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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18章 小心肝血仆VS吸血鬼之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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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大的床上,雲洛曦蜷縮在盧休斯冰冷的懷抱裡,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被汗濕的黑發鋪散在枕上,幾縷貼在光潔的額角。

盧休斯靜靜凝視著懷中沉睡的少女,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極其輕柔地梳理著她微亂的發絲。

晨光被厚重的絲絨窗簾阻擋在外,隻吝嗇地從縫隙裡透進幾縷微光,在淺色的地毯上投下模糊的金線。

空氣裡還殘留著昨夜情動的旖旎氣息,混合著盧休斯身上特有的、如同寒夜雪鬆般的冷冽幽香。

雲洛曦是在一種奇異的滿足與慵懶中醒來的。

意識像沉在溫泉水底,緩慢上浮。身體像是被拆開重組過,每一寸骨骼都透著酸軟,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舒暢感。

麵板上似乎還殘留著冰冷指尖遊走時留下的細微觸電感,以及……被獠牙刺破吮吸時,那混雜著輕微痛楚和極致戰栗的烙印。

她動了動,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冰冷而堅實的懷抱圈在懷裡。

盧休斯的手臂橫亙在她腰間,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將她鎖在胸膛前。

他銀白的長發散亂地鋪在枕上、她的頸側,有幾縷還纏繞在她的手指間。

她側過頭,近距離地觀察著沉睡中的吸血鬼始祖。

褪去了平日的孤高疏離與掌控一切的威嚴,此刻的他顯得格外安靜。

纖長濃密的銀白色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挺直的鼻梁下,薄唇顏色很淡,微微抿著,彷彿在睡夢中也不曾放鬆警惕。

那張完美得不似凡人的麵容,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神性。

雲洛曦的心跳不自覺地漏跳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指尖極輕地、如同羽毛拂過般,觸碰了一下他微涼的臉頰,觸感細膩光滑,帶著玉石般的冷感。

就在這時,那雙緊閉的紫金色眼眸倏然睜開!

沒有初醒的迷茫,隻有一片深邃、清醒、如同亙古星辰般的平靜。

那目光瞬間鎖定了她,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雲洛曦做賊般的手指僵在半空,被抓了個現行,臉上迅速飛起紅霞,但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卻依舊亮晶晶地,盛滿了初醒的懵懂和毫不掩飾的……欣賞。

“早、早安,盧休斯。”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卻大膽地喚了他的名字。

盧休斯沒有立刻回應。他靜靜地凝視著她,昨夜的一切,這具鮮活軀體帶來的極致體驗,遠超他五千年來對“親密”的所有想象。

她的血液甘美依舊,但那份交融的滿足感,卻源自更深層的地方。

他冰涼的指尖突然抬起,撫上她頸側昨夜被他反複親吻、甚至留下過齒痕的地方。

那裡的肌膚光滑如初,隻殘留著一個個紅痕,昭示著昨夜的瘋狂。

他大掌附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揉捏,“還疼麼?”他開口,聲音比平時低沉沙啞許多,如同大提琴在寂靜中撥響的絃音。

雲洛曦被他指尖冰涼的觸感引得微微一顫,像隻慵懶的貓兒般往他懷裡又縮了縮,“你昨晚……很凶。”

最後兩個字,她說得又輕又快,帶著點羞赧,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

話剛落,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那冰冷的懷抱下蘊藏的力量和**再次被點燃。

她震驚地抬眼看他,“你...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嗎?”

盧休斯睫毛微垂,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腰線緩緩上移,“我已經睡了五百年,精力充沛。”

雲洛曦:“……”

指尖的涼意激得她身體輕顫,雲洛曦連忙按住他不規矩的手,明明昨晚剛開始時還生澀得像個毛頭小子,怎麼現在反倒像個不知饜足的野獸?

“等等!”她紅著臉抗議,“我、我餓了!”

“我也餓了。”

“我是說真的餓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想吃早餐的那種餓!”

盧休斯低笑一聲,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她,銀發隨著他的動作如水般流淌,“小麻煩精。”

他優雅地起身,一下子穿好了衣服,看著她還賴在床上,他挑眉,“不是餓了?”

“嗯,還很累,手腳沒力氣了,盧休斯大人幫我穿衣服吧。”

既然她都是麻煩精了,那指揮一下他做事不過分吧?

係統:“你確定他一個活了五千多年的吸血鬼始祖會做這樣的事?”

見他沒動作就那樣看著她,雲洛曦本來還有些退縮的心思瞬間被小白這話刺激到了。

她拉著盧休斯的小拇指晃啊晃,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撓了兩下,聲音又軟又甜:“始祖大人~盧休斯~親愛的……”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幫我穿衣服嘛~”

盧休斯感覺手心像觸電一般,他活了五千年,何曾被人這樣撒嬌耍賴過?偏偏這小東西還一臉無辜,被子滑到腰間都不自知,露出昨夜被他反複親吻的痕跡。

“你……”他聲音微啞,想要拒絕。

“我不管~”她借力坐起來,黑發如瀑垂落,有幾縷調皮地黏在他手背上,“昨晚是誰說'你是我的'?現在連衣服都不肯幫我穿?”

盧休斯紫金色的眼眸驟然暗沉,喉結滾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冰涼的唇瓣重重壓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

“唔…!”她抗議的嗚咽被他儘數吞沒,原本捂著被子的手被他單手扣在頭頂。絲被滑落,露出她布滿紅痕的雪白肌膚。

“討厭…!”她好不容易掙開這個吻,眼角泛紅地瞪他,卻不知這副模樣更激起吸血鬼骨子裡的掠奪欲。

盧休斯低笑一聲,銀發垂落掃過她敏感的頸側:“是誰先招惹的?嗯?”

雲洛曦眼尾泛著紅,兩隻手虛虛捂著胸口,抬腳輕踹他,“親都親了,看也看了,那你幫不幫?”

“不知羞。”

第一次被人踹感覺心情還不錯的始祖大人認命般去拿衣服,認認真真一件件幫她穿上,伺候她就像伺候女王一樣。

雲洛曦獎勵般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的衣服是你脫的。”

論不知羞,那也是他先動手的。

盧休斯無話可說,又覺得有絲絲自豪。

雲洛曦朝係統高傲地揚了揚下巴,要是有尾巴此刻怕是已經翹上天,90的好感度,一切拒絕都是欲擒故縱罷了,她現在說什麼他捨得拒絕嗎?

床邊有一根紅色絲帶,雲洛曦把它纏在他手指上,打了個歪歪扭扭的蝴蝶結:“現在你被我綁住啦~不能去招惹其他任何雌性,知道嗎?

盧休斯看著那個蝴蝶結,竟然會覺得好看,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跟她相處越久,他變得越來越沒有原則,她一笑,一撒嬌,他什麼都抵抗不了,隻想讓她一直這麼開心,她說什麼,隻要她喜歡,他都能妥協。

餐廳裡,布萊克管家已經佈置好了豐盛的早餐。

看到兩人攜手而來,老管家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隨即恭敬地行禮:“始祖大人,雲小姐。”

“謝謝你,布萊克。”雲洛曦真誠地道謝。

布萊克微微一笑:“這是我的榮幸,雲小姐。”

盧休斯雖然不需要進食,卻一直坐在雲洛曦身旁,時不時為她添茶倒水,或是將她喜歡的菜肴推到麵前。

雲洛曦吃著布丁,突然對上了蝙蝠哥略帶幽怨的小眼珠。

盧休斯冷冷掃了蝙蝠哥一眼,小家夥立刻縮了縮脖子,飛到了布萊克的肩膀上。

“你彆嚇它。”

“想吃嗎?給你。”

蝙蝠哥立刻撲棱著翅膀飛過來,黑豆眼亮晶晶的:“算你還有點良心!”它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含糊不清地說,“對了,你的傷沒事了吧?”

“沒事……”

“先吃你的,彆噎著。”

“哦。”

莉莉絲·托瑞多站在家族議事廳的中央,水晶吊燈的光芒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手中緊握著一封燙金信件,那是始祖大人親筆簽署的禁令——托瑞多家族永久失去舉辦超自然拍賣會的資格。

“父親,我們就這樣認輸嗎?”莉莉絲的聲音帶著不甘的顫抖,紅發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托瑞多親王坐在高背椅上,麵容比平時蒼老了許多。

“始祖大人的意誌不容違抗。長久以往下去,我們家族收入將減少三成。”

議事廳內一片死寂。

誰也沒想到一次本該讓家族聲望提高的拍賣會竟會這般收場。

曾經七大家族之首的他們,以後連舉辦一場像樣宴會的資格都沒有。

莉莉絲咬緊嘴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想起那個黑發藍眼的半血族少女,憑什麼一個雜種能得到始祖的青睞?而她,純血的托瑞多千金,卻要承受這樣的羞辱?

“莉莉絲,”親王突然開口,“你去東方吧。”

“什麼?”

“始祖大人雖然禁止我們舉辦活動,但沒限製我們的商業行為。東方市場還有發展空間,你去那邊開拓新領地。”

莉莉絲瞪大眼睛,父親這是要流放她?

“我不要,又不是我的錯,憑什麼?”

“這是命令!”

莉莉絲捏緊掌心,目光觸及到那雙威嚴的眼睛,“請父親給我一個挽救的機會。”

“你要乾什麼?”

莉莉絲站起身,神態自若,“您放心,我有把握。”

雲家。

雲劍山在直到雲洛曦安然無恙的時候,踉蹌兩步跌坐在椅子上。

“爸,你沒事吧?”

“沒事。找到瑪格麗女巫了嗎?”

“沒有。不過我們在東郊的山上發現了一個密室,裡麵的擺設應該是關押雲洛曦的位置無疑,不過裡麵沒人,應該有人去過了。現場有強大的吸血鬼氣息,我覺得應該是始祖的護衛隊把人帶走了。”

美狄亞坐在祖母塞勒涅的草藥房裡,雙手緊握著一杯熱茶。

茶早已涼了,她卻渾然不覺。

“在想什麼呢?”

“在想銀朔哥哥。”

塞勒涅停下研磨草藥的動作,抬眼看著孫女:“銀朔?那頭狼人又怎麼了?”

美狄亞咬了咬唇,“他……他……”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過,不可能。”

“祖母,他很難過……”

“難過就對了。”塞勒涅語氣冷淡,“有些界限,跨過去就是死路。他要是聰明,就該趁早斷了念想。”

美狄亞低下頭,不再說話。

她何曾不知,就是銀朔哥哥想必也是知道的,所以這麼多年都是默默守護著洛曦姐姐,沒有半分逾矩。

知道她的父母就是因為世俗的規則拋下她,十幾年了無音訊,洛曦姐姐每次提起父母時眼底閃過的傷心與懷念,他們都看得真切,所以他藏起自己的心意,像藏起一塊會灼傷她的炭火。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道橫亙在種族之間的鴻溝,不肯讓這份感情成為她的負擔。

美狄亞鼻尖發酸,這世上最沉重的愛,大概就是明知觸手可及卻永遠克製著不去觸碰。

就連難過都那麼安靜,像雪地裡獨自舔舐傷口的狼。

狼人部落的夜晚,銀朔獨自坐在最高的屋頂上,琥珀金的獸瞳望著黑暗的遠方。

他的兄長雷恩無聲無息地躍上來,在他身旁坐下,丟給他一壺烈酒。

“怎麼,月亮太好看,捨不得睡?”

銀朔接過酒,仰頭灌了一口,喉結滾動,卻一言不發。

雷恩看著弟弟灌酒的架勢,挑了挑眉:“喲,這是怎麼了?月亮勾走了你的魂,還是哪個姑娘偷了你的心?”

銀朔的手頓了頓,琥珀金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色,隨即扯出一個痞笑:“胡說什麼,沒有的事。”

“那你這是……”雷恩不信,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

“我……我就是…有個朋友遇到點感情問題,我在幫他想辦法而已。”

“朋友?”雷恩意味深長地拖長音調,狼尾在瓦片上掃了掃,“行啊,那說說你這位‘朋友’的煩惱?”

銀朔仰頭又灌了一口,烈酒灼燒著喉嚨:“他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月光下,他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酒壺粗糙的表麵,“明知道不可能,還是放不下,你說,他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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