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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8章 嬌氣知青vs地主家狼崽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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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洛曦瞪大哭得紅通通的眼睛,眼角淚珠將落未落,“你以為我是為了那塊石頭?”

男人沒做聲。

“我又不知道那塊石頭是你的位置,我才第一天來,我隻是,我隻是坐在那裡休息,你就凶我,嚇得我差點摔到河裡你也沒想著救我,我問你話呢你就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剛剛還一副氣洶洶想打我的模樣。”她語調從質問慢慢變成抱怨,聲音嬌軟甜美,卻帶著幾分委屈幾分倔強,彷彿一隻受傷的小貓,可憐得讓人發笑。

她就光著小腳站在那裡,仰著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小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幾縷頭發黏在臉上,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像是被春雨打濕的桃花,嬌豔欲滴,唇色如櫻,微微撅起,彷彿是在控訴他的不解人情,豔冶極矣。

再如何鐵石心腸的人被這樣的眼睛看著恐怕都會心生憐憫,繳械投降。然而,眼前的男人卻似乎不為所動,他雙眸深邃,似無儘的星辰,又似冰冷的寒潭,讓人無法窺探。

他側過頭,下顎緊繃,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我沒想打你。”

“那你為什麼凶我?還那麼凶?”雲洛曦聽到好感度的聲音乘勝追擊。

男人抿唇不語,他說話向來如此,是眼前人太過嬌氣,隻是這話說出來她肯定又會哭鼻子。

“沒有凶你。”

對他問一句答一句還越發言簡意賅的樣子非常不滿意,雲洛曦瞪了他一眼,腳趾蜷縮著走回剛才的位置,腳底已沾滿了沙石還有些隱隱作痛,把腳重新放進河水裡洗乾淨,抬起一看,一片紅印的腳底上不知何時被尖利的的石頭劃出兩道小口子,此時還冒出絲絲血跡。

她麵板養得嬌嫩,剛才又情急之下沒注意。

“嘶,難怪這麼痛,都出血了,也不知會不會得破傷風,嗚嗚嗚,我太倒黴了。”

雲洛曦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結果男人轉身就大步離開。

雲洛曦傻眼,“哎哎哎,你就這麼走啦?連句抱歉也沒有嗎?”

看著男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氣得她想讓小白馬上化形,捏在手裡團吧團吧,“你確定這是氣運之子?這個狗脾氣哪裡像未來大佬?”

係統感受到雲洛曦的想法,立馬躲在角落裡,“我相信曦曦的能力,你一定可以的!”

喊話誰不會,雲洛曦不想搭理它,“我這個會得破傷風嗎?”

係統搖頭,“檢測過了,絕對不會,你放心。”

她拿出手帕擦乾淨腳,剛想把襪子穿上,身後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川哥,川哥。”

是一道從未聽過的聲音。

雲洛曦一驚,想穿上鞋襪離開,沒想到男人快步跑了過來。

男人看到往日大哥坐的地方此時正坐著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姑娘,以為是那織女下凡塵被他遇見了,他不敢相信閉上眼,又睜開,人還在那裡,此刻正驚慌害怕地看著他。

一下子把他看呆了。

男人忽然驚訝出聲,“你是誰?你是天上的仙女嗎?”

又連忙輕聲解釋:“那個,你彆怕啊,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找我川哥的,個頭又高又壯,冷著一張臉像隨時要動手的男人你有見過嗎?”

這一形容,雲洛曦頓時安下心來。

她語氣怏怏的,“他走了。”

“咦?走了?他還沒吃飯呢,不會又去地裡乾活了吧?”

就在他糾結究竟是留下來保護小仙女還是去找他川哥的時候。

“哎,川哥……”

“你怎麼來了?”男人聲音冷硬。

雲洛曦一抬頭,正和男人視線相撞。

他臉上帶著汗,原本就冷漠的一張臉此時越發麵無表情。

雲洛曦也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回來。

“我給你帶飯啊川哥,你中午不吃飯怎麼行?”說著從布兜裡拿出一個飯盒。

男人聞言皺起好看的眉眼,“我不需要,你拿回去。”

顧峰早就知道他川哥的脾氣,此時也不計較,想說些什麼又顧忌有其他人在這裡,“帶都帶來了,總不能又拿回去吧,這是我老孃要謝你的,我可做不了主。”

說著就想把手裡飯盒塞給他,“川哥,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止血草?你受傷了?”

雲洛曦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正在穿鞋的手頓住了。

她剛剛就注意到他手上的東西,竟是止血草嗎?

顧峰擔心地上下左右打量著他,沒看到哪裡受傷啊。

男人不知為何感覺有些窘迫,又對上女孩那好奇探究的視線。

“是給我的嗎?止血草?”

“……不是。”

說著就把止血草塞給了身旁的男人。

“川哥,你這是乾嘛?”顧峰不是很明白他川哥的用意。

男人煩躁擰眉,“你不是受傷了?”

顧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對啊,我受傷不是半個月之前……”

察覺到一道淩厲的視線殺過來,話一下卡在了喉嚨裡,不知怎麼腦海裡靈機一動,“呃……對對對,我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川哥這麼關心我,哈哈,不愧是好兄弟。”

雲洛曦穿好鞋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腳步艱難地往樹林外走去。

“小仙女,你腳怎麼了?”顧峰腦子一熱,連忙跑了上去。

“我不是小仙女。”

顧峰心裡想,你不是小仙女,你比小仙女更好看。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長成這樣的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一對比,彆人的就是四個洞而已。

“我叫顧峰,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要不要帶你去村醫那裡看看去?”

雲洛曦想,這人怎麼一點都不見外呢?

不過,比那個木頭好一些。

她對待關心她的人,也不好態度惡劣,“不小心劃傷了腳,不礙事。”

顧妄川今天越看顧峰越不順眼,話太多,吵死了。

“東西拿來了,還不回去?”

“我才剛來呢,不用那麼急。”

“川哥,這位女同誌受傷了,你不是學過一點醫術嗎?快幫女同誌看看啊。”

又想起男人的性子,他連忙補充道:“川哥就幫忙看看,如果嚴重的話,我會帶她去村醫那裡,不會麻煩川哥的。”

顧妄川知道她傷在何處,此時能穿上鞋襪,應該不會很嚴重,隻是看她剛才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他眉頭皺起,放下手裡的飯盒。

“你去那裡坐著。”男人薄唇輕啟。

雲洛曦現在哪裡能如他的意?

她進他退,現在換男人主動,她就要往後退一步了。

“什麼?”

“你去坐著,我看看你受傷的地方。”

雲洛曦似是想起剛才男人那決絕的背影,泛紅的眼角溢位淚來,她扭過頭去不看他,肩膀一聳一聳,好不可憐。

她也抬腳往外走去,不理會身後那人,一瘸一拐的樣子看得人眉心蹙起。

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摘了草藥也不給她,還騙她,壞人!

她纔不要順著他。

“你水壺不要了?還有你的草帽。”

雲洛曦這纔想起自己還漏了東西,本想著倔強地一走了之,可那是她媽媽花了好幾塊錢給她買的,怎麼也不能便宜了彆人,又一瘸一拐走了回去。

隻是東西已在男人的手裡。

“給我。”

男人冷著臉,“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我纔不要你管。”眼裡噙著一汪淚要掉不掉的,語氣還帶著哭腔。

“小仙女……不是,女同誌,你就讓川哥看看吧。他醫術還不錯的,半個月前我受傷都是他救的我,要不然我現在還不知在哪呢。”

雲洛曦感覺到男人身上極具壓迫感的氣場,嘴唇囁嚅。

“都怪你。”

男人沉默。

顧峰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這兩人好像認識,又感覺哪裡奇怪,不過,他川哥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同誌。

顧峰張張嘴。

川哥和其他人說話從來沒有這樣的耐心,要是旁的姑娘,他壓根連正眼都不會瞧她們一眼。哪像現在這樣,用女同誌的東西威脅人家讓他看傷勢?

他偷偷瞄了一眼雲洛曦,小仙女真的太漂亮了,簡直在發光,連那普通的衣服都不能掩蓋她絕色的光芒。

難道……

可他剛剛一眼就瞧上了啊,不會這麼倒黴吧?

顧峰一顆少男心哇涼哇涼的。

瞧著川哥一個膝蓋著地,給人家小心脫著鞋子,他的心臟彷彿直麵三九天,感覺用力一戳,那冰凍的心就會裂成一塊一塊的。

“你背過身去。”

他下意識就轉了過去,抬起手猛搓一把臉,這還怎麼比?他輸了啊。

男人蹲在他身前,他身上蓬勃的熱氣還有隔著手帕傳過來的掌心溫度讓她臉頰發燙,她不適地掙紮,被男人大掌緊緊握住腳踝。

“彆動。”

男人臉色很不好。

“下次還敢不穿鞋子走路嗎?”

她知不知道自己身體是個什麼狀況?他都怕自己手上的厚繭會劃傷她的麵板,她倒好,鞋襪都不穿就敢光腳走在石子上,她不受傷纔怪?

雲洛曦沒說話,就這樣看著他,眼裡意思明顯。

顧妄川動動嘴想說話,可細究起來確實是自己嚇到了她。

她腳底已經不出血了,那兩道口子也不是很長,隻是在這樣一雙腳上格外明顯。

幸好他找到一株地榆草,可以消炎止血。

雲洛曦伸出手給他看,“我手也痛。”儘管她戴著手套,可麥稈和鐮刀還是磨得她手心紅紅的。

她上午為了裝裝樣子,還是割了十幾分鐘的麥子的,要不然頭發一點不亂,衣服也闆闆正正,葉知秋來找她時肯定會發現。

沒想到竟歪打正著。

眼前十指纖纖的一雙小手如白玉般無瑕,隻是掌心幾處被磨出的紅痕破壞了美感。顧妄川眉頭緊鎖,他抬頭看向雲洛曦,那雙澄澈如水的眸子裡似乎藏著委屈。

他鬼使神差地朝著她的掌心輕輕吹了口氣,不僅是他,連雲洛曦也愣住了。

顧妄川“唰”地一下站了起來,後退了好幾步,見人驚訝地看著他,隻說了一句,“你傷很快就好了,不會留疤。”然後就拉著顧峰走開了。

“哥哥哥,彆拽我啊!啊!飯盒還在那呢。”

兩人順著河邊走,在雲洛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走出了老遠。

雲洛曦聽到好感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十五,放下心來,也不再管他,今天已經給他留下印象了,過猶不及,自顧自玩著水,等著下午上工的時間。

“川哥,你拽我乾嘛呀,留人家一個女同誌在那裡多不安全,你又不是不知道山上會有野豬跑下來……”

“閉嘴。”

顧峰委屈。

顧峰往原來的方向望過去,隱約還能瞧見人影,算了,他就在這裡看著點她吧。

顧妄川開啟飯盒,臘肉的香味撲鼻而來,白米飯裝了大半個飯盒,上麵蓋著幾塊臘肉和炒青菜,“我不要,你自己吃。”

“川哥,你這是乾嘛?”

顧妄川說什麼也不肯接,平常過年過節才能吃上的白米飯和臘肉,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如何能接受?

“川哥,這是我娘特意給你準備的,為了感謝你救我,我就是我媽的命根子,你救了她的命,她還說要親自好好謝謝你呢,一頓飯怎麼了?一頓飯也不比我的命值錢啊?”

“你家已經幫我家很多,我不需要感謝。”

自有記憶以來,村裡其他人看到他們家就會繞路走,生怕沾染到他們,有些人還會惡語相向,罵他們一家是地主家的餘孽。

小時候他不懂,彆人打他他就打回去,結果卻是遭到更嚴重的毒打,一群小孩子圍著他拳打腳踢,他險些死在那些人腳下,他拿起石頭朝著那個打他最狠的人砸去,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嚇退了那些人,他們叫他狼崽子,說他不感念他們的大恩大德竟然跟他們的孩子動手,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時一群人氣勢洶洶找到大隊長,要把他們家趕出去,說他們一家是壓迫農民的地主後代,身上的血肮臟不堪,不配留在杏花村,他媽懷孕七個月苦苦跪在地上哀求,是顧峰的爺爺實在不忍心,力排眾議讓他們家留了下來。

那時他們一家孤立無援,隻有顧峰家伸出了援手,顧峰也為了維護自己多次跟其他同齡孩子吵起來,他們罵他維護狼崽子他也不是個好東西,他會直接罵回去,罵到麵紅耳赤口乾舌燥,隻是在沒人處,他會偷偷抹眼淚,但從來不會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那時的他卻隻會遠離,周圍豎起荊棘早已不許任何人靠近。

後來他打架越來越厲害,誰再敢招惹他,招惹顧峰,他會暗地裡狠狠揍回去,一次兩次沒學乖,次數多了,他們想舉報他,可惜他不會給人留下把柄,後來再也沒有人敢招惹他。

顧峰不知何時又跟在了他屁股後麵,一直叫他川哥直到現在。

“你不吃,我就讓我老孃今晚煮了飯再端去你家。”顧峰弱弱反抗道。

雖然底氣不足,但他知道那樣川哥更不願意。

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瞪過來,他還是梗了梗脖子。

人吃著飯,顧峰眼神時不時往那邊瞟去。

他突然問道:“川哥,你知道那女同誌叫什麼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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