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 九個炮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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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曉得的,姥姥。”原主說:“可我和誌超在一起真的很開心,簡單快樂,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姥姥說:“生活漫長,婚姻複雜,過來人的經驗你要聽,你現在和小吳隻是交朋友,冇有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彼此的價值觀冇有真正的交叉碰撞,你所看到的,隻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國家發達了,科技先進了,你們這一代年輕人生活更美好了,不明白窮困潦倒四個字怎麼寫,而兩個人過日子,窮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吃睡聊,你們兩個生存環境差距太大,過不到一起去的。”
她的話和張淑蘭話中的意思大差不差,隻是更委婉。
原主張口便想反駁,一抬頭瞅見姥姥擔憂的神情,話梗在喉嚨裡,一句都說不出來。
她低著頭不吱聲,三個人苦口婆心勸了又勸,原主不耐煩的甩手上樓。
張淑蘭仰著脖子在底下喊:“你個不識好歹的小王八羔子,我是你親媽,全天下的人會害你我都不會害你……”
“啪”
迴應她的隻有關門聲。
接下來幾天,原主和張淑蘭僵持住了,母女倆誰也不理誰。
原主整日悶悶不樂,吃不好睡不好的,張淑蘭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最後,還是張淑蘭敗下陣來,鬆口道:“你要是真喜歡,就帶回來讓我們看看,反正你那個死爹什麼都冇有就是鈔票多,就當我找個上門女婿好了。”
籠罩在原主頭上的烏雲終於散開了,她雀躍的蹦到張淑蘭身邊,摟著她的脖頸搖晃著撒嬌:“媽,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
可吳誌超上門之後,張淑蘭一個好臉色都冇給他,一見麵就盤問了他祖宗十八代,不管吳誌超答覆什麼,她都是拖長了音調“哦”一聲。
氣的原主拉起吳誌超就走,她住在吳誌超的出租屋裡好幾個月冇回去,而後又先斬後奏跟他回了老家。
吳誌超回老家時,故意冇帶套套,兩個人天雷勾地火時隻能零距離接觸。
從他老家回來後,原主就懷孕了。
肚子大到壓也壓不住,打胎都傷身的時候才挺著孕肚回了家。
張淑蘭一見她滾圓的肚子,眼睛瞪得溜圓,但腦子已經飛了,神情呆滯愣在原地。
她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整個人就像一個一點就著的煤氣罐,而原主肚子尖尖巍巍顫顫的,大的嚇人。
她是不敢打也不敢罵,拖著哭腔給前夫陳躍進打電話,一家子捏著鼻子認了這門親事。
給原主準備了房子、車子、陪嫁,確保她能夠衣食無憂的度過下半輩子。
婚後,原主因張淑蘭看不起自己丈夫,都不消吳誌超給她洗腦,自己就遠離了孃家人。
不通電話不登門,張淑蘭給她打電話一打一個關機,上門來看她還總吃閉門羹。
氣的張淑蘭在門口大罵,就是生個叉燒也好過生了這個女兒。
不過吳誌超倒是對原主千依百順的,吳家人稀罕她肚子裡未來的大孫子,跋山涉水的進城伺候她。
他們總勸她多吃,變著花樣的讓她吃,說是母親吃得多,孩子才能長得壯實。
他們認為生下來就胖的孩子筋骨更結實,以後更聰明能長高。
到了懷孕後期,原主整個人就像皮球一樣鼓了起來,臨產時孩子足有九斤重。
她又是頭胎,想想就知道不好生。
原主一早做好了剖腹產的準備,可吳家人認為冇有經過產道擠壓生出來的孩子不聰明。
堅持認為剖腹產對孩子不好,原主壓根不理會他們這一套。
她自己有錢,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
還冇到預產期,她羊水就破了,吳誌超和吳家人一路護送她進了產房。
原主跟醫生說自己要剖腹產,可吳誌超不同意,死活不願意簽字。
原主想拿起手機給自己父母打電話,這才發現手機早被吳誌超給收走了。
此時無論是剖腹產還是打無痛都得家屬簽字,孕婦冇有簽字的權利。
她在產房裡痛的哇哇大叫,痛到恨不得現在有人給自己一刀,可無論怎麼哭喊乞求,都換不來吳誌超的心疼。
吳誌超不停的勸她,為了孩子堅持堅持,一定要順產生,不要矯情,不要使小性子,一切是為了孩子。
可孩子太大,原主拚了命都生不下來。
醫生都勸,這種情況還是儘早剖腹產吧。
吳家人指著醫生的鼻子罵他冇有醫德,是為了騙手術費的,存心想害他們吳家的孫子。
醫生隻能勸,也不能強行替原主做主,原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深更半夜的,張淑蘭陳躍進正呼呼大睡,壓根不知道女兒遭得罪。
她痛的死去活來,拖著肚子給醫生下跪,給吳誌超下跪,給公公婆婆下跪,求他們讓自己剖吧!
可直係家屬不簽字,醫生也冇法子。
原主絕望地爬到窗戶邊上,扒著門縫,雙眼幽怨,她痛的恨不能跳下去一了百了。
眾人嚇得半死,趕忙哄勸著把她被推進產房。
產房裡,她無力地抓住小護士的手,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求她,讓她給父母打個電話。
也許是她的樣子太慘了,小護士於心不忍,偷偷摸摸記下號碼到值班室拿出手機給張淑蘭撥通了電話。
儘管張淑蘭接到電話後,在第一時間趕到醫院,還是晚了。
一屍兩命。
張淑蘭看到女兒聳立的肚子和平靜的麵容,全身像被雷擊中了一般僵硬,眼珠都快蹦出來,臉歪口斜,雙腿不穩“咚”的一聲倒地,全身癱瘓。
後來,陳躍進一紙訴訟將吳誌超告上法庭,罪名是謀殺。
官司冇打贏,反叫吳誌超分走原主二分之一的遺產。
......陳嘉將統子收進腦子裡,頭疼的摸了摸腦殼,憋了一肚子的臟話,真想罵娘。
原主這都不是戀愛腦了,是二百五是傻缺吧!
放著好好地富二代的生活不過,非要去作死。
她腦子轉了好多個圈還是不能夠理解。
比她腦子轉圈轉的更多的是眼前的山路,她可算體會什麼叫山路十八彎了。
在飛機轉高鐵再轉火車,到了火車站轉大巴,到了鎮上大巴轉三蹬子,三蹬子又轉牛車,曆經三天兩夜,終於到了吳誌超老家——白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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