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萬事隨心 第363章 馮家父女1
“搶你爹!”馮黎然一巴掌扇在馮俊文臉上,扇得他一頭栽在地上。
馮俊文捂著臉,狠狠的站起來,指著她罵:“好你個賤人,你敢打我,我告訴我爹,讓我爹打死你!”
馮琳霜退後兩步,臉上一副懼怕之色,“不關我的事,我這就走,這就走。”
馮黎然緊握手裡的玉佩,那是她娘留下的東西。
馮琳霜想要她手中的玉佩,唆使馮俊文來搶,誰知道一向唯唯諾諾,膽小的馮黎然竟然反抗打人。
馮繼宗是柳樹鎮的縣令,育有一兒一女,馮琳霜,馮俊文。
馮黎然是馮繼宗的侄女,父親是馮繼宗親弟弟。
在她十歲那年,馮父忽地失蹤了,馮母憂思過度,一病不起,半年就去世了。
二房的東西全部被馮繼宗拿去,還把她帶去馮府養育。
馮黎然日子過的不好,唯一的玉佩是她娘留下的,她視作珍寶,不讓人拿走。
馮琳霜卻唆使馮俊文欺負她,搶來了玉佩,打傷了馮黎然。
後來爆出馮琳霜不是馮繼宗親女兒的訊息,真正的親女兒是槐樹村許家,許晴燕。
馮繼宗把真假千金都留下了,笑嗬嗬的說把兩人看做親女兒,都是他的孩子。
而他這般做法讓馮琳霜心安,讓許晴燕不甘心,真假千金鬥的你死我活。
馮黎然這個隱性人被牽連其中
兩人互相搞事情,把她關起來。
結果她偶然發現花園中的假山底下竟然有一密室,好奇心驅使下,她進去一瞧,發現了馮父的下落。
馮父沒死,但距離死差不多了。
馮繼宗在密室裡供奉著一麵古老銅鏡,銅鏡沾了血跡,血是從馮父手腕流出來的。
馮黎然把馮父帶出了密室,被許晴燕抓了個正著,為表忠心,告知了馮繼宗。
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馮黎然同馮父一樣,成了供奉銅鏡的血庫。
馮繼宗依仗著古老銅鏡往上攀爬,一路綠燈,做上大官。
而那倆真假千金也成為銅鏡的血庫,馮繼宗眼裡,隻有兒子馮俊文纔是值得重視的。
女兒都被他當做血庫供奉給了馮繼宗,他之後又陸續生女兒,無一都沒活過十六歲。
馮黎然嘀咕,是什麼邪惡的銅鏡?居然需要吸食血液?
她當即就準備夜探花園,看看那什麼古老銅鏡是什麼來頭。
夜黑風高,馮黎然餓著肚子,去廚房找了點吃的填飽肚。
馮俊文告了狀,馮夫人可不得給她教訓,不給她吃飯,讓她餓肚子,這種懲罰已經是常態。
馮黎然一路摸索去了花園,穿過橋,去了假山內部。
一番敲打,石壁摸索,按到了機關,開啟了密室門。
馮黎然往樓梯下走去,越往下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充斥著她的鼻腔。
想到馮父,她加快腳步。
應該還沒死吧?
馮黎然琢磨著,這次她比上輩子提前找到馮父。
豁然開朗,微弱的燈火搖曳,左邊是供奉銅鏡之處,銅鏡下方馮父被鎖鏈捆著手腕腳腕,躺在地上,胸部起伏,沒死就成。
馮黎然感受到一股惡臭氣息,是從銅鏡上傳來的,什麼臭不拉幾的東西?
她湊近了,銅鏡似乎感受到了人的氣息,微微晃動,好似在清醒過來。
馮黎然盯著銅鏡麵前供奉的血碗,裡麵的血液乾涸,應該是被吸食了。
她掏出了靈氣法寶掛在脖子上,避免這銅鏡偷襲她。
馮黎然打了一道靈氣在銅鏡身上,銅鏡一下子被燙傷似的,發出更加刺耳的響聲。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又接連打了幾道靈氣,銅鏡徹底被激怒,鏡麵冒著黑氣,逐漸露出一個人臉,陰惻惻的道:“誰敢打攪本尊!”
“你姑奶奶我!”說罷,馮黎然猛地把它踹下來,用腳不停的踩踏銅鏡凸出來的那張臉。
還不停的用靈氣攻擊,攻擊的它奄奄一息,她也踩的累了,停歇下來,低頭一看,銅鏡那張凸出的臉已然扁平。
黑氣不停的從鏡身冒出,“你是個什麼東西?”馮黎然眼眸一凝。
她懷疑鏡子裡藏了個東西,這鏡子是它的棲身之所。
“不說是吧?我打破它。”馮黎然威脅。
“彆彆彆...彆打破,我求你了,我是千年前前渡劫失敗的修士,棲身在銅鏡中苟活,兜兜轉轉流傳到了馮家人手中,馮家人將我供奉起來,以此來換的馮家仕途順遂,家族繁榮昌盛...”銅鏡中發出聲音。
馮黎然氣笑了:“你當我瞎嗎?看不到你鏡身縈繞著黑氣?說你是修士?騙誰呢?”
銅鏡一怔,實在沒想到這死丫頭能看到它冒黑氣,苦笑道:“我是邪修...”
“哦,難怪渡劫失敗,老天不認可作惡多端的邪修,還想渡劫?莫非是被劈了個粉碎?”馮黎然猜測的**不離十。
於煒確實是邪修,也確實是害了不少人,他修煉的法子需要新鮮血液,他便四處殺戮,收集血液供給他修煉。
於煒渡劫,隻要渡劫成功就能邁入金丹,可渡劫被雷劈了個粉碎。
千方百計保住一條小命,靈魂寄居在銅鏡之中。
結果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他和銅鏡融為一體,隻能以銅鏡的身份苟活。
被馮家人所得,於煒取信馮家人,它得以被供奉。
銅鏡原先是抵擋攻擊力的法寶,認了馮家為主,他藉此要吸食馮家血脈供給的血液,是讓自己長久活下去。
於煒便會給馮家人作法,讓馮家人得以走上仕途。
甚至必要時候為馮家人乾掉政敵,隻要有對方的生辰八字,於煒有的是手段讓對方倒黴,輕則血光之災,重則失去性命。
作法耗費他更多的精力,就需要更多的馮氏人血脈的血液。
於煒不知道馮黎然的手段,他暫時先跟馮黎然周旋。
馮黎然冷笑:“那是我爹,你拿我爹的血,同我便是有仇!”
還想套近乎的於煒欲哭無淚,“這可跟我沒關係,我又不知道他是你爹,是馮繼宗帶來供給血液的血庫,跟我沒有關係!”
於煒把責任全部推卸到馮繼宗頭上,他哪裡知道馮家當家做主的是誰?
隻要有人給他供給血液,他便為誰提供一些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