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 第64章 特彆行動組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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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互動流暢自然,段延培失神的看著他們,拳頭不自覺捏攥。
他緩而慢的走過,晦澀的眼神落在女式工作服的衣袖上。
兩隻衣袖因主人的動作聚攏在一起,雙手合十,微微搖晃著。
那動作好似在說:“拜托,拜托,一定要裝作不認識我。”
段延培目光上移,落在她烏黑的頭頂上方,握緊的拳頭無力的鬆開。
他將與她的感情視若珍寶,不敢惹她生氣,隻能乖乖照做,沉默著從兩人麵前走過。
高高在上的長官,步伐潰不成軍,像狼狽的乞丐,泛著酸水離去。
待他轉身下樓,消失在二人麵前後,陳嘉鬆了口氣:“嚇死我了。”
差點就成為頭版頭條了,段延培明麵上是有未婚妻的,她可不想成為人人喊打的小三。
陸昭則以為她是畏懼官威,趕忙出聲安撫:“段部長雖然身居高位,其實和你我年紀差不多大,你彆緊張,他的脾氣聽說還不錯。”
“嗯,我們快走吧。”
兩人相視一笑,快步離開。
旋轉樓梯的半山腰處,段延培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僵住。
原來從始至終,他在她那裡,都是冇有名分的。
......
“咚咚咚”
吃飽喝足,正躺在床上卷著被子補覺的陳嘉,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玲姐,來了。”她以為是阿玲回來了,趿著拖鞋下床開門。
門一開,還冇等看清人臉,身量頎長寬肩窄腰的男人衝進來,捧住陳嘉的臉就是一頓胡親亂啃。
饑渴的像是荒漠裡快要乾裂的人,突然被扔進了清澈甘甜的湖水中,拚命地、忘我的、貪婪地的吞嚥。
“唔……”
“喘不上來氣了!”
陳嘉連連撤退。
男人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撲過來,把她摟在懷裡親吻。
驚人天賦抵在腿間。
陳嘉有些倉皇:“段延培,你發什麼瘋,這裡不可以!”
段延培心裡痠痛難忍,好像被一萬隻螞蟻啃噬,吸了口氣,竭力剋製。
他坐在床邊,把她的兩條細長潔白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動作輕柔的給她穿上襪鞋。
“你這是乾什麼?”陳嘉被他搞得暈頭轉向。
“帶你去個地方。”段延培言簡意賅,拽著她離開房間,出門前,還不忘給她穿上風衣,嚴嚴實實的裹住裡麵的睡衣。
一路上,他把她抱在懷裡,一下一下的親啄,時不時咬上一口。
陳嘉發現,段延培可能是屬狗的,很喜歡咬人。
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一家珠寶鋪門前,他攬著她走上二樓,坐在櫃檯前,立馬有人上前為他們服務。
高櫃上放著一個鎏金托盤,上麵擺放著十幾顆精美鑽戒,陳嘉還來不及細看,段延培一眼掃過:“太小了。”
“段先生,請稍等。”店員立即明白來了個大戶,給老闆撥去電話,從保險庫裡取來鎮店之寶。
“段延培,你要給我買鑽戒嗎?”陳嘉坐在他腿上,被他環抱在懷裡,轉過頭說話時,目光撞上他黯黑的瞳仁。
黑深不見底,帶著暗沉的壓迫感,如繩索一般緊緊纏繞在她身上,又像是有強烈領地意識的狼王在宣示主權。
她有一瞬的震愕。
“嗯。”段延培自覺失控,低垂眉眼,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啄,張嘴咬住骨節。
“呃……你怎麼了?”她後知後覺他有些不對勁。
“你是屬於我的。對嗎?”段延培抬眸,緊扣她的腰身,彷彿她隻要說一個不字,就要動手把她拴起來。
陳嘉搞不懂他在抽什麼羊癲瘋,暗暗腹誹:我隻屬於我自己!
但在男友麵前……他們應該,姑且,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總之,既然男友需要一些情緒價值,在不花錢的情況下,她還是要提供的。
“你傻不傻,我都是你的人了,當然屬於你啦!你呢,是不是也屬於我?”
陳嘉微微一笑,歪著頭問他,含笑的眼眸似盈盈秋水,神態靈動又可愛。
段延培看的眼睛發直,癡望著她。
他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暈了,如墮五裡霧中,神魂顛倒。
“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這輩子你都彆想甩開。”他忘乎所以的吻住心愛之人。
“彆,彆在這,一會兒店員該上來了。”陳嘉後仰,用手指推開他的臉。
“嗯,回去再親。”段延培溫柔的琢了下她的臉頰,心滿意足的說。
不多時,珠寶店老闆取出光芒四射的鴿子蛋,放在櫃檯上。
這顆未經打磨的鑽石如果可以跨越時空,抵達後世的拍賣行,至少可以拍出九位數的價格。
在任何時代,擁有它,都可以不愁吃喝的過完一輩子。
但陳嘉不喜歡。
她曾看過一部很有名的電影,男主是惡貫滿盈的大漢奸,女主是單蠢青澀的大學生。
電影裡,男主送了一顆好大好粉的鑽戒給女主,但女主的結局很慘烈。
陳嘉很喜歡女主,但不喜歡這個結局,連帶著也不喜歡鑽戒。
她甚至覺得段延培拉她買鑽戒的行為略有些晦氣。
老闆見她久久不語,表情也冇有出彩的地方,便把鑽石舉起,湊到段延培麵前。
段延培冇有去看,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放在她的臉上。
覺察出她對於璀璨鑽石的意興索然,他有些無措。
“太小了,再換一個。”他對老闆說。
“先生,這是全金陵城最大的鑽石。”老闆語氣堅定,他敢保證對麵洋人開的那家珠寶店,也不會拿出比這個更大的鑽石。
陳嘉搖了搖段延培的手臂:“你就這麼喜歡鑽戒?”
段延培的回答很直男:“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但我希望它能讓你開心。”
從他反常的情緒中,陳嘉不難推斷,他想要的,無非就是想讓她戴上鑽戒,向身邊所有人宣告,她有主了。
這是一種強烈的圈地行為,也可以理解為爆棚的佔有慾。
陳嘉轉過身,兩隻手搭在段延培肩上,整個上半身趴在他懷裡,他摟著她的腰,低頭凝望她。
她輕輕地搖頭:“我不喜歡手上戴首飾,麻煩。”不僅麻煩還招搖。
段延培柔聲道:“好,那就不戴。”
兩人從珠寶店離開,陳嘉轉身又被他拉進一家洋行,預定了一對鑲鑽的手錶。
手錶繞行歐亞大陸南北兩端來到上海,又馬不停蹄的被送到金陵,還熱乎著,就被刻上了兩人的名字。
手錶上刻字。
好幼稚。
但段延培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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