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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9章 蛇蠍心腸假千金VS不學無術真狀元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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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話剛出口,腦子裡頓時警鈴大作,“祖母是不是想讓我念書?”

被人拆穿,老夫人裝作有些遺憾地歎口氣,不過隨即緩緩笑起來,既然他現在有在意的人,她還怕拿捏不了他嗎?

聽完祖母的條件,鐘離玨瞪大眼睛。

拒絕?

以後溜出門就要更加困難,他可能會經常見不到她。

答應?

祖母壽辰會邀請她來,以後也可以出去找她,但一天要跟夫子學習三個時辰。

這妥妥的陽謀!

老爺子看著孫子那滿臉糾結的樣子,通身舒暢,原來看孫子吃癟與看政敵吃癟也沒什麼兩樣。

見人遲遲不說話,老夫人也不奇怪,他對學習多排斥他們都知道。

“選吧,兩個選擇,看哪個對你更重要。”

“祖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等在這裡?”

老夫人聞言嘴角含笑,優雅地翻個白眼,“這花我養了三年才開花,你說我知不知道?”

鐘離玨看向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祖父,又看向眼含得意的祖母,咬牙道:“隻要你以後不阻止我們來往,大不了……大不了我答應你們便是!”

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用團扇掩住嘴角的笑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老爺子在一旁捋著鬍子,心裡樂開了花。

這小子從小無法無天,總算有人能治他了。

自那天起,宅子裡的下人就發現他們的少爺好像轉了性。

以前每次上課,他們從少爺院子經過都能聽到房間裡夫子氣急敗壞的聲音,還有少爺不耐煩的頂撞。可這幾日,書房裡竟傳出了朗朗的讀書聲!

更令人驚訝的是,少爺雖然每次下課後都像被抽乾了精氣神,但第二天又會精神抖擻地爬起來繼續學。

一眾下人都驚呆了。

這還是那個天天逃課,不服管教的少爺嗎?

是誰這麼厲害竟然能讓少爺這麼聽話?

老夫人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夫人,你這樣縱著他,以後又該如何處理?”

如今這樣做雖然能讓阿玨上進,但對人家姑娘不公平,他們這樣的人家不會娶一個鄉下姑娘。

如果她還是侯府千金,他們或許有機會。

老夫人輕搖團扇,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急什麼?咱們家玨兒難得肯為了人改變,先看看再說。再說了,那姑娘雖說現在住在鄉下,可畢竟在侯府教養了十五年,氣度見識想必都不差。”

要是沒記錯的話,幾年前她應該見過那個姑娘。

當時在白馬寺,幾個小姑娘起了爭執,一個穿杏色衫子的小姑娘被圍在中間,地上還坐著一個穿著樸素滿臉驚恐的小丫頭,她以為要鬨出什麼欺淩的戲碼想要出聲阻止。

預想中的巴掌聲沒響起。

那小姑娘捂著胸口,聲音虛弱卻理直氣壯,“我體弱,這一巴掌下去若有個好歹,你定是跑不了。聽說今早刑部侍郎夫人也來上香,也不知道你被抓進去住在大牢裡能不能受得了?”

緋衣少女臉色驟變。

待那群人灰溜溜散去,小姑娘方纔露出愜意。她正要上前,卻見她突然雙手合十:

“佛祖恕罪,信女方纔扯謊了。”她吐了吐舌頭,“我不知刑部侍郎夫人有沒有來。但那幾人仗勢欺人,我這也是為了幫忙,您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回憶至此,老夫人忍不住笑出聲:“小小年紀,既懂得借勢壓人,又知道適可而止。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很配玨兒?”

老爺子捋著胡須,眉頭微皺:“可終究身份有彆,若是讓長風知道了......”

“哼!”老夫人冷哼一聲,“老大自己不也是不顧門第娶了商賈之女?才會把兒子管教成這樣,如今倒管起兒子來了?”

要不是玨兒娘親早亡,她的大孫子在她的教導下,怕是早就成了舉人老爺,哪裡會用得著她利用人家小姑娘逼他用功?

他小的時候多聰明,三歲能背詩,五歲能對對子,要不是他爹續娶的那個攪家精,整天挑撥離間,害得玨兒跟他爹離心,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老爺子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長風那邊你不用擔心,他要是敢說什麼,我就讓他好好想想,當初他是怎麼答應我,會好好照顧玨兒的!”

她頓了頓,語氣緩和下來:“再說了,咱們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玨兒隻是一時興起,說不定過幾天就忘了。那姑娘瞧著也是個有主見的,未必看得上咱們家這個混世魔王。”

話雖這麼說,但老夫人心裡卻隱隱期待著。

她活了大半輩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若是玨兒真能因此收心向上,倒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雲家小院。

雲洛曦正坐在窗邊翻看前幾日買的雜書,雲母端著一碗剛煮好的紅豆糖水走進來,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看書累了吧?我剛煮了紅豆糖水,很甜的,你嘗嘗。”

這些時日相處下來,趙於鶯已經漸漸摸清了女兒的一些脾性。

她有大家閨秀的高傲從容,甚至有些嬌氣挑剔,但並非不通情理。她隻是習慣了某種被精心對待的方式,像一株名貴的蘭花,需要特定的水土和嗬護才能綻放。

你若真心待她好,她雖不會熱烈回應,但那細微的眼神和姿態的軟化,卻能讓趙於鶯捕捉到,並因此欣喜半天。

比如,她會默默吃掉她特意做的清淡小菜,會允許雲硯每日來照料窗台上的山茶花,甚至……偶爾在她絮叨家長裡短時,雖然不搭話,卻也不會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也在會外麵遊玩回來,彆扭地送給她一副銀手鐲。

有些事她不會直接表達,卻會在行動上讓你知道,她同樣也在改變。

雲洛曦從書頁間抬起眼,伸手接過,“謝謝……娘親。”

聲音很輕,帶著她特有的、彷彿不經意的慵懶調子,卻像一道驚雷,直直劈入趙於鶯的心底。

趙於鶯整個人都僵住了,眼睛瞬間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低垂的側臉。

那聲“娘親”……她盼了多久?

從知道真相那天起,就在幻想,到接她回來那日的忐忑,再到這些時日的笨拙照顧……她甚至不敢奢望這麼快就能聽到。

一股巨大的、酸澀又滾燙的暖流猛地衝上她的眼眶鼻尖,讓她喉嚨發緊,聲音都帶了哽咽的顫抖:“哎!哎!好,好……你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她慌忙用袖子擦了擦瞬間濕潤的眼角,生怕失態惹女兒不快,嘴角卻控製不住地高高揚起,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舒展開,盛滿了純粹的、幾乎要溢位來的喜悅。

“你以後,以後娘親常給你做。”

這種時候,雲洛曦抬頭隻會讓兩人尷尬,所以低頭小口小口地喝著糖水。

甜而不膩,溫度剛好,確實味道不錯。

堂屋裡,雲劍也正端著一碗紅豆糖水遞給妻子,“天氣轉涼,你也喝點暖暖。”

周秀娘接過,笑著嗔了他一眼,小兩口感情甚好。

她瞥了一眼雲洛曦虛掩的房門,壓低聲音對丈夫說:“瞧見沒?娘進去時還小心翼翼的,出來時眼睛都紅了,嘴角卻咧到耳根子去了。”

“娘這下可算安心些了。”雲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臉上也露出欣慰的表情,“小妹剛回來那會兒,娘晚上都睡不著,生怕哪點沒做好,惹得閨女更不開心。”

周秀娘點點頭,“小妹看著是嬌氣,說話也直,但心思不壞。你看娘給她什麼,她就算不那麼喜歡,也從沒當麵摔過甩過,最多就是收下放好。比那些背地裡使壞、麵上一套背後一套的,強多了。”

她這話裡,隱約帶著點對另一位“妹妹”雲溪的對比。

雲溪在時,嘴甜會來事,但周秀娘同樣作為女人,總覺得那乖巧底下藏著些彆的東西,不如現在這位雖然冷淡卻真實的曦曦讓人放心。

特彆是後麵是那次發熱好了後,性子變得更加奇怪,以前對她還算恭敬,那以後,隻有需要她幫忙的時候才喊過她大嫂。

雲劍不知道妻子意有所指,點點頭表示讚同。

他最初也擔心這個從天而降的妹妹難以相處,但這些日子看下來,雖然性子是冷了些,驕矜了些,卻並沒真的為難誰,反而……有種奇異的安定感,讓這個家似乎都多了點不一樣的光彩。

周秀娘喝了一口,甜絲絲的,在這深秋的天氣裡,身子都暖和不少。

“你也喝。”她把碗遞到雲劍嘴邊。

雲劍搖搖頭,把碗推回去:“你喝,我一個大男人,喝這甜滋滋的玩意兒乾啥。”

周秀娘嗔怪地瞪他一眼,執意將碗又遞近了些:“讓你喝就喝,哪那麼多話?我一個人喝不完,倒了浪費。就嘗嘗嘛,嘗嘗甜不甜?”

就一碗糖水,怎麼會喝不完?她就是有好東西都想著他罷了。

雲劍拗不過,就著她的手低頭抿了一口,咂咂嘴,笑道:“甜,跟你一樣甜。”

周秀娘臉一紅,輕輕捶了他一下:“貧嘴!”

兩人目光交彙,雖無過多言語,可卻能看到對方開心的樣子。

一碗糖水,你一口我一口,很快見了底。

周秀娘放下碗,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還是托了小妹的福,感覺這段時間都長肉了。”

兩人聊著天,周秀娘突然神秘兮兮湊近雲劍,“相公,你說……四弟那朋友,鐘離少爺,他真是來找四弟玩的?”

雲劍一愣,老實答道:“不然呢?他們不是常一塊兒胡鬨麼。”

“我看未必。”

周秀娘眼神裡透著精明,“你沒發現?每次鐘離少爺來,說是找雲墨,可哪次帶來的那些東西,吃的用的玩的,哪樣不是緊著小妹的喜好?四弟倒像是那個順帶的幌子。”

那殷勤勁兒,可不像是對兄弟妹妹的樣子。

她頓了頓,想起鐘離玨那小心翼翼又掩不住亮光的眼神,“倒像是……像是那些話本裡,毛頭小子見了心上人的模樣。”

雲劍聽得眉頭微皺,覺得妻子想多了:“不能吧?人家是什麼身份,咱家小妹現在……雖說千好萬好,可畢竟……門第差得太遠了。”

他總覺得鐘離家那高門大戶,不是他們能攀附的。

門第之見,像一道無形的鴻溝,即使是在雲劍這樣憨直的莊稼漢心裡,也是清晰存在的。鐘離家對他們來說,是高不可攀的雲端人物。

“你啊,就是個榆木疙瘩!”周秀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妹那模樣,彆說十裡八鄉,整個府城怕都是最拔尖的那一個,這樣的美貌,哪有男子還會在意身份門第?

“你這話可彆出去瞎說。”

“怎麼會?我又不傻。我也就這麼一說。”周秀娘歎了口氣,“就是覺得那鐘離少爺看小妹的眼神,實在不算清白。而且小妹對他……雖說還是那副愛答不理的調調,但好像也沒真煩他。唉,這事複雜的,咱也說不清……”

雖然她覺得雲洛曦是個心思剔透之人,可這些事,是福是禍,還真說不準,萬一他隻是少年人心性,圖個新鮮,最後吃虧的到底是女子。

就在這時,院門被“砰砰砰”地敲響,聲音急促又慌亂,打斷了兩人的竊竊私語。

“青山書叔!青山嬸!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一個年輕小夥帶著哭腔的喊聲從門外傳來。

雲劍和周秀娘對視一眼,心裡同時咯噔一下。

雲劍立刻起身大步去開門。

門一開,是同村經常跟雲蕭他們一起上山的阿木,此刻他滿頭大汗,臉色慘白,衣服上還沾著些許血跡和泥土。

“阿木?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雲劍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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