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主角搶老婆 冷顏夏×褚蟬
冷顏夏x褚蟬
論一覺起來看到了自己年輕貌美、少年心氣的老婆是什麼體驗?
褚蟬現在可以叉著腰,昂著頭,用儘全身力氣來回答這個問題:
爽!非常爽!超級無敵螺旋昇天爽!
這可是未經過社會毒打、眼神裡還帶著清澈的稚氣、甚至被人靠近還會微微臉紅、帶著點羞澀的十七歲老婆啊!是限量版!絕版珍藏!
褚蟬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實現了曾經在夢裡都扼腕歎息的夢想——重回了老婆的少女時代!起初她也以為這又是個過於逼真的夢,但當她在這個夢裡吃了三頓飯,睡了兩個晚上,甚至還掐了自己大腿感覺到鑽心的疼之後,她才終於意識到——這他喵的不是夢!
自己不僅變回了十七歲青春活力的模樣,連老婆冷顏夏也是貨真價實的十七歲!而且!她們還是同班同學!
管他是什麼原理,是平行宇宙還是時空裂縫,反正褚蟬先爽了再說!
於是,在轉學第一天,褚蟬就目標明確,徑直走到那個靠窗的、安靜看書的少女桌前,露出一個自認為最陽光、最清純、最無害的笑容:“同學你好,我叫褚蟬,認識一下?”
她今天可是特地綁了利落的高馬尾,化了心機的素顏妝,穿了一套米白色針織衫,務求一擊必中。心裡的小人已經在瘋狂蹦迪:這樣子一定把老婆迷死了吧!現在愛上我,直接少走好幾年彎路啊老婆!
冷顏夏似是沒想到這個新來的轉校生如此自來熟,有些驚訝地擡起頭。當看清褚蟬的臉時,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握了上去,聲音清淺:
“你好,我叫冷顏夏。”
“好的顏夏同學,以後請多多關照啦!”褚蟬嘴上裝得風輕雲淡,努力維持著得體微笑,內心卻已經燒開了水:wcwc握手了握手了!老婆的手好白好嫩啊!嗚嗚嗚17歲的老婆是美神降臨吧!沒有說25歲的老婆不美的意思,各個年齡段的老婆各有各的美!
冷顏夏看著兩人還握在一起的手,見對方好像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白皙的耳尖悄悄漫上一點粉色,有些不知所措地輕輕動了動手指。
還是褚蟬率先回過神來,趕緊裝作不好意思地鬆開,心裡暗罵自己太著急,彆把小白兔老婆嚇跑了。
冷顏夏悄悄鬆了口氣。
十七歲的冷顏夏,還保持著一種未經世事的青澀與懵懂,遠沒有後來進入娛樂圈後練就的圓滑與看透世情的犀利。如果說成為影後的冷顏夏是一張被歲月和經曆渲染得五彩繽紛、獨一無二的色卡,那麼現在的她,就是一張純潔無瑕、清亮動人的白紙。
這個時候,她那張驚豔網路的側臉照還沒有流傳開來,她的生活與普通的高中生並無二致,每天規律地上課、下課、回家。
為了能名正言順地跟老婆貼貼,褚蟬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先是謊稱自己跟冷顏夏住在同一個小區,然後又可憐兮兮地說自己忘帶鑰匙了,家門不幸,求冷顏夏收留一晚。
她那死皮賴臉又楚楚可憐的勁兒,讓本性善良、不擅長拒絕彆人的冷顏夏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說“不”,隻能帶著這個“小麻煩”回家了。
這一帶回家,褚蟬更是得寸進尺。看著冷顏夏指給她的客房,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地問:“顏夏,我睡彆人房間有點害怕,感覺好隨便啊……能不能……讓我跟你一起睡?我保證不亂動!”
好像睡在彆人床上就叫“隨便”,睡在主人床上就不隨便了一樣。
不過,冷顏夏的鈍感力大概是從小養成的,自然是察覺不到褚蟬那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隻當她是真的怕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這套房子是冷顏夏父母為了方便她上學買下的,離學校很近。但諷刺的是,從買下來到現在,她那對父母甚至沒有來看過一次,可能連具體是哪一棟哪一戶都記不清了。冷顏夏就這麼一個人,安靜地在這裡生活著。
晚上,躺在帶著冷顏夏身上淡淡鈴蘭香氣的溫暖被窩裡,聽著身邊人清淺平穩的呼吸,褚蟬側著身,借著月光偷偷描摹少女美好的睡顏,心裡被巨大的幸福感填得滿滿的。
這個夢,簡直太好了!
她褚蟬,也太幸福了吧
!
但是她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大概是幸福衝昏了頭腦,臨睡前她還記得提醒自己,現在的冷顏夏還不是她那個可以隨便親親抱抱的老婆,要克製,要循序漸進!
結果睡著以後,身體的本能和多年養成的習慣就把理智拋到了九霄雲外。夢裡感覺身邊有個溫暖又熟悉的抱枕,她一個勁地就往人家懷裡鑽,手臂也自然而然地環了上去,腦袋還在對方頸窩處滿足地蹭了蹭。
這動靜直接把淺眠的冷顏夏給弄醒了。
感受到懷裡多了一個“掛件”,冷顏夏身體先是一僵,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看到是褚蟬像隻無尾熊一樣扒著自己。她愣了幾秒,然後……默默伸手拿過床頭的空調遙控器,把溫度又調高了兩度。
她以為是褚蟬覺得冷。
然而,調高了溫度,褚蟬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緊了,嘴裡還發出滿足的囈語。
冷顏夏試著輕輕動了動,發現掙脫不開,看著對方睡得香甜甚至有點傻氣的臉,心裡那點被打擾的不悅也消散了,反而覺得……有點可愛。
她好像,並不討厭褚蟬的靠近。
甚至有點喜歡這種被人依賴和緊緊抱住的感覺。
懷著這種陌生的、軟乎乎的情緒,冷顏夏也漸漸重新進入了夢鄉。
早上,鬨鈴準時響起。
冷顏夏睡眠淺,一聽到聲音就醒了。她下意識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還被褚蟬四肢並用地纏著,根本動彈不得。
她隻好輕輕拍了拍褚蟬環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褚蟬,起來了。”
褚蟬在美夢裡正跟老婆貼貼呢,被人打擾,不滿地哼哼唧唧,抱著冷顏夏的手臂不但沒鬆,反而收得更緊了,習慣性地擡頭,憑著肌肉記憶,精準地在冷顏夏臉頰上“啾”地親了一口,聲音帶著沒睡醒的黏糊和撒嬌:
“唔……再睡一會兒嘛,顏夏……”
然後……
冷顏夏安靜了。
褚蟬安靜了。
整個世界都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
這詭異的、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的安靜,大概維持了整整三分鐘。
褚蟬混沌的大腦纔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她“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眼睛瞪得溜圓,震驚地看著身邊同樣僵住的冷顏夏,舌頭像是打了結:
“你你你……我我我……”
那表情,那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親的人是她不是冷顏夏呢!
冷顏夏被她這劇烈的反應弄得更加懵了,眨了眨還帶著睡意的眼睛,茫然地開口:“我……怎麼了?”
“你沒怎麼!是我!我我我……”
褚蟬“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還是冷顏夏先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擡手捂住了自己剛剛被親到、現在還殘留著一點柔軟觸感的臉頰,那裡好像有點發燙。她垂下眼簾,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沒事。”
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地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進了洗手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那背影,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倉惶和害羞?
等褚蟬遲鈍地品出了空氣中彌漫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害羞氣息時,她剛才的尷尬和驚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火山噴發般的興奮!
她在床上激動地打了個滾,用被子捂住臉,無聲地尖叫:
啊啊啊啊啊!老婆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害羞的樣子也太戳我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再多親兩下了!
洗手間裡,冷顏夏用冷水拍了好一會兒臉,才感覺臉上的熱度降下去一點。她看著鏡子裡自己依舊泛著紅暈的臉頰和耳尖,手指無意識地摸了摸被親的地方。
應該……隻是她睡迷糊了無意識的動作吧?
她這樣努力說服自己,並且真的被自己說服了。
夏夏,你這樣是會沒老婆的。
接下來一整天,褚蟬都因為早上那個意外的吻而處於一種飄飄然的傻笑狀態。但她也怕自己太過熱情會把現在這個青澀單純的老婆嚇跑,強忍著內心的躁動,連續好幾天都沒再找藉口去冷顏夏家留宿。
不過,總得找機會拉近關係不是?
於是,在一個週末,褚蟬精心挑選了一束潔白的鈴蘭花,再次敲響了冷顏夏家的門。
門一開啟,褚蟬就把花舉到麵前,笑容燦爛:“當當當——送給你!”
冷顏夏看著遞到麵前的、散發著清雅香氣的鈴蘭花,愣了片刻,有些猶豫地接過來,不確定地問:“……送給我的?”
“對啊!”褚蟬點頭,“你不是喜歡嗎?”
“我喜歡?”冷顏夏更加遲疑了,她好像……沒說過自己喜歡什麼花。
“呃……”褚蟬心裡“咯噔”一下,糟了!她忘了,現在的冷顏夏好像還不是特彆喜歡鈴蘭,是在演了那個名為“鈴蘭”的角色之後,才漸漸愛上這種花的,連帶著沐浴露、香水都換成了這個味道。
她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趕緊找補:“那個……我看你家的沐浴露好像是鈴蘭香的,就猜你可能喜歡……”
“哦……”冷顏夏點點頭,接受了她這個說法,“我沒注意,都是隨便買的。”
她低頭看了看懷中潔白嬌嫩的花朵,輕輕嗅了嗅那清冷的香氣,嘴角微微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不過,謝謝,我很喜歡。現在開始喜歡,也還來得及。”
那束鈴蘭花,最後被冷顏夏仔細地修剪好,插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花瓶裡,擺在了客廳陽台最能照到陽光的地方。
從那以後,褚蟬跟冷顏夏的關係就肉眼可見地親密了起來。最起碼,褚蟬再想跟著冷顏夏回家,已經完全不用絞儘腦汁找什麼“忘帶鑰匙”、“家裡停電”之類的蹩腳藉口了,直接一句“我去你家寫作業”或者“我想吃你做的飯了”就能順利登堂入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褚蟬這個“意外變數”的闖入,改變了某些軌跡,冷顏夏那張註定會驚豔網路的側臉照,並未如同褚蟬記憶中那樣爆火出圈。她就像每一個即將麵臨高考的普通高中生一樣,過著平靜的校園生活。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身邊永遠跟著一個名叫褚蟬的、活力四射的“小尾巴”。
褚蟬可忙了,一邊要像個警惕的小衛士,時刻防範著冷顏夏身邊任何可能“心懷不軌”的同學,一邊還要每天變著法子討老婆開心,帶各種零食,講冷笑話,最重要的是——要讓她家這個在感情上遲鈍得像塊木頭的老婆開竅!
以前褚蟬還以為冷顏夏是性格使然,喜歡把情緒藏在心裡。現在朝夕相處她才真正發現,十七歲的冷顏夏是真的情緒波動不大,或者說,她對彆人投射過來的情感訊號,鈍感力簡直點到了滿級!連褚蟬這麼明目張膽、死皮賴臉的靠近和討好,她都隻覺得是“褚蟬人很好”、“她很熱情”,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臨近高考,褚蟬很想仰天長嘯——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個已經經曆過一次高考“摧殘”的人,還要再受一遍這種罪!她不想刷題!不想模擬考!她在為高考崩潰的同時,敏銳地察覺到,一向淡定的冷顏夏看上去似乎也有些心情不佳。
褚蟬旁敲側擊了好幾次,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心裡乾著急。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中聽到了冷顏夏和父母的一通電話,才明白了緣由。
原來,是冷顏夏的父母想要她高中畢業後直接出國留學。而冷顏夏,不願意。
他們沒有激烈的爭吵,電話結束通話後,冷顏夏也隻是沉默地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出神,但那種低落的情緒,連褚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褚蟬有點手足無措,這種情況她也沒經曆過啊。但她有她的必殺技——打直球!
她蹭到冷顏夏身邊,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聲音放得軟軟的:“顏夏,你不要難過好不好?你一難過,我就……我就也想哭了。”
說著,她還誇張地做了個泫然欲泣的鬼臉。
冷顏夏本來心裡還有些悶,看到褚蟬這副搞怪又真誠的樣子,那點陰鬱竟然奇異地散去了不少。她忍不住笑了笑,伸手過去,用指尖輕輕把褚蟬故意撇下去的嘴角往上推了推,手動擺出了一個笑臉。
見她笑了,褚蟬才鬆了口氣,趁熱打鐵地問:“你為啥不想出國呀?”
解決問題,總得先弄清楚問題所在。
冷顏夏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安靜地看著她,反問道:“你想我去嗎?”
“當然不想了!”褚蟬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聲音大到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隨即又小聲嘟囔,“你走了我怎麼辦……”
冷顏夏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輕聲說:“單單,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這話如同平地驚雷,直接把褚蟬炸懵了,大腦當場宕機。
其實,冷顏夏說這話,大概率就是字麵意思——她習慣了褚蟬的陪伴,不想一個人去陌生的國度。但聽在褚·自帶十八層濾鏡·蟬耳朵裡,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動聽、最石破天驚的表白!
老婆跟她表白了啊啊啊啊!
這麼突然的嗎!幸福來得太猛烈了!
“我……我不想離你那麼遠。”冷顏夏見她不說話,又低聲補充了一句,像是在解釋,也像是在確認自己的心意。
褚蟬猛地回過神,心臟狂跳,眼睛瞪得溜圓,聲音都帶著顫音:“你……你這是在跟我表白嗎?”
“啊?”冷顏夏被她問得一怔。
兩個人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隻不過這次,空氣裡彌漫的不再是尷尬,而是一種懵懂又悸動的曖昧。
過了好半晌,冷顏夏纔像是終於理清了思路,帶著點不確定和求知慾,發出靈魂疑問:
“這……就是在表白嗎?”
“你都說了離不開我了!這難道還不是表白嗎?!”褚蟬激動地指出證據。
冷顏夏懵懵地點了點頭。她確實不想離開褚蟬,好像從褚蟬帶著那束鈴蘭花,莽撞又燦爛地闖入她的生活開始,她就變得越來越依賴這個人了。看不到她會覺得少了點什麼,聽到她嘰嘰喳喳的聲音會覺得安心,看到她搞怪的樣子會忍不住想笑……
這是喜歡嗎?
這算表白嗎?
她不太確定。但好像……是吧。
畢竟,應該不會再有人,會在不確定她喜不喜歡的情況下,就傻乎乎地送她一束鈴蘭花,然後死皮賴臉地擠進她的生活,把她原本單調的世界變得五彩斑斕。
或許,從褚蟬帶著那束鈴蘭出現的那一刻起,她一直等待的幸福,就已經悄然歸來了。
她很好地、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自然地接受了自己“喜歡褚蟬”這件事。
“那……是吧。”冷顏夏給出了肯定的答複,然後看著褚蟬,認真地問:“你接受嗎?”
“肯定接受啊!一百個接受!一萬個接受!”天知道褚蟬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她激動得差點蹦起來,一把抱住冷顏夏,對著她的臉頰就“吧唧”親了一大口!
興奮過後,她突然想起什麼,捧著冷顏夏的臉,非常鄭重其事地囑咐:“顏夏你記住!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不管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隻要有一個叫褚蟬的人出現,她一定特彆特彆喜歡你!你以後要是遇到了,不用猶豫,直接上去親一口!她肯定愛你愛得要死!”
冷顏夏被她這一連串的操作和嘰裡呱啦的“預言”弄得更加迷糊了,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但是,看著褚蟬近在咫尺的、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頰和亮得驚人的眼睛,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嘴唇,冷顏夏心裡突然湧上一股衝動。
她聽不懂那些複雜的話。
她隻知道,她現在想親她。
於是,她順從了自己的心意,微微傾身,用一個輕柔卻堅定的吻,堵住了褚蟬還在叭叭個不停的嘴。
所有的喧囂和言語都在這一刻靜止。
蟬鳴於夏,似乎是蟬依賴著夏天而生存。
但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隻吵吵嚷嚷、活力無限的小蟬,這個原本可能平靜無波的夏天,才被賦予了真正鮮活、明亮、而永恒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