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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生子係統,白蓮花又美又撩 第39章 蛇蠍心腸假千金VS不學無術真狀元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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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狀元府張燈結彩,賓客盈門。

高堂之上,鐘離老太傅和老夫人身著吉服,滿麵紅光,眼中是掩不住的欣慰和驕傲。看著最出色的孫兒終於如願娶得心上人,他們心中大石落地,隻餘滿心歡喜。

鐘離長風坐在一旁,看著眼前一對璧人,心中百感交集。

兒子成才娶親,他自是高興,可看著那身大紅喜服,卻不期然想起了早逝的發妻林氏。若是她在,看到玨兒今日模樣,該有多欣慰……他眼中閃過一絲悵惘和遺憾,很快又強自壓下,換上得體的笑容。

“一拜天地——”讚禮官聲音洪亮。

一對新人麵向廳外,躬身下拜。感念天作之合,緣定三生。

“二拜高堂——”

轉向座上三位長輩,深深叩首。

感念長輩養育之恩,見證此刻圓滿。

“夫妻對拜——”

兩人相對而立,緩緩躬身。

這一拜,許下白頭之約,此生不渝。

禮成,送入洞房!歡呼聲、祝福聲連成片。

新房內,紅燭高燃,滿室馨香。

喜娘說儘吉祥話,完成了一係列儀式後,便笑著退了出去,細心地為新人掩上了房門。

喧囂被隔絕在外,屋內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紅燭燃燒的劈啪聲和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鐘離玨的手心微微出汗,他拿起桌上的喜秤,手指竟有些顫抖。

深吸一口氣,他輕輕挑開了那方繡著龍鳳呈祥的大紅蓋頭。

蓋頭下,雲洛曦緩緩抬眸。

鳳冠霞帔,珠翠環繞,卻都不及她此刻容顏的萬一。

燭光映照下,她白皙的臉頰染上緋紅,那雙勾人的琥珀色眸子彷彿浸了春水,波光流轉間,帶著一絲罕見的羞意與嫵媚,美得驚心動魄。

鐘離玨看得癡了,喉結滾動,聲音乾澀:“洛洛……我終於,娶到你了。”

這句話,他等了四年。

他俯身,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如同對待稀世珍寶。

這個吻起初輕柔試探,漸漸變得深入而急切,帶著積壓已久的渴望與愛戀。

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那繁複的衣帶。

大紅的嫁衣層層疊疊,如同綻放的重瓣牡丹,每一層的解開都讓他呼吸更急促一分。

燭火跳躍,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上投下溫暖的光暈。

當隻剩下最後一件貼身小衣,鐘離玨的呼吸猛地一滯,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超出了他所有隱秘的想象和貧乏的認知。

那身軀並非他在避火圖上看到的,而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精緻與完美。肩頸線條流暢優美,鎖骨清晰分明,再往下……是驟然隆起的、飽滿而挺翹的弧度,隨著她呼吸起伏。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彷彿輕輕用力就能折斷,更反襯得那豐盈愈發驚心。

肌膚細膩如玉,光滑得找不到一絲瑕疵,在紅燭暖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彷彿上好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帶著活色生香的溫軟。

他從未知曉,女子的身體竟是這般……勾魂攝魄的風景。

一股灼熱的衝動瞬間席捲全身,血液瘋狂奔湧,叫囂著最原始的渴望。

喉結劇烈滾動,口乾舌燥,目光癡迷地流連,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極致的美衝擊得暈眩過去。

他想觸碰,又想頂禮膜拜,矛盾的情緒讓他僵在原地,隻有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新房裡擂鼓般響動。

“看夠了麼?”雲洛曦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眼波流轉間,那抹羞意被氤氳的情動取代,更添了幾分撩人的媚態。

這聲音驚醒了鐘離玨,他猛地回神,俊臉漲得通紅,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想要繼續,卻被巨大的緊張和生澀攫住。動作笨拙又急切,反而更解不開自己的衣衫,額角甚至沁出了細汗。

好不容易衣衫半褪,露出少年精瘦卻堅實的胸膛,他憑著本能貼近那夢寐以求的,卻因毫無經驗,不得其法,倉促間竟已偃旗息鼓。

瞬間,所有的火熱激情彷彿被澆了一盆冰水。

鐘離玨整個人僵住了,臉頰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懊惱和羞愧幾乎要將他淹沒,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根本不敢抬頭看眼前人的表情。

“娘子……我……對不住……”聲音裡滿是沮喪和自我懷疑。

雲洛曦看著他這副無地自容、像做錯了天大事情的大狗模樣,她心中那點微末的尷尬瞬間被好笑與憐惜取代。

她伸出手,溫柔地捧起他滾燙的臉頰,主動仰頭,將自己柔軟的紅唇印上他因緊張而微涼的唇瓣。

一吻過後,她微微喘息,氣息拂過他的耳廓,聲音帶著蠱惑般的慵懶,似揶揄似調情,“不行就下去。”

這句話如同最烈的催情藥劑,瞬間點燃了鐘離玨所有的自尊和潛藏的征服欲。

“不行”二字深深刺激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而“下去”更是他絕不能接受的結果!

他怎麼可能不行?他行得很!

又怎麼可能下去?

這火能下去嗎?

所有的羞窘挫敗被一股更強的蠻橫衝動取代!

他眼底猛地竄起闇火,手臂驟然收緊,將懷中的溫香軟玉更緊密地箍進自己懷裡,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股狠勁:“誰說的!你等著!”

事實證明,狀元郎的學習能力和領悟力確實是頂尖的。

紅燭帳暖,春色無邊。

生澀漸漸變得熟練,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窗外月色朦朧,窗內春意正濃。

一簇簇火焰在她身上點燃,逼得她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花,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撓著他,斷斷續續的嗚咽被儘數吞入激烈的吻中。

紅燭燃了半宿,帳內的低吟與也斷續了許久。

直到後半夜,雲洛曦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耗儘了,渾身酸軟得如同化開的春水,眼尾泛紅,眸中水光瀲灩,隻剩下細細的喘息。

饜足的鐘離玨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摟進懷中,細密地吻去她額角的汗珠,“洛洛……我的妻……”

就在雲洛曦意識模糊即將沉入夢鄉之際,熟悉的係統提示音在腦中響起:

【叮!目標人物鐘離玨好感度
6,當前好感度百分之百。恭喜宿主。】

雲洛曦困得眼皮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下意識地在腦中嘟囔了一句:“一次……加六?嗬……他這是……按次數算的麼……”

說完,她便徹底陷入甜蜜的夢鄉,唇角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而她身側的鐘離玨,在她額間落下輕輕一吻,也心滿意足地摟著她閉上了眼睛。

他終於徹徹底底擁有她了。

真好!

婚後幾日,鐘離玨自是百般纏綿,恨不得將雲洛曦時時捧在手心。

雲洛曦也由著他,過幾天便要出發到西北任職了,怕是不會再如現在這般愜意。

這日他需出門赴同年之約(注1),臨出門前親了又親,戀戀不捨。

鐘離玨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下人遞來一張名帖。

雲洛曦接過一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雲溪?”她輕喃出聲,“真是陰魂不散。”

她在聽聞雲溪被五皇子納為側妃之後,再也沒關注過她,沒想到這人竟然又蹦噠在她麵前。

她略一思忖,便應了下來。

有些人有些事,也該做個了斷。

一個時辰後,清風茶樓最雅緻的包廂內。

雲洛曦到得稍晚些,她今日並未刻意打扮,隻穿著一身正紅色的縷金百蝶穿花雲錦裙,外罩一件同色係的薄紗比甲,烏發鬆鬆挽起,斜插一支赤金點翠步搖。

但因新婚滋潤,眉眼間自帶一股慵懶嫵媚的風情,肌膚瑩潤透光,竟是比往日更添幾分豔色。

她推門而入時,雲溪已端坐其中。

隻見雲溪穿著一身藕荷色的繡玉蘭花紋襦裙,妝容精緻,發髻上的珠寶釵環亦是不菲,但仔細看去,便能發現她眼底難以掩飾的疲憊與一絲陰鬱。

尤其當她看到雲洛曦一身嬌豔紅色,容光煥發地走進來時,那眼神瞬間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驟然縮緊,袖中的手死死攥住了帕子。

她如今最恨的就是紅色!

那日雷劈之後,她名聲有損,雖極力遮掩,五皇子雖未明言舍棄,但她夢寐以求的正妃之位已是鏡花水月,最終隻落得一個側妃的名分!

如今,她連穿正紅的資格都沒有!

而這一切,她都覺得是雲洛曦這個災星害的!

若不是她,自己怎會去那鄉下地方,又怎會遭遇那等駭人之事?!

她揮手讓丫鬟退下,門一關上,雅間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你好大的架子,讓本妃好等。”

“雲側妃相邀,我豈敢不來?隻是府中事務繁雜,稍稍耽擱了些。畢竟,不像雲側妃在五皇子府上,這般清閒。”

她特意在“側妃”二字上落了重音。

雲溪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她最恨彆人提她的側妃身份!

“雲洛曦!你少在這裡得意!”

“嗬,”雲溪冷笑一聲,眼神不屑地上下打量著雲洛曦,“穿得這般招搖,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攀上了高枝,麻雀變鳳凰了?可惜,飛上枝頭,也改不了骨子裡的低賤!”

雲洛曦從容地在她對麵坐下,自顧自斟了杯茶,動作優雅至極。

她輕輕吹了吹熱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側妃娘娘今日約我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酸掉牙的陳詞濫調?若隻是如此,恕不奉陪。”

“你!”

“彆以為嫁了個狀元就了不起了!鐘離家門檻高,你一個農女,能得意幾時?等他膩了你,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我能否笑得出來,就不勞側妃操心了。”雲洛曦抬眸,琥珀色的眸子滿是看好戲,“倒是側妃你,費儘心機,甚至不惜對自己下手栽贓於我,最終卻隻落得個側妃之位。這其中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

這話精準地戳中了雲溪的痛處!她最恨的就是彆人提及她側妃的身份!

“你閉嘴!”

“若不是你!我怎麼會隻是側妃!都是你這個災星!克父克母!誰沾上你誰倒黴!”

雲洛曦看著她歇斯底裡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重生一世,眼界卻依舊隻困於後宅爭鬥和男人恩寵,真是可悲。

如果她鬥贏便算了,可惜,她看中的男人更看重自己。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

鄙夷?同情?

她雲洛曦夢寐以求的男人現在是他的夫君,她有什麼資格這樣看她?

雲溪猛地站起身,“你這個賤人!你搶了我的人生,搶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若不是你占了我的身份十五年,我怎會在鄉下受苦?我又怎會……怎會……”

她想起被雷劈的恥辱和失去的正妃之位,幾乎咬碎銀牙。

“我搶了你的?”

“捫心自問,當初調換孩子的是你侯府上的丫鬟,是你那好舅舅逼死了她的親妹妹。這筆賬,你該算到誰頭上也不應該是我。

至於侯府的富貴,我早已離開,回去之後,你又是如何陷害於我,機關算儘把我逼走。彆說謊說習慣把自己都騙了!”

雲溪被她清淩淩的目光看得心底一寒,彷彿所有陰暗心思都被攤開在陽光下,“你胡說!一切都是你的錯!”

“嗬,”雲洛曦輕笑一聲,“事實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今日來,不是聽你翻這些陳年舊賬的。沒有人想聽你的廢話。”

“再說這些,我就走了。”

“不準走!”雲溪被她這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姿態徹底激怒,積壓兩世的嫉恨如同火山般爆發,她猛地揚起手,就朝著雲洛曦那張嬌豔的臉狠狠扇過去!“我讓你得意!”

然而,她的手還在半空,便被一隻看似纖細、卻異常有力的手牢牢攥住了手腕!

雲溪吃痛,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鐵鉗箍住,骨頭都在作響,疼得她瞬間冒出了冷汗。

她拚命掙紮,卻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她驚駭地看著雲洛曦,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雲洛曦微微用力,將她的手臂扭到一個令人痛苦的角度,迫使雲溪不得不彎下腰,狼狽不堪。

紅唇微張,聲音輕柔得像情人低語,卻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想打我?雲溪,你就不怕……再被雷劈一次嗎?”

“轟——!”

這句話如同驚雷,瞬間炸響在雲溪耳邊!

她猛地想起那日青天白日、精準劈落馬車的紫色閃電。

“你……你……”

那難道是……?

不!不可能!

就在她心神劇震、僵在原地的刹那——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

雲洛曦反手一巴掌,乾脆利落地甩在了雲溪的右臉上!

火辣辣的疼瞬間蔓延開來,耳朵裡嗡嗡作響!

雲溪被打懵了,捂著臉,呆滯地看著雲洛曦,“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

話音未落,左臉上又捱了更重的一記耳光!

力道同樣刁鑽,劇痛無比卻不留痕跡。

打完後,雲洛曦甩開她的手,彷彿碰了什麼臟東西,拿出帕子細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這兩巴掌,一是打你心術不正,屢屢害人;二是打你出言不遜,你的話,讓我很不痛快。”

雲溪兩邊臉頰都痛得發麻,巨大的羞辱感和疼痛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尖叫一聲,像個瘋婦一樣再次張牙舞爪地撲上來!

“雲洛曦!我跟你拚了!”

她衝過來的速度在雲洛曦眼裡像是慢動作,她身形微閃便輕鬆避開,順便腳還伸了出去。

雲溪收勢不及,“噗通”一聲狼狽地摔倒在地,發髻散亂,珠釵掉落,哪還有半分皇子側妃的儀態?

雲洛曦麵帶微笑地俯視地上的人,那笑容,說一句燦若繁花都不為過。

“要不是看在養父母的份上,我還懶得教育你呢。教人也是很費力氣好嗎?你看我的手,都紅了,你的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

那笑容越來越近,落在雲溪眼裡像是索命的惡鬼。

“你給我記住了,若你再敢來招惹我,或者動我雲家任何人……”

她頓了頓,聲音裡的寒意讓地上的雲溪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我不介意,讓那天的雷……再準一點。”

說完,她不再看地上狼狽不堪、滿臉驚恐的雲溪,轉身,裙擺劃過一個決絕的弧度,“記住了哦,千萬彆調皮。”

打完人就走的雲洛曦,絲毫不知道,這裡的爭吵聲已經傳到了隔壁某人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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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古代“同年”除年齡相同或同一年等字麵含義,主要指科舉考試同榜錄取者之間的互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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