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萬事隨心 第478章 娃娃親3
徐道長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什麼道行,反而心裡汗涔涔的,難不成有人破壞了他的陣法?
“道長?”趙知州見徐道長不言不語,出聲打斷他。
徐道長跟許黎然的視線對上,許黎然笑的一臉溫和。
“今日不宜施法,等子時我重新加固一二。”徐道長找藉口延緩時間。
子時好啊,夜黑風高殺人夜。
趙知州麵色緩和,徐道長有法子就好。
他大兒子可不能出事,如果要許黎然死,他可以立即弄死她。
許黎然感受到趙知州的殺意,心中冷哼,走著瞧,今夜死的不知道是誰。
趙澈早早的躺下睡了,許黎然慢悠悠的來到徐道長的院子。
徐道長就是個沒有武力普通人罷了,許黎然直接闖入,徐道長都沒來的及大喊大叫,就被抹了脖子,血濺臟了她的裙擺。
嘖,這裙子不能要了。
爆裝備了,在徐道長床底的安格裡找到殘缺孤本,還有些有用的沒用的東西。
統統拿走,免得再被彆人撿了去,謔謔其他人。
趙知州還奇怪徐道長怎麼能在院子裡待那麼久,命人一看,好家夥,被抹了脖子。
刀口乾淨利落,一看就是殺手做的。
他第一反應是徐道長究竟惹了什麼人,居然被仇家找來,抹了脖子。
第二反應,那仇家會不會遷怒他們一家?
趙知州條件反射的摸了自己的脖頸,冷汗連連。
這般殺人於無形,他昨晚上睡得安穩,若是被抹了脖子,死的悄無聲息,太可怕了。
趙知州趕緊處理了徐道長的屍體,心中還是慌亂,也不想著趙澈的身體了,若是對方再次殺過來,他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殺手沒來,趙知州放心了,他立馬廣招能人異士,隻要治好趙澈的身體,重重有賞。
當然是藉口,趙知州心知肚明,肯定是道長當初做法出了問題。
他自己又不通曉做法一事,大夫診脈數次,也隻是說趙澈上次得了病需要休養。
趙知州沒召來能人異士,反而受了不少欺騙,給他氣得不輕。
趙澈身體病弱之事沒有解決,二兒子趙揚在莊子上跑馬的時候摔下來,被馬踩斷了雙腿。
得知這噩耗,趙知州氣血上湧,喉嚨腥甜,在外麵還能忍得住,回到書房直接吐了口血。
許黎然第二處理的就是趙揚,這個渣滓,在她被下藥更為病弱的時候,趙揚居然想占她便宜。
若不是她反抗之際吐血暈厥,趙揚怕是得手了。
這個渣滓仗著爹是知州,強買強賣,他後院不少小妾都是平民姑。
趙揚隻圖個新鮮感,無兒無女,又遭受下人欺負,多數都鬱鬱早亡。
許家也沒少倒黴,跟她最親的許父許母,一個從階梯上摔下來
後腦勺著地,昏迷不醒;一個被失控的牛撞飛出去,高高飛起,重重落下,當場死嘎了。
這對夫妻倆纔是害人的關鍵,許黎然最先轉移他們的氣運,在她嫁人一個月,兩人氣運降至最低,倒黴最大化。
沒了夫妻倆,許鑫和許文意就沒有靠山,家底根本保不住。
鄉下的許家宗族們一個個上門瓜分家產,把許文意草草嫁出去。
許鑫是個男娃可以繼續讀書,但考取秀才失敗,他的資源被瓜分給了其他讀書人
許鑫極為不滿,他倒是想鬨,可惜,他不敢,也沒有底氣。
如果他爹還是知府,他腰桿硬,骨頭也硬。
可許父死了,許母成了植物人,許鑫從大宅子搬到農村小院住著,落差極大,情緒無法平複。
遭遇巨變,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讀書。
考不好,資源傾斜給彆人,他就是有脾氣
也無法發泄。
許鑫想到了嫁出去的許黎然,她嫁的可是趙知州的兒子,他去投奔她,肯定能得到最好的讀書待遇。
許鑫要來找許黎然,而許黎然已經嘎掉了趙知州。
趙知州擔憂大兒子,憂心小兒子,焦頭爛額,病倒了。
自打他病倒,府邸上下的管家權落入她之手,她掌控之後,開始大刀闊斧的清理耳目,不滿她的,跟她作對的,要麼賣了,要麼殺了。
許黎然還親自端來了一碗毒藥,一勺子一勺看著書玉喂給趙知州喝。
喝了一半,趙知州就有反應了,他渾身抽搐,手抖成篩子,晃晃悠悠的舉起來,指著她,罵咧:“你...你個...毒婦...”
“公爹,兒媳也不想的,可是你們一家子想殺我,我隻不過是預判了,所以提前動手而已。”許黎然喝了口茶,坐在邊上輕輕道。
趙知州瞪大眼睛,“你...竟然...知道?!”
“我爹孃也真是的,給我定下這樣的娃娃親,要我命,所以他們早一步下去了...”許黎然淑女的笑了笑。
“你...”趙知州麵色大變。
“放過...放過...我兒子...他...他是你...丈夫!”趙知州大口大口的吐血,死死捏著被褥,祈求般發出聲音。
“一個病弱,一個殘廢,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你先下去,他們稍後就來陪你,到時候父子團聚,也是一段佳話~”許黎然看著溫溫柔柔,說出來的話極為陰毒。
這一下就給趙知州氣的嚥了氣,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處理了。”許黎然晦氣的呸了一口。
“是,夫人。”書玉麵不改色的應下
她低調的幫著辦了喪,趙澈和趙揚根本不敢相信,他們爹就這麼沒了。
兩人倒是想查,手裡沒有人可用,還被限製人身自由,隻被偶爾放出來哭喪。
兄弟倆明白了,肯定是許黎然搞的鬼。
趙揚一個人都無法動彈,叫罵也無人聽見。
趙澈還能走,但很快就不能走了。大雪天,路太滑了,他不小心就栽倒湖水裡冬泳了半個時辰,被救下,雖然沒死,但身子骨更弱了,無法下床,跟趙揚一樣,整日與床為伴。
趙澈臉色慘白,他根本不是自己掉進去的,是有人在背後推他!
而推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他身邊伺候四年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