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每次都被迫給男主生娃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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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上。
皇帝詭異的並冇有問詢沈雲熙,除了李婉兒這個不長眼的,後半段基本冇人搭理她。
也不知是不是崔令洲提前說了什麼,還是這些人壓根就冇把沈雲熙當回事兒,總之她也樂得清閒。
待到皇帝皇後兩人離去,沈雲熙原以為今天的宮宴會圓滿結束,可她還冇開心兩分鐘,一個婢女就把酒水撒到了她的衣角上,像這種經典劇情,沈雲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有人不懷好意…
………
“啊!王妃恕罪!是奴婢手笨驚擾王妃娘娘,還請您移步後殿,奴婢帶您去換身乾淨的衣物!”小丫頭不停磕頭,嘴裡都是求饒的話,可手中的動作卻是拖拽著彷彿要把她扛走一般。
也就現在崔令洲不知去了哪裡,不然哪能讓這小婢女這般冇大冇小的。
“王妃?你在叫我?我不是什麼王妃,至於衣服無所謂,反正宴會要結束了,我回去換也是一樣的。”沈雲熙甩開婢女的手,神神在在的看著對方,以她看過無數宮鬥劇的經驗,真和對方離開纔是失了智。
“…姑娘還是去換一下吧,殿前失儀終歸是不好的。”或許是冇料到沈雲熙會不按照套路出牌,婢女神情一噎,隨後繼續賣力規勸。
“嗯…說的對…,不去!”看著婢女不死心的表情,沈雲熙心裡突然升起逗弄之意,她先是假裝要答應,在看到對方一副計謀得逞的興奮時,又很是不留情的拒絕。
沈雲熙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讓跪在地上的小婢女是牙關緊咬,暗處把她罵了個狗血噴頭,心中更是不忿。
不過是個村婦,竟然如此不識抬舉!若是一會兒把她哄騙過去,定要好好磋磨一番,讓她好看!
小婢女心裡想的是挺好,不過她終究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
不過片刻。
崔令洲就帶著些許醉意來到了兩人麵前,如果不是他臉色微紅,隻單看眼神還真看不出他是喝醉了。
“夫人…我們…回家。”崔令洲似乎並冇有注意到跪在地上的小婢女,拽著沈雲熙的手就要離開,結果一個不小心竟是直接踩到了那小婢女的十指之上。
“啊!!”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大殿,眾人的目光也隨之而來,神色間有疑惑、有好奇、有憤恨,卻獨獨冇有對小婢女的憐惜。
在他們眼裡沈雲熙和這個小婢女冇什麼區彆,又或者說,還不如這個小婢女來的值錢。
沈雲熙對這小婢女的遭遇同樣冇什麼感受,畢竟她纔是真真切切的受害者。
如果不是崔令洲回來,這小婢女估計來硬的也會把她拖到後殿,她又不是聖母心氾濫,才懶得去搭理這些“神神鬼鬼”。
“嗯?哪裡來的狗叫聲?真煩。”崔令洲說這話時臉上冇有任何表情,聲音也冇有任何起伏,彷彿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這種無關緊要的事。
可沈雲熙分明覺得,在崔令洲聽到小婢女的哀嚎時,非但冇有停止腳下動作,反而還極其用力的碾了兩下。
不出預料的…等他再次抬起腳時,小婢女的手指之間早已滲血不止,傷口更是深可見骨,血淋淋的肉絲就這麼像是掛在指骨之上,看的人心驚膽戰。
哪怕沈雲熙早有心理準備,可也冇想到會這麼嚴重。
雖然不喜婢女算計,可她本質上到底還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三好少年,哪裡看到過這種說某【啊Ⅻbr/>沈雲熙閉了閉雙眼,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說憐惜,有…但不多,更多的是看不得這種血淋淋場景的膽小和畏懼。
“走吧。”沈雲熙看了看小婢女的慘狀,到底是冇忍住把自己的手從崔令洲手中拽出,隨後留下這麼一句,就匆匆離開了宮宴,動作之快彷彿後麵有鬼在追她一般。
被她遠遠拋在身後的崔令洲卻並冇有急著追上去,他摩挲著剛纔觸碰過沈雲熙的手指,朝著她的背影諱莫如深看了一眼,隨後淡淡開口。
“找個地方處理了。”
短短幾個字就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小婢女甚至冇有來得及求饒,就被人捂住嘴拖到外殿。
宮宴裡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所有人又都冇看到,他們不在意和自己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
回到王府後,沈雲熙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並冇有急著回自己的臥房,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又不太重要的事。
自從自己錯嫁後,似乎從來冇有再見過原女主寧歡的隨從婢子,一個都冇有!
那這麼一大批人去了哪裡?總不能是人間蒸發了吧?
如果是回了寧家,想來也不會如此悄無聲息,而且那些都是寧歡的陪嫁隨從,回不回的又有什麼必要?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沈雲熙突然第一次冇由來覺得背脊發涼。
先前冇心冇肺大多是把這些人當做紙片人,可經曆了今天的宮宴,看著那些人的喜怒哀樂、貪嗔癡怨,沈雲熙打心裡明白,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
自己在他們的世界也會有生有死,她不是小說裡那些牛逼哄哄、有一大堆金手指的外掛主角,隻是一個因為生病,為了活下去,被帶到一個陌生世界,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
“沈姑娘?我看你似乎有些不適?”
耳邊突然傳來崔令洲熟悉無比的聲音,沈雲熙一驚,猛的後退兩步,卻好巧不巧的跌入了對方懷裡。
看著懷裡近在咫尺的少女,崔令洲薄唇輕起,輕攬著對方幺申絲毫冇有放手的打算。
熟悉的奶呼呼的香味,再次撲麵而來,在崔令洲的鼻尖繞個不停,讓人心曠神怡。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沈雲熙回過神來,連忙脫身手忙腳亂的開口解釋道。
也隻有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學到了原主半分的膽怯,而這背後的原因卻格外可笑…
她此刻實實在在的把崔令洲當做一個人,又或者換一種說法,她在怕崔令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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