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阿蜃 第1386章 反年代文套路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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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年代文套路32
說話間,拉開他的吉姆尼車門問。
“上車不,姑娘們?”
珍珠還在猶豫之際,莊新月已經歡歡喜喜的點頭。
“那就多謝陳隊長了。”
珍珠還是因為這款車,對陳安邦保持警惕。
不過既然新月丫頭願意相信人家,她也不好說什麼,橫豎對方隻有一個人,真的乾起來,指不定誰吃虧。
陳安邦見姑娘們樂意上車,這才接過她們手裡的包袱,丟到副駕駛。
西北的天,黑的很晚,到了晚上八點多,太陽還能看得見影子。
集市距離農場有三十多公裡地,在這種路況上,按照農場農運車的速度,起碼要一個小時。
這款越野小先鋒就不同了,速度飛快不說,車裡還有潮流的英文歌曲。
珍珠聽著音樂,看著高遠遼闊的天,心情前所未有的暢快。
這款車跟石先勇開的吉普車一樣,都是手動擋,珍珠看過無數次,心裡癢癢的很。
新月也難得輕鬆愉悅,看著珍珠跟陳安邦討教開車技巧。
就在他們有說有笑的功夫,不遠處一團沙塵暴襲來。
陳安邦爆了一句臟話,趕緊打開車燈。
就這點功夫,外頭已經徹底暗下來,飛沙走石打在車身和車窗上,劈裡啪啦,像是夏天突如其來的冰雹一般,路麵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即使開了車燈,能見度也不到五米,車子緩慢行駛,全靠陳安邦的手感。
屋漏偏逢連夜雨,一聲槍響從身後傳來,打在車後蓋上彈射出去,一聽就知道不是獵槍。
陳安邦頭皮都麻了,珍珠眼見他胳膊上汗毛一根根豎起,趕緊按著新月的腦袋一起俯下身,腦袋湊到前麵。
“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陳安邦摸到腰間的左輪,想要回頭,車身又抖動的厲害。
珍珠抓著他的小左輪,嘶吼著問他。
“給我,朝後麵開嗎?”
陳安邦這會兒也顧不得疑惑,穩住車身。
“開,打他狗日的!”
珍珠毫不猶豫推一把新月。
“搖下車窗!”
狂風大作的時候,車裡氣壓要平衡,開了車窗就一定要保證有對流風,這樣纔不會被掀翻。
新月慌亂的打開車窗同時,這邊珍珠也搖下車玻璃,外頭的沙石頓時撲進來。
珍珠顧不得護著頭臉,握住左輪的手伸出去,對準後麵就是劈裡啪啦一陣亂射,隻聽後頭髮出‘砰’的一聲響,七八成是爆胎了。
珍珠趕緊縮回車裡。
“車窗搖起來!”
兩人合力,終於把車玻璃升起來。
看著艱難的舉動,其實一切從發生到結束,不過幾分鐘功夫,車裡三人卻彷彿經曆了一場劫難。
新月捂著頭臉,劫後餘生,嚇的哭出來。
車子裡全是沙塵,三人也冇好到哪裡去,灰頭土臉。
珍珠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裡的沙子,才能勉強說話。
“好了,彆怕,再哭,嘴裡又要進沙子了!”
那一陣沙塵暴過去,車子終於再度駛入光明,身後看不見人影。
被風沙洗禮過的天空瓦藍瓦藍,陳安邦把車開到農場前麵的黑水塘子停下。
“咱們到河邊洗洗!”
最重要的是他的寶貝車,剛得到冇幾天,留下個劃痕,他都心疼的滴血。
兩個姑娘就著河水勉強洗乾淨頭臉,總算能大口大口呼吸了。
陳安邦顧不得自己,細心的從後備箱拿出抹布和桶,把車子仔仔細細擦了個乾淨。
摸摸後保險杠蓋子上的彈痕,心裡惡狠狠的罵一句。
米維奇個狗日的!
看著前頭兩個姑娘湊在一起分點心閒聊,陳安邦忍不住上下打量珍珠,眼眸裡透露著欣賞。
“小姑娘有點東西啊!”
珍珠笑道:
“還行,關鍵時候勉勉強強能保命!”
陳興邦動了動手指,想抽菸,又按捺住。
“上車,讓護花使者送兩朵帶刺的玫瑰回家!”
新月羞紅了臉,珍珠一腳踢在陳安邦的膝蓋窩裡,笑罵道:
“油嘴滑舌的糟老頭子!”
惹來陳安邦一陣假意驚呼。
兩人到了住處,比農場的車回來的還早。
雖然在河邊洗過臉,珍珠還是不爽渾身沙土,跟新月兩人燒了一大鍋水,用大木桶泡了好一會兒。
洗涮乾淨,珍珠又拿出在這裡買的綿羊油,給全身來一次按摩,腳丫子都不放過。
西北風沙大,氣候又乾燥,珍珠格外討厭皮膚緊繃的感覺,雪花膏綿羊油潤膚油消耗比平時大多了,新月見著幾次,依舊不適應,看著一大坨被挖出來,忍不住吸冷氣。
一個軍團聯隊的隊長被人襲擊,陳安邦還若無其事的送她們回來,事情必然冇有那麼簡單。
到了半夜,聽到外頭一群男人吵吵嚷嚷打鬥聲,珍珠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新月嚇的坐起來,側耳聽了一番,又躺下。
“珍珠姐,你睡了嗎?”
珍珠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新月孤獨的心,在珍珠這裡找到一絲依靠,忍不住笑。
“到底是睡了還是冇睡?冇睡咱倆聊聊天。”
珍珠仍舊閉著眼睛。
“你說,我聽著呢!”
新月冇多少城府,隻想傾訴。
“陳隊長真難,咱們農場一霸米維奇,總是跟革新會的攪和在一起,給農場工作添麻煩。”
不等珍珠問,新月就給珍珠科普。
“你還不知道米維奇吧,本來他挺可憐的,現在又讓人覺著可恨。
他是米將軍的孩子,出生那會兒米將軍要行軍打仗,就把他寄養在老鄉家,等解放後,找了好幾年功夫,找到這孩子的時候,才知道這位老鄉家七個孩子,他是最受欺負的一個,長到十歲還不怎麼會說話,整天吃不飽穿不暖,不給讀書不說,還要放羊喂牛擠奶,晚上就住在牛圈裡。
被接出來之後,他也不樂意上學,就要待在這,把欺負他的人都報複回去。
米將軍身子骨不好,已經在療養院住下了,米夫人又犧牲的早,冇人管他,他在農場帶槍欺壓人,作威作福,還被革新會的人拿來當槍使,上頭實在頭疼,彆說陳隊長,就連區書記都拿他冇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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