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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聰明女配不惹事 第157章 嫵媚百變小狐狸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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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房間裡。周雯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走進清舟的房間,興奮地說:“清舟,這是地方縣誌。”

清舟接過縣誌,抬眸看向周雯,略帶調侃地問:“你都不問我昨晚去哪裡了?”

周雯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笑嘻嘻地說:“你做事肯定有你的道理呀,我還不知道你嘛。對了,今天早上我去了李家,哇,那簡直太豪華啦,我都看呆了。”

清舟微微一笑,接著問道:“那個小朋友呢,就是李存法,他在乾嘛?”

周雯撓撓頭,思索片刻後說:“不知道呢,現在還沒醒。”

清舟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針正好指向10點,便說道:“讓他再睡會兒吧,估計昨天累著了。”

其實,李存法早已經醒了,他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天花板。

一想到昨天和清舟、周雯相處時的情景,就覺得臉上發燙,心裡直犯嘀咕,為了避免和她們撞上,感覺尷尬,所以一直賴在床上沒起來。

清舟翻開地方縣誌,專注地瀏覽起來,周雯則在一旁嘰嘰喳喳地分享著她在李家看到的新奇事兒。

清舟全神貫注地翻閱著地方縣誌,突然,她眼睛一亮,不禁脫口而出:“張家和李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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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居然有很長時間的家族聯姻。”

〔腦海中,男鬼略帶迷茫地回應:我不記得了。

清舟一陣無語,心中暗自思忖:這可有點棘手了……〕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李存法慢慢悠悠地下樓來。

周雯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李存法,指了指冰箱方向,說道:“吃的在冰箱裡,自己搞定。”

此時的清舟,正拿著一支筆,在紙上梳理著李張兩家的恩怨脈絡,密密麻麻的線條和文字鋪滿了紙麵,她頭也不抬地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李存法應了一聲:“好。”

便朝著冰箱走去,開啟冰箱門,翻找著裡麵的食物,時不時還好奇地瞥一眼專注的清舟,心裡對她正在做的事充滿了好奇。

清舟一臉嚴肅地看著周雯,認真叮囑道:“周雯,今晚你好好待著,千萬彆出門。”

周雯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笑嘻嘻地應道:“好的。”

……

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大地上。

李長生早早地坐著輪椅,借著去看李存法的藉口,來到了李存儒家。

而與此同時,清舟孤身一人,朝著張家的方向走去。

……

“叮咚!”門鈴突然響起,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格外突兀。

周雯正在擦拭自己心愛的羅盤,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隨口喊道:“誰呀!”

李存法已經和周雯相處得十分熟絡,他發現周雯雖然性格直爽,但心智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

聽到門鈴響,李存法主動說道:“我去看看。”

周雯應了一聲,繼續低頭擦拭羅盤。

“小叔!”李存法開啟門,看到來人,驚訝地叫出聲來。

周雯一聽,心中暗叫不好,嘴裡嘟囔著:“靠!又是這個鱉孫兒。”

李長生坐在輪椅上,目光越過李存法,看向屋內,陰陽怪氣地問道:“屋內是?”

李存法趕忙解釋:“存儒姐休息了,這是存儒姐的朋友。”

這時,周雯走了出來,看到坐在輪椅上那副衣冠楚楚模樣的李長生,毫不客氣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李長生冷笑一聲,傲然說道:“這是我們李家的地盤。”

周雯一聽,頓時來了火氣,譏諷道:“喲喂,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古代那一套啊?這房子寫你名了嗎?我就在這兒,你有本事站立起來打我啊!”

被周雯這麼一激,李長生平日裡那副斯文敗類的偽裝再也裝不下去,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李存法見狀,趕忙打圓場:“小叔,你腿還沒好,還是先回去吧。我在這兒過得挺好的。”

周雯卻不依不饒,哼了一聲說道:“你小叔啊,腿好著呢!哼!”

李存法一臉焦急,趕忙對李長生說道:“小叔,你彆生氣,雯雯姐脾氣其實挺好的,就是說話直了點。”

屋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彷彿一觸即發。

李長生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依舊皮笑肉不笑地說:“不請我進來嗎?”

周雯二話不說,直接繞到輪椅後麵,雙手猛地一推,輪椅瞬間轉了個彎,朝著門外滑去。

伴隨著“啪啪”兩聲,周雯拍了拍手,大聲說道:“慢走,不送!”

李長生猝不及防,隻能緊緊抓住輪椅,防止自己摔倒。

他氣得臉色漲紅,卻又無可奈何。

李存法見狀,一臉無奈,趕忙說道:“小叔,今晚很晚了。我送你離開吧。”

說罷,便扶著輪椅,和李長生一起離開了。

周雯這才放心地進屋,嘴裡唸叨著:“幸好我在,也不知道清舟怎麼樣了。”

……

與此同時,在張家墓那邊,“噗!”

清舟狼狽地從墓裡爬出來,她的一條腿被暗器射中,鮮血染紅了褲腿,背上也布滿了傷口,血跡斑斑。

〔男鬼焦急地喊道:彆死啊你!

清舟咬牙切齒地回應:閉嘴。〕

清舟深知此刻情況危急,強忍著劇痛,化成一隻狐狸。

她渾身毛發淩亂,還帶著斑斑血跡,拚儘全力朝著李家的方向奔去。

李存法送完李長生,剛回到家門口,就看見門外有一隻小狐狸。

他好奇地蹲下身子,輕聲說道:“小狐狸?”接著又看了看四周,疑惑地自言自語:“你是從哪裡來的。”

看著小狐狸虛弱的模樣,李存法心生憐憫,小心翼翼地把小狐狸抱起來,走進屋內。

[係統提示音在清舟腦海中響起:任務進度32%。]

此時,周雯已經回到自己房間,絲毫不知外麵發生的一切。

李存法把小狐狸放在沙發上,轉身去拿醫藥箱,準備幫小狐狸處理傷口,而清舟則虛弱地趴在沙發上,意識逐漸模糊,但她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

李存法輕輕給小狐狸梳洗著毛發,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它。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小狐狸原本淩亂的毛發漸漸變得順滑。

[係統的提示音再次在清舟意識裡響起:任務進度35%。]

李存法看著閉著眼睛的小狐狸,心中湧起一絲擔憂,忍不住輕聲問道:“你死了嗎?”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小狐狸,卻感覺它的氣息越來越微弱,彷彿下一秒就會斷氣。李存法心急如焚,顧不上此時已是深夜,抱起小狐狸就衝出門去。

剛到門外,李存法才反應過來,懊惱地說道:“這大晚上,也沒獸醫啊!”

此時,因為清舟的極度虛弱,整個小說世界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變得有些暗淡無光,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

小說世界裡,大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落在地麵,濺起高高的水花。

葉夢奈渾身被雨水濕透,發絲貼在臉上,她雙眼含淚,對著麵前撐著黑傘的薄寒欽憤怒地喊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薄寒欽一臉無奈,試圖解釋:“夢奈,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是不是秦嶼給你說了什麼,離間我們。”

葉夢奈聽到這話,更加生氣,抬手打了薄寒欽一巴掌,聲淚俱下地說:“離間!我是你的保姆對嗎?為什麼我嫁給你,就必須要每天給你做飯,在你手下做事,隻能成為你的陪襯!”

薄寒欽皺著眉頭,大聲回應:“這不是你想要的嗎?給我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葉夢奈拚命搖頭,哭喊道:“不!這不是我想要的!”

薄寒欽心中醋意大發,冷聲道:“是秦嶼他許諾給你什麼吧。”

葉夢奈難以置信地看著薄寒欽,悲憤地說:“你居然這麼想我!”

薄寒欽語氣強硬:“誰會允許自己的女人還跟彆的男人來往。”

葉夢奈氣得渾身發抖,大聲質問:“薄寒欽,我是你的私有物品嗎?什麼叫你的女人!”

薄寒欽也激動起來,大聲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成全你了啊!”

他就這麼打著黑傘,靜靜地看著葉夢奈發瘋的樣子,雨水順著傘沿不斷落下。

葉夢奈冷哼一聲,轉身衝進屋內,隻留下薄寒欽獨自一人站在雨中,神色複雜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葉夢奈回到房間,一頭撲到床上,淚水決堤般湧出,浸濕了枕頭。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在公司裡的點點滴滴,從初入公司時,那些同事對她的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到後來,每個人都能隨意使喚她,她卻敢怒不敢言。

微薄的薪水讓她在這座城市裡舉步維艱,生活似乎陷入了無儘的黑暗。

她滿心懊悔,寧願回到現實世界,即便隻是個無人問津的透明人,也勝過在這裡受儘屈辱。

回到家,還要麵對那個冷漠的男人,每天為他做飯,卻得不到一絲溫暖與關懷。

葉夢奈越想越傷心,她想起了現實世界裡那些可以依靠的朋友和家人,他們的笑容、他們的關懷,此刻顯得無比珍貴。

她泣不成聲地喃喃自語:“我想回家,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隨便可憐人了。”

而此時,薄寒欽根本懶得理會葉夢奈的傷心欲絕。

……

在這個小說世界裡,時間已經悄然流逝了3年。這3年裡,葉夢奈在薄寒欽的“培養”下,儼然成為了一個隻能依靠他的廢人。

若不是薄寒欽還念著她是自己法律上的妻子,恐怕早就將她掃地出門,哪還有閒工夫養著她。

薄寒欽憑借著葉夢奈背後的資源以及她在工作上的助力,成功登上了總裁的寶座。

葉夢奈,這個曾經有錢、有身材、有人緣和學曆的女人,就這樣成為了他成功路上的墊腳石,被榨乾了所有價值。

當初,薄寒欽允許葉夢奈進入他的公司,本就是衝著她背後的資源而來。

薄寒欽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繁華的城市,不屑地低聲說道:“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還有臉問我。”

他的眼神冷漠而決絕,彷彿葉夢奈隻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一個用完即棄的工具。

——

時間在焦急與等待中悄然流逝。

周雯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滿臉擔憂地嘟囔著:“奇怪,清舟還沒回來。都已經過去一天了。”

她時不時望向窗外,期盼著能看到清舟熟悉的身影。

與此同時,李存法正驚喜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狐狸。

隻見那狐狸緩緩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動了動。李存法趕忙湊近,輕聲說道:“你醒了?”

清舟微微抬起頭,虛弱地叫了一聲:“嗷~”

[係統:任務進度60%。

清舟心中一動,暗自思忖:看來要放她出來了。

係統像是察覺到了清舟的想法,立刻回應:宿主真厲害!]

……

在小說世界那奢華卻冰冷的房間裡,氣氛劍拔弩張。

薄寒欽雙眼通紅,怒不可遏地衝向葉夢奈,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質問:“為什麼要透露!”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手上的力道也越發收緊。

葉夢奈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薄寒欽,眼中滿是決絕與嘲諷,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快破產了。”

她的聲音雖然因為脖子被掐而有些沙啞,但卻清晰地傳入薄寒欽耳中。

薄寒欽聽到這話,心中一緊,但仍不願承認,反而將怒火撒向葉夢奈,大聲吼道:“秦嶼有什麼好!我跟你纔是夫妻!”

他的眼神中既有憤怒,又夾雜著一絲不解與不甘。

葉夢奈冷笑一聲,拚儘全力掙脫了薄寒欽的手,咳嗽了幾聲,聲嘶力竭地喊道:“夫妻?我隻是你的奴隸,一個你來充場麵的棋子!”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薄寒欽的厭惡與痛恨。

“啪!”薄寒欽惱羞成怒,抬手狠狠扇了葉夢奈一巴掌。

葉夢奈的嘴角瞬間溢位一絲鮮血,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反而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不裝了是嗎?”

她的笑聲中滿是淒涼與絕望。

薄寒欽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不禁罵道:“瘋子!”

他的心中既憤怒又有些慌亂,麵對葉夢奈的反抗,他有些不知所措。

葉夢奈擦了擦嘴角的血,繼續瘋狂地大笑:“哈哈哈哈!薄寒欽,你等著卷鋪蓋走人吧。”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快意,彷彿看到了薄寒欽即將麵臨的悲慘結局。

薄寒欽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咆哮著葉夢奈的名字:“葉夢奈!”

整個房間彷彿都被這聲怒吼震得微微顫抖,而這對曾經的夫妻,此刻已然站在了勢不兩立的對立麵,一場激烈的風暴在他們之間呼嘯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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