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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聰明女配不惹事 第302章 世家病弱才女(懷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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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祝英台沒來上課,據說是傷了手臂又染了風寒。

下課後,恒月在迴廊堵住王藍田,眼神像淬了冰:“祝英台生病,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王藍田縮著脖子,眼神閃躲:“我、我就射了一箭,誰知道她那麼不經嚇……”

話音未落,馬文纔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跟我去給祝英台道歉。”

恒月瞪了眼不遠處的王清之——若不是這家夥昨天攔著,哪會出這麼多事。王清之卻像沒看見似的,自顧自收拾著書箱,轉身離開了。

祝英台的房間裡,她正靠在床頭翻書,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見馬文才拖著王藍田進來,她皺眉道:“馬文才,你這是做什麼?”

“上次射傷你的事,是他乾的。”馬文才把王藍田往前一推,“道歉。”

王藍田梗著脖子,不情不願地嘟囔:“對不起,祝英台。”

“大點聲!”馬文才踹了他一腳。

“祝英台,對不起!”王藍田吼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祝英台放下書,淡淡道:“我原諒你了。”

“文才兄,那我先走了?”王藍田如蒙大赦,溜得比兔子還快。

這時恒月推門進來,手裡拿著個小瓷盒:“祝英台,這是我托人買的藥膏,治箭傷很管用。”

“謝謝。”祝英台接過藥膏,指尖觸到恒月的袖口,忽然頓了頓。

恒月轉頭瞪向馬文才:“你真夠惡霸的,祝英台哪點得罪你了?不就是不認同你的觀點嗎?至於這麼針對她?小心眼。”

馬文才竟沒反駁,隻是點了點頭:“你說的是。”

恒月愣住了——這家夥轉性了?還是看上祝英台了?或者是在演戲?

她摸不清頭緒,含糊道:“哦,我走了。”

馬文才也跟著離開,經過恒月身邊時,鼻尖忽然飄過一絲極淡的血腥味。他瞥了眼恒月的袖口,對方卻像沒事人似的,快步走了。

回到房間,馬文才坐在案前,手指敲著桌麵——祝英台的身份越來越可疑,他得想個法子驗明。

第二天一早,馬文才換上練武服,徑直去找祝英台。

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祝英台坐在石凳上,手裡拿著個繡繃,正低頭繡著什麼,針腳細密,竟是朵栩栩如生的桃花。

銀心從屋裡出來,看見馬文才嚇得一跳,趕緊喊道:“公子,您同窗來了!”

祝英台有些手忙腳亂地把繡繃塞進石桌下:“馬文才,你找我有事?”

馬文才挑眉,靠著窗邊故意道:“不去踢球,在這裡繡花?祝英台,你倒比閨閣裡的小姐還像小姐。”

“男子為何不能繡花?”祝英台梗著脖子反駁。

“去踢球嗎?”馬文才轉移話題。

“不去。”

“你的山伯兄在蹴鞠場呢。”馬文才似笑非笑。

球場邊,王藍田帶著幾個跟班攔住了趕來的祝英台和梁山伯。

“祝英台,敢不敢踢場蹴鞠?”王藍田抱著胳膊,“我就沒見你踢過,該不會是不會吧?”

秦京生跟著起鬨:“就是!彆是個隻會讀書的書呆子!”

祝英台穿著奶白色的校服,裙擺被風吹得輕輕揚起:“我不踢。”

“你就是踢不過!”王藍田激她。

“好,我踢。”祝英台被激起了好勝心。

梁山伯拉了拉她的衣袖:“英台……”

“沒事。”祝英台衝他笑了笑,轉身走向球場。

她的動作遠比眾人想象中靈巧,身形像隻輕盈的燕子,連過三人,抬腳射門。

“嗒!”球應聲入網。

“呦!”眾人發出一陣驚呼。

這時,王藍田忽然脫起了外衣,嚷嚷著:“好熱!這天也太悶了!”

秦京生跟著脫:“就是,熱死了!”

馬文才下意識脫了一半,露出線條分明的肩膀,忽然想起什麼,又停住了,隻鬆了鬆領口。

他的身上有傷疤,而且若是祝英台真的是女子!他不習慣在女子麵前脫衣。雖然家中有女仆,但是伺候他的是男子,而且他常去過軍營,不習慣貼身伺候。

祝英台看著他們光膀子的樣子,臉頰緋紅:“你們做什麼!”

“熱啊!”王藍田光著膀子,笑得不懷好意,“祝英台,你怎麼不脫?穿得這麼整齊,跟個女的似的。”

秦京生跟著道:“你該不會就是女的吧?所以不敢脫?”

“無聊!”祝英台又氣又窘,拉著梁山伯就走。

梁山伯邊走邊讚:“英台,你剛纔好厲害!”

馬文纔看著兩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越來越像了。

王藍田湊過來:“文才兄,我看八成是真的!”

高牆之上,王清之憑欄而立,看著底下的鬨劇,輕輕吐出兩個字:“幼稚。”

晚上,天字二號房裡,馬文才的心情顯然不錯,還主動給王清之倒了杯茶:“喝茶嗎?”

王清之接過茶杯,搖了搖便放下了——茶水太燙。

“我先睡了。”她脫下外衣,躺進靠裡的床榻。

馬文纔跟著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忽然問道:“王清之,女子一般喜歡什麼?或者說,有什麼地方跟男子不一樣?”

他還不想用偷看洗澡那種下三濫的招數。

王清之閉著眼:“不知。”

“你不是有丫鬟嗎?沒觀察過?”

“我又沒有通房丫鬟。”王清之的聲音帶著點睏倦。

“那你……算了。”

馬文才放棄了,這人整天病懨懨的,怕是連姑孃家的手都沒碰過。雖然他也沒有。

他脫了外衣躺下,窗外忽然颳起一陣風,吹得燭火搖曳。

王清之悄悄睜開眼——明明已經四月,夜裡卻還是冷得刺骨。

她輕輕歎了口氣,忽然懷念起有人暖床的日子。身邊的馬文才睡得闆闆正正,呼吸均勻,顯然沒受這寒氣影響。

她的腳凍得冰涼,怎麼也睡不著。

子時剛過,王清之實在忍不住,悄悄起身,想找床厚被子。

經過馬文才床邊時,對方忽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問:“你做什麼?”

“睡不著。”王清之的聲音很輕。

馬文才徹底醒了,坐起身:“又怎麼了?”

“太冷了。”

“這天還冷?”馬文才皺眉,他都快熱得冒汗了。

但看到王清之單薄的身子,他還是起身,“我跟你換位置,這邊我睡暖了。”

“謝謝。”王清之也不推辭,躺到了靠外的床榻上——果然暖和了許多。

馬文才躺到靠裡的位置,鼻尖忽然鑽進一股淡淡的清香,比白天聞到的更甚,清雅好聞。他也不疑惑——王清之這貴族做派,天天不是熏香就是塗膏,有味道才正常。

說起來,他向來有潔癖,卻唯獨對王清之生不出半分嫌棄,反倒總被對方嫌棄。

“你熏的什麼香?留味這麼久?”他忍不住問。

“沒熏。”王清之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那你洗澡用的什麼?”

“咳咳……”王清之咳了兩聲,“我困了。”

馬文才沒再追問,翻了個身閉上眼。黑暗中,那股清香縈繞不散,竟讓他覺得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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