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聰明女配不惹事 第322章 世家病弱才女(換房33)
下午,陳夫子的房間裡。
「馬文才,來找我何事?」陳夫子抬眼問道。
馬文才笑了笑,直接將一袋子銀子倒在桌上。
陳夫子驚道:「馬文才,這是……」
「學生有件事想請夫子幫忙。」馬文才語氣平淡。
陳夫子立刻換上笑臉:「文才兄……哦不,馬公子,這也太多了,有受賄之嫌啊。」
馬文纔不屑這般虛偽,伸手將一半銀子撥到自己麵前:「夫子若嫌多,學生拿回一半便是。」
陳夫子連忙按住:「不必不必,禮多人不怪嘛。」
馬文才忽然笑了笑,勾了勾手指:「來。」
陳夫子連忙側耳過去。
……
第二天課上,陳夫子問道:「各位學子,來書院許久,住得還習慣嗎?」
「不習慣。」有人應道。
「那你們與室友相處如何?」
「不好。」
秦京生站起來:「夫子,我不要和荀巨伯同房,他天天三更半夜不睡覺,念念有詞的!」
荀巨伯立刻反駁:「我也不要和你,你晚上還夢遊!」
「坐下,坐下。」
陳夫子擺手,「為了讓大家多交流,今日我重新安排了房間,調換室友。」
「夫子,我室友挺好的。」
「我室友打呼,我不跟他住。」
梁山伯道:「夫子,我與英台相處融洽,能不能不換?」
「安靜!」陳夫子喝止,「梁山伯,你和荀巨伯同房。」
荀巨伯喜道:「好啊!好啊!」
祝英台默默垂下頭。
「祝英台,你和馬文才同房。」陳夫子繼續道。
馬文纔看向祝英台,留意著他的表情。
「恒月,你與王清之同房。」
恒月急道:「夫子!我還沒好呢!」
「我看你好得很,哪都有你湊熱鬨。」
陳夫子駁回。恒月氣得抿緊了唇。
……
晚上,恒月坐在床上,雖不情願,卻也沒法趕人去睡地上,隻得作罷。好在王清之是個書呆子,且托他的福,自己能在屋內單獨洗澡。
對麵房間裡,馬統稟報道:「公子,祝公子不願意搬過來。」
馬文才正喝茶,挑眉道:「被轟出來了?」
「我也不好強迫。」馬統道。
「沒事,他會搬來的。」馬文纔不以為意。
……
下午,馬文才拱手笑道:「二位,歡迎歡迎,裡麵請。」
祝英台走進來,馬文才上前:「銀心,我來幫你。」
「不用!」銀心拒絕。
「英台,我知道你愛乾淨,這些都是全新的。」馬文才指著屋內陳設。
「不用了,銀心,把我的被褥拿出來吧。」祝英台道。
門外傳來梁山伯的聲音:「英台。」
兩人回頭,梁山伯走進來:「文才兄,以後麻煩多照顧英台。他有時愛發小孩子脾氣,還請包涵。」
「你放心,我定會好好照顧他。」馬文才應道。
「還有,他有時睡不著,要喝香蕾飲安神,卻常忘記,麻煩你提醒他。」梁山伯說著,將一個小罐遞給馬文才。
「我不會忘的。」馬文才接過。
「英台,與人同住要互相包涵、照顧,知道嗎?」梁山伯又叮囑祝英台。
「梁山伯,你真像個老太婆嘮嘮叨叨的,又不是嫁女兒。」馬文才走到桌邊喝茶,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梁山伯走後,馬文才意味深長地看了祝英台一眼——他早已從馬統那裡得知,上次那個香囊裡裝的是麝香。
……
晚上,恒月與王清之相安無事。
另一邊,馬文才走到門外,看向祝英台和銀心:「祝英台,還不休息?」
喊完便徑自上床睡了——他耐心有限,隻當祝英台會同王清之一般睡得晚。
第二天清晨,梁山伯見祝英台與銀心靠在門外睡著,馬文才恰好出來。
「馬文才,你為何不讓英台進屋睡?」梁山伯質問道。
「他自己要睡在這兒,關我什麼事。」馬文才淡淡道。
梁山伯語塞,轉身走到祝英台身邊。馬文纔看在眼裡,疑心更重。
「英台,定是沒睡好,快進屋躺會兒。」梁山伯輕聲道。
祝英台虛弱地搖頭:「不用,不用。」
「不行,這樣會著涼的。」梁山伯伸手摸他額頭,驚道,「他發燒了!銀心,快扶英台去醫舍。」
「我不去醫舍,放開我!」祝英台甩開他的手。
「公子……」銀心急道。
馬文才心念一動——他聽說好醫師能從脈息辨男女。
「英台,必須去看看。」梁山伯堅持。
「我不要去!真不去!」兩人拉扯間,馬文才搖搖頭,上前一把抱起祝英台。
「哎,馬文才你放我下來!」祝英台掙紮起來。
馬文纔不理會,抱著他往樓下走。
對麵門內,恒月皺眉:「搞什麼。」
(小係統:宿主,您的任務失敗度60。)
她抬腳想湊熱鬨,王清之卻含笑望著樓下四人。
馬文才抱著祝英台,一路引來圍觀。他一步跨三級台階,抱得穩穩當當。
「馬文才!你放我下來!馬文才!」祝英台連聲呼喊,馬文才隻管往前走,徑直進了醫舍。
祝英台掙紮著:「馬文才,你放我下來!」
馬文才將他放在床上,發出「咚」的一聲。
小惠姑娘走上前:「祝公子,你怎麼了?」
馬文才環顧四周:「隻有你在?其他人呢?」
「我是人啊,不然還能是什麼。」小惠姑娘道。
恒月這時走進來:「祝英台這是怎麼了?才一晚,就鬨出這樣的事。」
「恒月,關你什麼事。」馬文才皺眉。
「同窗之間,互相關心也不行?」恒月反問。
「你們彆吵了,小惠姑娘,快給英台把把脈。」梁山伯急道。
「我不要。」祝英台彆過臉。
馬文纔看向小惠:「聽說脈息能辨男女,你可得仔細些,彆號錯脈、開錯藥,陰陽顛倒可不是鬨著玩的。」
祝英台猛地起身,雙手抱膝縮在床角。
「這還用你說。」小惠姑娘白了他一眼。
恒月覺得無趣,轉身離開——反正祝英台沒暴露。
她走在回房的樓梯上,撞見鬼鬼祟祟的王藍田,心裡嘀咕:「奇怪。」
回到房間,正遇上王清之要去拿藥。
「忘了,我的藥膏也沒了。」恒月說著,跟了上去。
王清之在路上碰見準備去沐浴的馬文才,兩人對視一眼,都沒說話——自那夜後,見麵總有些尷尬。
暗處,王藍田盯著王清之往醫館方向走,咬牙道:「王清之,要怪就怪你偏偏姓王,還處處壓我一頭,讓我被人嘲笑。」
王清之正要踏上樓梯,那塊鬆動的石板就在腳下。
「快踩!」王藍田在暗處默唸。
「王清之!」恒月突然喊了一聲。
王清之回頭:「何事?」
「你明天有空嗎?我幫你拿藥,你替我完成課業?」恒月問。
「自己的事自己做。」王清之轉身要走。
「算了,我找蘭姑娘拿藥膏去。」恒月說著,搶先踏上樓梯。
腳剛踩上那塊石板,整個人猛地向後倒去。
「哎呦!」
「嘭!」
兩人疊在一起摔在地上。
「咳咳咳!」王清之被壓得直咳嗽。
恒月慌忙起身,腳下一扭,又撞了上去,這下徹底起不來了。
王清之絕望地躺在地上,望著夜空的星星,無奈問道:「恒月,你能起來嗎?」
「等一下。」恒月掙紮著翻了個身,挪開些。
王清之又咳起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