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反派總在被覬覦np 013
12自己揉陰蒂/**浸透床單/手指插**塗藥/按壓敏感點**顏
楚白的話讓溫染染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問題,但對方沒有任何騙自己的必要。而且這本書裡,楚白是那種比霸總還要靠譜的人設。就算他不信任霸總,都不可能不信任楚白。
怪異的感覺一閃而過。
方纔清洗**的時候並非沒有觸碰到脆弱的陰蒂。
跟紅腫的**不同,陰蒂不過隻是在衝刷的時候被帶到了而已。即便它現如今已經從包皮中裸露出來,探出來的那個小腦袋也依舊若隱若現,並不如被玩到熟透的**一樣紅到滴血。
“嘶……”
不過才剛剛用手指觸碰到了那個脆弱而又敏感的位置,探出來的腦袋驀的被刺激,從中傳來的快感已經溫染染再次溢位一滴生理性的淚水,一雙眉頭緊跟著蹙了起來。
被欲色沾染到嫣紅的眼角微微抬起。
那雙還帶著氤氳淚水的眸子抬著看向楚白這邊,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糾結了一番之後,這才慢吞吞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那……唔……那你快一點!”
開口的話語還帶著奶凶奶凶的語調,即便被下半身穿來的刺激弄紅了雙眸,溫染染也沒忘了要維持自己惡毒反派的人設,將自己這個作精小少爺的架勢表演地淋漓儘致。
撫弄在陰蒂上的手指微微有了動作。
明明自己的心中也對於楚白的話有所質疑,但當楚白用那副事不關己的架勢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溫染染就已經預設了他的話確實是對自己好,完全不屑於欺騙自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反派。
微啟的紅唇中還在吐露輕微的喘息。
楚白本以為溫染染會拒絕自己的話,並且因為自己戲弄對方而氣得跳腳,甚至對自己破口大罵。
卻沒想到,這個被保護過頭的小少爺即便被騙到了這種程度,也全然沒有覺察到其中的不對,真真就順著他胡亂說出的話乖乖自己揉弄起那顆紅紅的小豆子,硬生生將自己玩弄成了一副等著被人按在身下好好玩弄的樣子。
真是勾人!
心中冷笑一聲之後,楚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那抹不斷上升的邪火,咬牙切齒冷聲道:“那你可得好好揉,要是偷懶了,一會兒回來上藥說不定還會沒有效果。”
說完,楚白再不去看這個正不知覺間勾人的小妖精,轉身穿上外套離開彆墅。
彆墅區內有專門的藥店,但需要走一段路才能到。
看著不遠處的藥店,楚白隻恨自己不能立馬跑著過去,跟個從未嘗試過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一般,迅速回去將那個可口的小少爺拆吃入腹。
已經沒人的彆墅莫名生出些許冷清的意味。
明明先前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默默走屬於自己的劇情,但在劇情陷入奇怪的走向之後,一種不受控製的茫然衝上溫染染的大腦,讓他的心防愈發脆弱。
揉弄在陰蒂上的手指一直未曾停歇。
不斷傳來的細微快感侵占著他的大腦,急促而又色氣的喘息不斷從溫染染的口中溢位,淚水將他的鬢角儘數打濕,如同彆人拋棄在雨中的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楚白帶著藥膏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令人慾血賁張的場景。
嬌氣的小少爺明明都已經被下半身傳來的快感難受到淚流不止,但揉弄在上麵的手指卻一直都沒有停歇。一雙哭紅了的眼睛無神地盯著麵前的天花板,如同一隻找不到歸途的流浪小貓一般,茫然而又無措。
聽到開門聲,溫染染這才隨之扭過頭看了過來。
他的任務明明是要扮演一個作精小少爺,給楚白這個白月光添夠麻煩,好給對方足夠用自己打臉的理由。但此時此刻,陷落在一種莫名脆弱的情緒之中的溫染染卻如同抓住了一束光一般,在看到楚白手上藥膏的時候,心中的委屈驀的衝到頂峰,無聲的淚水串串而下。
他明明都已經很努力在走劇情了。
可,卻還是在陰差陽錯之間將劇情跟原來的主線偏離了十萬八千裡。
翟戈那邊的劇情走向已經完全脫離了他的控製,如今若是想要將劇情回歸正軌,應該隻有楚白這邊一種可能。
他不能,也不可以讓楚白再失控!
“你怎麼纔回來?!”
薄怒的語調中帶著黏膩的哭腔,潮紅的臉頰上,一雙被淚水浸透了的眸子毫無殺傷力地瞪著楚白,讓楚白不由得呼吸一滯。
他是想要利用這個作精小少爺重振旗鼓。
但,看著現在正在用這種惹人犯罪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溫染染,楚白隻想將這個誤入塵世的小少爺藏在自己身邊,不讓任何人覬覦自己發現的寶藏。
目光隨著身溫染染敞開的雙腿挪到了他的下半身。
方纔被熱水衝刷過一遍的**依舊泛著紅腫,因為快感的不斷衝擊而溢位**,沾濕了溫染染身下的床單。被刺激多時的陰蒂已然漲大不少,即便不去刻意撥弄,它也不會再藏進包皮之中。
這樣的美景愈是欣賞,便越是會讓人沉淪。
原本楚白還隻是在感慨,自己終於找到了翟戈突然會對這個作精小少爺感興趣的理由。
但現在,他卻後悔了。
若是當初他沒有把那杯酒給換了,或者沒有把這個小少爺推到翟戈的房間裡,那今天自己看到的會不會就是一口完全沒有被玩弄過的稚嫩**,而不是這樣一看就已經被**透了的**。
一種莫名的憤怒和無力感衝上楚白的大腦。
遲來的悔恨讓他像是一頭丟了自己領地的雄獅一般,在看到自己被糟蹋的領地之後,隻能自生悶氣地在領地上來回踱步,卻全然無法對已定事實做出任何改變。
“不熟悉路,走錯了。”
楚白的語調中已然帶上了些許喑啞。
然而,溫染染卻根本沒能覺察到這頭自生悶氣的雄獅的情緒,隻是一味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抱怨,“那你不會開導航嗎?非得自己一個人瞎晃悠。你知道我等了多長時間嗎?萬一下麵好不了了,你負責?”
依舊是滿是指責的話語。
然而這一次,楚白並沒有讓溫染染繼續往下說下去。
塑封被拆開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楚白三下五除二將藥膏擠出,儘數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不會好不了。”
冰涼的藥膏沾染在依舊紅腫的**上,讓**刺激地猛地收縮一下,從中吐出了一股帶著溫熱甜膩氣息的**,“隻要把藥塗上,明天就沒事了。”
靈活的手指並沒有給溫染染再多說什麼的機會。
方纔衝洗**的時候,楚白早就已經掌握了溫染染**中敏感點所在的方位。如今手指不過才剛剛插進去,就直直衝著那個已經被**腫了的敏感點而去,直接將溫染染刺激地軟了下來。
“你……呃啊——”
過強的快感從**中驟然升起。
溫染染準備好的話還沒罵出去,方纔支撐起來的氣勢就已經完全消失,軟軟地癱在床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奶貓。
敏感點驟然被襲擊的**開始劇烈收縮,裹挾著正在**中不斷按壓敏感點的手指吸吮不已。
明明溫染染並沒有這種意向,卻硬是表現出了一副等待彆人玩弄的模樣。
不斷從口中溢位的喘息讓溫染染再說不出其他話語。
不過隻是微微開口罷了,喉中的嗚咽便完全立馬從中竄了出來,絲毫不給溫染染任何製止的餘地。
修長靈活的手指很快便將濕軟的**中儘數玩弄一圈。
身下的床單本就已經被**沾濕,此時在手指的玩弄下,擴散開來的淫漬更是不知是從**中溢位的**,還是化在穴中的藥膏。
“唔……好,好了嗎?”
**中不斷攪弄的手指惹得溫染染氣喘籲籲。
他終於覺察到楚白手指在自己**中攪弄的時間似乎有些過長,眨巴著那雙淚眼垂眸看向自己分開給楚白玩弄的下半身,顫巍巍地詢問進度。
帶著些許哭腔的話語讓插在**中的手指抽了出來。
黏膩的水漬在手指和**中間拉出了一根銀絲。
“裡麵進不去。”
本以為這是已經上好藥的象征,溫染染正打算將自己敞開的雙腿合上,卻被楚白抬手按住。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向溫染染潮紅的臉頰,略帶蠱惑地啞著嗓子開口,“手指有點短,要更粗長的東西把宮口頂開,才能往裡麵上藥。”
“那……那怎麼辦?”
儘管楚白的手指已經從**中抽離出去,殘留在**中的快感餘韻卻依舊牽扯著**,讓它不住收縮,往外小口小口吐著**。
僅僅隻是看到這幅場景,就足以讓楚白悄悄握緊拳頭,以控製自己直接將人按在床上**穿的衝動。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楚白挺直身體,將自己下半身早已硬挺的鼓包展露出來,“我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幫你將藥物塗在宮苞裡。”
這個同樣的方法,當然是指翟戈將**弄得紅腫不堪的方法。
明顯的鼓包驟然落在溫染染眼中,讓他不由得覺得臉上一燙。
先前跟翟戈滾在一起,還能說是陰差陽錯,被自己拿錯酒杯的操作給坑了。再加上,翟戈本來就是一個招招手就有一群人爭先恐後爬床的人,即便自己一不小心做錯了,也不用生出太多愧疚的心情。
但,楚白卻不一樣。
不管在劇情崩之前還是崩之後,他都是那個在書裡最為乾淨的存在。
他雖然想要去羞辱楚白,但若是為了這種事情就讓楚白被迫跟非常討厭的自己做愛的話,他日後會對做愛這種事情產生生理性厭惡的吧?
到時候,豈不是更不好把人跟翟戈湊到一對?
溫染染皺眉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覺得似乎不太合適。
“這不太好吧……”
他抿唇抬眸,語調之中儘是猶豫和為難,“萬一你因為這個痿了,翟戈不得把我扔到江裡喂魚……”
最後那句話溫染染說得聲音很小,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但奈何,楚白還是清晰明瞭地聽到了。
“不會痿!”
楚白覺得自己的攥起來的拳頭更硬了,他盯著麵前依舊敞開雙腿不知死活煽風點火的溫染染,扯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伸手直接將人按在床上,“還有,我給你上藥,關翟戈什麼事?”
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