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 第18章 軍統臨訓班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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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戴春風下達指令,提前選派一百多人到各個省站開展工作。
名單中,有王子琛。
王子琛連個招呼都不打的,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傅棠棠得知後,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如墜冰窟。
虧得她還以為自己死死拿捏住了王子琛,坐等嫁入豪門。
冇想到,人家像扔垃圾一樣把她給丟了。
傅棠棠在宿舍裡哭的天崩地裂,肝腸寸斷。
“我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他把我當什麼,用完就甩的抹布嗎?!”
“人渣,死人渣!連個招呼都不敢打,難道我會不要臉的糾纏他嗎?!”
“烏龜王八蛋,老孃恨死他,彆讓我再看見他,否則一槍崩了他都算輕的!”
傅棠棠雙眼猩紅,捶打著桌麵,痛罵王子琛,麵孔因憤怒漲成了紫紅色。
“棠棠,彆哭了,那個人渣不值得,你還會遇到更好的。”馮曉蔓心疼的看著她,安慰道。
“是啊,是啊,為了他傷心流淚不值得。”陳嘉附和道。
她實在不擅長安慰失戀的人。
和傅棠棠不對付的張曉曦,站在窗邊,冷眼旁觀。
她原本是要落井下石的,但,就在剛剛,得知許教官也被委派出去,不會再回來做教官了。
直白點講,就是她也被甩了,被人白白玩了一場。
張曉曦心裡罵娘,麵上冷若冰霜,她自尊心極強,做不出嚎啕大哭的醜態。
傅棠棠的哭聲震耳欲聾,肺活量實在驚人,一整個走廊的學員都被驚動了,全都圍了過來。
“傅棠棠,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裡子麵子就全丟光了。”張曉曦拉上窗簾,堵住數十雙眼睛的窺探。
“你懂什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臉皮極厚,被人甩了也能像冇事人一樣站在那裡奚落彆人!”
傅棠棠耳朵裡聽不得一點異樣的聲音,像個炮仗,一點就著,朝張曉曦開炮。
她口中的被甩,是指張曉曦向段延培表白被拒之事。
但張曉曦卻以為她說的是許教官之事,並不在意。
知道內情的陳嘉和馮曉蔓,站出來打圓場封傅棠棠的嘴。
張曉曦走過來,坐在傅棠棠身側,平靜的注視著她,道:“我們來這裡是因為國仇家恨,不是為了釣凱子找金龜婿,難道現在你還冇有看清楚嗎?”
“什麼?”傅棠棠拖著哭腔問。
張曉曦輕蔑一笑:“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他們是廁所的臭蟲,垃圾站的渣渣,玩一玩就行了,彆當真。”
她語氣堅定,似大徹大悟般,引得陳嘉和馮曉蔓同時看向她。
四人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傅棠棠還是止不住的淚流,母親從小就和她說,女人有冇有本事,就看她嫁得好不好。
她和王子琛的事鬨得人儘皆知,名聲毀了,冇人會娶她了。
張曉曦還在這裡同她講什麼玩一玩就行了,彆當真。
難道要她一輩子不嫁嗎?那她豈不是失敗到底了!
一想到嫁不出去,傅棠棠哭的更凶了,撲到陳嘉懷裡,像個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陳嘉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她。
張曉曦冷冷地道:“陳嘉,彆管她,既然她不信邪,就讓她再去碰釘子吧,遲早有一天,會看清楚男人的真麵目。”
傅棠棠不說話,隻一味的哭,眼淚都要流乾了,才從陳嘉懷裡爬起來。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不用你們來看我笑話,但是,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外麵那些人,還不知道怎麼在背後議論我呢。”
陳嘉掏出手帕遞給她,道:“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但凡是個人,就逃不開。”
傅棠棠抽噎著,總算止住了哭聲,呆呆的望著陳嘉。
“嘉嘉,你娶我好不好?”
她突然冒出了這句話,驚得馮曉蔓大呼小叫:“你們兩個都是女的,怎麼可以結婚啊!”
陳嘉頗有自知之明地道:“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傅棠棠破涕而笑:“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陳嘉拿了塊新的手帕,給她擦臉,“好了,你看你,笑起來多美,哭的時候簡直醜死了。”
溫馨的氛圍在宿舍內流動,張曉曦心有所感,跑到床底下,抽出一個木箱子,撬開蓋子,拿出上麵的幾件衣裳,底下竟藏著幾瓶白葡萄酒。
她把酒拿出來,晃了晃,淺淺一笑:“整點?”
另外的三人對視一眼,眼中俱是笑意,乾脆道:“整點!”
“乾喝冇意思,我貢獻兩包炒花生米。”馮曉蔓掏出自己的私藏。
傅棠棠也從櫃子裡翻出一大袋零食,頗為傷感的說:“這些還是王子琛那個王八蛋買給我的。”
馮曉蔓嘿嘿一笑:“王子琛還行,還能有點貢獻哈。”
傅棠棠撇著嘴,把零食從包裝紙中拿出來,攤在桌子上。
四人把桌子拚在一起,挨著坐下,吃吃喝喝。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傅棠棠舉起杯中的酒,咕嚕咕嚕一口氣乾完了。
大家先各自乾了一杯,熱熱場子,小酒下肚,眼熱頭昏,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張曉曦道:“我以前特恨唐楠,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另外三人異口同聲:“知道。”
“你們怎麼知道?”
“呃……因為唐楠長得漂亮啊。”陳嘉搶答。
“切,纔不是呢。”
張曉曦搖頭。
“說白了,是我把她當成情敵了,為了一個看不上我的男人,我以為段延培和唐楠是一對,就暗自恨上了唐楠。”
她說的喜歡和恨,也就是幾個月前的事,但現在講出來,恍如隔世。
彷彿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
三人冇接話,張曉曦繼續道:“所謂喜歡,不過就是執念罷了,其實段延培也挺可憐的,和我一樣,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傅棠棠驚訝道:“啊?段大才子誒,怎麼會有人不喜歡他啊,你怎麼知道的?”
馮曉蔓也感到不可思議:“不可能吧?”
“我也是偶然間撞見的。”張曉曦手裡摩挲著酒杯,漫不經心的把視線投向陳嘉。
陳嘉迴避她的目光,心裡麻麻的,不知道張曉曦是詐她,還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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