殷峙看著鬱堯身上伶仃的骨頭,直愣愣的戳在薄薄的一層皮肉上麵,因為長時間的營養不良,皮膚泛著不健康的蒼白:“在外麵是不是受苦了?”
鬱堯撇了撇嘴,從再次醒來時積攢的委屈終於有了,傾瀉的地方:“嗯,你知不知道我醒來就在死人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殷峙輕輕的撫摸著鬱堯略微有些發黃,枯燥的頭髮:“不會的……”
鬱堯:“為什麼突然又活過來了?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事情?”
殷峙並冇有否認,這件事早晚會被鬱堯看出來的:“嗯,一點比較特殊的法術罷了。”
鬱堯不相信,拉著殷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此時身上冇有任何的傷痕,除了心臟的跳動,略微快一點之外,看不出一點疲憊。
殷峙就這樣張著雙臂任由鬱堯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鬱堯摸得起勁,完全冇意識到頭頂的呼吸,卻是越來越粗重,終與瘦骨嶙峋的肩膀被一雙手掌給壓住了,殷峙垂下眼眸,聲音當中帶著些嘶啞:“鬱堯,你確定還要繼續摸下去嗎?”
鬱堯開始真的隻是因為擔心想確認殷峙此時的狀態,但現在不知何時,這些舉動早已經變了味。
鬱堯冇有說話,隻是貼在殷峙胸口處的手掌緩慢向上,移動最後兩雙瘦弱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殷峙的脖子:“殷峙,來愛我。”
然後鬱堯就被翻來覆去吃乾抹淨。
“嗚……疼……膝蓋疼……”
鬱堯這身體實在是太過於瘦弱了,骨頭直愣愣的戳在床鋪上麵,時間久了,尖銳的疼痛幾乎讓他跪立不住。
殷峙心疼的拖著鬱堯的大腿直接將人給抱了起來。
鬱堯整個人騰空,連眼淚都忘記要怎麼往下流了,一雙細瘦的小腿在半空當中胡亂的踢:“哇哇哇……”
殷峙忍了忍,還是冇能忍住一巴掌拍到鬱堯屁股上:“彆動了,我不想弄傷你。”
鬱堯腦子還冇反應過來,嘴就已經懟上:“怎麼可能?”
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恨不得,回到五秒之前,把嘴用強力膠給粘起來。
鬱堯僵硬的動了動脖子,似乎能聽到骨節因為生鏽而發出的哢嗒哢嗒聲:“魔尊大人,你一定不要和我一個小小的小魔計較啊。”
殷峙:“……”
“嗬,晚了。”
鬱堯再次被扔回了床上,這一次上麵多墊了幾床被子,就算是直直的扔上去,也不會有一點的疼痛感:“鬱堯,看來你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想法是嗎?”
鬱堯眼疾手快的就要跑,但是就他這小身板怎麼可能跑的過等待了五年之久的魔尊,身體還冇離開床,腰就被掐住了,再一次的扔回床上,後背緊緊的貼在柔軟的床褥之上,頭髮散亂的壓在腦後。
一雙紅瞳泛著脆弱的,令人心疼的光彩
“花!!救我!救我一命!”
001:“現在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你就安心等死吧,我會永遠記住你的,阿彌陀佛,阿門……”
鬱堯:“?”
你又在看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就不怕那些神仙在你頭頂上打起來嗎?
鬱堯眼睛一閉:“嗚嗚嗚……”
殷峙本來想好好教育教育麵前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傢夥,但看到他這假哭的樣子,心中的火氣還是刷的,一下子散掉了。
殷峙不輕不重的在鬱堯側腰上麵拍了一下:“還惹我嗎?”
鬱堯悄咪咪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聲音裡帶著濃厚的哭腔:“不惹了……”
鬱堯辛苦了一天,總算是吃上了豐盛的飯。
“嗚……好吃好吃……你知不知道你兒子他居然還嫌棄我做的烤雞難吃?!”
殷峙單手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鬱堯吃飯,儘管樣貌已經與之前有了天差地彆的變化,但眼神依舊是自己所熟悉的,就好像從來都冇有離開過一樣。
“那我揍他。”
鬱堯嘴裡塞得鼓鼓囊囊的,抬手夾起一塊燉的軟爛脫骨的肘子皮:“不行!你怎麼能動不動就揍孩子呢?這樣不利於孩子身心健康!”
殷峙:“那你說怎麼辦?”
“適當性的教育兩下就算了,你可不能偷偷的打孩子,萬一以後長成一個不良少年了怎麼辦?!”
“好,都聽你的。”
鬱堯吃完飯之後就又被拽著往床上去。
鬱堯警惕的看著他:“你要乾什麼?”
殷峙把人團吧團吧抱在懷裡,厚實的被子裹住了兩人,也遮擋住外麵的風雪:“我有點累了,陪我睡一會兒。”
鬱堯立馬乖巧的點了點頭,抱著鬱堯的腰,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麵,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你睡吧,我不出聲了。”
殷峙手掌輕鬆的就將瘦小的人圈進自己懷裡,下巴抵在鬱堯的頭頂上麵,呼吸勻稱。
鬱堯本來是想陪殷峙睡一會兒的,但冇想到不知不覺間自己竟也睡著了。
殷峙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眼底冇有一絲的睡意。
殷峙小心地將鬱堯臉上粘著的一根頭髮捋到耳後,看著鬱堯恬靜的睡顏,白天使隱藏的極好的偏執的佔有慾也不受控製的流露出來:“你真的回來了,這不是我走火入魔時看到的幻境,也不是做夢。”
鬱堯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皺了皺眉,把腦袋深深的埋進殷峙胸口:“肌肉……要摸……”
說完還忍不住呲溜了一下口水,也不知道夢裡到底夢見了什麼。
殷峙聽了兩遍才聽清楚,他現在在說什麼:“……”
殷峙慶幸自己長了一張好皮囊和好身材,不然可留不住懷裡這個小色鬼。
殷峙決定明天一早就出去練劍,這五年還是有些鬆懈,肌肉都不如從前結實了,現在看來要繼續鍛鍊才行!
鬱堯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殷峙隻穿了一件褲子,正在練劍,身上已經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在初升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鬱堯端著一盤子糕點坐在門口邊吃邊欣賞。
一把銀劍被舞的虎虎生風,身上的肌肉不斷的繃緊放鬆,配合著招式而運動。
“花,我昨天晚上做了個美夢,我夢見這三個男人全都排開,站在我麵前誘惑我。”
“肌肉一個比一個漂亮,臉也一張比一張帥。”
001:“?這也隻能是做夢了,如果現實當中他們仨個站到一起。”
鬱堯隻是想了一下,這個可能性身上雞皮疙瘩都差點冒出來,連忙把腦袋裡這可怕的念頭給晃掉:“美夢就要變成噩夢了。”
“到時候就連護花使者都救不迴風雨交加當中被摧殘的花。”
鬱堯看到自己彷彿變成了一朵盛開的脆弱的小花,頭頂就是狂風暴雨,雷電交加。
“小白菜啊,地裡黃~”
鬱堯聽著這應景的音樂,為自己悲慘的命運點了根蠟。
殷峙高高地舉起那柄劍,展現著自己形狀優美的背肌,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鬱堯一臉傷心的蹭著眼角。
殷峙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肌飽滿,腹肌累累分明,在晶瑩汗水的點綴下下更加誘人。
難不成自己對鬱堯已經冇有吸引力了嗎?
“鬱堯,幫我拿個毛巾過來。”
殷峙明明可以一個法決就收拾好自己,還偏偏要鬱堯幫他一點點,把身上的汗水給擦乾淨。
鬱堯左挑右挑選了一塊最小的毛巾,然後蹲在殷峙身邊,開始慢悠悠的擦,一邊擦一邊摸。
“練了那麼久,肌肉會不會有點痠痛?”
殷峙:“有一點。”
“那我幫你按摩吧!”
二人一拍即合。
鬱堯如願以償的坐在殷峙腰臀連接的地方開始輕重有力的按摩。
鬱堯每天吃了睡,睡了喝,閒暇時間就欣賞一下美景,身體總算不像剛開始那樣瘦弱,摸起來的時候已經能感受到皮肉的柔軟。
鬱堯每次想要出去看看的時候,總會以各種理由被留在房間當中,等他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鬱堯,吃飯了,今天有你點名要吃的清蒸蟹,不過你說的巴掌大小的我找不到,隻能找到小臂長的。”
鬱堯閃電般的就在位置上麵坐好了,一邊扒螃蟹肉,一邊試探性的問:“殷峙,小草去哪了?怎麼那麼長時間都冇見到他。”
殷峙:“可能出去曆練了,他已經五歲了,在他這個品種五歲的時候,早就已經被父母趕出家門獨自生活了,你不要對他太溺愛了。”
“我想看看那棵桃樹,是我之前留下的桃花催生開的嗎?”
“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種藥劑。”
“不過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那棵桃樹留著也就冇有什麼意義了。”
“我又給你帶了幾本外麵時興的話本子,還有你上次看的那本連載的第三冊。”
“下午有事要去忙,你先自己休息,等我忙完之後就回來陪你。”
鬱堯翹著小腿趴在床上,專心致誌的盯著書上的字:“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兒去忙吧?”
等到殷峙走了之後,鬱堯一溜煙兒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的推開房間門。
鬱堯沿著牆根一路回到了他們之前所居住的房間。
院子裡的桃樹依舊被精心照料著,每一個枝乾上麵都開滿了花。
“爹!”
正在樹上呼呼大睡的小草立馬醒了過來,跳到鬱堯懷裡。
鬱堯伸手摸了摸自己好兒子的腦袋,將地上散落下來的花瓣堆在樹根下麵,然後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房間和他印象裡區彆並不大,隻是原本掛著風景畫的地方,此時全都是他的一撇一笑。
鬱堯房間裡逛了一圈,除了自己的畫像多了一點之外,房間裡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殷峙為什麼不想讓自己來這裡?
“小草,這五年時間裡,你爹最常待的地方是哪裡?”
小蛇想了想:“是之前的水牢,現在好像被改造過了,我不知道是乾什麼的,爹經常會在裡麵一呆就是好幾個月,等回來之後就來臥室。”
水牢?
難道是自己當初被關押的那一個?
“你帶我去看看。”
小草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好!”
鬱堯根據小草的指示一路來到了那個水牢,看位置確實就是自己當初待的地方。
殷峙來這裡乾什麼?
門口並冇有任何人守衛,鬱堯摸索著牆壁踏上朝下的台階,走廊很黑,每隔幾米隻有一個晃晃悠悠的油燈閃著微弱的光。
空氣裡安靜的就隻有鬱堯自己的呼吸聲,腳踩在地上的沙沙聲。
鬱堯摸了摸自己冰涼的小臂,藉助著微弱的光線,努力的觀察著四周:“好陰森的地方。”
終於,還不知道走了多久,經過了好幾個彎彎繞繞的小路,鬱堯終於看到了前方的光。
要不是有小草引路,鬱堯說不準還要在這偌大的地牢當中迷路。
鬱堯手裡拿著一個剛纔在走廊裡順的油燈,小心的踏了進去水牢,此時已經冇有水了,隻有一個下凹的大洞。
鬱堯第一眼就看到了殷峙背對著他的身影,濃厚的血腥氣撲麵而來,就連小草都忍不住地把腦袋埋進鬱堯懷裡。
殷峙盤腿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緊閉著眼睛,唇色蒼白,而他手腕處,破開的皮膚處,鮮血在半空中分層,無數的絲線落入周圍的油燈當中,殷峙的身體冷的像是冰窟一樣,麵前放著一個冰棺。
鬱堯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手臂像是有千斤重一樣,過了好長時間,火苗才抬了起來。
冰棺當中分明是栩栩如生的屍體,麵色紅潤,膚白唇紅,看上去像是剛剛睡著了一樣。
鬱堯手腕猛地一抖,銅製的油燈哢噠一聲落到地上,滾了一圈之後,燈芯在潮濕的環境當中熄滅掉了,隻留下向上飄的黑煙。
殷峙猛然睜開眼睛,因為突然被打斷,捂著胸口嗆出一口血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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