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反派都被我弄哭了 先生,我能抱您嗎
先生,我能抱您嗎
【作家想說的話:】
嗷
-----正文-----
看著熟悉的樓層,江徹有些恍惚。前世程泱帶他來過幾次,什麼原因他已經忘了,隻記得當時和程泱鬨的很不愉快。
在他心裡程泱就是個仗著權勢喜歡包養小年輕乾他。看不見程泱整整32年孤行獨影,無人問津。
人啊,總是要等到失去後,才發現他有多珍貴。
他終於見到程泱了。
江徹想象和程泱相見時的場景,他會死死抱著程泱向他傾訴他的歡喜,而不是現在兩兩相望,相顧無言。
程泱其實長得很好看,總是標準貼服的西裝更顯的程泱寬肩窄腰。眉眼銳利,眉眼間有些看上去很不好接近,但他知道程泱是個合格的商人,遊刃有餘,不會吝嗇笑容。他曾同程泱一起出席過會場,見識過這人和商業夥伴談笑風生,客氣有餘,熱切不足。
江徹貪婪的看著眼前人,怕如夢如幻,不肯放過一絲一毫。像個迷失在沙漠的人遇上的最後一片綠洲,眼神熾熱的描繪著程泱的每一寸肌膚,癡迷又露骨。
程泱好像看不到他的眼神一般,隻是背繃得筆直,對他溫和的笑道:“怎麼突然想到來這裡?”
都是各持所需,昨天晚上兩人鬨得很不愉快,江徹年記小,血氣方剛,兩個人又都是第一次,害怕委屈他,處處讓著江徹,可即使如此那場性/愛也把他折騰的不輕,江徹乾完就跑,他隻能自己草草清理,現在在辦公室已經是強撐著了。
江徹大步向前走了兩步,逼近程泱的身邊,二人間的距離太過近了些,這對程泱來說是個危險的訊號,下意識的往後半靠在椅子上,銳利的眉眼蹙起看起來更讓人不好接近。
程泱想說些什麼,可看著眼前的青年還是不忍苛責。
19歲,實在太小了,還是個孩子,這樣的認知總是讓程泱不敢太過為難他,處處讓著,兩人諸多的矛盾都可以包容。
“先生,我”
“昨天晚上昨天對不起,先生。”江徹說的磕磕盼盼,脖子和臉都羞的通紅,眼睛也不敢看程泱。昨天晚上做的混賬事,他自己都沒臉提。
倒也不是江徹現在害羞,實在是如此正式的場合,嘴裡出不來什麼好詞,就是再重來一次他也做不到麵不改色心不跳談論床/事。
偷偷瞥了程泱一眼,卻發現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臉羞的更紅了。
江徹19歲意氣用事離開學校,後來又有程泱護著,而程泱又事事順著他,娛樂圈的事業蒸蒸日上、一路綠燈。唯一碰上的“吸毒”事件也被很好的解決,之後離開娛樂圈寫起了稿子,未沾染半點汙濁。什麼都不缺,一直被保護很好的他身上總有些許天真的不羈張狂。
“對不起我?”
“是,對不起。”
程泱沒有想到江徹這般有趣,一開始那個眼神感覺像是吃了他似的,現在又羞的不行,不知道的以為昨天被壓的是他呢。
江徹是青春張揚的,身上總有一種衝勁,很少有這般乖巧的模樣。
“那你準備付出什麼?”程泱拿起了筆重新看著下屬送來的資料,他還有著一推事情沒有處理,苦中作樂的想:工作可以麻痹自己病態的身體。
一時間沒人出聲,江徹在想自己能做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唯一對程泱來說有價值的也隻有他年輕的身體。
“您打我吧,隻要您出氣。”
昨天自己那麼粗魯,程泱肯定受傷了,把自己打一頓也許就沒那麼生氣了。他不會調情的說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話,被欺負了打回去纔是硬道理。
程泱沒有說話,時間的每一秒流逝都在懲罰著江徹,沒有被審判的他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打他?自己這身體根本就碰不得人,江徹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一時間沒了逗人的心思,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青年,實在是不知怎麼處理,歎了口氣說道:“我沒什麼事,不要自責。”
警告自己不要在重蹈覆轍,可畢竟是喜歡的青年,不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江徹沒見到程泱時隻想用儘辦法來見他,見到了又貪心不足,想要陪在他的身邊。
“先生,我隻是想你舒服一點。”江徹心疼他的身體,這人眼下有很重的眼圈,肌膚饑渴會帶來許多其他並發症,易怒,失眠程泱在外麵掩飾的幾乎沒有破綻,自己和他生活了快一年,即使自己再混蛋,朝夕相處他還是很容易瞭解程泱的真實狀態。
程泱沒有再看工作資料,把筆扔在一旁,唇角勾起,原本麵無表情的臉竟變得幾分豔麗起來。
“讓我舒服?你難道不知道怎麼做?”
程泱是故意的,他知道青年厭惡自己。他老了,或許從整個人生來看30出頭絕對和老沾不上邊,但對於江徹那樣的青年自己的確不年輕了,青春熱烈的青年和同樣年輕的少女才會相互吸引,而不是沒有鮮活血液,身體病態渴望得到愛撫的男人。
雙眼微微閉闔,說他故意惡心江徹結果一次次提醒自己和青年年齡上的差距和憎惡的身體,他幾乎被自己內心的惡意給淹沒了,無人可救。
江徹聽到了幾乎要跳了起來,情不自禁的走向程泱,眼睛的的迷戀滿的簡直要溢位來。
“先生,我能抱您嗎?”江徹俯下身,呼吸就噴灑在程泱的頸間。
原來不知何時他已經來到程泱的身後,隻要伸伸手就能碰到。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