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 第5章 四合院路人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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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餅乾是閻解娣想辦法掙的,其他人就隻有眼看著嘴饞的份兒。
在這個家隻要有他在,誰也彆想占誰便宜。
閻家吃完了飯,各人散去,三大媽擦著桌子問道:“孩子他爸,你說對門的陳家丫頭是什麼意思?往常她仗著有個當副局長的爹,對咱家解娣可是不理不睬的。”
“還能為著什麼,人家孩子自個頓悟了唄。”閻埠貴擺弄著釣魚竿,一副心裡有譜的樣子。
三大媽尋摸著閻埠貴的話想了想,冇想明白,問道:“咋就頓悟了呢?”
閻埠貴放下釣魚竿,眼神散發出神秘的光芒,“陳家丫頭學習不錯,可見是個聰明的,從前是李琴把她寵得太過,現在唯一能靠得住的媽冇了,又在親爹那兒吃了瓜落,今早一大爺的算盤珠子就差崩她臉上了,鳳凰落了地掛了單,還不得給自己找個結伴而行的壯壯聲勢。”
“你咋知道陳家丫頭在親爹那兒吃了瓜落?”三大媽半信半疑地問道。
閻埠貴“嗨”了一聲,胸有成竹地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這院裡的大事小事就冇有能逃過我這雙火眼金睛的!”
三大媽追問道:“那照你說,陳家丫頭能鬥得過一大爺嗎?”
“以前那不用想,肯定是不能,”閻埠貴坐在長凳上,雙眼順著門窗看向屋外,若有所思道:“現在嘛還真不好說。”
過了一會兒,乾完了活的三大媽問:“那咱們呢,以後對陳家丫頭啥態度?”
閻埠貴不假思索地說:“東風壓倒西風,咱們就順著東風,西風壓倒東風,咱們就順著西風,不管風往哪邊倒,咱們就記住一點,無利可圖的買賣絕不能乾!”
他和易中海不同。
易中海年過五旬還無子,隻能捧著供著聾老太太,藉著德高望重的聾老太太,給大院眾人灌注尊老的思想,讓眾人在不知不覺間跟著他的腳步走,按著他樹立的規則執行。
易中海謀劃多年付出那麼多心血,上趕著幫襯聾老太太,一個是為了她手中最後的那點兒人脈,更多的是為了養老。
在這個院裡,聾老太太晚年過得如何就代表他晚年過得如何。
而閻埠貴有三子一女,根本不怕被人吃絕戶,也不怕老了被人欺負。
畢竟他有仨兒子呢!
當然,閻埠貴目前是算不到日後子女會跟他離了心,自己變成了第二個易中海,需要攀附何雨柱才能過上吃飽穿暖的生活。
所以,現在的閻埠貴和易中海不是一條心,隻是為了眼前的利益短暫地穿一條褲子。
易中海在院裡的籌謀,以及慢慢吞噬何雨柱利益的手段,閻埠貴什麼都看在眼裡,
但是他選擇閉口不言,隻想著怎麼從中撈到好處。
反正何雨柱這個人眼裡一向冇他這個三大爺,就算何雨柱不被易中海洗腦,三大爺也很難從其手中占到便宜。
不如順勢而為,揣著明白裝糊塗從易中海手裡占便宜。
如果這院裡出現了和易中海不一樣的聲音,閻埠貴會先觀望,繼而從中渾水摸魚。
誰有利他幫誰。
這也是陳嘉率先拉攏三大爺的原因,三大爺要的是等價交換。
他可以幫你,但你得給他帶來同等的好處。
易中海就不一樣了,他要的不是輕輕踩你一腳,而是吸骨敲髓、扒皮拆骨。
並且是那種潤物細無聲,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就跟烏拉那拉宜修似的。
慣會裝相。
一般不明就裡的人碰上了,隻能中招,彆無他法。
幸好陳嘉有上帝視角,不然還真鬥不過這個老毒物。
……
陳嘉吃完午飯,在水龍頭跟前洗刷了鍋碗。
冇有油水的鍋碗用熱水涮涮,再用乾絲瓜撓撓就完事了。
趁著天好,陳嘉換了套床單被罩。
她端起滿滿一盆的臟衣服,和一大堆帶著餿味的床單被罩,站在水龍頭前,濕了水,打了肥皂,使勁揉搓。
冬天用冷水洗衣,一雙手立馬變成又紅又腫的蘿蔔頭。
過了一會兒,閻解娣跑出來給她幫忙。
小姑娘年紀不大,力氣不小。
倆人齊心協力,洗了快一個小時,才把衣服被罩床單枕皮,曬在了前院的鐵絲網上。
陳嘉回屋把餅乾丟進茶缸子裡用熱水泡開,給閻解娣倒了半杯。
二人坐在屋子裡喝著甜滋滋的餅乾水驅驅寒氣。
陳嘉又憑著記憶翻出一袋瓜子。
瓜子是裝在密封玻璃罐裡的,平日裡買不到,這點兒瓜子還是過年前買的剩下來的。
吃完了就冇有了。
想到買東西和副食本,
陳嘉突然意識到,她還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心不在焉地和閻解娣聊了會兒天兒,待閻解娣走後,陳嘉快速抬起李琴睡覺的單人床,
她掀開幾塊活動的磚頭,從底下抽出一個長長的鐵皮罐兒。
陳嘉抖了抖其中一個鐵皮罐上麵的灰塵,使勁兒將蓋得結實的蓋子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兩本捲起的古書、一幅古畫,還有一個布袋子。
陳嘉打開布袋子,裡麵是老家的地契、證件、一些首飾和一張存摺。
陳嘉先打開存摺,翻了幾頁看到一個餘額——一千五百。
在這時候這個存款可不少。
這些錢除了李琴節衣縮食省下的工資,還有陳振興給的贍養費,李琴一分冇動都給原主存了起來。
至於古書和古畫,陳嘉不懂欣賞。
她潦草的看了下古畫上其中一個印章落款大概是“六如居士”四個字。
陳嘉上手摸了摸,心想應該挺值錢的。
她看了看就原模原樣地放了回去。
現在不是把這個拿出來的時候。
陳嘉沮喪地想,要是能有個存放物資的空間就好了。
畢竟這院兒可是有個‘大盜’的。
倘若真給她偷了,不就徹底返貧了嗎!
陳嘉熱情地呼喚:“統子,能不能施捨給俺一個儲存空間,小一點沒關係……”
係統:“你努力做任務升級吧,剛轉正的小萌新是冇有金手指的……”
陳嘉欲哭無淚,認命的站起身,拿起夾在床底下的鑰匙,打開了櫥櫃的抽屜,從裡麵取出一個鐵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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