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阿蜃 第1070章 換位-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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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位-表白
陳玉清已經在尤林章的房間裡了。
尤林章冇有房卡,發訊息讓陳玉清開門。
陳玉清幾乎在看到訊息的同時,打開房門。
見著依舊年輕帥氣,笑意盈盈的尤林章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陳玉清紅著眼眶,撲上去摟住他的腰,緊緊靠在他的胸膛。
“我好想你。”
尤林章原本就因為顧教授的話,得知陳玉清在很久以前就為他做了那麼多,一顆心甜的彷彿泡在蜜罐裡。
什麼羞怯什麼說不出口,都是浮雲。
尤林章反手關門,深擁住懷裡的姑娘,親吻她的額頭。
“我也是。”
陳玉清眼睛濕潤,不想讓尤林章看見,臉埋在他的懷裡不肯擡頭,悶悶地道:
“尤林章,我愛你。”
尤林章撫摸陳玉清長髮的手突然頓住。
他不知道方纔聽見的話是不是幻覺。
應該是吧?
玉清除了他,還有很多人和事占據她的心神。
兩個孩子,工作,父母,等等。
怎麼會這時候就跟他說這話?
他覺得不會。
想要在陳玉清心裡占據重要位置,起碼要十年以後。
不過想到顧教授所說,她默默為他付出那麼多,他又覺得這必然是愛。
那麼剛纔那句話就不是幻覺?
真的出自陳玉清之口?
尤林章不確定的,小心翼翼試探著問:
“你剛纔說什麼?”
此時陳玉清已經沉溺在尤林章溫暖乾燥的懷抱裡,舒服的放空大腦了。
尤林章慢了好幾拍。
陳玉清忍不住笑,在他懷裡蹭了又蹭,仰起頭,水洗過的眼睛晶亮的看著他。
“我說我愛你,不知何時起,一往而深。”
尤林章的表情一點一點一點的裂開,彷彿電影的慢鏡頭,咧嘴傻乎乎的笑。
“我——”
尤林章這會兒又矯情起來,不能趁著陳玉清表白,自己跟風一句‘我也是’。
總感覺冇啥誠意。
表白這種事,一定要專門的場合,專門的時間,某一方,個人單獨行動。
尤林章臉色微紅,張了張口,騷話就是說不出來。
被陳玉清期待的小眼神**辣的瞧著,尤林章繃不住。
愛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那就用做的吧!
尤林章眼神幽暗的看陳玉清,以吻封口。
前世的老兩口,今生終於表明心跡,互相之間再冇有隔閡。
陳玉清悄悄把手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摸摸男人結實的小身板。
尤林章一個激靈,彷彿被打通任督二脈,有樣學樣報複回去。
二人也不知道誰先撐不住,反正清醒過來時,已經上下結構,轉邊戰場。
陳玉清的鈕釦都開了。
尤林章一路親吻下去,對掌心之人愛不釋手。
情到濃時,不忘尊重愛人的意願,尤林章磕磕絆絆的問:
“可以嗎?”
陳玉清漲紅了臉,不好意思說話,隻用行動證明她的意願。
尤林章得到無聲鼓勵,不再遲疑。
摸索著解除束縛。
不知是太緊張還是怎麼,尤林章汗珠子都滲出來了,手腳不由自主的顫抖。
陳玉清趁機開小差,抹一把小尤同誌的腹肌,還淘氣的捏一捏。
尤林章癢的剛起了個頭就結束了。
陳玉清愣在當場,尤林章也石化。
他羞惱的捂住陳玉清疑惑的眼睛。
“剛纔不算,再來!”
這回是來真的了,小尤同誌拿出當年在山裡拉練的勁頭,生命不息,運動不止。
總算在之後兩次上頭找回顏麵,抱住尊嚴。
最後心滿意足的抱著陳玉清去浴室洗澡,動作極儘溫柔。
陳玉清累的不行,昏昏欲睡,朦朧中還聽見電吹風的嗚嗚聲。
掌心溫暖,懷抱厚實,陳玉清放心的睡過去。
入睡時還在心裡吐槽,這廝看來剛剛開葷,下手真狠。
等到陳玉清清醒過來,已經是華燈初上。
她身上清爽,穿著睡衣,躺在軟和的被子裡,就連頭髮都被貼心的吹乾攏在一邊。
小雛鳥長成大人,此刻心滿意足,正側臥在旁,目不轉睛的看著陳玉清的側顏。
陳玉清忍不住心酸又想笑。
“你看什麼?”
開口才發現嗓子喊的有些嘶啞。
尤林章擔心她醒來會口渴肚子餓,早有準備。
一杯熱水送上來,裡麵還插著吸管。
陳玉清一口氣喝下半杯,才舒服不少。
“還累不累,你晚飯還冇吃,要不我餵你?”
陳玉清搖頭,掙紮著起身。
腳踩在地上那一刻,腿軟的發抖。
還好尤林章適時摟住她的腰。
兩人相對而坐,吃了一頓遲來的晚飯。
吃完也不用陳玉清動手,尤林章不僅把桌子收拾了,還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了手和臉。
陳玉清想說說洪玉書的事情,又覺得此時說這些有點多餘。
不過她想多瞭解一些尤林章。
剛好尤林章湊過來,抱著她坐在寬大的飄窗上,看著窗外半城夜景。
“這兩天我就能回去,應該還會有一筆獎金下來,給你支配,買房租房都聽你的,回去拜訪過你父母,我們就結婚。”
陳玉清有些冷,往尤林章懷裡鑽。
尤林章拿了毯子將二人包裹起來,緊緊依偎。
陳玉清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
“跟我說說你的父母吧!”
前世陳慶祥決策失誤,家境每況愈下,她一個人扛起家裡幾年,尤林章的關懷讓她動容,索性把自己灌醉,藉著酒意完成的初次。
尤林章也是火急火燎的要結婚,她隻考慮三天就答應了。
不過兩人冇有婚禮,就領了個證。
陳玉清怕了婆媳關係,很少跟尤林章父母走動,從冇瞭解過他們的關係。
今生聽他前妻三言兩語說的含糊,感覺裡麵有事兒,還不是小事兒。
尤林章想起父母,渾身氣息就沉了下來。
彷彿又回到童年,身在那個常年低氣壓的家裡。
他將下巴搭在陳玉清的發頂,嗅著鼻端的香氣,平複了他心中的陰鬱。
“我父親,年輕時候有一段長達七年,刻骨銘心的戀情,可惜姑孃家裡為了兒子,非要讓姑娘下鄉,那個年代,這種事情難以避免,姑娘下鄉不過兩三年就在當地嫁人了,聽說是不得已。
我父親為此傷懷不已,好些年都不能釋懷,還是我奶奶以死相逼,他纔去相親,遇見我母親,二人成婚三年有的我。”
陳玉清垂眸,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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