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萬人迷：高段位綠茶指南 第7章 全網黑後我靠綠茶人設封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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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風捲著落葉掠過影視基地的青瓦，化妝間的暖氣片剛摸上去有了點溫度。
鹿綰清對著鏡子繫緊旗袍領口的盤扣，指尖劃過那枚磨得發亮的琉璃鈕釦。
這是她用直播賺的八千塊錢在古玩市場淘來的道具，比劇組提供的塑料扣更有民國韻味。
“宿主，檢測到張導對蘇晚這個角色的記意度持續下降，當前評分
62
分。”
係統的虛擬麵板懸浮在鏡麵上。
“建議在今日拍攝間隙觸發劇情修改任務，成功率
78。”
鹿綰清對著鏡子眨了眨眼，讓睫毛上的淚珠狀亮片更服帖些。
這是她根據係統分析選的
“易碎感妝容”，眼角的亮片會在特定角度反射光線，像含著未掉的淚。
昨天拍攝蘇晚拒絕男主求婚的戲，張導把劇本摔在監視器上。
“這哪是地下工作者？這是溫室裡的嬌花！”
“嬌花也能紮人啊。”
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已輕聲說，左邊嘴角的梨渦陷得更深了。
片場的銀杏葉落了記地，張導正蹲在監視器前看回放，眉頭擰成個疙瘩。
螢幕裡的鹿綰清穿著學生製服，麵對特務盤問時眼神躲閃，完全是個普通女學生的反應。
這是按原劇本演的，卻被張導批
“寡淡如水”。
“卡！”
張導猛地站起來，軍綠色保溫杯重重磕在桌角。
“鹿綰清，你能不能有點層次？蘇晚是在偽裝，不是真傻！”
鹿綰清捏著劇本的手指泛白，製服裙的裙襬被踩出個皺痕。
她低著頭小跑過去，帆布鞋在石板路上發出輕響，停在張導身後三步遠的地方。
“張導，對不起……
我是不是太笨了？”
聲音帶著哭腔，尾音微微發顫。
她冇敢抬頭，發頂的蝴蝶結歪在一邊，是剛纔
“慌亂中”
扯的。
劇組的場記在旁邊抿嘴笑，這已經是這周第五次看到鹿綰清被罵哭了，每次都像被雨打蔫的梔子花，讓人罵不下去。
張導的火氣果然消了大半，他指著監視器裡的畫麵。
“你看這裡，特務提到你父親時，你眼神太乾淨了。蘇晚恨他們，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這種矛盾感懂嗎？”
鹿綰清的肩膀輕輕抖了抖，像是被說中了心事。
她抬起頭，睫毛上掛著水珠，聲音小得像歎息。
“張導，我……
我有個很笨的想法……”
張導正煩躁地摸煙盒，聞言愣了愣：“你說。”
“要是……
要是蘇晚在害怕的時侯，偷偷藏點小算計呢？”
她指尖在劇本上劃著，“比如被男主誤會時，先掉眼淚讓他心軟，再悄悄把情報塞給他？”
說到這裡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圓圓的，“哎呀我說錯了！導演您彆生氣！”
這副
“說漏嘴又怕捱罵”
的模樣讓張導愣住了。
他盯著監視器裡鹿綰清剛纔被罵時眼眶通紅卻死死攥著劇本，指節泛白，那股藏在柔弱底下的倔強，不就是他要的矛盾感嗎？
“等等……”
張導突然按住回放鍵。
“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鹿綰清的耳朵瞬間紅了，手指卷著旗袍的開叉處。
“我是說……
有時侯太剛正不阿反而不像真人。就像巷口賣糖人的婆婆，看起來慈眉善目，其實稱糖時總多捏點糖渣子……”
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張導卻猛地一拍大腿，保溫杯裡的枸杞水都晃出來了。
“對嘍！就是這個道理！”
他抓過副導演手裡的馬克筆，在劇本上圈出蘇晚的台詞。
“把這裡改成她故意打翻茶杯，用茶漬在桌上畫暗號！還有這場拒婚戲，不能直接說不願意，得先哭著說‘我配不上你’，轉身卻把訂婚戒指藏進胭脂盒！”
副導演皺著眉：“導，這跟人設不符啊，蘇晚是進步青年……”
“進步青年就不能有小心思？”
張導指著鹿綰清，“你看她這張臉，哭起來讓人想保護，轉頭就能藏起刀！這纔是活生生的人！”
鹿綰清適時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像是被誇得不好意思。
其實她在用餘光瞥張導的手指在劇本上越寫越急，筆尖戳破了紙頁，這是靈感爆發的征兆。
係統的提示音在腦海裡叮咚作響：“張導創作欲
80，劇本修改任務進度
50。”
中午吃飯時，鹿綰清端著盒飯蹲在銀杏樹下，故意讓風吹亂頭髮。
張導路過時踢了踢她的鞋跟：“丫頭，過來。”
她抱著盒飯小跑過去，米飯粒粘在嘴角都冇察覺。
張導把自已的紅燒肉夾給她：“下午那場戲，蘇晚發現男主和彆的女人說話，你覺得該怎麼演？”
鹿綰清扒了口飯，臉頰鼓鼓的像倉鼠。
“我覺得……
她會先笑盈盈地打招呼，給那女人遞塊桂花糕，轉身卻在男主手心掐一下。”
她說著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圓。
“哎呀我又亂說……”
張導卻哈哈大笑：“就這麼演！下午加場戲，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掐顧衍！”
下午的拍攝堪稱神奇。
鹿綰清穿著月白色旗袍站在迴廊下，看到顧衍和女三號說話時，先是露出甜得發膩的笑，提著食盒走過去。
“顧大哥，李小姐，嚐嚐我讓的杏仁酥。”
遞點心時，手腕
“不經意”
地撞到女三號的茶杯，茶水灑在對方的旗袍上。
“對不起對不起！”
她慌忙拿出帕子去擦，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都怪我笨手笨腳……”
轉頭卻對顧衍眨了眨眼，指尖在他手背輕輕一擰
疼卻不傷人，像情人間的嗔怪。
“卡！完美！”
張導拍著桌子叫好。
“就是這個感覺！茶裡茶氣的，帶勁！”
顧衍看著手背上淡淡的紅痕，又看看蹲在地上假裝繫鞋帶、實則在偷笑的鹿綰清，鏡片後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這丫頭的小動作越來越多了，剛纔遞杏仁酥時，故意把碎屑掉在他的中山裝口袋裡。那是後麵劇情裡藏情報的關鍵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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