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來了_渣渣要倒黴了 第266章 腦殘父親——於可檸3
“什麼?可檸你說什麼?”吳曉收回視線,看向羲禾。
“我說你都不感覺異常嗎?你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嗎?”羲禾麵無表情地又詢問了一遍。
“沒有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爸他隻是覺得餘文詩一個孤兒可憐罷了。”吳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孤兒院也有很多孩子也不見他去做義工呢?還有哪些流浪的貓狗也不見他都撿回來照顧呢?”
吳曉沉默了,隨後又揚起了笑臉說:“可檸,那些怎麼能跟人比呢?再說了餘文詩的媽媽還是你爸爸的親戚,這是不一樣的。”
聽到她的話,羲禾也沒有再多說。
她覺得正常就正常吧!讓她多吃幾次虧她可能就清醒了。
餘文詩哭哭啼啼地被於韋陽拉去抹藥了,吳曉接著做晚飯。
飯剛端上桌子,餘文詩坐下又開始作妖了。
“嗚嗚嗚,我媽媽剛走了不到百天,你們家怎麼能吃肉呢?”
吳曉聞言都愣住了,她現在有點後悔留下她了。
“你媽媽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認識,沒必要給她守靈吧!”羲禾夾了一片牛肉,放在了自己的口中。
“嗚嗚嗚,你就算不認識我媽媽也不能這樣說她吧!”
得,又哭起來了。
羲禾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她麵前的湯碗就扣在了她的腦袋上。
“要哭就滾回你家哭,在我家哭都把我家的運氣哭沒了。”
“你乾什麼?”於韋陽反應過來,立馬站起身給餘文詩擦頭上的油汙
一邊朝著羲禾大吼。
“還有你,狗東西。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什麼玩意都朝著家裡領,也不嫌晦氣。”
好好的一桌子菜羲禾沒吃幾口就被人給打斷了,她覺得隻打一個沒有出氣,她拿起碗也把於韋陽給打了。
“老公……”吳曉看到於韋陽捱打她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去檢視於韋陽的傷勢。
看著鮮紅的液體,吳曉急忙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沒多會,救護車就來了,把於韋陽和餘文詩一起給拉走了。
“可檸,我跟著去醫院,你在家收拾一下東西。”吳曉吩咐了羲禾一聲就慌慌張張地走了,也不管羲禾同不同意。
羲禾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回到客廳就開始點外賣。
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美食。對於吳曉交代的事情,羲禾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吳曉等到於韋陽被推出搶救室,她纔想到羲禾,她給家裡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在她煩躁的時候,醫生又跑來找她了:“你是餘文詩的家長?”
“算是,她怎麼了?”吳曉心中忐忑不安,不會是自己的女兒把她給打出好歹了吧?
“她有心臟病,你們是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親戚的孩子,她爸媽沒有了,我老公剛把她接回來。”
“那你們可得注意了,她不能受刺激。”
“謝謝醫生,我記住了。”吳曉聞言急忙點頭。
……
於韋陽的腦袋看著嚴重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掛了幾天水就出院了。
餘文詩則嚴重的多,她在醫院了大半個月才被醫生批準出院。
這期間都是於韋陽請假照顧她,吳曉天天給她燉湯送醫院。
餘文詩出院以後,吳曉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羲禾看著她的樣子也沒有多問,也沒有多管她,隨便她忙。
餘文詩出院以後,於韋陽看到羲禾都沒有一個好臉色
“這次因為你,文詩才住了這麼多天院,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她……”於韋陽冷冷的盯著羲禾,說的理所當然。
“我又不是她媽,我沒有義務照顧她。”羲禾津津有味地看著狗血電視劇,頭都沒有抬的回答。
“可檸,她是一個病人,病人,你懂不懂?”
“不懂,我隻知道你再嗶嗶,我就再給你的腦袋開瓢一次。”
“你……”
“姐姐,你不要跟叔叔生氣,都是我的身體不爭氣,才讓大家操心……”看到於韋陽吃癟,餘文詩又哭了起來。
“你是看狗血劇長大的嗎?”羲禾盯著她認真詢問。
“我……我……”兩句話沒有說完,餘文詩又捂著胸口蹲了下去。
“彆裝了,你麵色紅潤,根本就沒有發病,你還是省省吧!”在她哭出聲的時候,羲禾出聲打斷了她。
真是能演,一個小小的室缺,就能表演成這個樣子。
要是更嚴重的心臟病,她還不鬨得人儘皆知?
聽到羲禾的話,餘文詩都不知道該不該再裝下去了。
夜晚,羲禾睡得正香的時候聽到了哭聲。
“爸爸媽媽、爸爸媽媽……”
羲禾透過牆壁看到了餘文詩一邊掐自己的大腿,一邊哭泣。
有意思,這可比看電視有意思多了,羲禾看的津津有味。
她的哭聲也終於吵醒了睡夢中的於韋陽和吳曉,於韋陽開啟燈,詢問吳曉:“你有沒有聽到哭聲?”
“聽到了,是她在哭。”吳曉揉著惺忪的睡眼,不耐的回答。
“你跟我去看看吧!她哭的也怪可憐的……”
“你去吧!我明天還得早起上早班。”吳曉實在是不想去管那個麻煩精了,因為這些天家裡家外的忙碌把她給累壞了。
“砰——!”猛地關上的臥室門讓吳曉心中明白,自己的丈夫生氣了。
那扇緊閉的門,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於韋陽的憤怒和不滿。
然而,此刻的吳曉也感到筋疲力儘,身體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實在是不想再起身去安撫丈夫的情緒,隨後便閉上了眼睛睡覺。
“文詩,你怎麼了,說是不是做噩夢了?”於韋陽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開啟燈就看到了縮在牆角的人。
看到她的樣子,於韋陽的心中刺疼。
因為她想到了一個人餘文詩的媽媽,她曾經也是這樣在雷雨天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叔叔、叔叔……”聽到於韋陽的聲音,餘文詩的哭聲更大了,臉上的淚水也越來越多。
“彆怕,你彆怕,你是不是不適應?”想到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於韋陽也沒有什麼避諱,就上前摸了摸餘文詩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