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反派都被我弄哭了 我想操你
我想操你
【作家想說的話:】
不會虐,甜的,甜的。沒有肉,沒有肉,我不太會寫,不過會學的,我沒忘記初心,我要掙錢的。ヾ(︿▽︿*)))
這個故事應該會快點結束,我想寫下一個故事了。(*︿w︿*)
-----正文-----
“先生,我想請您幫個忙。”
想到那通擾人的電話,江徹覺得要加快程序了,沒權沒勢他隻能先找程泱幫忙,他必須儘快離開團隊,解除那份滿是陷阱的合同,否則他會被公司壓榨到最後一滴血。
“能幫上我都會儘力的。”
程泱是為稱職的金主,小情人的要求他都會滿足。況且青年真的很合他心意。
“我想和公司解除合同,想回去上學。”
程泱臉上的笑瞬間褪去,想到什麼又露出江徹熟悉的笑容。語氣變得沒有起伏,看似平靜卻有種山雨欲來的壓抑。
可江徹笑不出來,反而覺得坐立難安。
“怎麼會想到回去上學?”
“放心,我會找人去談,就是關心你的事。”
太奇怪了,有個虛誕、離奇的想法迅速佔領程泱的腦海。程泱笑容不變,一片風平浪靜的安和景象。
程泱的耐心其實並不好,隻是對於漂亮的東西,他會多幾分容忍。青年很符合他的審美標準,對待青年他一直是縱容的態度。
青年摸了下褲縫,努力平複鼓譟不安心情,對著男人揚出一個笑容。
“就是覺得人生有些曆程是必不可少的。”
感覺這句話還不夠,急忙又說:“不想再錯過。”
不想再錯過,說的模棱兩可、似是而非,不知真說的是經曆還是眼前人
“像個大人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錯過了。”程泱有意無意的帶著情緒調笑,可目光卻死死盯著青年,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果然,江徹想到了前世,想到了因為自己的不成熟而和男人錯過,想到男人因為肌膚饑渴痛苦的死去,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先生,我我”
江徹想說些什麼,可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程泱徹底隱去了笑臉,他不笑的時候銳利的眉眼很有攻擊性,帶著幾分戾氣。
男人一般都是笑的,作為一名合格的商人,能讓人放下戒備、放鬆警惕是必修課,能談成生意,他不會鄙吝笑容。當然,要是隻要笑笑就能成功,他會多一些真誠。
“去書房。”
縱容放任的語氣消失了,反而有著江徹從未聽過的沉著凝重。
書房是程泱工作的地方,江徹從來都不踏足這裡。二人關係不熱切時,程泱幾乎就是在書房度過的,一呆就是一整天。
二人都不踏足對方的領地,倒也一切安好。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江徹作為俯視的一方絲毫沒有快感。
二人都沒有出聲,江徹終於察覺到了什麼,身體崩的筆直,手指止不住的顫抖,心慌的不行。終於是受不住了這壓抑的氣氛,青年深吸一口氣,張口想說什麼,被沒有波瀾的聲音打斷。
“回來了。”
“你也回來了,江徹”
程泱並沒有表麵那樣平靜,老天爺和他開了了大玩笑。在他高興之餘,給了他這麼個驚喜,他要重新審視他和江徹的關係了。
“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冷靜冷靜。”
程泱沒有遷怒這個漂亮青年,可心中的結締一時半會難以消除,他做不到心平氣和的麵對前世的江徹。
江徹慌了,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最重的力氣來到男人身邊抱緊男人,頭窩在男人懷裡。
“程泱,還好是你”
言語裡是慶幸,失而複得的驚喜,以至於沒來得及回應程泱說的話。
程泱被青年的動作弄得呼吸不穩,深深呼吸平複肌膚相觸帶來的燥意。看著激動的青年,程泱依舊冷靜理智。
“我們應該分開。”
程泱忍不住懊惱,為什麼重來的時間不能再早些,他們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江徹怎麼會同意,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等了幾十年,不是夢幻泡影,不用午夜夢回乞求男人來到他的夢中
太心急了。
程泱也不理解青年的做法,有重來一次的機會,為何還要接近自己,討好一個老男人呢?雖然他們是包養關係,但江徹心裡應該清楚選擇權在他手裡麵。
自己的外貌、金錢對青年完全沒有吸引力,程泱想不通不喜歡不應該能避則避嗎,免得相互折磨、百般煎熬。
想到這段時間青年猛然改變的態度、溫柔卻又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是喜歡的。
所以對青年兩世截然不同的舉動故意視而不見,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一切。
“程泱,你還是喜歡我的。”
“所以我們不分開,好不好?”
江徹知道男人還喜歡他,可這喜歡究竟還有幾分,還能不能待在程泱身邊他不知道,他不敢無理取鬨,擔心程泱連最後的耐心也不留他。
“都過去了。”
程泱理智的可怕,看著抱腰的青年。
19歲的江徹,新鮮、桀驁不馴,眉眼間又自帶清冷疏離感,是自己最喜歡的模樣。很年輕,就是前世他離開了,算算日子,他也才27歲。可一切都過去了。
“對不起,程泱”
“對不起”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連解釋都如此蒼白無力。
“沒有對不起我,包養協議是我提的,我強迫的你。”總不能因為自己有些錢,青年就要喜歡他吧。
這段不純潔的關係是他開始的,強製青年和他上床,對他沒有好脾氣他也認,自己本來就做的不地道。
“沒有,我甘願的。”江徹連忙答話,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
男人笑了,在這樣的談話下有些突兀的怪異感。
“我累了,江徹。”生意人總是精打細算,要求回報,不掙錢但不能虧錢。江徹是唯一一筆沒有回報的商品。
也許有,可他沒等到。
“分開對你我都好,你不用在被我強迫上床,每天都要麵對不喜歡的老男人,這樣不好嗎?”
程泱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站在長者的高度,諄諄教導。隻是笑意不及眼底,沒有了江徹熟悉的包容,隻有帶著疏離和疲憊。
“不分開。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還是要分開?”
江徹懇求男人迴心轉意,也藉此機會問了疑惑多年的問題,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我喜歡你啊,你知道的,江徹。”
男人說的坦然,回答了這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答案。
“喜歡,就不分開,程泱,好不好?”江徹現在都被分開兩個字弄得害怕了,三兩句就要提起來,想讓程泱收回剛才的話。
“可你不喜歡我。”
程泱想摸摸青年烏黑的發,可青年厭惡自己,伸到一半的手又縮了回來。
“我喜歡的,我隻是太小,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等我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喜歡你,你也不願再見我了。
江徹急的快哭出來了,男人不再親近的態度讓江徹難受,他有些委屈:“我一直在想你,你都不願見我,我好想你,程泱”
江徹終是忍不住掉了眼淚,他想了程泱幾十年,重來發現程泱還是那個程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告知還是分開好,沒有比這更讓他崩潰的事了。
青年是驕傲的,程泱哪見過他委屈、哭泣的模樣,隻能先哄著。
江徹很會拿捏他,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讓他心軟。
聽到江徹說喜歡他,他的心確實亂了。
可真的要重蹈覆轍嗎理智告訴他不能再和江徹扯上關係,他也不再年輕,有豐富的閱曆,懂得趨利避害。
“一紙合約作廢,不用屈身於一個老男人是你希望的。”
雙方維持著最後的體麵,對彼此都好。
“不要廢除好不好?”這是他和程泱能攀上關係的最後聯係了。
“程泱,我沒有吃藥。”江徹為了能讓男人不離開他,什麼都說了,隻要回頭看看他,彆說讓人心碎的話。
“怎麼會,明明”明明青年當著他的麵吃下去了,他還失望了很久,自己的身體引不起青年的興趣。
江徹把頭埋在男人懷裡,說話的聲音都悶悶的:“是維生素,騙你的。”
當初江徹是故意惡心男人的,看到男人失望傷心的眼神,他就有種勝利的快感。
程泱說不出話來,他一時半會被過多的訊息給打的措手不及。
他又想起來一件事,眯了眯眼,帶著審問語氣問道:“那打電話那次呢?”
埋在他懷裡的腦袋仔細想著程泱說的是哪次,忽而想到有次在這間彆墅裡和父親打電話,沒說兩句兩人就開始吵架,最後怎麼的,父親沒吵過他,氣急敗壞的先掛了。
而他察覺到有人注視著自己,對著結束通話的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那個老男人,我都對他硬/不起來
話語間都是不屑,事後和程泱說打給朋友的,看到程泱受傷的眼神他就覺得很出氣。
真是自作孽,江徹想打死以前的自己,可如今他隻能乖巧的開口:“沒有打電話,沒有談論那種事情。”
“騙你的。”
江徹每次提到這種事都開不了口,不要說拿這種事談資了,隻能做做樣子,但凡對麵真有個人,他就隻能憋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沒有吃藥,沒有和其他人輕賤你。”他和程泱的事從未和其他人開玩笑,團隊成員隻知道他後麵有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沒吃藥也能操/你”
將男人的手抵在自己的胯/間,真實感受到**的情素。
“不”程泱慌驚的看著青年,推促著。
“程泱,我想操/你”
江徹把自己心底的渴望暴露個徹底,把自己**完完全全坦露在男人麵前。
他順勢把男人摟進懷中,在他耳邊訴說著,而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