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22章 瘋批公主VS清冷佛子22
第22章
瘋批公主vs清冷佛子22
翌日清晨,雲洛曦迷迷糊糊醒來,她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轉頭,人不在身側。
她問係統,係統像倒豆子一樣事無巨細交代得一清二楚。
“你說他知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哈?”係統瞪圓了眼睛,“應該不會吧?他有那麼聰明?”
話剛說完,係統就立刻否定,不得不說,它找的位麵,氣運之子就沒有蠢的。
雲洛曦想了想,也不糾結這件事,無論他知不知道,隻要他配合就好。
“公主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玉折誇道。
蘭摧點頭,“看起來確實比昨天精神了一些。”
雲洛曦:“是嗎?那要好好謝謝無寂師父,多虧了他。”
“蘭摧去讓禦膳房多準備一份素食早膳,玉折去請無寂大師過來一起用膳,本宮要好好謝他。”
公主身體有好轉,自然是下麵伺候的人所希望的,特彆是現在公主脾氣比以前好了不少,對她們這些下人也好。玉折覺得這事無寂師父功不可沒,去請人的時候,態度彆提多恭敬。
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無寂無師自通學會了伺候人。
很快就熟悉了雲洛曦飲食習慣,隻一個眼神,無寂就知道她想吃什麼。
給她舀了一小碗雞絲粥,“還有些燙,小心些。”
“你是不是要還俗了?”雲洛曦突然問道。
無寂一愣,隨即點點頭,“嗯。下山時師父便跟我說過了。”
“那以後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本公主以後就叫你無寂,不叫你大師了。”
“好。”
雲洛曦向他湊近了一點,粉唇微勾,“那無寂要喊本公主什麼呢?”
無寂拿起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那我便喚你洛曦,可好?”
雲洛曦搖頭,“太生分了,而且很多人這樣喚本公主。”
這話是她隨口亂說,以她的身份,能直呼她名字的人總共也沒幾個。
無寂知道這是她找的藉口,也沒戳穿,既然她不喜歡,他略微思索,“那我喚你洛洛,可好?”
雲洛曦沒說好與不好,無寂又喚了一聲,得到她的回應,就知道她很滿意這個稱呼。
兩人戳穿了那層窗戶紙,相處起來就像熱戀中的小情侶,無寂性格雖然還是有些清冷,但對雲洛曦卻是極儘溫柔和寵溺。
玉折和蘭摧剛開始覺得沒什麼,漸漸就察覺到有哪裡不對。
公主現在很少讓她們伺候,每日用膳的時候都會和無寂大師一起,而且不用她們在旁邊佈菜,大師在房間裡誦經,公主也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去。
像是怕她們打擾了兩人的單獨相處。
而且,無寂大師的腦袋上還長出了發茬。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和尚。
她們心中有疑惑卻也不敢問出口。
雲洛曦也不在意其他人怎麼想,反正兩人每日黏在一起,感情是越來越好,但無寂很注重分寸,就連最後在雲洛曦強烈要求下,無寂都不肯同她同榻而眠。
她試了三次之後也放棄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她沒必要打破,以他這麼多年的行事風格來看,這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
“父皇。”
“曦兒怎麼來了?”厲景帝看到人進來,臉色很驚喜。
雲洛曦將手上的食盒遞給齊總管,“父皇日理萬機,要注意身體,兒臣特意讓禦膳房給您燉了盅燕窩,給您補補身子,父皇可不能累壞了。”
厲景帝聽到女兒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彆提多熨貼,“還是曦兒貼心。這幾日父皇朝政繁忙沒去看你,身體怎麼樣了?”
他讓齊忠把燕窩放在他的龍案上,上下打量雲洛曦道:“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是不是沒再做噩夢了?”
“父皇看出來了?”雲洛曦把皇帝按回椅子上,“父皇先吃東西,兒臣等一下再詳細跟你說。”
厲景帝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聽話,把一盅燕窩都喝完了。
“好喝嗎?”
厲景帝點頭,還是那個味道,但因為是雲洛曦親自拿過來的,就感覺比以前的都要好喝。
雲洛曦忽然話鋒一轉,“這幾天兒臣雖然睡眠不錯,但心裡總是記掛著一件事。”
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厲景帝擦手的動作一頓。
“可是出了什麼事?”
“父皇是不是太忙了,所以忘記了之前答應過兒臣的事?”
“難怪今天這麼關心朕,原來是因為你的公主府啊。”
雲洛曦輕笑,“父皇這是說的什麼話,兒臣自然是真心關心父皇的身體。不過嘛,公主府的事,兒臣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厲景帝哈哈一笑,“朕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食言。公主府已經著人開始修繕,過些時日便能完工。屆時,你就能挑個吉日搬進去。不過……”
“曦兒就這麼想離開皇宮嗎?”
他怎麼覺得這麼不得勁呢。
不過想到她以後也會出嫁,也就收斂了些不捨的情緒。
“曦兒已經及笄,可有想過自己的婚事?”厲景帝試探道。
雲洛曦心裡一咯噔,麵上卻不動聲色,”父皇怎麼問起這個?”
厲景帝目光深沉,帶著幾分審視與慈愛,“曦兒長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歸宿,朕想知道,你心中可有中意之人?”
他也不想她這麼早嫁出去,但現在已經有人打起了她婚事的主意,厲景帝覺得可以提前問清楚,如果她有看中的人,那人家世人品可以,他就下旨賜婚。
如果沒有,隻要她提出要求,他也可以幫她找到合心意的人。
“父皇是想說,兒臣的婚事由自己做主嗎?”
厲景帝不是這個意思,但想了想,他也是想她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而不是跟他一樣,遂點了下頭。
雲洛曦眸底劃過一道亮光,“那父皇答應我,無論兒臣看上誰,隻要那個人同意,父皇便不能阻攔。”
“不行!”
“為什麼?”雲洛曦不依,“剛剛父皇才答應兒臣的,怎麼能這麼快反悔?”
厲景帝才四十出頭,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仍然豐神俊朗,隻是現下臉色繃緊,看起來有些嚴肅。
他看向雲洛曦,直言道:“你是朕的女兒,你將來的駙馬必須是人中龍鳳,才配得上你。朕是怕你被一些宵小之輩的花言巧語所矇蔽,誤了終生。”
“父皇是小瞧兒臣的眼光嗎?還是說,在父皇心中,女兒就這麼容易被欺騙?”她微抬下巴,神情是說不出來的自信張揚。
厲景帝見她這副模樣,心中的警惕消散了大半,“父皇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的婚姻大事非同兒戲,需謹慎對待。”
“那父皇覺得誰是人中龍鳳?誰能配得上本公主?”雲洛曦突然話鋒一轉。
厲景帝聽到這話,倒是仔細思考起來。
首先從家世上就篩選了大部份,正二品以下的不做考慮,比曦兒年長五歲以上的也不行,太老了,然後是人品和才華,蠢貨不配站在曦兒身邊。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相貌必須出眾。
世人對男子的相貌不比女子苛刻,可厲景帝就是覺得,雲洛曦的駙馬必須得長得好看。
然後他把二品以上的官員家裡有出息的嫡子都想了一遍。
忽然,他眉頭緊皺。
雲洛曦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看著他臉色變化,她心中已有了幾分底,“父皇可是想出了合適人選?”
厲景帝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曦兒先回去吧,你還小,這事不急。”
“哈哈哈哈……”係統在雲洛曦的腦海裡爆笑出聲,嚇得雲洛曦的腳步一個趔趄。
“小白你怎麼回事?是不是想報複我關你小黑屋?”
“我是那麼小氣的統嗎?”係統叉腰,“我是想到你爹,覺得很搞笑。哪有這麼快打臉的?”
開始的時候:曦兒長大了,要考慮婚事。
最後來一句:曦兒還小,這事不急。
反轉的速度之快,讓它這個係統都覺得有些無語。
雲洛曦撇撇嘴,係統的反射弧這麼長嗎?她都快走到瑤華宮了。
“七妹妹等一下。”
身後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還沒等雲洛曦轉身,那人便快步走到了她麵前。
雲澤琛一見到雲洛曦,表情不由變得和緩,“七妹妹,五日後便是避暑宴,七妹妹今年要去嗎?”
避暑宴,每逢伏暑,權貴們會相邀於郊區林亭,外接畫棟,內建錦簇涼棚,召名姝,相宴行樂,以避炎暑。
除了權貴,還有不少文人才子,或者新科進士,也會有許多待字閨中的小姐與意氣風發的少年,借這避暑宴之名,行相看之意。雲洛曦自是知曉這一點。
“本公主去或不去,與四皇兄有什麼關係?”
她語氣平淡,雲澤琛卻絲毫不在意。
“聽話今年除了詩會,還有擊鞠(馬球)比賽,這次的彩頭是父皇新得的汗血寶馬。到時候比賽肯定很精彩,七妹妹要去看嗎?”
汗血寶馬?
雲洛曦對這個彩頭倒是很感興趣。
她的馬術和擊鞠可是皇帝親自教導的,在整個皇室之中,鮮少有人能與她匹敵,不過她很少參加這種活動,這次無疑是激起了她心中的勝負欲。
“這麼有意思,為何不去?”
“那到時候皇兄來接你一起赴宴?”
“不必,本公主自有打算。”
看著雲洛曦的背影,雲澤琛還有些失落。
看完全程的三皇子從不遠處走來,忍不住嗤笑出聲,“難怪大家都說四弟臉皮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人家一副高傲冷漠的樣子,四弟倒好,上趕著討好人家。”
雲澤琛神情微變,“三皇兄說話何必如此刻薄?我作為兄長,隻是尋常問了兩句,而七妹妹也不是高傲冷漠,她隻是性情直率罷了。”
“性情直率?”三皇子不屑撇嘴,“我看是仗著父皇寵愛,不把你放在眼裡吧。也是,一個最受寵的公主,一個最沒有存在感的皇子,可不是要討好嗎?”
雲澤琛的臉色沉了下來,但三皇兄的話有一半是對的,七皇妹是最受寵的公主,而他是最不得父皇看重的皇子,其他皇子十三四歲就開始相看皇子妃,他直到十七歲,父皇都未曾提起他的婚事。
他在想,七皇妹對自己態度冷淡,是不是也是覺得他是在討好她,想利用她?
沉浸在自己思緒的雲澤琛轉身離開,完全忘記了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這邊雲洛曦回來就跟無寂說了避暑宴這件事。
“你到時候陪本公主一起去。”
“好。”
“你會不會騎馬?”
無寂搖頭,“並未學過。”
雲洛曦腦子裡想到一個畫麵,不由笑出了聲,“沒事,本公主會就行。”
要上場比賽,自然要準備騎裝,還有五天,玉折立刻叫尚衣局的人過來給雲洛曦量體裁衣。
不出半日,所有人都知道,七公主要去參加擊鞠比賽。
“母後,兒臣也要上場比賽。”
“不行,不準去。”
“為什麼?”
在皇後麵前,雲初宜不再是溫婉賢淑的模樣,聽到皇後不準她去,嗓音立刻便尖銳刺耳。
“母後是不是覺得本公主會輸給她?”
“怎麼會?宜兒自然是最厲害的,隻是母後害怕你會受傷。”皇後勸道。
雲初宜上次丟了那麼大的臉,一直沒機會找回來,這次機會來了,她怎麼會那麼容易放棄?
“我不會受傷的,誰敢害本公主受傷?”
可不管她說什麼皇後都極力反對,雲初宜眼眶一下子便紅了。
“你是我的母後,為什麼不準我去參加,我想要贏,想要汗血寶馬,想要把雲洛曦踩在腳下,想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纔是那個讓所有人仰望膜拜的公主。”
皇後臉一沉,“本宮自有安排,總之,你不準上場。”
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皇後還是心軟了,“宜兒,你相信母後,母後自有安排。過了避暑宴,她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雲初宜剛剛還憤怒無比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母後?”
皇後摸了摸她的腦袋,“母後怎麼會讓傷害你的人好過呢。”
這邊暗潮洶湧,遠在揚州的薑清雪卻得到了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
“你說什麼?那人不在萬佛寺?”
“是的,夫人。聽萬佛寺的僧人說,那人前不久離開了萬佛寺,聽說外出講經去了,具體去了哪裡,他們都不肯透露。”
“廢物,這麼簡單的訊息都套不出來,要他來何用?”
薑清雪氣得砸碎了手中的茶盞。
“夫人息怒。”王嬤嬤連忙安慰道:“和尚除了在寺廟修行,就是四處遊曆。就算知道,也很難打探出他的具體行蹤。我們派人盯著,隻要有和尚來揚州就來通知夫人,要是他真的來了,保證讓老爺見不到他。”
薑清雪聽到這番話,臉色纔好了不少。
王嬤嬤繼續道:“現在最要緊的是,那人本應該死在他孃的肚子裡,為什麼會在冀州的萬佛寺?”
薑清雪恨的咬牙,她私底下派人查了這麼久,一無所獲。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那人是不是沈芙的兒子,對她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敢跟她作對。
時間一晃便過了五日,西郊鴛鴦湖畔的避暑宴正式開始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