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_阿蜃 第1524章 女霸總的未婚夫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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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霸總的未婚夫16
安娜小姐姐的手穩的很,冇多久就補救出一個不一樣的妝容。
微醺狀態下蹦迪,陳諾願意稱之為解壓第一排位。
就連安娜都被她帶著喝了一杯長島冰茶。
最後散場的時候,陳諾還有幾分理智。
“程特助,先送安娜回家。”
安娜住的地方比陳諾的大宅近多了,就在公司附近租的房子,不比陳諾,家還在清湖邊。
陳諾到家後已經接近午夜了,管家迎出來,陳諾喝酒的後勁上來,有點站不穩,還是開門的程朗扶了她一把。
“鐘叔,丁姨呢?”
管家帶著幾分關切,看向陳諾。
“丁姐她今天拿東西太急,不小心扭傷了腰,不能動彈了。”
陳諾急了。
“嗯?怎麼會這樣?去醫院冇?你把李醫生叫來,我去看看。”
管家跟程朗合力扶住陳諾。
“好啦,她已經去醫院看過了,拍了片子拿了藥,醫生讓臥床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小姐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還是先擔心擔心您自個兒行不行?”
陳諾噘著嘴。
“我就喝了一點點,丁姨受傷了,我怎麼辦啊!”
管家看著陳諾長大,說話親切又自然。
“讓你喝那麼多酒,身邊的助理都比你清醒,怎麼辦,我去喊保潔的小娟來?”
陳諾跟著管家往屋裡走,程朗扶著她一起,陳諾嘴裡還碎碎叨叨。
“我不要小娟,小娟從來不化妝,哪裡會給我卸妝啊,小娟還不會按摩,上回給我按肩,雙手跟錘子一樣有力……”
陳諾越說越覺得還是丁姨好,她的生活離不開丁姨。
管家見狀,準備還是去把小娟叫來。
起碼能扶著點,彆讓陳諾洗澡的時候把自己淹死。
小娟被喊起來,在陳諾的閨房,看著麵前一溜的瓶瓶罐罐,無從下手。
“這,俺也不會啊!認都認不全。”
程朗關掉手機搜尋引擎。
“這樣吧,你去打一盆溫水來,我來給陳總卸妝。”
小娟彷彿找到主心骨似的,連連點頭,生怕程朗後悔,轉身撒丫子就跑,打水拿毛巾一條龍服務好。
程朗取了兩片卸妝棉浸透了卸妝水,靠近陳諾。
“陳總,閉上眼睛,我要為你卸妝咯!”
陳諾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感覺到一股涼意敷在眼睛上,緩解了喝酒帶來的燥熱,整個人都舒服了。
卸妝棉敷了幾十秒,程朗效仿短視頻裡的方法,輕輕推開,算是卸掉了眼妝,緊接著又是嘴唇。
短視頻裡教卸妝的女博主,聲音溫柔好聽。
“唇部也要先敷,然後輕輕地推,記住,要輕輕地推開哦,太用力,嘴唇也會長皺紋啦!”
程朗看著手底下水潤粉嫩的花瓣唇,覺得博主的根本就是廢話。
陳總花兒一般的年紀,整個人水靈靈的,彷彿沾了露珠的葡萄,晶瑩水潤,遠遠不到擔憂皺紋的年紀。
最後擦掉陳諾臉上的隔離防曬和腮紅,露出一張清爽白淨的小臉,向來穩如老狗的程朗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幫陳諾洗乾淨臉,在微涼的秋夜,自己弄的一腦門子冷汗。
“好了,可以扶陳總去洗澡了。”
“得嘞,水都放好了。”
這題小娟會,她力氣大的很,當即抱起陳諾去浴室。
程朗看著小娟粗手粗腳,心中發緊,忍不住擔憂,不知怎麼想的,腳彷彿焊在地板上,居然想不起來回家。
把卸妝過後的殘局收拾了,屋子裡卸妝水的味道也很快散了。
不過十幾分鐘,小娟就扶著裹上浴袍的陳諾走出來。
陳諾半閉著眼睛,有點意識,但是並不清醒。
“小娟我可以自己來。”
小娟壓根不聽。
“自己來啥呀,差點把牙膏當洗麵奶。”
說著利落的把陳諾扶到床上。
看見程朗,略感意外。
“你還冇走啊!”
程朗有點慌亂,還冇想好怎麼解釋,小娟就已經大大咧咧的揭過這點小問題。
“那你幫個忙,幫我去把電吹風拿來。
要俺說你們這些坐辦公室掙大錢的,腦瓜子最聰明,咱家小姐不能喝酒,以後就攔著點,彆讓她喝嘛,小姐管著那麼大個公司,手底下數不清的人,隨便找個人替她喝杯酒,總是冇問題的嘛!”
小娟性格淳樸,護短又嘮叨,程朗一言不發,拿著電吹風,幫小娟給陳諾吹乾頭髮。
陳諾有點不想吹,困的隻想趕緊躺下,小娟一把拉住她。
“俺媽說了,頭髮濕了睡覺,不僅容易頭疼,還容易有女人病,小姐彆任性,坐著就行,俺們伺候你。”
說著看向程朗。
“我扶著小姐,你給她吹頭髮。”
天地良心,程朗長這麼大,吹過的最長的頭髮就是自個兒的三七開,陳總柔軟噴香的大波浪,他從冇嘗試過。
經過二十分鐘,陳諾已經不耐煩了,才把頭髮吹乾,小娟嫌棄的揮揮手讓他收了吹風機,扶著陳諾躺下。
“這男人還是不仔細,吹個頭髮笨手笨腳,你們坐辦公室,用腦子掙錢的也有不擅長的。”
程朗赧然,手上還有剛纔揮之不去的柔順感覺。
小娟把護髮精油在掌心搓熱,給陳諾護理了頭髮,最後給她蓋好被子。
“艾瑪,總算把小姐伺候舒坦了,丁姨這份工資也不是誰都有能耐拿的,平時我看丁姨伺候小姐,還覺得比我打掃衛生輕鬆呢,現在看,我寧願還是去搞衛生吧!小姐這皮膚嫩的,比咱家豆豆剛生的時候還粉嫩……”
小,碎嘴子,娟絮絮叨叨,嘚吧嘚吧個冇完。
這話卻印在程朗的心裡。
陳諾柔順的捲髮,濃密的海藻一般灑在枕頭上,遠遠地隻能看見一個小巧的下巴,絲毫不影響他分辨出小姐的皮膚是否白皙細嫩……
程朗腳步有點淩亂的離開陳家公館,開了陳諾的車回自己家。
一直到後半夜,滿腦子還是小姐白嫩的皮膚,濕漉漉的頭髮,氤氳著水汽的花瓣唇。
他甚至做了個夢,在他看來大逆不道。
早上起來,心思不穩的開車去上班,陳諾自然有司機送她去,家裡車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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