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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聰明女配不惹事 第293章 世家病弱才女(出名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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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京生從人群裡擠出來,臉上還帶著被王藍田推搡的紅印,對著馬文才拱手作揖,笑得有些諂媚:“馬公子,真是太謝謝您了!這王藍田仗著家世在書院附近橫行,我們早就受夠了,今日多虧您出手!”

馬文才瞥了他一眼,沒接話,隻將弓箭重新背好,指尖在箭筒邊緣蹭了蹭,那上麵還沾著點方纔的塵土。

不遠處的恒月望著秦京生的背影,忽然低聲罵了句:“秦京生這個王八蛋。”

三七正踮腳看王蘭扶著王藍田往巷子裡走,聞言愣了愣,湊過來問:“少爺,您認識那秦公子?”

恒月收回目光,指尖撚著腰間的玉佩,語氣平淡:“不認識,隨口罵的。”

王清之手裡的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掌心,目光落在馬文才身上:“射箭挺準。”

桑酒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低聲道:“馬家是將門,馬公子據說五歲就跟著父親在軍營裡練箭。”

另一邊,梁山伯正蹲下身檢視王藍田的狀況。

那紈絝捂著額頭哼哼唧唧,臉色白得像紙,嘴唇卻泛著不正常的紅,顯然是又疼又怕。

“他像是驚嚇過度,額頭還撞了下,得趕緊帶下山找醫館。”

梁山伯起身對眾人說道,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祝英台在一旁撇撇嘴,小聲嘀咕:“活該。”

但見梁山伯要扶人,還是伸手搭了把力,男裝袖口滑下去,露出截皓白的手腕,在陽光下晃了晃。

“等等。”

清脆的女聲像風鈴般響起,眾人齊刷刷回頭。

書院門口的石階上,站著個穿鵝黃羅裙的少女,梳著垂掛髻,發間係著同色的絲帶,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我是王蘭,山長的女兒。”

她走到王藍田身邊,蹲下身時裙擺鋪開,像朵盛開的迎春花,“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

指尖剛觸到王藍田的額頭,那紈絝就猛地瑟縮了一下,隨即又眼珠一轉,哼哼得更厲害了:“哎喲……好疼……”

王蘭沒拆穿,隻溫聲道:“跟我來吧,書院後巷有李大夫的醫館,醫術很好。”

人群裡立刻有人騷動起來。

一個戴方巾的書生摸著腰道:“王姑娘,方纔我勸架被王藍田推了一把,背現在還疼呢,能不能也去看看?”

另一個矮個子趕緊接話:“我腳踝也扭了!剛才為了拉架,差點摔進泥裡!”

“我也是我也是!”

一時間七八個書生跟著起鬨,目光黏在王蘭身上,看得她耳根微微泛紅。

梁山伯感激地朝她拱了拱手:“多謝王姑娘。”

馬文纔看了眼這場鬨劇,轉身就要進書院。

恒月對著馬文才拱手,湖藍色的袍角掃過地麵的青草:“馬公子,在下恒月。也是來書院求學的,說不定日後還要請馬公子多指教。”

馬文才腳步沒停,隻淡淡“嗯”了一聲,徑直往書院裡走。

恒月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又轉向王蘭:“王姑娘,我剛纔好像也被人群擠到了胳膊,不知可否……”

“咳咳……”

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她的話。

王清之扶著桑酒的胳膊,身子微微前傾,帕子捂在唇上,肩膀輕輕顫抖,像是咳得喘不過氣。

王蘭立刻關切地回頭:“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王清之擺擺手,好不容易止住咳,抬眼時睫毛上還沾著點水汽:“不礙事……老毛病了。”

她的目光掠過恒月,輕聲道,“桑酒,我們進去吧。”

桑酒趕緊扶著她往裡走,經過恒月身邊時,腳步頓了頓,像在提防什麼。

恒月望著王清之的背影,又看了眼被祝英台扶著、還在偷偷往王蘭那邊瞟的梁山伯,忽然低聲對三七道:“你去查查,那個王清之。”

三七愣了愣:“少爺查她做什麼?看著就是個體弱多病的……”

“感興趣。”

……

講堂內檀香嫋嫋,夫子坐在案後,手裡捏著本束脩冊子,眼皮耷拉著,顯然對前麵幾個交了幾兩碎銀的寒門學子提不起興趣。

“下一位。”夫子的聲音帶著慣有的漫不經心,指尖在冊子上敲著。

王藍田大搖大擺地走上前,錦袍上的金線在晨光下晃眼。

他將冊子往案上一放,下巴抬得老高:“太原王藍田,束脩黃金一百兩!”

夫子捏著冊子的手指猛地收緊,紙頁被捏出褶皺。

他反複確認了三遍,纔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麵前這個一臉倨傲的少年。

見王藍田正用鼻孔對著他,夫子立刻收斂了驚訝,臉上堆起諂媚的笑,站起身拱手道:“太原王藍田,束脩黃金一百兩。快請坐上等座位!”

王藍田眯了眯眼,湊到夫子耳邊,聲音不大卻帶著施捨般的傲慢:“也不用太靠前,找個方便打瞌睡的地方就行。”

夫子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位哪是來求學的,分明是來混日子鍍金的。他忙不迭點頭:“你自己選吧!”

王藍田滿意地“哼”了一聲。

後麵陸續上來五人,都是交了八兩黃金的中等束脩。

馬文才上前時,步伐沉穩,玄色披風在身後劃出利落的弧線。

他雙手將冊子奉上,姿態恭敬卻不諂媚:“夫子,請過目。”

夫子接過冊子,翻到馬文才那頁,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

他反複翻了幾遍,又揉了揉眼睛,最後抬起頭,抖著冊子看向馬文才,語氣帶著質問:“這是怎麼回事?束脩這一欄,怎麼是空的?”

馬文才神色不變,目光掃過後方還未交束脩的學子,聲音清朗:“敢問夫子,書院裡尚未繳納束脩的,還有多少人?”

夫子雖覺奇怪,但見他氣度不凡,不似尋常人家,便數了數後麵的隊伍:“尚有二十人。”

“那便湊個整數。”

馬文才淡淡道,“每人十兩,這二十人的束脩,由我一並奉上,請夫子自行填上便是。”

話音剛落,身後頓時一片嘩然。那些家境貧寒、正為束脩發愁的學子臉上個個喜氣洋洋,交頭接耳間滿是感激。

唯有梁山伯眉頭緊鎖,一臉不可置信——他雖家境一般,卻不願平白受人恩惠;祝英台則撇著嘴,顯然對這種“用錢砸人”的做派嗤之以鼻。

夫子也驚得站了起來,捋著胡須的手都在抖:“公、公子,這可是整整二百兩黃金啊!”

他隨即又樂嗬嗬地補充,“馬公子真是恩澤同窗,隻是……倒是便宜了後麵這些人,哈哈哈!”

這話帶著明顯的刻薄,馬文才卻沒接話,隻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剩餘學子的束脩既已有人代付,夫子便揚聲道:“剩下的都過來交冊子吧,不用再繳銀子了!”

恒月反應最快,立刻從人群裡擠出來,將冊子遞上去,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感激:“多謝夫子,多謝馬公子。”

她轉頭對三七使了個眼色,嘴角藏著的笑——不占白不占。

三七小聲問:“少爺,咱們家又不缺這點銀子,何必……”

“好意,自然要領。”恒月瞥了眼角落裡的馬文才,“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恩澤’?”

王清之被桑酒扶著,站在隊伍末尾。

她咳得有些厲害,帕子捂在唇上,聽著前麵的動靜,眉梢微揚。

桑酒低聲問:“少爺,咱們還要不要交?家裡給備了束脩的。”

王清之放下帕子,蒼白的臉上帶著點淡淡的嘲諷:“領著吧。”

她可沒興趣讓那夫子把代付的束脩悄悄揣進自己腰包,“正好省點銀子,給你打把新鞭子。”

桑酒眼睛一亮,剛要說話,就見王清之身子晃了晃,趕緊伸手去扶。

王清之卻用扇子輕輕擋開,自己站穩了些,咳嗽聲裡帶著點疲憊:“無妨。”

旁邊忽然傳來聲嗤笑。

秦京生不知何時站在了旁邊,看著王清之病懨懨的樣子,語氣裡滿是鄙夷:“就這身子骨,還來書院讀書?怕是活不過這個冬天吧?”

桑酒頓時火了,手“唰”地按在腰間的軟鞭上,眼神像淬了冰:“你說什麼?”

秦京生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卻梗著脖子道:“我說錯了嗎?弱不禁風的,彆到時候死在書院裡,晦氣!”

“你找死!”桑酒說著就要上前。

“桑酒。”

王清之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以和為貴。”

她抬眼看向秦京生,目光平靜得像深潭,“秦公子說得是,我身子確實不好,倒是讓公子費心了。”

秦京生被她看得莫名心虛,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悻悻地轉身走了。

桑酒氣得跺腳:“他那樣說您……”

“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黑貓小梨子:宿主,馬文才這操作可以啊!一下子收買了二十個人心,這是要在書院搞勢力?

清舟:他要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開始打破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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