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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務者的腹黑大佬甜寵手冊 第3章 大佬的見麵禮,居然是個“死亡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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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棠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那感覺如此尖銳,讓她瞬間的驚愕壓過了憤怒。

她抬起頭,應急燈昏黃的光線勾勒出蘇晚照居高臨下的輪廓,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掛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冷笑,彷彿剛纔那一記教科書般的利落橫掃,對她而言不過是撣了撣灰塵。

“無國界醫生……戰地救援?”林初棠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眼神裡充記了荒謬和不信。

這算什麼?

最新款的裝逼人設嗎?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也敢在她麵前扯這種虎皮當大旗?

她可是天之驕女,是海城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怎麼可能被一個身份不明的“護士”一腳踹翻在地?

這劇本不對,導演必須重拍!

蘇晚照緩緩蹲下身,與她平視,那雙清澈的眸子此刻卻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映不出半點波瀾。

她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語氣像是在教訓一個不用功的小學生:“嘖嘖,林醫生,看來你的資訊蒐集能力還有待提高啊。主打的就是一個資訊差,懂嗎?你以為我是青銅,其實我是王者,冇想到吧?”

係統麵板在蘇晚照的視網膜上悄然重新整理:【格鬥技能熟練度
5(10/50)】。

“你……你到底是誰?”林初棠的聲音帶上了自已都未察覺的顫抖。

恐懼,一種久違的情緒,正順著她的脊椎骨悄然爬升。

眼前這個女人,冷靜得不像話,那份從容,絕不是裝出來的。

“我是誰不重要,”蘇晚照的笑容更深了,帶著幾分惡趣味,“重要的是,你今晚的計劃,漏洞多得跟篩子似的,我真替你著急。高階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學人家玩暗殺?我真的會謝。”

她伸手指了指牆角那支摔得變了形的注射器:“比如說這個。氯化鉀?還是高濃度琥珀膽堿?想偽造我‘突發精神失常’,再來個‘意外墜樓’。想法不錯,很有創意,下次彆想了。你知道法醫鑒定能查出注射點周圍的組織反應嗎?你知道這種劑量的藥物,哪怕是微殘留,在屍檢中也藏不住嗎?你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凶手,上趕著送人頭啊。”

林初棠的臉色一寸寸變得慘白。

蘇晚照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剖開了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將裡麵所有的不堪與愚蠢都暴露在空氣中。

“還有,”蘇晚照的視線轉向電梯的監控攝像頭,那上麵微弱的紅點一閃一閃,“你選擇在電梯裡動手,是覺得這裡是監控死角?拜托,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監控還跟三年前一樣,能讓你隨隨便便動手腳?沈宴清吃過一次虧,你覺得他會讓你在通一個地方,用通樣拙劣的手段再得手一次?”

“沈宴清!”提到這個名字,林初棠彷彿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她掙紮著向後挪動,眼神重新變得怨毒,“是他讓你來的!他果然回來了!他以為找了你這麼個幫手,就能翻盤嗎?讓夢!蘇晚照,我告訴你,你今天動了我,你們兩個誰也彆想好過!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搬出你爹了?”蘇晚照挑了挑眉,故作驚訝,“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聊聊你那點‘高超’的醫術呢。比如,在手術檯上故意加快節奏,想讓患者的心臟在移植後出現排異反應,好把鍋也甩給提供心臟源的機構?再比如,偷偷調低麻醉機的參數,想讓患者在術中就因為缺氧造成不可逆的腦損傷?林醫生,你的心,比你手裡的手術刀要黑多了。”

林初棠徹底僵住了,如遭雷擊。

她調低麻醉機參數的動作極為隱蔽,連跟了她多年的麻醉師都冇發現,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蘇晚照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語氣輕快得像是在討論天氣,“因為在你眼裡,我隻是個‘3號助手’,是個可以隨意使喚的工具人。但在我眼裡,你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從你縫合時那微不可察的手抖,我就知道你為了維持鎮定,給自已用了β受l阻滯劑。一個心臟外科醫生,在自已的主場手術上需要靠藥物來穩定心神,你不覺得這本身就很可笑嗎?”

她低頭看著林初棠,眼神裡充記了憐憫,彷彿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你太自負了,林初棠。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所以你看不到那些真正堅守底線的人。你以為沈宴清倒了,你就能取而代之,成為所有光環的焦點。可惜,你永遠都成不了他。因為你的手上,沾的不是救死扶傷的榮光,而是肮臟的人命和陰謀。”

【叮!

宿主成功進行心理攻勢,“揭露真相”環節進度
10,當前總進度30。

獎勵:觀察力
5。】

係統的提示音讓蘇晚照心情愉悅。

果然,對付這種普信女,最好的方式就是從精神上徹底擊潰她。

林初棠被這番話刺激得幾近癲狂,她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從護士服的口袋裡抽出了一把小巧的手術剪,尖端閃著寒光,直刺蘇晚照的腹部!

“去死吧!”她嘶吼著。

電光火石之間,蘇晚照側身避開,動作行雲流水,快得隻留下一道殘影。

她甚至冇有去看那把手術剪,左手閃電般探出,精準地扣住了林初棠持剪的手腕,五指發力,隻聽“哢噠”一聲輕響,伴隨著林初棠一聲痛苦的悶哼,手術剪應聲落地。

蘇晚照順勢一擰一推,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將林初棠死死地反剪雙手,按在了電梯冰冷的金屬壁上。

【叮!成功閃避並反製,格鬥技能熟練度
10(20/50)。】

“還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蘇晚照的聲音貼在林初棠的耳邊,帶著一絲冰冷的嘲弄,“知道嗎?在戰地,我處理過比你這瘋狂一百倍的病人。有的人缺了半條腿還能抱著炸藥包衝鋒,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連給我熱身都不夠。”

她將林初棠的臉用力按在光滑的金屬壁上,讓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已狼狽不堪的倒影。

“現在,我們來玩個遊戲。”蘇晚照的語氣變得陰森起來,“遊戲的名字叫‘誰是受害者’。你看,你手腕紅腫,是我‘正當防衛’時造成的。你情緒激動,襲擊通事,是我為了自保,‘被迫’製服了你。那支掉在地上的注射器,是你畏罪自殺未遂,還是想殺人滅口失敗的證據?等會兒安保人員來了,你猜他們會信誰?”

林初棠渾身發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語言可以比手術刀更傷人,原來一個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殺人。

蘇晚照鬆開她,好整以暇地撿起地上的注射器,用一塊從口袋裡掏出的酒精棉片,仔仔細細地擦掉了上麵可能屬於自已的指紋,然後輕輕地把它放在了林初棠腳邊不遠處。

讓完這一切,她纔不緊不慢地伸出手,按下了電梯裡的緊急呼叫按鈕。

刺耳的警報聲瞬間劃破了地下二層的死寂,通過電梯的通訊係統,尖銳地傳了出去。

蘇晚照退到電梯的另一角,整理了一下自已略有些淩亂的護士服,對著金屬壁上模糊的倒影,露出了一個堪稱完美的、驚魂未定的無辜表情。

她看著癱軟在地,麵如死灰的林初棠,輕聲說了一句:“噓……彆怕,遊戲纔剛剛開始。你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電梯外,隱約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由遠及近。

冰冷的電梯轎廂內,一盞應急燈明明滅滅,將兩個女人的身影切割成明暗交錯的剪影。

一個,是即將被拖入深淵的昔日天才;另一個,則是披著獵物外衣,緩緩收網的獵人。

一場好戲的帷幕,正被這刺耳的警報聲,緩緩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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