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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聰明女配不惹事 第181章 腹黑心機白蓮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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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江州城,陽光透過斑駁的雲層灑在大街小巷。

清舟拖著剛釣的魚走進酒樓,準備在這裡住上兩晚,實在是南山這幾日找上門的人太多,讓她不勝其煩。

清舟在一張桌子前坐下,對著跑堂的小二喊道:“小二,清蒸魚,來一間上房住兩晚。”

小二熱情地回應:“好嘞。”

就在這時,裴茹一臉煩悶地走進酒樓,在清舟對麵的位子上一屁股坐下,嘟囔著:“真煩,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小二,給我來一壺最好的酒。”

不多時,酒上來了,裴茹一杯接一杯地往嘴裡灌,很快就喝得爛醉如泥。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腳步踉蹌地走到清舟麵前,臉上帶著醉意的傻笑:“嘿嘿,江州的小美人跟我們春都不一樣。”

清舟眉頭微皺,無奈地說道:“你喝多了,姐姐。”

說著,她把桌上的菜往旁邊拿開,生怕裴茹不小心打翻。

裴茹卻不依不饒,湊得更近了:“我沒醉,你好香啊,嘿嘿嘿。”

裴茹自幼習武,還曾跟著北辰王的軍隊,此時借著酒勁,竟直接擠到清舟坐的板凳上。

裴茹繼續傻笑著:“小美人兒,跟姐姐香一個。”

說著就往前湊。

清舟趕忙伸出手,擋住裴茹的嘴,身體使勁往後仰,著急地說道:“你真的醉了,你的家人呢?”

清舟邊說邊打量裴茹,隻見她穿戴金銀,頭發用金絲帶紮起,身著一身白紅色勁裝,一看就非普通人家女子。

顧侍衛在酒樓一番尋找,終於發現了正纏著清舟的裴茹。

他趕忙上前,一臉歉意地對清舟說道:“抱歉,姑娘。”

清舟眉頭微微舒展,應了一聲:“嗯,帶走。”

裴茹卻醉得迷迷糊糊,耍賴道:“我不要走。”

說著,她緊緊拉住清舟的手,嘴裡嘟囔著:“好軟,跟姐姐吃香喝辣走。”

清舟一臉無奈,使勁想要掙脫裴茹的手,同時看向顧侍衛,著急地說道:“能不能讓她鬆開。”

顧侍衛見此情形,無奈之下,隻好出手將裴茹打暈,然後扛在肩上帶走了。

清舟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輕輕搖搖頭,暗自思忖:“希望不是來找我的。”

不知過了多久,裴茹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房間,眼前是王爺和顧侍衛。

她瞬間清醒了幾分,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嘿嘿嘿,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九王爺一臉嚴肅,冷冷地說道:“不許飲酒。”

裴茹趕忙點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好好好,我知道了。”

裴茹回想起酒樓裡的情形,忍不住又說道:“不過江州的女子真的不一樣,那麼軟,那麼小,還香。”

說著,她還一邊用手比劃著。

裴茹興致勃勃地提議:“她們是吃什麼長大的?不如我們帶一個走吧。”

九王爺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拒絕:“王府不養閒人。”

裴茹卻不死心,連忙說道:“我養,我養。”

……

夜晚,南山靜謐安寧。

顧侍衛走在前方探路,遠遠瞧見幾個人影。

他走上前詢問:“你們是來找神醫的?”

其中一人回答道:“你們也是?最近神醫不見蹤跡,我是來碰碰運氣的。”

顧侍衛檢視一番後,回到馬車旁。

此時,馬車裡坐著北辰王。顧侍衛在馬車外簾子處,恭敬回稟:“回王爺,神醫不在。”

北辰王坐在車內,沉默片刻後,低沉地說道:“回去。”

就這樣,連續兩天,北辰王等人都未能等到神醫現身。

然而,卻迎來了江州這邊盛大的花神祭。

裴茹坐在房中,看著窗外河上緩緩劃過的小畫舫,不禁發起愁來:“這神醫行蹤不定,我們怎麼找得到。”

顧侍衛在一旁堅定地說道:“找不到也要找,王爺的眼睛說不定就能好。”

這時,屏風後的九王爺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外麵傳來其他女子的聲音:“花神祭快到了,明天我們去遊湖放燈吧。”

“你的衣服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清舟正漫步在江州的街道上。

街邊的小攤琳琅滿目,一個小販熱情地招呼著:“小姐,這發簪是新來的。”

清舟停下腳步,拿起發簪仔細端詳。

小販繼續介紹道:“花朝祭,小姐可以戴,這是桃花發簪。”

清舟微微點頭:“嗯,我再看看。”

就在這時,眼尖的裴茹一眼認出了清舟。她興奮地對顧侍衛說道:“是她!顧侍衛,我去買東西去了。”

說完便飛速朝著清舟的方向跑去。

清舟正糾結是選桃花發簪還是選流蘇簪,裴茹已經來到她身邊。

裴茹笑著說道:“都買。給,這是錢。”

清舟有些詫異,回頭看向裴茹。

裴茹一臉歉意地說道:“好久不見,上次對不起,這是道歉禮。”

清舟微微一笑:“我原諒你了。”

裴茹趁熱打鐵:“要去吃飯嗎,我請你。”

清舟爽快地答應:“好啊。你是外地人吧,我帶你去江州最有名的金玉閣。”

裴茹欣然同意:“好。”

兩人來到金玉閣樓上,找了個位置坐下。清舟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麼?”

裴茹回答道:“裴茹。”

清舟思索片刻,說道:“魚忌。”

裴茹稱讚道:“虞季?好名字。”

清舟指著台上,介紹說:“這裡的皮影戲很好看,今天演的是穆將軍大戰海匪。”

裴茹點頭應道:“不錯。”

清舟又問:“你是外地人怎麼會來江州?”

裴茹歎了口氣,說道:“我家裡人生病了,特地來請神醫治病。”

清舟輕聲應道:“哦。”

在金玉閣內,皮影戲正精彩上演。

穆將軍的形象在幕布上栩栩如生,電光石石間,穆將軍大喝一聲“你們往哪裡逃!”引得台下觀眾陣陣叫好。

裴茹一邊看著皮影戲,一邊轉頭問清舟:“魚忌,你喜歡穆將軍?”

清舟神色平靜,淡淡地回答:“不認識。”

裴茹又接著問道:“你知道北辰王嗎?戲文裡?”

清舟思索片刻,回應道:“驍勇善戰。”

裴茹像是找到了吐槽的話題,立馬說道:“我跟你說,他真的是個變態,這不許那不許。”

清舟表麵上裝作好奇,問道:“嗯嗯。比如呢?”

裴茹興致勃勃地數著:“不允許喝酒,不允許進他的書房,不允許在練武的時候找他……”

就在這時,清舟腦海中響起係統的聲音:[係統:宿主不救?]

清舟在心中默默回應:[她在撒謊。]

清舟覺得與裴茹的交談已無繼續的必要,於是說道:“嗯,我要回去了。”

裴茹連忙起身:“我送你。”

清舟果斷拒絕:“不用。”

說完,便起身離開,留下裴茹在原地,皮影戲的光影在她臉上閃爍,映照出她有些詫異的神情。

裴茹看著清舟離去的背影,一臉疑惑地自言自語:“我說錯話了?”

……

夜幕降臨,清舟估摸著此時南山應該沒什麼人,便戴好帷帽和麵紗,小心翼翼地踏上返回南山的路。

小路上雜草叢生,清舟捲起衣袖,費力地拉著竹條,艱難地往山上攀爬。

終於,她從小路爬到了正路上,忍不住暗自得意:“我真聰明。”

可還沒等她高興多久,一聲“神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清舟嚇了一跳,咳嗽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驚慌。

顧侍衛走上前,恭敬地說道:“我家主人有事相求。”

清舟頭也不回,徑直說道:“沒工夫。”

腳步不停繼續走著。

顧侍衛見此,一咬牙,拔刀出鞘,一刀架在了清舟脖子上。

[清舟:這麼狠!

係統:宿主20歲8個月。]

清舟將心一橫,竟朝著刀上撞去,大聲說道:“要殺就殺,我不想救就不救。”

顧侍衛沒想到清舟如此剛烈,趕忙收刀。

清舟冷哼一聲,繼續走路,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直接躺倒在床上。

然而,剛睡了一個時辰,清舟就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竟看見房間裡坐著一個人。

北辰王見清舟醒來,趕忙說道:“神醫,隻要您能醫治好在下的眼睛,什麼要求隨便你提。”

清舟睡眼惺忪,不耐煩地說道:“我要睡覺,拜。”

說完,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大早上,清舟一覺醒來,發現北辰王還在,驚訝地問道:“你還沒走?”

北辰王堅定地回答:“神醫,我等著。”

清舟無奈地聳聳肩,推開門,發現外麵沒有其他人。

北辰王緊接著說道:“神醫隻需要安心醫治我一人。”

清舟白了他一眼,說道:“懶得治。”

說完便去藥院子看自己的草藥。

到了中午,清舟從藥院子回來,看見北辰王依舊在那裡坐著,動也不動。

清舟心中有些不忍,端來了飯,說道:“吃吧。”

北辰王微微點頭,說道:“多謝。”

清舟吃著飯,睏意卻再次襲來,她含糊地說道:“我要睡覺了,午安。”

說完便又倒頭睡去。

當清舟再次醒來時,發現月亮已經悄然爬上夜空,而北辰王仍舊靜靜地坐在那裡,彷彿時間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

清舟看著他,忍不住問道:“你不想上茅房?”

北辰王語氣平靜:“不想。”

清舟走到北辰王正對麵,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確定他確實看不見後,吐出一個字:“手。”

北辰王聞言,順從地伸出手。

清舟握住北辰王的手,開始把脈。

片刻後,她突然伸手扯下北辰王眼上的白絲帶。這種被冒犯的感覺讓他身體一僵。

然而,清舟並未理會他的反應,而是迅速拿出腰間的腰帶,隻見裡麵滿滿當當全是銀針。

緊接著,“唰唰唰!”幾聲,北辰王的頭上便紮滿了銀針。

清舟看著紮好針的北辰王,叮囑道:“一炷香後再動。”

說完,她開啟屋子的門,走到院子裡,坐在躺椅上。

[係統:宿主,你就不怕他發現你的身份?

清舟:不怕,他是個瞎子。再說我的長相早就有些變化,什麼都對不上。]

一炷香時間轉瞬即逝,清舟走上前,熟練地為北辰王拔針。

北辰王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竟感覺到眼前有了一些微亮,雖然隻是模模糊糊的光影,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驚喜。

清舟看著北辰王的反應,說道:“現在有一點微光,再紮九天就好了。”

北辰王趕忙起身,恭敬地說道:“多謝魚醫師。”

清舟看著簡陋的屋子,無奈地說:“我隻有一間房間,你睡床上吧。”

北辰王有些疑惑,問道:“醫師呢?”

清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管你自己就行,彆壞了我名聲。”

說罷,伸手去扶北辰王。

當北辰王握到清舟的手時,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驚訝。

他隻覺得魚醫師的手出奇的小,而且觸感光滑細膩,與他想象中醫者粗糙的手大相徑庭。

清舟扶著北辰王走到床邊,說道:“你睡這兒。”說完便準備離開。

北辰王突然開口:“等等,魚醫師,是不是所有醫師手都會保護得很好。”

清舟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會用一個手感知脈搏不到的醫師嗎?”

北辰王恍然大悟,趕忙說道:“多謝醫師解惑。”

北辰王脫下鞋子,躺到床上,空氣中彌漫著的藥香讓他倍感熟悉和安心,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此後連續七日,清舟每日按時為北辰王紮針醫治。

隨著時間的推移,北辰王的視力逐漸好轉。

到了第七日,他已經能夠看見周圍的事物,隻是在太陽底下還無法看得十分清楚。

在這幾日的醫治過程中,北辰王每次看到魚醫師都戴著帷帽,行蹤神秘。有時候,還能看到魚醫師在藥園子埋屍體,那股臭氣熏天的味道讓北辰王印象深刻。而且魚醫師白天好像常常不在。

第八日,清舟戴著自製的醫用麵罩,專注地記錄著北辰王的恢複狀態。

北辰王靜靜地盯著清舟,注意到魚醫師穿著粗布衣裳,頭發亂糟糟的,與自己之前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徑庭。

北辰王著實為之一驚,之前聽聲音,以為魚醫師是那種一絲不苟的大夫形象;摸手時,又以為會是溫柔長相的大夫形象。

可眼前所見,魚醫師真的如傳言一樣,是個瘋子神醫,天天穿得奇奇怪怪,一心隻顧著鼓搗自己的藥。

清舟記錄完後,感覺有些困了,便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北辰王看著清舟,暗自思忖:“看來裴茹真的找到一個天才。”

他猜測這位醫師絕對非常年輕。

北辰王走近,目測清舟的身形,心中奇怪,醫師確實顯得有些小巧,他不禁想,可能江州的人普遍都是這樣的身形吧。

第九日,清舟蘇醒過來,起身看著太陽緩緩升起。

突然,她察覺到身後站著一個人,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北辰王。

清舟說道:“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目視陽光。”

北辰王低頭,這才發現魚醫師隻能到自己肩膀位置。

清舟感覺到北辰王靠得太近,移開了位置,疑惑地問:“躲我後麵做什麼?”

北辰王有些疑惑地問道:“醫師是女子?”

清舟簡短地應了一聲:“嗯。”

北辰王看著清舟那不修邊幅的樣子,實在難以看出她是女子,之前一直以為是個年輕小夥子。

清舟接著說道:“你慢慢看,明天你就可以下山了。”

說完便下山去了。

望著清舟離去的背影,北辰王心中已經敲定了自己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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